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大爺職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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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在那充滿老北京韻味的胡同深處,95號四合院宛如一顆靜謐的明珠,散發著獨有的生活氣息。此時夜幕已然降臨,整個四合院被一層柔和的暮色所籠罩,而正房之中,暖黃的燈光透過那扇扇雕花窗戶,如輕柔的薄紗般灑落在屋內,給這略顯陳舊的屋子增添了幾分溫馨與愜意。
    屋內,許大茂和二大爺劉海中相對而坐。許大茂穿著一身略顯寬鬆的中山裝,臉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神情;二大爺劉海中則是一身筆挺的藍布衫,眼神中透著一種自以為是的威嚴。
    兩人麵前的桌上,整整齊齊地擺著幾盤精致的下酒小菜,有切成薄片的醬牛肉,色澤紅亮,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還有一碟翠綠的拍黃瓜,上麵點綴著幾顆紅彤彤的辣椒,清爽可口;旁邊是一盤油炸花生米,顆顆飽滿,金黃酥脆。而在桌子的正中央,放著一瓶已經開啟的白酒,晶瑩剔透的酒液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那濃鬱醇厚的酒香在空氣中悠悠散開,縈繞在兩人的鼻尖,讓人不禁垂涎欲滴。
    一旁的廚房裏,二大媽和許大茂媳婦婁曉娥正忙碌得不可開交。二大媽係著一條洗得有些發白的圍裙,動作熟練地在爐灶前翻炒著菜肴,鍋鏟與鐵鍋碰撞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婁曉娥則在一旁的水池邊洗著青菜,水龍頭裏的水“嘩嘩”地流著,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鍋碗瓢盆的碰撞聲此起彼伏,與她們偶爾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
    二大媽一邊翻炒著鍋裏的菜,一邊大聲說道:“曉娥啊,這菜可得洗幹淨嘍,等會兒許大茂他們喝著酒吃著這幹淨菜,心裏才舒坦。”婁曉娥笑著回應道:“二大媽,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洗得幹幹淨淨的。”這充滿生活氣息的對話,為這小小的屋子增添了幾分濃濃的煙火氣,讓人仿佛能感受到那份平淡而又真實的幸福。
    許大茂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讓酒香更加充分地散發出來。然後他湊近酒杯,抿了一口酒,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他不禁砸吧砸吧嘴,臉上露出一絲滿足的神情。放下酒杯後,他身子微微前傾,神秘兮兮地說道:“二大爺,您聽說了嗎?最近街道辦傳出個消息,說是要取消咱們所有四合院裏‘大爺’這個職位呢。這消息在咱們胡同裏都傳開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劉海中正夾起一塊醬牛肉往嘴裏送,聽到許大茂這話,手猛地一頓,那塊醬牛肉“撲通”一聲掉回了盤子裏。
    他瞪大了眼睛,原本就有些凸出的眼球此刻仿佛要跳出眼眶,滿臉驚愕,嘴巴微微張開,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啥?取消‘大爺’職位?這……這消息可靠不?可不能瞎傳啊!”
    他可是靠著這“二大爺”的身份在四合院裏耀武揚威慣了,平日裏走路都帶風,覺得自己在這四合院裏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比其他人都高出一等。這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個晴天霹靂,讓他一下子慌了神,心裏開始盤算著要是沒了這“大爺”的頭銜,自己以後在四合院裏還怎麽立足。
    許大茂微微頷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那緊皺的眉頭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他壓低了聲音,鄭重其事地說道:“千真萬確,這事兒我哪敢跟您瞎扯啊。我也是聽街道辦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說的,我那朋友在街道辦也算是個小頭目,消息來源可靠得很。
    說是這個‘大爺’職位啊,平日裏做事太不公平了。您想想,每次院子裏分點東西,或者處理鄰裏糾紛的時候,總有那麽些人覺得處理得不公正,心裏頭憋著一股氣呢。時間長了,這不滿的聲音就越來越大,傳到了街道辦領導的耳朵裏。街道辦領導一合計,覺得這職位的存在已經影響到了咱們四合院的和諧穩定,所以才決定取消這個職位。”
    劉海中一聽這話,頓時感覺腦袋“嗡”的一下,仿佛有一千隻蜜蜂在裏麵亂飛。他“噌”地一下站起身來,那原本就有些肥胖的身子因為動作太急,椅子都被帶得往後滑了好遠,發出“刺啦”一聲刺耳的聲響。他在屋裏開始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重而又慌亂,腳下的地板被踩得“咚咚”作響。他嘴裏不停地嘟囔著,聲音裏滿是焦急和無助:“這可咋整啊,這職位要是沒了,我在這四合院裏還怎麽混呐!這麽多年來,我一直都以‘二大爺’的身份自居,院子裏的大事小事我都要插上一腳,對別人指手畫腳,大家都得給我幾分麵子。要是沒了這個職位,我就像個沒了爪牙的老虎,威風不再,以後誰還會把我放在眼裏啊!”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仿佛要把這即將到來的厄運給揮走。
    許大茂見狀,趕忙也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劉海中身邊,伸出雙手緊緊地拉住劉海中的胳膊,那力度仿佛要把劉海中從慌亂的情緒中拉回來。他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眼神裏透著一絲諂媚,連忙安慰道:“二大爺,您先別著急上火,咱們一起想想辦法。這職位可不能就這麽沒了呀,您想想,您為這四合院做了那麽多貢獻呢。就說上次院子裏的下水道堵了,要不是您親自帶著幾個小夥子去疏通,那汙水不得把咱們整個院子都淹了啊。還有上上次,東頭那兩家人因為宅基地的事兒吵得不可開交,也是您出麵,苦口婆心地勸說了好幾天,才把這事兒給平息下來。您為這四合院付出了這麽多心血,哪能說取消就取消啊,街道辦這麽做也太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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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海中被許大茂拉著,緩緩地坐回了椅子上。他雙手抱頭,把臉深深地埋在雙手之間,肩膀微微顫抖著,滿臉都是愁容。他的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擔憂和迷茫,嘴裏喃喃自語道:“能有什麽辦法?街道辦都決定了,咱還能抗命不成?街道辦那可是有權力管著咱們的,要是咱們敢違抗他們的決定,說不定還會惹來更大的麻煩呢。我這心裏啊,就像揣了隻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一點底都沒有。”
    許大茂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那狡黠的光芒在眼眶裏閃爍不定,就像一隻在暗處盤算著壞主意的狐狸。他身子微微前傾,腦袋湊近劉海中,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壓低聲音,那聲音低得仿佛怕被窗外的風給吹散了,神秘兮兮地說道:“二大爺,要不咱們去街道辦反映反映情況。您想啊,咱們這‘大爺’職位雖然確實存在一些不足之處,平時處理事情的時候可能沒辦法做到讓每個人都滿意,但咱們也在努力改進呀。不能因為一點小毛病,就一竿子打死,直接把咱們這職位給取消了。咱們可以拉上幾個平日裏受您照顧的鄰居,一起去給街道辦施壓。那些鄰居平日裏可沒少受您的好處,咱們跟他們一說,他們肯定願意跟著咱們一起去。到時候人多力量大,街道辦看到咱們這麽多人反對,說不定這事兒還有轉機呢。”
    劉海中原本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頭耷腦,聽到許大茂這話,眼睛瞬間一亮,那眼神裏仿佛燃起了一團希望的火焰,整個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一拍大腿,大聲說道:“對,對,就這麽辦!大茂,還是你腦子活,點子多,這事兒就靠你了。你可得好好謀劃謀劃,咱們一定要把這事兒給辦成了,不然我這心裏頭啊,就像堵了塊大石頭,難受得很。”
    就在這時,廚房裏的二大媽探出頭來,她的頭發有些淩亂,臉上帶著一絲嗔怪,扯著嗓子喊道:“老頭子,大茂,別光顧著聊了,過來端菜,吃飯了。這飯菜都做好了,再不吃可就涼了,涼了可就不好吃了。”那聲音在小小的屋子裏回蕩著,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兩人這才暫時收起心思,從椅子上緩緩起身,許大茂臉上堆著笑,嘴裏應道:“來啦,來啦,二大媽,這就來。”劉海中也跟著站起身來,兩人一前一後朝著廚房走去。
    到了廚房,隻見案板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菜肴,紅燒肉的色澤紅亮,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那肥瘦相間的肉塊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清蒸魚的魚肉鮮嫩,上麵撒著翠綠的蔥花和鮮紅的辣椒絲,讓人看了就垂涎欲滴;還有一盤炒青菜,綠油油的,透著一股清新的氣息。兩人端起盤子,小心翼翼地往飯桌上走去。
    飯桌上,劉海中依舊心不在焉,他的筷子在碗裏不停地戳著,卻一口菜都沒往嘴裏送。他時不時地歎氣,那歎氣聲就像沉重的鼓點,一下一下地敲在許大茂的心上。許大茂則在一旁不斷地給他出謀劃策,他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眼神裏透著一股堅定和自信:“二大爺,您別擔心,等明天咱們把鄰居們都拉攏好了,一起去街道辦。到時候您就站在前麵,把咱們的難處都跟街道辦領導說說,就說您為了這四合院的事兒,操了多少心,費了多少力。那些鄰居在旁邊再附和附和,街道辦領導肯定會重新考慮的。您一定要保住‘二大爺’這個職位,沒了這個職位,您在這四合院裏的威望可就大打折扣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劉海中就按照許大茂說的,開始在四合院裏四處遊說。他穿著那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藍布衫,腳步匆匆地在院子裏穿梭著。他先是來到了東頭的王大爺家,王大爺正坐在門口的石凳上曬太陽。劉海中滿臉堆笑地走上前去,拉著王大爺的手,親熱地說道:“王大爺,我跟您說個事兒啊。您也知道,我在這四合院裏當‘二大爺’這麽多年了,一直盡心盡力地為大夥兒辦事。可現在街道辦要取消咱們這‘大爺’職位,這可不行啊。您平日裏也沒少受我的照顧,您看能不能跟我一起去街道辦反映反映情況,給街道辦領導說說咱們的想法。”王大爺聽了,猶豫了一下,劉海中見狀,又趕緊說道:“王大爺,您想想,要是沒了這‘大爺’職位,以後院子裏再有點啥事兒,誰來管啊?咱們這日子可就沒現在這麽舒坦了。”王大爺被他說動了,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跟你去。”
    接著,劉海中又來到了西頭的李嬸家。李嬸正在院子裏晾衣服,劉海中站在門口,大聲喊道:“李嬸,您出來一下,我跟您說個事兒。”李嬸放下手裏的衣服,走了出來。劉海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李嬸說了一遍,李嬸皺著眉頭說道:“這取消職位的事兒,街道辦能聽咱們的嗎?”劉海中連忙說道:“李嬸,咱們一起去試試嘛,人多力量大,說不定街道辦領導看到咱們這麽多人反對,就改變主意了呢。您平日裏也沒少找我幫忙,這次可得支持支持我呀。”李嬸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便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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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劉海中在四合院裏挨家挨戶地遊說著,拉攏平日裏和他關係好的鄰居,準備一起去街道辦討個說法。
    “各位街坊,這街道辦太不地道了,咱們當這‘大爺’這麽多年,為四合院做了多少貢獻,他們說取消就取消,這不是欺負人嘛!咱們一起去街道辦,讓他們知道咱們的態度。”劉海中站在院子中央,扯著嗓子喊道。
    有幾個鄰居被他說得動了心,紛紛點頭表示願意一起去。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街道辦走去。
    到了街道辦,劉海中他們一擁而入,把辦公室擠得水泄不通。劉海中站在最前麵,雙手叉腰,大聲嚷嚷著:“領導,你們不能這麽幹啊!我們當這‘大爺’這麽多年,為四合院做了不少事,你們說取消就取消,太不公平了。”
    街道辦領導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耐心地解釋道:“老劉啊,我們取消這個職位也是為了更好地管理四合院。之前這個職位存在很多問題,做事不公平,導致四合院裏矛盾不斷。我們這麽做也是為了大家的利益著想啊。”
    許大茂卻不依不饒:“領導,您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們平時也為四合院做了不少事,不能因為個別現象就取消這個職位啊。再說了,沒了這職位,以後四合院裏出了事兒誰管啊?”
    領導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們取消職位並不意味著不管四合院的事兒了。我們會建立更完善的管理機製,讓四合院的管理更加公平、公正、透明。大家放心,我們這麽做是為了讓四合院變得更好。”
    可劉海中和許大茂他們根本聽不進去,依舊在辦公室裏吵吵嚷嚷,非要街道辦收回成命。街道辦領導見他們如此無理取鬧,臉色也沉了下來:“你們這是無理取鬧!我們做出的決定是經過慎重考慮的,不會輕易改變。如果你們再這樣鬧下去,我們隻能采取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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