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選武大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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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季如月的話,江若雪愣了下,小紅鳥哪裏是鳥?分明是鳳羽傘的器靈。
    在小紅鳥從油紙傘躍出的那一刻,她便有所感知。不過,令她好奇的是,鳳羽傘因火鳳而得名,為什麽它的器靈是隻兩巴掌大小肉嘟嘟的小野雞?
    江若雪的想法一出,立刻引來小紅鳥的不滿,一道稚氣的聲音在她的腦子裏響起,“你才是小野雞,小紅我是高高在上的火鳳。”
    “小紅?”江若雪一怔,這不是林劍剛剛說的名字?
    從劍到傘,好像都跟林劍親近,難道他有什麽特別之處?
    江若雪想著,偷偷瞄了眼一旁的白衣少年,他還是那般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神靈,隻不過,多了一種冷冽的氣質。
    江若雪心裏怎麽想,季如月不知道,隻看她是在發怔。
    “小雪,在發什麽呆呢?”季如月喊道,“難道小紅不是你的鳥?”
    想象被聲音打破,江若雪反應過來,懵圈的看向季如月,既搖頭又點頭,好像是睡迷糊了。
    季如月見狀,淡笑道,“小雪,你難道是睡著了阿?”
    “沒……才沒有。”江若雪連忙道,“你說的小紅,我都聽著。”
    “那你倒說說,我剛才說的什麽?”季如月打趣道。
    一邊的林劍,看了兩女一眼,他收起手中的油紙傘,向江若雪遞去,“你的傘。”
    說著,又看向季如月,“如月,你今天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聽到林劍的話,季如月搖了搖頭,“不是我,是小雪要找你。”
    林劍一聽,看向江若雪,眼前的女子,他名字都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麽事?
    就在林劍這樣想著時,江若雪開口道,“林公子,我叫若雪,江若雪,很高興認識你。”
    江若雪邊說,邊接過鳳羽傘,隨之,拿出一塊玉質的令牌遞給林劍,“這是我的令牌。”
    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林劍都看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小子,發什麽怔,人家給你,你拿著便是。”
    聽到劍爺的傳音,林劍伸手接過江若雪的令牌,道,“好的,江小姐,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叫我若雪就可以,就像小月那樣。”江若雪說著,臉上泛起一片羞紅。
    話說完,她一步跨出,拉起季如月的手臂就一個勁的往外走,不待林劍說什麽。
    季如月被江若雪架著,往林府外拖,直至來到林府的大門口,她才回過神來,急忙大聲朝林府喊,“林劍,別忘了選武的事。”
    喊完話,季如月才看向江若雪,“小雪,你不是說要見林劍嗎?”
    “剛才不是已經見了?”江若雪順著對方的話,反問道。
    “就那?”季如月一怔,從去林家,再到離開,總共不超過十分鍾,期間也不見江若雪和林劍說什麽。
    “嗯。就那。走吧,我們回去。”江若雪頷首,點點頭,說道。
    不知不覺間,兩人關係變得親密無間,成了一對閨中好友。
    ……
    與此同時,季如月那聲,“林劍,別忘了選武的事。”——在空蕩蕩的林府回蕩。
    林劍愣了愣神,站在林家的大堂前發怔,不知不覺間,他看到了父親的身影,聽到了父親的聲音。
    “劍兒,東臨城比武,可有準備?”
    恍惚間,那些夢影又一、一破碎,林府空空蕩蕩,除了他再無他人。
    林劍的臉上閃過一抹失落的情緒,但很快被一股冷冽的神色覆蓋。
    “李玉龍!王長生!蘇子閔……”林劍捏了捏手,眼中盡顯殺機。
    選武,他怎麽可能會忘?他不但不會忘,還會為李家準備一份大禮。
    解決李玉龍的辦法有了,可如何找王長生和蘇子閔報仇?對此,他也沒有頭緒。
    直接去道墟觀,但被劍爺否決,其主要原因,就是他的實力太弱,去了也等於送死。
    其二,引誘王長生和蘇子閔出來,再進行襲殺。但具體如何操作,還有待思考。
    總之,仇,他一定要報,而且一個也不會放過。無論是李玉龍,還是王長生和蘇子閔,他們都得給林家那些死去的人陪葬。
    至於道墟觀和千麵宗,他會先記著,隻要賬在,就會有清算的一天。
    “她們已經走了。”
    隨著聲響,劍爺顯現出來,淩空而立。
    “嗯。”林劍看了眼劍爺,哼道。
    隨之,他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重新嚐試煉製破境丹。
    ……
    鈞天城,千麵宗。
    在一光線昏暗的房間,一獨眼男子拿著一張紙條,看了又看,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這可是真的?”
    在獨眼男子的前方,站著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的青年。
    聽到獨眼男子的話,刀疤青年點了點頭,說道,“消息確切。”
    “有點意思。”獨眼男嘴角一翹,露出意味深長的冷笑,“怪不得圖畢那個老東西對東臨城那麽熱心,原來那裏有寶物?”
    “湯長老和鶴長老好像就是在那東臨城遭遇不測,怕是那林劍不簡單。”刀疤青年提點道。
    “那兩個老小子,除了嘴巴硬些,還能幹嘛?他們栽了,怪不得別人。”獨眼男冷哼道。
    “彭長老的意思?”刀疤青年試探性的問道。
    “小梟阿,說話別遮遮掩掩,老哥我不習慣,有屁快放不行嗎?”獨眼男瞄了刀疤青年一眼,語氣不善的哼道。
    “彭長老教訓的是,小梟謹記。”刀疤青年抱了抱手,說道。
    看到刀疤青年的反應,獨眼男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說道,“選武?有意思,這不就是個時機。準備一下,跟老子去東臨城取寶。”
    說罷,獨眼男拽過一旁沾著汙黑血跡的狼牙棒,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間。
    刀疤青年緊跟其後,他身後還拖拉著一根帶鐵釘的皮帶。
    鐵釘與地麵摩擦碰撞,發出刺耳的嗒啦嗒啦的聲響。
    ……
    東臨城。
    在東臨城東西兩區的交匯處,一個比足球場大一點的演武場已經立起了各種旗幟。
    旗幟標語鮮明,“東臨城第五屆選武大會。”
    在演武場的四周,已經拉上了警戒線,還有數個城主府的衛兵站崗把守。
    警戒線內的正前方和左右兩邊,設置有貴賓席和嘉賓席,至於觀眾席則在警戒線之外。
    城主府如此布置演武場,在東臨城已經引起不少人的關注。
    按照以往,選武就簡舉行,從未有過什麽貴賓席、嘉賓席、觀眾席之分,各世家子弟往演武場一站,比武切磋,爭個高低,僅此而已。
    難道這第五屆選武大會有什麽特別之處?
    不少東臨城人,都有這樣的想法。
    在演武場的外圍,聚集了不少人,他們交頭接耳,討論選武大會的事。
    “這般隆重,難道有什麽新花樣?”
    “誰知道呢?”
    “你們說,這次選武誰會獲勝?”
    “李家李玉龍。”
    “我倒覺得那張家的張懷仁不錯。”
    “要是能贏就好了,那樣就有機會去帝都或者其他的宗門修煉……”
    “想得美吧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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