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沒有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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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絲繞是隻有青鸞族曆任族長才有的毒藥呀!
    所以,整個青鸞族,目前也隻有她一個人知道青絲繞放在哪裏......
    不,還有一個人知道,黎岩......
    “難道......難道是黎岩要殺他?”
    糖糖輕歎一聲,神色凝重:“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她指了指呼吸越來越微弱的輕羽,強調道,“再不解毒,他撐不過一個時辰。”
    鸞晴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慌亂不已,她猛地抓住糖糖的小胳膊,仿佛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小戰神可知,此毒應該怎麽解?”她的嗓音顫抖得厲害。
    聽到鸞晴如此問,糖糖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鸞晴族長不知道?”
    鸞晴流著淚搖了搖頭。
    “我娘當初把青絲繞傳給我的時候,對我說,青絲繞並無解藥。”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讓我一定不要使用青絲繞。”
    糖糖聞言,這才明白過來。
    “怪不得黎岩會用青絲繞來對付輕羽。”
    “怕是他也以為,青絲繞並無解藥,輕羽若是中毒,必死無疑。”
    說到這裏,小家夥不由得輕笑一聲:“黎岩還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呀......”
    鸞晴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猛地抓住糖糖的胳膊,急切問道:“小戰神的意思是,青絲繞有解藥?!”
    見糖糖點頭,鸞晴越發激動了,滿眼哀求道:“求小戰神告訴我解藥是什麽,無論是再貴的靈藥,我也定要為輕羽求來!
    “任何靈藥都不行......”糖糖直視她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道,“隻有你能行......”
    “我?”
    “青鸞族王室血脈特殊,你的......你的元陰之氣是解這毒的唯一良方。”糖糖說得委婉,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鸞晴的臉“唰”地紅了,她下意識地攏了攏衣襟,聲音細若蚊蠅:“這......這怎麽可以......”
    糖糖見她猶豫,有些無語道:“黎岩都跟別的女人顛鸞倒鳳了,難道你還要為他守著清白嗎?”
    她提議,“不如......趁此機會,將綠帽子給他帶回去?”
    糖糖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刺進了鸞晴的心髒,讓她疼痛不已。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無法下定決心......
    糖糖見鸞晴還在猶豫,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急:“還是說,你想要眼睜睜的看著輕羽就這麽死去?”
    聽到這話,鸞晴連忙低頭看向懷中的輕羽。
    隻見輕羽麵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
    恍惚間,她的眼前逐漸浮現出他們兒時的點點滴滴。
    他教她舞劍,她為他包紮,他們在梧桐樹下約定,等他成了青鸞族最強的勇士,她就嫁給他......
    “好......”她終於哽咽著點頭,淚水奪眶而出,“我這就為輕羽解毒......”
    說完,鸞晴再也沒了任何猶豫,雙手用力抱起輕羽,起身快步走進了一旁的屋子。
    糖糖跟在她的後麵,貼心地為他們關上屋門,卻在門縫處留了道細微的縫隙,眼睛好奇地往裏瞟。
    “你做什麽?”祈澈突然出現在她身後,一把拎住她的後領。
    “噓!”糖糖拚命掙紮,雙手扒拉著祈澈的手臂,“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祈澈麵無表情地將她帶離門邊,淡淡的吐出了四個字:“少兒不宜。”
    “我都十幾萬歲了!”糖糖不服氣地踢腿,小臉漲得通紅,“再說了,醫者父母心,我得確保解毒過程順利......”
    祈澈直接將她扛在肩上帶走,語氣堅定:“可你這一世還隻是個孩子!”
    糖糖頓時語塞,小嘴一撇,哭喪著一張臉,任由祈澈將她扛到了院子裏的那棵梧桐樹下。
    屋內,紅燭搖曳,燭光在牆壁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鸞晴顫抖著手指,解開了輕羽染血的衣襟。
    他精壯的胸膛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新的舊的都有......
    最觸目驚心的是左胸那道三寸長的刀疤。
    那是當年,他為她擋刀留下的。
    至於其他的傷,許是在外曆練時留下的,也許是為她去北冥之地取冰魄凝露時留下的。
    “傻子......”她的淚水滴在他身上,聲音哽咽,“明明說好了,要保護好自己的......”
    當她緩緩褪去自己的衣裳時,輕羽那原本緊閉的雙眼卻突然睜開了。
    他的目光雖然有些渙散,但卻準確無誤地鎖定了她。
    “晴兒......”他嘶啞地喚道,滾燙的掌心輕輕貼上她顫抖不已的腰肢,“別......別勉強自己......”
    鸞晴的淚水滴落在他胸膛,她緩緩俯身,將唇貼在他耳邊,嗬氣如蘭:“不,沒有勉強......”
    她的手指穿過他汗濕的發絲,顫抖著嗓音強調,“三千年前......我就該把自己給你了......”
    “輕羽,我愛你......”
    這句話如同火星落入幹柴,瞬間點燃了輕羽壓抑多年的渴望。
    他喉間溢出一聲低吼,原本虛弱無力的手臂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個翻身便將鸞晴壓在了身下。
    “晴兒,你知道我等這句話,等了多久嗎......”他的吻如疾風驟雨般落下,從她含淚的眼角吻到她顫抖的唇瓣,每一寸都帶著近乎虔誠的狂熱。
    鸞晴在他身下化成一汪春水,素手急切地扯開他的裏衣。
    再次看到他左胸那道三寸長的刀疤時,她還是忍不住心尖一顫。
    “疼嗎......“她的指尖輕輕撫過,換來輕羽一陣戰栗。
    輕羽捉住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上,暗啞的嗓音裏滿是壓抑的情潮:“那裏不疼,疼的是這裏。”
    “每次想起,你再也不屬於我了,我就疼得想要發瘋......”
    燭火“啪”地爆了個燈花,映出紗帳上交疊的身影。
    輕羽的吻沿著她雪白的頸子一路向下,在鎖骨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嗯......”鸞晴輕哼一聲,指甲不自覺陷入他繃緊的背肌,仿佛要將這份感覺永遠銘記。
    “輕羽......”她輕聲喚他的名字,聲音中帶著一絲嬌嗔。
    “叫我阿羽......”他喘息著解開她腰間絲帶,滾燙的掌心撫上她豐腴的腰肢,動作溫柔而又急切,“像小時候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