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你倆好像是有那個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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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鄭麗琬的故弄玄虛,李斯文已經無心在意。
    因為他正極力克製著,不斷在自己胸前蹭來蹭去的一對軟綿。
    早在貞觀二年,年僅十五六的鄭麗琬便傳出容色絕姝的美名,引世人追捧。
    而今她年約二十,正值桃李年華,曾經還帶有幾分稚嫩的容貌,已經在時間的磨礪下瓜熟蒂落。
    絕對稱得上一句千嬌百媚,妖嬈多姿。
    乃至於這幅如水蜜桃般成熟,婀娜多汁潤出水的無骨嬌軀,在自己懷裏不停扭動時...
    李斯文自認是個凡人,定力遠不及那位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神槍已經悄然抬頭,堅不可摧。
    麵對這塊硬往自己嘴裏塞的五花肉,李斯文是心頭瘋狂默念《定心經》,並不斷地告誡自己正事要緊,色字頭上一把刀!
    良久之後,李斯文勉強壓下心頭火氣,艱難的搖了搖頭:
    “固然某心裏,不願過分猜忌姑娘,但若不得到鄭姑娘的點頭肯定,不敢妄加論斷。”
    “嗯...那好吧,妾身這就為郎君答疑解惑。”
    鄭麗琬一想也是,便扭轉身子,坐在李斯文懷裏,背靠著他的胸膛,並從他手上取來那遝有自己落款書信。
    失笑一聲解釋道:“其實...從最開始,李道彥製定計劃時,便沒有對皇後痛下殺手的膽子。”
    “這一點,郎君恐怕是把李道彥這個對手,想得太過陰狠,自己嚇自己。”
    “至於說,他通過種種途徑取得的玄甲、弓弩,也隻是為了誣告郎君,並無造反之意。”
    “若不然,那些與他暗中勾結的王爺們第一個就不答應。”
    關於這點,早在當夜,於神龍殿裏撞見李道宗時,李斯文便想通了其中關鍵——
    李姓宗室之所以能如此殊榮,皆是因為家主曾與高祖、李二陛下出生入死,情深義重。
    再加上血脈姻親,這才有了陛下感恩在心,放權於各位族叔、族兄。
    可...無論當初再怎麽要好的兄弟,終究也敵不過同床共枕多年的糟糠之妻。
    還別說這位愛妻鳳儀天下,是不可多得的賢內助。
    也正是如此,在得知皇後遇刺,幸好身體沒什麽大礙後,李道宗才敢守在神龍殿裏。
    等真相水落石出的第一時間,便向皇帝自首,以求開恩。
    憑借多年同袍積攢下的情誼,還有那塊由皇帝親手賜下,可免除一死的丹書鐵券。
    李道宗得以全身而退,雖說丟了身上官職,但起碼性命、爵位還在,餘生的榮華富貴丟不了。
    而相比之下,其他涉嫌其中的各大王府,今日之後恐怕會一個不留。
    重則滿門抄斬,輕則流放嶺南。
    鄭麗琬繼續說道:
    “既然知曉皇後性命無虞,頂多受此驚嚇,那妾身借機出一口惡氣,回報當年她聯絡百官,阻擾妾身入宮的恩情,不過分吧?”
    聽著鄭麗琬將其中秘辛一一道來,李斯文的眉頭簡直擰成了一團亂麻。
    這李道彥...丫的是個神經病吧?
    就為了誣陷他,替李孝慈報仇,竟然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回報和收益根本不對等啊!
    而且兄友弟恭的,昨夜抄家淮安王府時,怎麽不見你帶走幾位兄弟?
    再說自己嚇自己...
    就前幾夜那陣仗,他還以為李道彥是打算再來一場玄武門之變,結果隻是出於這樣可笑的理由?
    不是,你有病吧?
    不對,是你們倆都有病吧?
    一邊說著,鄭麗琬便注意到,郎君此時正皺著眉頭,顯然已經魂遊天外,聽不到自己繼續解釋,隻在那一個勁兒的小聲嘀咕。
    斟酌半晌後,她伸出玉指,點在他眉間,將褶皺輕輕撫平,開解道:
    “郎君想的一點沒錯,李道彥就是腦子有病。”
    “哪怕妾身從未與李道彥相見,但隻從書信裏的字裏行間,妾身便能隱隱察覺,此人早已魔怔,所思所想不類常人。”
    至於郎君嘴裏有病的第二個人,鄭麗琬不想深究。
    聞言,李斯文實在有些難以置信,開口詢問想要再做確定:
    “鄭姑娘的意思是說...李道彥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冒著死全家的風險去刺王殺駕,藏匿凶器...”
    “真的隻是為了誣陷於某,從而為其弟李孝慈報仇?”
    鄭麗琬點著下頜陷入思索,有些明白了讓郎君不解的地方。
    攤了攤手向他表明自己的無辜,同時解釋道:“或許...李道彥的最初目的,確實是為了給李孝慈報仇。”
    “但自打他聯係杜敬同,與前朝遺臣、關隴門閥搭上線後,事情到底該如何發展,就不是他能插手改變的了。”
    鄭麗琬的意思是想說,李道彥可能沒想玩這麽大,但在李恪、李泰得知消息後,便產生了趁機弄死郎君的想法。
    而妾身雖知曉,但因為聯係不上郎君,隻能派出人手長時間盯梢,以期在第一時間警醒郎君。
    卻沒曾想,郎君自己便解決了問題。
    對此,李斯文也不知該怎麽評價李道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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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李恪和李泰這倆皇子,都隻敢藏身幕後,哪怕前台棋子暴露,也不會威脅到他倆性命。
    而你這個罪魁禍首,又是怎麽敢明牌打牌的?
    李斯文想不通,也隻能暫且認下這個答案。
    跟天鬥,跟人鬥,其樂無窮;但跟瘋子鬥,隻會讓你難受,精神錯亂。
    就像後世刑偵警探一般,不怕案子如何草蛇灰線,脈絡又是如何複雜,但就怕遇見的案子屬於無規則殺人案。
    尤其是那種好端端的走在街上,冷不丁的就給路人一刀的神經病。
    不僅是證據無從查起那麽簡單。
    哪怕成功鎖定了嫌犯,但該如何確定他的心裏路程,殺人動機,也是個直把人逼瘋的苦差事。
    就比如,那個因為輸了場遊戲,等回到家裏,便槍殺了自己母親的腦殘。
    至於最後,鄭麗琬與皇後的私人恩怨,李斯文不好評價。
    還是那句話,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異常生硬的轉移話題,好讓鄭麗琬明白,眼下時間緊急,咱們先談正事。
    低頭盯著鄭麗琬的眸子,問道:“最後一個問題,鄭姑娘口口聲聲說,某是你的如意郎君,對吧?”
    不等鄭麗琬回應,李斯文緊接著又問:
    “那你為何又要與奸人聯手,誣告於某,試圖置某於死地?”
    “難道說...你愛一個人的方式,便是殺之而後快,再將其釘死在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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