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都怕把話說得太滿。
    範兵兵也是如此。
    二十多分鍾後她就逃一般從水池裏麵飛快竄出，哆嗦著讓自己的助理將軍大衣裹到身上，濕噠噠的長發也被後者迅速用毛巾包起。
    從水池來到休息區也就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小胖就已經冷得雙腳發顫。
    “兵兵姐。”
    甘路連忙轉動取暖器，讓橘黃色的光芒落到對方身上。
    “謝謝。”
    範兵兵點頭道謝。
    再接過助理擰開的水壺，大口大口灌下薑湯。
    小胖的助理又飛快拿起毛巾幫她迅速擦掉身上的水漬，盡管裏麵的衣服依舊是濕噠噠，但總比就這麽硬生生受凍來得好。
    女主角感冒的話。
    拖延的可是整個劇組的工作進度。
    而在此時。
    趙學靜又抓起一個個大功率加熱器丟到水池中，試圖讓水溫早點回到可供拍攝範圍。
    出水芙蓉的鏡頭。
    比想象中還要難拍攝許多。
    首先得憋著氣蹲在水底下，等到晃起波瀾的水麵變得稍微停歇後，範兵兵才能緩緩往上浮起臉蛋，這個時候要麽是被水晃了眼睛。
    要麽是頭發四散亂飄。
    再然後。
    憋了半天氣後，表情和神態處理也是個大問題。
    就算表演到位。
    還要出現在鏡頭中的效果符合陳嘉尚心意，對方拍起戲來要求還是相當高的，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之前，不會那麽輕易過關。
    為此拍了二十多分鍾，鏡頭沒一個是能用的。
    接下來。
    就是加熱、下水、浮出水麵。
    再爬出水池。
    如此一直反複循環。
    大部分時間還是用來加熱水池，這麽折騰將近兩個多小時，總算將看似簡單的鏡頭給成功打磨出來。
    “過了！”
    聽到陳嘉尚的叫喊聲，範兵兵渾身勁一鬆。
    整個人往後仰倒在水池中。
    “怎麽樣？”
    放下攝影機，李洛笑著看向神情疲憊不堪的妹子：“要不要休息半個小時。”
    “幾分鍾。”
    泡在溫熱的水池中，範兵兵愣是沒能鼓起勇氣起身：“讓我泡幾分鍾就好，一冷一熱實在是太難受了，等我緩過勁再拍下一段。”
    “先拍攝你的戲份吧！”
    看著對方監視器裏的模樣，就算甘路裹住厚厚的軍大衣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寶琳姐。”
    碾滅煙頭，陳嘉尚抓起對講機：“進棚幫洛哥整理造型。”
    除非是貼身助理。
    否則造型師也隻能在外麵等著。
    拍戲的時候。
    演員的狀態可不僅僅是出現在大銀幕中的那部分，尤其涉及到比較暴露的親熱戲份，絕對是要進行清場，要不然誰也不知道別人會嚼什麽舌頭。
    放下攝影機，李洛麻利地脫掉穿著的軍大衣。
    裏麵赫然一身古代長袍。
    由於肌肉量減下來的緣故，寬鬆的衣袍穿在他身上顯得格外飄逸。
    披散的長發。
    外加那俊秀的臉龐。
    透著那麽一股風流倜儻士大夫的風範。
    就算在化妝間已經見過此番模樣，可甘路還是看得雙眼迷離。
    這種偏中性的感覺。
    對女人來說殺傷力不是一般大。
    稍作溝通。
    吳寶琳把衣服擺弄整齊，再將長發梳好就算搞定。
    李洛的戲份相當好拍，就是眼神茫然地到處觀望，再邁著慢悠悠的小四方步向前，來到鋪著衣裳的巨石之上即可。
    為了增加飄逸感。
    趙學靜又客串一把道具組工作人員。
    妹子拿著手持鼓風機，將李洛身上的長發吹得微微飄動。
    來回那麽兩三遍。
    就輕而易舉將他的戲份拍完。
    緩步走進來，然後站在巨石上低頭垂看的幾個小動作，愣是讓甘路看得目不轉睛，對接下來的戲份抱著無比的期待，心跳都跟著加速。
    接下來。
    總算進入正題。
    為了不讓範兵兵丟失狀態，首先拍攝關於她的戲份。
    也就是正麵表情特寫。
    在剛剛拍攝李洛戲份途中，範兵兵已經換好一身幹爽衣物，不過頭發還是濕漉漉的，而且為了徹底體現那種剛剛出水的感覺。
    吳寶琳拿著水壺在她的肩膀、脖子還有臉上噴了不少水珠。
    爭取在細節上不出一點差錯。
    “快點、快點。”
    打了個冷顫，範兵兵上手就扒拉李洛的衣服：“你別給我在這裏扭扭捏捏，抓緊時間，讓我看看你到底做了什麽防護措施。”
    最後半句話，暴露了她的小心思。
    “一邊去。”
    李洛很幹脆地將她的手拍開，回身坐在道具石板上：“別想占我便宜，那是能隨便讓你看的嗎？”
    “切！！！”
    範兵兵揚手就是一記中指。
    兩人的對話。
    聽得趙學靜和甘路忍不住捂嘴偷笑。
    撓了撓胡子，陳嘉尚迅速將攝影機扛到肩上：“我就不多說什麽了，你們兩個自由發揮吧，最主要還是兵兵這裏，我要那種情而不色的感覺。”
    導演這種生物的觀察能力極強。
    陳嘉尚敢拿十萬塊錢打賭，這兩人背地裏絕對有那麽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所以他懶得對範兵兵做什麽心理疏導。
    直接上手就拍。
    “知道了！”
    範兵兵調整坐姿，假模假樣地對李洛發出警告：“你待會開拍的時候規矩著點啊，敢亂來的話，等下我就嚼兩顆大蒜讓你嚐嚐味。”
    感受著對方冰冷的身軀。
    李洛哈哈一笑，麻利地將上半身的衣裳脫掉。
    看著出現在監視器中的強壯肌肉，甘路跟趙學靜看得眼睛差點發直，不約而同地悄悄咽下口水。
    “哇~”
    範兵兵目光掃向胸肌，當即笑眯眯地比劃上去：“你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呢！”
    “讓姐看一下是不是樣子貨。”
    “哎呀~”
    又是一聲低呼，範小胖險些彈起身。
    李洛背對著鏡頭使勁擰上她的屁股一把，總算讓這個家夥消停下來。
    在陳嘉尚揮手示意中。
    兩人迅速進入到‘表演’狀態。
    隨著唇齒相接。
    冷了老半天的小胖懶得再裝什麽，迅速抱住李洛火熱的身體，貪婪地索取著親吻，冰冷的腰肢被雙手扶住，暖得她僵硬的肢體迅速變得柔軟。
    節奏太快。
    李洛輕輕拍打妹子的翹臀。
    後者瞬間會意，眼神迷離地將下巴抬起，任由他輕輕吻住自己修長的脖頸。
    由於拍攝角度的緣故。
    以至於出現在監視器中的兩人，就跟赤身裸體差不多。
    這親吻。
    這沉醉的表情。
    看得坐在監視器後麵的兩個妹子眼神徹底發直，莫名的一股火焰在小腹最深處點燃，又迅速向四肢蔓延，撩她們一陣陣口幹舌燥。
    在李洛帶動下，範兵兵雙膝抵住石板。
    身形開始起落。
    就算兩人隻是假動作，但是經過真動作的千錘百煉，在鏡頭中愣是看不出什麽破綻。
    配合得陳嘉尚讚不絕口。
    在一番配合後。
    範兵兵又猛地一掂身體，濕漉漉的長發順勢跟著甩動，隻見晶瑩的水珠漫天飛起，縷縷發絲在燈光照耀下紛紛灑灑掉落。
    不僅將雙眼眯起，她又使勁咬住下唇。
    如此性感的神情。
    再加上精致的鎖骨和脖子處細細密密的汗珠。
    此番撩人的姿態就別說兩個妹子了，就連上了年紀的陳嘉尚呼吸都變得淩亂。
    “哢~”
    足足拍攝幾分鍾。
    陳嘉尚總算叫停兩人的表演。
    “沒問題。”
    觀看一番監視器中回放的畫麵，陳大導演極為滿意地抓撓胡子：“神態非常到位，這些素材已經足夠剪輯，兵兵辛苦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沒事。”
    範兵兵笑著咽下一口薑湯，小眼神飛快瞥向站在旁邊那個家夥：“導演我能不能留下來觀摩啊？”
    “你覺得呢？”
    李洛立刻把對方的小心思給按滅。
    礙於自己的情麵。
    這個要求陳嘉尚肯定不好拒絕，但自己必須要予以幹預，他倒不害怕範兵兵在現場看著，可考慮到甘路的表演狀態，拍攝現場的人當然是越少越好。
    “切，小氣鬼。”
    範兵兵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向李洛甩了個小白眼後便麻溜地穿上大衣。
    她又對著神情緊張的甘路安慰幾句。
    這才帶著助理離開。
    也就一會的功夫，這個小型攝影棚變得更加安靜。
    有些事情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可真正到自己上場的那一刻，甘路心裏還是慌得一批，雙腳不受控製的發顫，目光更是死死盯向地麵。
    好像那裏有幾斤黃金等著她去撿。
    在陳嘉尚示意下。
    李洛定了定神，施施然來到甘路身邊坐下：“是不是很緊張？”
    “沒有！”
    妹子條件反射般回答，又衝著他飛快搖頭。
    “不錯。”
    笑著往後靠了靠，李洛伸手往椅子側麵掏去：“你不緊張，我倒是挺緊張的，不瞞你說，我也很少演這麽親熱的戲份。”
    “待會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隨時提出意見。”
    “啊？”
    甘路眨巴大眼睛，下意識地說道：“洛哥你也會緊張嗎？”
    “瞧你這話說的。”
    掏出二鍋頭，李洛輕鬆地擰開瓶蓋：“不緊張我準備這玩意幹嘛，別說演戲的時候，就連平時出席什麽活動我都緊張得不行。”
    “每次上台的時候，雙腿都哆嗦。”
    “嗯。”
    “就跟你現在這樣。”
    “哈哈。”
    甘路咧嘴輕笑，哆嗦的雙腿反而變得鎮定起來：“洛哥你就是在開玩笑。”
    “沒騙你！”
    李洛咕嘟咽下一口二鍋頭，吐著酒氣將瓶子遞出：“當時領的第一個獎叫什麽雙十佳演員，現在獎項都已經取消掉了，我上台前就是像現在這樣。”
    “灌下一瓶二鍋頭才壯著膽走上舞台。”
    “來。”
    “你也喝點試試。”
    說什麽話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對方放鬆下來。
    接過酒瓶。
    甘路猶豫片刻。當即猛猛灌下一大口。
    “咳~~~”
    隨著急促的咳嗽聲響起，李洛也哈哈笑著將酒瓶接回來，又將其遞給趙學靜，行政小助理抿了抿嘴唇，也麻溜地給自己整上。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
    一道火線下肚，甘路頓時就變得淡定許多。
    抹了一把嘴角。
    她又接過趙學靜手中的二鍋頭，再給自己來上那麽一口。
    “呼~”
    酒氣重重吐出，妹子晶亮的眼神看向李洛。
    表示自己完全沒問題。
    “合作愉快。”
    李洛笑著張開雙臂。
    “合作愉快！”
    甘路跟著站起身，和他來上個大大的擁抱。
    在酒精作用下。
    妹子一鼓作氣地將軍大衣的紐扣解開，露出裏麵厚厚的保暖內衣，沒有避開眾人，她迅速雙手勾住衣服下擺，再次脫掉上衣。
    “duang！！！”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李洛耳邊就響起了擬聲詞。
    飽滿翹挺的雷子。
    就這麽明晃晃地蕩在眼前。
    褲子再那麽一扒拉，整個人變得光潔溜溜。
    不是甘路不想穿內衣褲，而是劇組對此有要求，現在拍的是古裝戲，要是在鏡頭中出現極為顯眼的勒痕，後期也不知道會多麻煩。
    所以自昨天晚上。
    甘路跟王婷都一直保持著不穿的狀態。
    由於室溫非常低的緣故，妹子身上迅速迸出雞皮疙瘩，雷尖也跟著微微翹起。
    “嘖。”
    李洛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誇讚之言：“甘路你的身材還真是一流，待會上鏡的效果一定特別棒。”
    這絕對是真心話。
    眼前是一雙幾乎嚴絲合縫的雙腿。
    腰是腰、臀是臀，渾身的肌膚跟白玉般細膩有光澤。
    這樣身材的。
    其實不是那麽容易遇到的。
    “謝謝洛哥。”
    甘路也不扭扭捏捏，笑著就彎腰致謝。
    在這個動作下。
    飽滿的雷子搖晃更劇。
    “嗯。”
    李洛深吸一口氣，連忙揮手道：“你趕緊先去泡著吧，別著涼了！”
    確實是冷。
    甘路也不再磨嘰。
    這個身材高挑的妹子搖曳著飽滿的翹臀向拍攝位走去，光赤的腳丫騰騰走上台階，再迅速沒入到水水池當中，愜意的舒氣聲隨之一並傳來。
    “讚吧？”
    李洛收回目光，接過趙學靜手中的二鍋頭咕嘟往肚子裏麵灌。
    “呃”
    在他玩味的注視下，行政小助理實在是哭笑不得，可也隻能是硬著頭皮擠出笑容：
    “確實身材不錯，皮膚是真夠好的。”
    “少喝點。”
    將酒瓶丟回給對方，李洛飛快地眨眼：“說白了還是工作，讓甘路一個女孩子在這裏跟我和陳導拍這種戲，容易惹人非議。”
    “有你在，能避免不少麻煩。”
    還是那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跟試鏡時一樣。
    有著趙學靜以及全程攝影的機器，可以最大程度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嗯。”
    趙學靜回過味，迅速點頭應答。
    “你也控製一下自己。”
    李洛想起了什麽，又連忙叮囑道：“看歸看，別像上次那樣流鼻血，你要有點出息，等下拍完了我再約甘路吃飯，幫你撮合撮合。”
    “不過還得看她有沒有那方麵的取向，女孩子應該不會太在意的對吧？”
    “你長得也挺漂亮的。”
    明明是誇獎的話，卻聽得趙學靜咬牙切齒。
    重重呼吸。
    才壓抑住踹上他一腳的衝動。
    可這幅小模樣在李洛看來卻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他哈哈一笑，滿不在乎地拍了拍妹子的肩膀：“不用謝，知道洛哥我夠意思就行了！”
    不再管趙學靜。
    李洛轉身跟陳嘉尚商量拍攝事宜。
    行政小助理簡直是欲哭無淚，可她又不能說些什麽，隻能是氣呼呼地端起酒瓶。
    經過簡單的商討。
    中景鏡頭正式開始在攝影棚內拍攝。
    首先拍攝的。
    是小唯從水裏緩緩站起身。
    剛才範兵兵表演的鏡頭隻是臉蛋從水裏麵浮現出，現在這個全裸的畫麵就得由甘路來代替，也沒什麽公不公平的，一切都從實力和地位出發。
    名氣不夠的時候，就隻能老老實實陪別人玩回形針。
    在占據極大主動權時。
    有些演員就能摳圖表演，騎馬改騎人，更有甚之隨便拍上幾場戲就離組，留下一大堆替身在劇組演戲，自己跑出去接商演、拍廣告。
    強勢得讓製片方都無可奈何。
    確認光線沒問題。
    客串場記的趙學靜拿著木板來到鏡頭麵前，用力敲下場記板。
    清脆的聲音回蕩在攝影棚內。
    李洛眼神隨之一變，癡迷地看向泡在水中的女子。
    隨著這個動靜。
    此時一絲不掛的甘路緩緩站起身。
    清澈的水花越過鎖骨，蜿蜒著從飽滿的雷子旁邊滑落，很快來到平坦的小腹上麵，最後隨著飄蕩在水麵上的一抹黝黑回歸到水池中。
    李洛眼神迷戀。
    表情看起來卻相當掙紮。
    目光一寸一寸地掃過眼前這具前凸後翹的性感身軀。
    “哢~”
    陳嘉尚滿意地看著站在水池中的女人，繼續指揮道：“李洛的神情不錯，甘路麻煩再來一條，這一次起身的動作稍微快點，我看看感覺怎麽樣。”
    “OK。”
    “非常漂亮。”
    “再來一條，要比第一次略慢。”
    在陳嘉尚指揮中，甘路不斷做著蹲下站起的動作，雖然她不能理解中間有什麽區別，卻能很好領會導演的要求，動作完成得沒什麽毛病。
    而且隨著反複的站起蹲下，她也徹底將害羞的情緒丟掉。
    認真投入到演戲當中。
    雖然
    雖然連臉都不能在銀幕中出現，可她還是專注地看向李洛的雙眼，試圖配合這個紅透半邊天的演員的狀態，試圖理解什麽叫表演。
    昨晚在片場待的短短幾個小時，給甘路帶去無與倫比的衝擊。
    回去酒店後，她瞪大著雙眼看向天花板。
    一直深夜才睡著。
    經過認真思索的妹子徹底下定決心，不管這部電影以後有多火，都絕不借著裸替這個名頭宣傳自己，等到解決完窘迫的經濟狀況後。
    就踏踏實實尋找演戲機會，就算一個個劇組不斷撞過去。
    也要成為一名堂堂正正的。
    能說得出口的。
    演員！
    “可以了。”
    等到甘路再一次肢體舒緩地站起身，陳嘉尚總算拿到令他滿意的效果，現場的拍攝也繼續往下推進。
    搭住李洛遞出來的手。
    妹子一步接著一步從水池中走出。
    燈光打在性感的狐妖身上，冒出嫋嫋白色煙氣。
    按照剛才排練的動作，甘路溫柔地將李洛身上那件寬鬆的衣袍撥開，衣物獵動聲響起，那副精悍的身軀徹底浮現在女孩眼前。
    監視器後，趙學靜已經用雙手緊緊捂住臉龐。
    可她修長的手指縫隙間。
    眼睛卻瞪得老大。
    看著洛哥的胸肌、腹肌、還有上麵的人魚線，趙學靜眼睛亮得簡直能發光。
    甘路同樣也沒好到哪裏去。
    可下一刻。
    “噗~”
    十九歲的女孩忍不住噴笑出聲，徹底破壞掉氣氛。
    趙學靜紅著臉看向出現在監視器中的畫麵，肩膀不受控製地輕輕抖動，極力咬牙才憋住笑意。
    “沒事。”
    李洛無奈攤開雙手，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想笑就笑吧，我也覺得挺滑稽的，不過拍這種戲的時候隻能夠是這樣，現在笑夠等下就不許笑了！”
    被鏡頭掃到的雙腿間。
    極其古怪。
    在那關鍵的位置被肉色膠帶上上下下包裹起，看得甘路臉色羞紅的同時也極為忍俊不禁。
    可李洛也沒辦法。
    拍這種戲份，要麽雙方、要麽一方。
    必然要做保護措施的。
    可鏡頭的主要拍攝方向是甘路背麵，對方如果穿著肉色內褲就會很明顯，這個時候就隻能辛苦自己先墊上襪子，再貼上密密麻麻的膠帶。
    所以激情戲聽起來很爽，但實際上卻超級辛苦。
    尤其是物件較大的時候。
    那種感覺。
    簡直是誰試誰知道。
    這麽光溜溜的一個大美妞站在自己麵前，壓根就沒有冷靜的餘地，隻能夠是咬牙硬扛。
    陳嘉尚也沒說話。
    他老神在在地扛著一台攝影機站在旁邊。
    反正任憑李洛隨意施為。
    現在多機位同時拍攝，他隻需要遊走在兩人身邊，將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就好，拍到甘路的關鍵部位也不怕，到時候剪輯掉就是。
    就是瞥向李洛時。
    陳嘉尚心裏嗬嗬一笑，年輕人就是好麵子，沒事把自己包得那麽厲害幹什麽。
    “抱歉。”
    甘路定定地看了看那滿滿一大包，又紅著臉將目光抬起：“我隻是一時間沒適應，現在可以了，洛哥，咱們咱們繼續往下拍吧！”
    “嗯。”
    李洛鼻哼一聲。
    注意到女孩手足無措的樣子，他迅速調整情緒。
    別胡思亂想，這是在拍戲而已。
    工作嘛！
    咱得認認真真的，也要尊重咱們的替身演員。
    飛快做了個心理建設。
    李洛迅速投入到角色情緒當中，把手輕輕搭在十九歲女孩濕漉漉的腰肢上。
    在趙學靜目不轉睛的注視下。
    隻見手掌觸碰到肌膚的一刹那，甘路禁不住地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