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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人?居然能爬的這麽快?”
圍觀的眾人除了那打賭的幾人,皆是剛剛注意到張玄這個後來居上的黑馬人物。
而張玄現在所在的方位已經是接近兩千階了,而他的速度依然保持在一分鍾近百階。
“難道又是某個大家族按照培養出來的天才人物?”有人猜測道。
“那為何他有如此實力,但卻現在才展現出來?”也有人不解。
“難道是想用此方法吸引考官的注意?但如此速度,就連十二年前一劍宗那名橫空出世的天才韓山都不如吧?”也有人嘖嘖稱讚。
“據我所知,當年韓山爬上萬階梯僅僅用了兩個時辰,而現在已經快要過去一個時辰了,他還在兩千階,就算速度再快,估計也敢不上韓山的記錄了。”
一位白發老翁麵帶遺憾地說道。
“不過,就算無法打破韓山的記錄,但憑借他的速度,拿下這次萬階梯考核的第一名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
……
張玄心無旁騖,眼中一直盯著那最前方的四人。
瞥了一眼石階旁的字數,發現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爬到了兩千三百階的地方了,但是爬了這麽久,身體卻沒有一點疲勞的感覺。
這讓他不得不好好感謝一下那個神秘老頭,老頭說他在這個地方是最強王者級別的存在,雖然在見識到了仙人之後,知道這是老頭在騙他,但是他的身體素質確確實實的被強化了。
如果放在以前,就算他的腿沒斷,想要如此輕鬆地爬上這麽高的台階,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不知為何,每當他超越一個人的時候,被他超過的人眼中總是會出現異樣的眼神。
有不解、有羨慕,甚至還有氣氛。
張玄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會做出這番表情,但他的腳步卻沒有絲毫停止。
因為他覺得,隻有最前方的幾人才是最了解這個台階的,隻有追上那幾人,才能問個明白。
十分鍾後,張玄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來到了三千階。
二十分鍾後,張玄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來到了四千階。
三十分鍾後,張玄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來到了五千階。
“他...他是何方妖孽?萬階梯的威壓居然對他沒有任何用處!”
“這不可能!就算是淬元境的修士闖萬階梯都不可能這麽快!”
“我記得在五年前,一劍宗有一位凝元境高手來到此處想重新闖萬階梯,可他到了五千階的時候,也足足用了大半個時辰,而這人從兩千階到五千階居然僅僅隻用了四分之一個時辰,這怎麽可能!他一定是個怪物!”
“哼,就算他用了這麽短的時間到了五千階,之後的五千階他肯定要浪費比別人更多的時間。”有人知道這萬階梯的一些秘密,在一旁不屑道。
……
萬階梯五千階處,張玄看著麵前盤腿打坐的四人,終於鬆了口氣。
他能這麽快追上這幾人,還是因為他們不知為何都在這個地方停了下來,就好像是在等待他一樣。
張玄擺出一副自以為很客氣的表情,對著理他最近的一位白衣少年問道:“這位兄弟,為何這些參加考核的人都表現出一副很吃力的樣子?難道這萬階梯上還有什麽玄機不成?”
白衣少年瞥了張玄一樣,麵帶不悅地說道:“滾!”
“哎,你這人怎麽這樣,我隻不過問了你一個問題,你不回答就算了,咋還罵人呢。”張玄皺著眉頭,麵帶不悅。
若是仙人高高在上也就算了,你一個和我一樣來參加考核的小家夥也這麽狂妄,真當我以前在社會上是白混的啊?
“你再不滾,別怪我不客氣了!”白衣少年額頭青筋暴起,手上白光一閃,一隻威風凜凜的關公大砍刀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張玄見狀,哪還能在他身邊,雙腿一瞪,便是跳出老遠,好在這個萬階梯夠寬,白衣少年也沒有追過來,否則他還真要倒黴。
在心底嘀咕了一句,張玄將目光放在了其他三人的身上,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他將目標所定在了一個麵容有些蒼白的青衣書生打扮的青年身上。
這次,張玄有了先見之明,沒有一開口就問問題,而是抱了抱拳道:“這位兄台,在下張玄。”
“哦,原來是張兄。”青衣書生點頭笑道:“在下許鴻運。”
許鴻運自然也是聽到了剛剛張玄和白衣少年的對話,但是他卻沒有和白衣少年那般模樣,引文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到達五千階,就算腦子有些問題,但是天賦卻是不容小噓,能夠和這種人走近一點未必不是什麽壞事。
張玄一看對方這麽客氣,頓時眼睛一亮,有戲!
“哈哈,許兄客氣,許兄也是想加入一劍宗的?”
“呃...”許鴻運腦袋上幾根黑線落下,心說這不是廢話嗎?我不想加入一劍宗,我來這裏是為了找罪受的?
但是許鴻運的臉上依舊表現出微笑的神情,點了點頭,答道:“嗯,不知張兄有何指教?”
張玄立馬是擺了擺手,道:“指教倒是談不上,我隻是想問問許兄,為何我上來的時候,看到的人多數都表現出吃力的樣子,難道是因為這個台階上的引力比別的地方大?可我為什麽沒有感覺到。”
許鴻運聞言,眉頭一皺,仔細觀察了一番張玄的模樣,發現後者並不像調戲自己的樣子,而且在對方的額頭上也沒有發現出汗的痕跡,不由得猜測:“難道他沒說謊?但不可能啊,這裏的天地威壓這麽高,他怎麽可能沒有感受到?”
想到這裏,許鴻運眼珠一轉,答道:“原來張兄是在意這個問題,要想知道問題的答案很簡單,隻要張兄能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萬階梯頂端便可。”
張玄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多謝許兄提醒。”
張玄知道答案在萬階梯頂端之後,再也不想陪這幾人廢話,對著許鴻運一抱拳,道:“許兄,在下先行一步。”
許鴻運內心冷笑:“是騾子是馬,等會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