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1章 沒辦法,隻有六個人的名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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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理會因為那群工人攔著自己不讓自己“破案”而生氣的服部,柯南轉頭詢問和葉他關心的其他問題。
    “那麽你知道那段停電的時間大概有多久呢?”
    “我想,應該不到五分鍾吧。”
    和葉仔細回憶了一下,也隻能給出這麽一個大概的回答。
    “這麽看來應該是提早準備好了。準備好有和雕刻文字的瓷磚顏色一樣的瓷磚,然後在黑暗中進行調換。至於那些刻字的瓷磚,肯定是被那家夥帶走了。這樣的推理是很合理的吧?”
    摸了摸下巴,毛利大叔很快就給出了一個猜想,但他不太能理解做這種事人的目的。
    “可是設計這麽一個無聊的手法究竟是為了什麽?”
    “一般都會這麽想的吧。但問題是接下來的事情才是關鍵。”
    服部沒有對毛利大叔的推理做出評論,而是表明事情並不僅僅像表麵一樣簡單。
    “若鬆先生在輕井澤被刺殺的時候也是在有同樣瓷磚的浴室裏。不過他的遺體最初被發現的時候,明明應該有若鬆先生用自己血留下的死前信息,可是在警察到來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隨著服部說出這個之前完全沒提到的信息,所有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他的死前信息消失了?”
    “因為若鬆先生的手指上沾著血,很明顯應該是用血寫過什麽字才對。這種事情你們難道不好奇嗎?”
    服部突然感覺眾人的表情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激動。
    “應該是偷偷再潛回現場的凶手發現了故意擦掉的吧。”
    毛利大叔擺了擺手,這種事情還用多想嗎?
    “那樣的話,若鬆先生手指周圍的瓷磚上應該會出現血液反應才對。”
    服部雖然沒有明說,但顯然警方肯定在這方麵吃癟了。
    “那麽會不會是和葉看到的一樣,用沒有沾血的瓷磚交換過來了?”
    小蘭想了想,既然兩件事情有所關聯,那說不準手法都是一樣的。
    “正好那時候若鬆先生自己在重新換貼那間房子浴室裏的瓷磚,上麵的黏著劑好像都沒有幹的樣子。當然,也有可能是已經交換過了。可是那裏也跟和葉看到的一樣,上麵的瓷磚到下麵的瓷磚顏色越來越淺。”
    對於小蘭的推測,服部也不敢肯定就一定是錯的,但顏色的變化讓這種猜想不是很可行。
    “可能是跟和葉看到的那個人用同樣的方法來讓字跡消失的。你也是這樣想的吧?”
    服部彎下腰看著正在思索的柯南。
    “沒錯。”
    點了點頭,柯南感覺自己的思路沒有什麽問題。
    “兩白癡……”
    半夏有些頭疼地按著眉角搖了搖腦袋,世良真純還在盯著他們呢。
    “所以接下來我想拜訪若鬆先生在東京的家,詢問一下關於案件的具體經過。我已經請我媽事先打過招呼了,你們也想一起去嗎?”
    服部感覺這種事情肯定很吸引人。
    “那,我也可以一起去嗎?”
    世良真純眼睛一亮,不僅可以更細致觀察柯南和服部兩家夥的互動,而且她對這個案子本身就十分感興趣。
    “抱歉,已經事先說好了,隻有六個人要過去了。”
    對於世良真純的詢問,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偵探事務所裏還有其他人的服部訕笑了兩聲,給世良真純頭上澆了桶涼水。
    “誒!”
    世良真純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這樣應該比較方便吧?”
    服部湊到柯南耳邊小聲嘀咕著。
    “算是吧。”
    柯南歎了口氣,總感覺這家夥幹事有種欲蓋彌彰的樣子。
    既然已經決定了,眾人也就沒有多等待,把氣鼓鼓的世良真純送走之後,眾人便再次驅車按照服部給出的地址前進。
    等他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已經昏黑,敲響亮著燈的大門,很快就有人開門將他們迎了進來。
    “你就是靜華女士的兒子,平次對不對?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
    開門的眼鏡女子衝著服部笑了笑。
    “是啊。”
    服部笑著點了點頭,雖然他也不知道麵前這女子到底是誰。
    “我先生隻要一有機會,就一直都會提你的事情呢。說你雖然年輕但是頭腦很聰明。聽說你跟那個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經常有精彩的對局呢。”
    不知道這位女士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天賦,一開口就在服部的心頭插了一刀。
    “咳,不過那對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來說,隻不過是兩個小鬼小鼻子小眼睛的對決而已。”
    感覺自己被忽視了的毛利大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準備來一個亮相登場,迎接屬於自己的讚美——
    “晚餐還沒好嗎!”
    一個毫不客氣的聲音將整件事情從中截斷。
    “育郎。”
    “我肚子都快要餓死了,到底要我等到什麽時候才能吃晚飯啊!”
    一個胖胖的男子出現在走廊上,無視了半夏一群人,衝著若鬆先生的妻子,若鬆芹香吼道。
    “真的很對不起,剛剛女管家出去買醬油了,你再稍微等一下。”
    雖然是若鬆育郎的母親,但若鬆芹香說話的語氣卻十分軟,更是完全沒有責備若鬆育郎不禮貌行為的想法。
    “那等她回來之後幫我告訴她,我今天的飯菜一定要比別人還要多才行。”
    說完,若鬆育郎便轉身離開,根本沒有向半夏他們打招呼的想法。
    看著若鬆育郎離開的背影,半夏眨了眨眼睛,根據經驗,這家夥這種惡劣的態度,未來不是死者就是凶手。
    發散著思維,半夏吸了吸鼻子,確定沒有嗅到殺意的氣味。
    “那是您的兒子嗎?”
    小蘭皺了皺眉頭,她對那個男子的印象不太好。
    “說是這麽說,不過是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我先生的孩子。”
    說了這麽一句拗口的話後,若鬆芹香也意識到自己的說法有些抽象,追加解釋了一句。
    “因為我們是再婚的。”
    “原來如此……”
    這種事情,身為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麽。
    “呀,今天家裏有客人啊。”
    眾人身後的大門被推開,一個滿頭白發的男子站在門口看著眾人露出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