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眾神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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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躲之際,成龍來到了一處角落,在牆邊三四米的高處有一個方正的洞口,其大小可以通過匍匐前進的成年人。
    依靠多年的考古經驗,成龍在一瞬間便判斷出這是城堡的通風口。
    隻見成龍依靠兩麵牆的九十度夾角左右連蹬,迅速上升,最後一躍便鑽進了通風口。
    動作敏捷的成龍還來得及將盾牌放在身下,以免自己擦身!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任何一個普通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如此感歎道。
    通風口有著十分向下傾斜的坡度,成龍調整姿勢,最終坐在黃金盾牌上迅速下滑。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最終來不及按照通風口的道路轉彎,便衝向前方的牆體,所幸這裏的牆壁十分薄弱,盾牌足夠堅硬,一瞬間便衝破了此處,來到了外界。
    成龍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落在城堡外麵的山坡上減速下滑,正好遇到了逃出城堡的三位考古學家。
    此時他們剛逃出來,便聽到了成龍的尖叫聲,愣在原處親眼看著成龍滑落到麵前。
    三名考古學家心裏不禁有所質疑。
    〖在飛的這位,跟我們是同行?現在考古學家都得有這身體素質了嗎?〗
    為了緩解尷尬,成龍自言自語著,“看來滑雪板還是在雪地裏滑比較好啊!”
    遠處的山坡上,光頭布萊克警長拿著望遠鏡看到了這一幕。
    光頭布萊克警長放下望遠鏡,對身後的三位同事說道,“跟著他!”
    另一處的山坡上,綠色西服白色長發的古銅色皮膚男子,名為瓦龍,也摘下了望遠鏡,說出了同樣的一句話,“跟著他!”
    ……
    1999年11月8日,上午8點30分。
    舊金山唐人街,《天天吃麵》餐廳店。
    這是一家全天經營的餐廳,特色是華國的麵條,一般來這裏吃早飯的比較多,多是華國人,當然,晚上來吃麵的也有不少。
    現在正是早飯時間,店裏的客人很多,天惡就是其中一位,也是最近的常客。
    他表麵正常地吃著小份清淡麵條,實則眼睛時不時地就會透過玻璃觀察著斜對麵的古董店,店名《老爹古董店》,內心裏則是與黑靈交談著。
    【天惡,為何你不去找符咒,反而是一直待在這兒,還每天都守著對麵那個古董店?】
    〖靈,耐心地等等吧,你會知道的。〗
    【你應該知道我叫黑靈而不是靈。】
    〖是的,我很清楚這一點,靈。〗
    這個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對麵的老爹古董店門口,一位穿著v領藍色長袖針織衫,黃褐色寬鬆商務褲的中年人走下車來,他有著一頭柔順蓬鬆的黑色短發,麵生和善,有著獨特的親和力,給人一種成熟可靠的感覺。
    下了車後,隻見他一手拎著脹鼓鼓的大容量旅行背包,一手將一麵古樸盾牌夾在腋下,就徑直地走進了古董店裏。
    【天惡!你看到了嗎?那是雞符咒!】
    〖我的眼睛還在正常工作,靈。〗
    【這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意思是我還沒瞎,雞符咒我看得很清楚。〗
    【額……我該用現代詞幽默來形容你的表現嗎?】
    〖這是你的自由。〗
    黑靈顯然還不適應新宿主與前宿主的差異,好一會兒才再次發表看法。
    【趁他們還不清楚符咒的重要性,天惡你快去把它奪來!】
    〖不要急切,靈。〗
    〖雞會留給那些有耐心的人。〗
    (文字遊戲,雞會←→機會)
    〖我們也不差這一碗麵的時間。〗
    天惡回憶了一番劇情,唆了一口麵,咀嚼後下咽,隨即鬆了一口氣。
    〖還好,故事才剛剛開始。〗
    【什麽故事?】
    〖我們的故事。〗
    不同於薩拉院長的思維簡單很好猜測,現任的宿主天惡讓黑靈捉摸不透,後者陷入了長久的思考之中。
    天惡不急不慢地吃完清湯麵後,擦嘴起身,正準備去老爹古董店的時候,突兀出現了一股心悸感。
    老爹古董店之外,正氣匯於一點,交織成一隻來自九天之上的威壓之眼。
    那隻眼睛關注著老爹古董店,並用餘光注意著天惡。
    很明顯,一旁路過的人都無法看到這隻眼睛,天惡一時不敢動彈,這隻眼睛是劇情之外的東西,也是他所不了解的東西。
    認出那隻眼睛的黑靈急忙在腦海中勸阻著天惡的動作。
    【先別行動天惡,這是眾神之眼!】
    天惡又重新坐了下來,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
    此時,『眾神之眼』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古董店之上,而不在關注天惡。
    天惡一邊啄著杯延吸著少量水分,一邊在腦海與黑靈交談。
    〖什麽是眾神之眼?〗
    【主人曾說過,當命運模糊,天心不平之時,眾神的意誌將會化作一隻眼睛降於世間,注視著命運的走向!】
    【主人還說過,眾神眼下,禁止殺生!】
    【耐心等待吧,祂會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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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耐心、就像你說的那樣……】
    〖為什麽你和我能看到祂,而這些來往的行人卻無法察覺?〗
    【除了高階的魔法之眼外,便隻有命運失衡的人會看到祂。我有著與我同名的黑靈之眼,而你……】
    〖而我,是命運失衡的人!〗
    天惡仔細看了看眾神之眼的方向,發現祂所能看到的景象正是劇情裏出現過的景象。
    就像,祂隻能看到老爹古董店,而無法看到古董店對麵的天天吃麵餐廳,原劇情也是這樣,除非是祂所關注的對象來到這家店門前。
    不能殺生這個限製也挺合理,原劇情之中就沒有出現哪怕一個人死亡的畫麵。
    如果說眾神之眼看到的就是劇情畫麵的話,那麽劇情人物不能殺,劇情之外的存在則是可以被殺死的存在,就像安格洛娜……
    想到安格洛娜,天惡沉默了半刻,才緩緩回應著黑靈。
    〖那就再等等。〗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九點半的樣子,又是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古董店外,一個穿著橘黃色衛衣的小女孩蹦下車,司機則是從後備箱幫她拿出了大中小的三個箱子。
    看著那古靈精怪的小女孩被老爹帶進古董店,天惡似乎有所明白,黑靈也有所了解。
    【你看到了嗎?天惡,那個小女孩才是眾神之眼真正關注的目標!】
    〖她叫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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