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商討賠償和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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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慕容禹收下靈丹後,林翰才如釋重負般坐了回去,猶如變戲法一般拿出兩瓶玉露醉流霞靈酒和一瓶雲蘊八仙靈酒,熱情地招待著眾人。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給每個人斟滿一杯玉露醉流霞靈酒,然後畢恭畢敬地說道:“牧欽前輩,這是晚輩親自釀製的玉露醉流霞靈酒,還請您這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品鑒一番?”
    牧欽喜笑顏開地拿起酒杯,輕啜一口後,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眯著眼睛讚歎道:“這玉露醉流霞靈酒真是瓊漿玉液啊!早聽聞道友是煉丹奇才,沒想到還是個釀酒大師,嗬嗬,早知道友有如此佳釀,就算再忙我也定會前來拜訪您,嗬嗬!”
    林翰又優雅地給牧欽斟滿一杯雲蘊八仙靈酒,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說道:“這是我曆經多年,好不容易收集齊靈藥,才釀製而成的雲蘊八仙靈酒,還請前輩也嚐一嚐。”
    牧欽聽聞,喜出望外地拿起雲蘊八仙靈酒,如獲至寶般含在嘴裏,細細品味著那獨特的味道,然後讚不絕口道:“妙!妙!這靈酒簡直妙不可言!老夫一生喝過無數靈酒,能和這雲蘊八仙靈酒相媲美的也隻有寥寥一兩種,而且這雲蘊八仙靈酒不管是品質、味道,還是靈力,都想當的高。”
    眾人聞言,皆是用貪婪好奇的目光望向雲蘊八仙靈酒,仿佛那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希望林翰也能給每人都倒上一杯,讓自己能品嚐一下雲蘊八仙靈酒的美妙滋味,畢竟這可是連元嬰期修士都讚譽極高的靈酒啊!
    林翰嘴角微揚,輕笑道:“牧欽前輩過獎了,這雲蘊八仙靈酒的酒方乃是我機緣巧合之下所得,其中所需的靈藥和材料很多都頗為少見,我也是周遊各國多年和前年收集,方才有此等幸運,得以集齊這靈酒配方的靈藥和材料。既然前輩如此厚愛,這瓶雲蘊八仙靈酒便贈予前輩吧,哦,對了,我這裏還有一瓶,也請前輩笑納。”言罷,林翰又取出一瓶雲蘊八仙靈酒,與桌上那瓶一同,恭敬地遞到牧欽的桌前。
    牧欽聞聽此言,臉上瞬間浮現出驚喜之色,眼神在中透露出一絲貪婪,猶如餓狼見到了肥美的羔羊,望著桌子上的靈酒,然後毫不客氣地將其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笑道:“楚楓小友真是有心了,多謝你的靈酒。”
    林翰聞之,亦是微微一笑,道:“區區兩瓶靈酒,前輩切莫放在心上!”
    眾人見林翰將這靈酒說得如此珍貴,自知無福享用,紛紛流露出失望之色。慕容狄心中更是有些憤憤不平:我徒兒受傷,你卻隻給牧欽好處?好歹也給我來一瓶靈酒啊!
    牧欽得了好處,又見林翰如此謙遜有禮,遂幹咳兩聲,朗聲道:“楚楓小友,今日前來,乃是為了解決薑濤和慕容禹這兩個小輩之間的些許誤會。我觀道友如此通情達理,絕非那等囂張跋扈之徒。”牧欽說話間,又轉頭看向慕容禹,道:“慕容師侄,既然慕容禹已然痊愈,那你還不快放了薑濤?”
    慕容狄畢恭畢敬地回應道:“師叔,這薑濤完全不顧我們星月宗的臉,將我親傳弟子打得重傷垂死,若不是他僥幸溜得快,恐怕早已命喪黃泉。就這麽輕易地讓他走了,是否有些太便宜他了?”
    這慕容狄顯然是得理不饒人,一旁的何月波終於按捺不住,義憤填膺地說道:“慕容狄,明明是你們蠻橫無理,強行棒打鴛鴦,慕容禹更是妄圖玷汙我薑大嫂後,你還說我們濤哥的錯?若不是我濤哥及時現身,救下薑大嫂,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在薑家,你竟敢強行奪舍薑濤,是我們拚命攔下了你,差點全部人給你打死,現在救了慕容禹,你還不滿足?”
    慕容狄聞聽此言,頓時怒發衝冠,嗬斥道:“無知小兒,你算哪根蔥,竟敢在此放肆!”
    林翰當即毫不示弱,反唇怒懟道:“慕容狄道友,這位可是我的波哥,你客氣點。我與他,還有薑濤、彭元易、呂素芸一同結拜為歲寒五友。當日在薑家,他拿出我們歲寒五友的顏麵,苦苦哀求於你,許下諸多承諾,並承諾我包治好你徒弟的傷勢,單是薑家就答應賠償你七億靈石。你卻絲毫不給我們歲寒五友半分薄麵,還當場妄圖奪舍薑濤,欲將我薑濤哥的嶽父和妻子,還有我波哥擊殺。若非仙劍的金丹期長老及時趕到,我回來恐怕就隻能見到他們的屍首了,你如此行徑,星月宗和仙劍宗必然會結下深仇大恨,我們都沒有追究,你還不肯放過我薑濤哥?”
    慕容狄見林翰之前在牧欽麵前如此溫順,便也不再懼怕林翰了,他心中本就憋著一團火,此時更是如火山噴發一般怒道:“是又怎樣?誰叫薑濤那廝竟敢打傷我的愛徒慕容禹。”
    何月波亦是怒發衝冠,大聲吼道:“慕容狄,明明是你們有錯在先,你竟然還如此蠻橫無理。”
    慕容狄怒不可遏,嗬斥道:“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兒,當日沒有殺了你,看來你是尚未汲取教訓,今日莫非還想讓我再給你點教訓?”
    何月波氣得七竅生煙,怒聲道:“慕容狄,你如此無禮,我們定要向越淩國修仙界討回一個公道。”
    慕容狄見何月波說話這般有氣無力,不禁張狂地大笑起來:“那你去討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哈哈......”。
    這越淩國討公道,本來就是為了五大宗麵子,和平為主,頂多小懲罰錯者,何月波竟然說要向越淩國討回公道?
    林翰終於按捺不住,義正言辭地說道:“慕容狄,何月波乃是我的兄弟,還請你放尊重些,你如此對待他,便是不給我麵子。今日我看在牧欽前輩的顏麵上,才對你禮讓三分,你這般作為,實在是讓我們兩宗顏麵盡失。”
    慕容狄本就怒火中燒,此時更是怒發衝冠,不滿的大聲說道:“這是薑濤的錯在先……”
    “慕容師侄,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麽?人家楚楓幾人今日前來賠禮道歉,乃是給足了我們星月宗麵子,他們彬彬有禮,你卻如此囂張跋扈,全然不顧我們兩宗的情誼。先前你所言尚在理,是薑濤等人之過,我才特來處理此事的。如今看來,真正蠻橫無理的人是你。你速速將薑濤給我放了。”牧欽聲色俱厲地怒喝道。
    慕容狄原本正對著林翰等人怒發衝冠,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然而,牧欽的一聲嗬斥,卻如一盆冰水,瞬間將他的怒火澆滅。他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剛剛在眾人麵前口不擇言,承認了自己才是蠻橫無理。如今被牧欽一嗬斥,不禁嚇得渾身一顫,急忙說道:“師叔,我隻是……”
    牧欽的神色如同寒霜一般嚴厲,他冷冷地說道:“難道我的話還要講第二遍嗎?”
    慕容狄萬般無奈,隻得唯唯諾諾地應道:“是!師叔。”接著,他如喪家之犬般拿出傳音符,讓慕容振帶來了薑濤。
    彭元易和呂素芸同時痛聲喊道:“濤哥”,“濤弟!”
    何月波激動得熱淚盈眶,哽咽著說道:“濤哥,你受苦了,慕容狄有沒有傷害你?”
    林翰連忙安慰道:“波弟,休要亂說話。”然後,他向牧欽恭恭敬敬地拱手施禮,說道:“多謝牧欽前輩!”
    薑濤連忙笑道:“沒事,有仙劍宗的長老和你們在,他們倒是不敢傷害我,隻是連口水都沒給我喝過,也沒給我好臉色。”
    牧欽微微一笑,宛如春風拂麵,輕聲說道:“楚楓小友。這事是慕容師侄在先,不必多禮!”話畢,牧欽立刻轉頭,對著慕容狄怒目而視,嗬斥道:“還不快放人,回去後我定要好好地懲戒一下你,哼!”
    慕容狄嚇得馬上讓慕容振放人,而何月波三人趕緊過去接下了薑濤,細聲問候起來。
    林翰義正言辭地說道:“慕容狄,薑濤之事就此畫上句號,你們日後萬不可再出事端。想當初,你竟敢不顧我們歲寒五友的顏麵,強行奪舍薑濤,他的嶽父薑遠宏更是不惜動用薑家之力,拚死阻攔。在此,我鄭重地警告你,何月波當時可是以歲寒五友的信譽起誓,承諾會護薑家周全。你們慕容家若是因為此事,膽敢再向薑濤家發難,我們歲寒五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們慕容家!”
    說罷,林翰轉身向著牧欽拱手施禮,畢恭畢敬地說道:“牧欽前輩,此事由您主持,事情經過你也了解,您也親耳聽到了我的這番話。我歲寒五友在此立誓,日後慕容家若敢對薑家的人動手,我們歲寒五友定然不會善罷甘休!這並非我們對星月宗不敬,我也著實不願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牧欽擺了擺手,說道:“楚楓小友,此事我已知曉,我自會與星月宗的其他長老言說。慕容狄,你也聽到了,此事到此為止,切不可再對薑濤的家族之人動手,否則我們星月宗也不會再為你出頭。”
    慕容狄趕忙應道:“弟子明白,弟子豈會如此愚昧無知。隻要他薑遠宏將承諾的七億靈石如數奉上,我慕容家自然不會再找他薑家的麻煩。”
    何月波聞聽此言,不禁怒發衝冠,吼道:“薑遠宏當時苦苦求你莫要對薑濤進行奪舍,他才應允給你七億靈石,我當時也承諾給你諸多好處,且包括讓楓弟治好你徒弟,可你竟然不顧我們歲寒五友的顏麵,直接對我們痛下殺手,若不是仙劍宗的袁無意等長老及時趕到,薑家那些子弟恐怕都已命喪黃泉。我們沒有追究此事,你此刻竟然還好意思提及七億靈石。”
    慕容狄怒不可遏,回懟道:“無禮小輩,薑遠宏當初應允與我們聯姻,薑紫萱從我們這裏獲取修煉陰陽合璧訣的法門,還有諸多資源襄助,如今卻背信棄義,打傷我徒兒慕容禹,自然要賠償七億靈石。”
    何月波聲如洪鍾,怒斥道:“此事分明是你們覬覦我薑大嫂的體質適合修煉陰陽合璧訣,處心積慮地誘騙薑遠宏,趁我薑濤哥為了薑大嫂身負重傷之際,妄言我薑濤哥的身體已經廢掉,強行拆散這對有情人。薑遠宏當初承諾薑家給你七億靈石,是求你高抬貴手放過薑濤,你當時卻妄圖趁機將他和薑家族的人趕盡殺絕,我們歲寒五友追究你才對,你卻反而追討薑家?”
    慕容狄身為堂堂一個金丹後期修士,竟被一個築基期的小輩屢屢無禮相待,心中的怒火猶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他扯開嗓子高聲怒道:“這是他薑遠宏利欲熏心在前,怨不得他人,此事豈容你這黃口小兒多嘴。”他眼神充滿殺意。
    何月波義正言辭地喊道:“慕容狄,你休要恐嚇於我!想當初,唯有我一人和你們慕容家周旋,我都未曾有絲毫畏懼。如今,歲寒五友與牧欽前輩在此,豈容你胡來!當時若無我,濤哥當時恐怕早已被你們奪舍。我不過是區區築基期修士,又有何能耐和你們這幫人抗衡?無奈之下,隻得向薑家求救。你們慕容家卻威逼薑家不得出手阻攔,我以歲寒五友作保,確保薑家安全無虞,是仙劍宗救的我們,又不是你放過薑濤哥,你怎麽可以再提七億靈石的事情。彼時,皆是我獨自一人與你們慕容家苦苦周旋,數次險些命喪黃泉,你們打我打的過癮啊。你們甚至妄圖以覆滅薑家來威逼薑遠宏不得出手,而我則以歲寒五友為薑家許下保障,才使得薑家出手相助。這一切,隻有我最清楚,難道不該由我來說嗎?又豈會任由你在此混淆視聽、顛倒黑白!”
    慕容狄聞言,頓時怒發衝冠,吼道:“小輩牙尖嘴利,看我今日不拔掉你的利齒!”作勢他就要動手。
    林翰即刻攔在何月波的前麵,正色厲聲說道:“慕容狄,剛才我已經說了,波哥我是結拜大哥,不是你口中的小輩。既然你已經承認在薑家所做的事情,現在又如此對我無禮。動手怕傷了兩宗和氣,那這樣吧,我和你打個賭,別說七億靈石,隻要你贏了,我們歲寒五友給你二十億靈石,這也是何月波當初在薑家求你時許下過承諾的。你要是輸了,就得給我們二十靈石,怎麽樣?”
    即便有牧欽在,道理也不在他這邊,他之前在星月宗和牧欽所言,無不是薑濤的不是,回去之後,真不知道牧欽會不會降罪於他。慕容狄到底害怕真的和林翰動手,冷哼一聲說道:“哼,那可是他薑家理應給予我們的補償,若是沒有好處,我可不賭。”
    林翰聞言,麵色一沉,說道:“你口口聲聲將你徒弟進階金丹期更為重要,難道我們薑濤的性命就如草芥一般?我讓薑濤在此地即刻進階金丹期,他無需借助任何輔助進階金丹期的丹藥和手段,僅憑一座聚靈小陣足夠。我斷言他此次必定能夠突破金丹期,倘若他未能進階金丹期,我願奉上二十億靈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