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楊點點頭道：“該說的都說過，還有一句不該說的！我不敢講。”
    “哦？哪有什麽該不該說的，你盡管說來就是！”知嫣眼眸微閃，有些好奇道。
    “你還是別說了！”厲霆厲聲阻止道，他有預感，沒說的那句話有點特殊！
    “你讓他說！”
    厲霆一阻止，知嫣想聽的興致大增。
    “……那我說了？！”江楊故作為難，看向厲霆征求意見。
    “你說吧！“厲霆點頭道，知嫣想聽，他隻好依著她。
    “聖女那麽美，看完它那張臉後，想將自己全部交給他，一滴不剩！”
    江楊暗自一笑，反正厲霆已經允許，知嫣想聽，那就大膽說。
    這……
    什麽虎狼之詞！
    知嫣耳根微紅，尬住，她是怎麽也沒想到江楊會突然來這麽一句。
    殊兒暗自點了點頭，吳君堯這人不僅沒問題，而且是個大流氓。
    “你就不知道換一句嗎？”厲霆一臉嚴肅責備道。
    “在師父師娘麵前，小的可不敢說謊！”江楊打了個哈哈。
    厲霆瞪了江楊一眼，換了個話題：“現在聖子候選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這聖子之位隻有你了。”
    “可以不當這聖子嗎？”
    江楊試探道，他總覺得這個所謂的聖子不過是個噱頭而已，好處少的可憐，壞處卻多到頭皮發麻。
    “不行！”厲霆冷聲說道。
    “別人擠破腦袋都想當這聖子，怎麽到你這隨口就要讓出去了？”
    知嫣神色微變，帶點責備的語氣說道。
    “小的向來不好管束，以後若是當了這個聖子，怕是沒了自由！”
    江楊僅是挑了其一說，個中壞處他可不敢說太多。
    “你這點微末修為，就想著什麽自由？等你結成元嬰，在南域哪裏都去的。”厲霆冷聲說道。
    “是，師父說的對！”
    之前，他覺得安安穩穩生活在水牛村是自由。
    加入落幽穀後，他又覺得能踏踏實實修煉是自由。
    回過頭一想，這些都算不得自由，隻是礙於眼界不夠，才成了自由。
    “這才對嗎，那點自由算什麽，當聖子的好處可多著呢！比如、”
    厲霆一直在旁邊使眼神，知嫣卻恍若未聞一般，厲霆趕忙打斷道：“嫣兒，你甭跟他說這些，這聖子他不當也得當，除非他自我了斷！”
    知嫣說當聖子好，江楊倒是有興趣聽一聽，可是卻被厲霆打斷。
    這便宜師父，怎麽這麽性急呢！
    他在內心埋怨了一句，點點頭道：“知道了！”
    “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你上任那會，為師再為你好好操辦一番，正好向眾人介紹一下你。”
    厲霆慷慨激昂道。
    “師父，這個環節能不能省掉？！”
    江楊一臉為難說道，他本就不想當聖子，至於這些可有可無的破事，沒有那是最好。
    “不行！”厲霆不容商量的語氣。
    “依我看，還是省去吧！你這徒弟，可能是真不喜歡這些！”
    知嫣轉過頭，看向厲霆為江楊開脫道。
    “……連夫人都這樣說，那這事就免了吧，修行還得以實力為第一位。”
    厲霆想也不想趕忙改口道。
    “謝師娘開脫，謝師父體諒！”江楊一臉恭敬道。
    “好了，今天就到這！”厲霆揮手送客。
    這麽好的靈茶！
    都沒來的及喝一口，就要趕人？！
    江楊瞥了眼茶，有些不情願的站起身，拱了拱手，轉身朝著門外行去。
    姝兒欠身一禮，跟在了身後。
    臨出門那一會，知嫣將殊兒喊住：“殊兒，這點茶葉拿去給君堯泡上！”
    “這……姝兒不敢要！”姝兒果斷拒絕。
    “這是給君堯的，又不是給你的！”知嫣輕笑著說道。
    正當姝兒猶豫不決之時，厲霆點了點頭開口道：“拿去吧！”
    姝兒這才應下，接過茶葉，退下。
    ……
    不一會，二人行至遠處。
    江楊手一伸開，笑道：“拿來吧！”
    “給你！”
    姝兒倒也樂意，這樣就不用伺候著泡茶了。
    “姝兒，師父、師娘似乎並未將你當外人！”江楊似問非問道。
    他跟姝兒已經比較熟悉，此刻地位也與之前有很大不同，詢問這個並不會有什麽不妥。
    殊兒想也不想道：“姝兒十多歲便被家人買給大戶人家當了丫鬟，一當就是五六年。
    一次偶然，我撞見了知嫣姐姐，她挺喜歡我，見我有修行資質，就將我帶到了聖島。”
    姝兒頓了頓，又道：“我家小姐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教主選中，成了聖女唯一候選。
    因為教主忙，沒時間管，就委托給了副教主，由知嫣姐姐帶大。“
    “小姐結成金丹後，順理成章成了聖女，有了獨立的洞府，身邊卻一直缺丫鬟，而那會殊兒正巧被帶回聖島，知嫣姐姐就讓我跟了小姐。”
    “你不會是知嫣安插在蘇媚兒身邊的臥底吧？”
    江楊試探道，這麽好的一個丫鬟，留在身邊不好嗎？要送給別人。
    “知嫣姐姐才不是那樣的人！她人美心善，根本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殊兒輕哼了一聲，走在了前頭。
    姝兒確實沒有說謊。
    看來確實不是！
    “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生上氣了？”江楊加快步伐跟上殊兒。
    “姝兒可不敢！”
    江楊笑了笑道：“涼你也不敢，若是敢，我就揍的你屁股開花。”
    “臭流氓！”
    “流氓就流氓，麻煩不要加臭字！”
    ……
    二人走了一段，江楊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不對呀！
    是哪裏不對？
    是這！
    江楊明白了過來。
    “你喊知嫣姐姐，我喊她師娘，這算那跟那呀！”
    姝兒笑了笑道：“各論各的！不過我不介意輩份比你高。”
    ……
    回到住處，江楊將拜訪厲霆經過理了一遍。
    厲霆、知嫣二人，隻和他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你是如何逃脫？”
    “寒戰、楚淩風、厲天宇等其他候選人怎麽樣？”
    ……
    這類的問題一個都沒問。
    至於便宜師娘知嫣更是多次為他說話，甚至還贈送了一錢靈茶。
    這靈茶一看就價值不菲，反正他是舍不得喝這麽昂貴的靈茶，用這種靈茶招待人更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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