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34☆洗澡?看到那條野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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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母像奸笑著,以十字架為劍,向佐格刺去。
    佐格下意識以魔杖抵擋,仗尖形成一層空氣屏障,屏障與十字架相撞處迸出火星。
    栗斯嘉連忙助陣,她連連揮動魔杖,可蟄擊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麽回事——!”
    佐格看似還有餘裕,百忙之中抽空解釋道:“給你說了魔杖有靈,你自己背叛魔杖在先,現在指望它全心全意幫你?真是想得比長得還美啊!”
    栗斯嘉歎了一口氣,道:“我是說這石像是怎麽回事!幾百年蹲守教堂都好好的,怎麽今天突然被開光了?!”
    佐格沉吟:“估計是富二代蘇醒了。”
    “湯若涯?說起來,你到底把他怎麽了?”
    “沒怎麽,不過是微劑量的隱獸唾沫加兩片處方安眠藥,防止他在過勞死的道路上越跑越歡脫。”
    栗斯嘉大驚:“他隱身了!所以版圖上才找不到他的身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蒙騙湯氏家主!”
    “拜托!我要是真將他大卸八塊,才叫‘好大的膽子’。湯氏嫡子啊!我活得是有多不耐煩才敢對他下毒手?”
    栗斯嘉聳了聳肩,表示雖然佐格的手段談不上惡毒,但以惡劣形容還是綽綽有餘的。
    藥效過後,在版圖前守候多時的湯澤鳴果然見到睡得迷迷登登的幼仔出現在火車站貴賓廳,立刻將人召喚回來,一對口供,才知道上了佐格的當。
    所以,現在佐格他們遭遇的怪象,對半就是惱羞成怒的湯澤鳴通過版圖隔空製造的。他將聖母像活化,刻意攻擊這對新人。
    論操縱偶像,石像絕對是下下策,雖然重量和壓迫力占優,但行動太遲緩了!隻能用來對付同樣慢悠悠的僵屍、或是行動不便的殘障人士。
    湯澤鳴這麽做,一是想對佐格略施懲戒,二是通過實際行動告訴佐格——無論你逃到哪個角落,都離不開我的手掌心,所以勸你今後還是安分守己吧!
    如果連屈指可數的黑魔法師都能征服,湯氏恐怕真是無所忌憚了。
    佐格的白魔法可謂一塌糊塗,經不了幾下衝擊,保護屏障便碎成了渣。他跳到一邊,聖母像的十字架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唉,本來昏暗的教堂能見度就堪憂,現在又煙塵彌漫,更看不清了。
    咳嗽中的佐格一揮手,整座教堂的蠟燭吊燈又重新點燃,頓時變的金碧輝煌。
    佐格趁機監視了整間房間,想知道操縱一切魔法源頭在哪裏,隻要找出源頭加以毀滅,教堂便能恢複安寧。
    他閃避著聖母像的攻擊,上躥下跳地尋找魔法印記最濃烈的地方。
    被施加過魔法的東西(或地點),總會留下些痕跡,有點類似蝸牛爬過的有黏液殘留。可佐格檢查完房間之後陷入絕望——不是找不到黏液,而是整座教堂就像一座蝸牛養殖場、或是被一隻巨型蝸牛給碾壓了,到處都是亮晶晶的黏液。
    湯家人還真是不惜血本啊,將整座教堂都製作為魔法源頭,何況還是隔空達成的,湯澤鳴那個老家夥不會力竭到吐血嗎?
    這下唯有毀掉整座教堂,攻擊才能平息了。
    聖母像的攻擊不依不饒,見在佐格那裏討不到便宜,便轉而糾纏栗斯嘉。
    而栗斯嘉呢?她一邊左躲右閃、一邊柔聲細語地討好蟄擊,場景十分怪異。
    他們兩人都知道,這樣戰鬥下去,隻會是體力最先耗盡的一方敗北,所以要是能逃,還是走為上策。
    佐格給了栗斯嘉一個眼神,她立刻心領神會,兩人的身影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其實沒有走遠,而是瞬間移動到懺悔室中,透過格柵暗暗觀察。
    聖母像找不到主要攻擊對象,很是惱火。她碩大的身軀笨拙地轉來轉去,脖子也喀喀喀地轉動,聲音令頸椎病人聽了就心驚膽戰。
    她自然而然地將攻擊目標轉為教堂之中最驚恐的人。
    先前的幾名修女在觀戰時畏懼成一團,而此時卻四散各處,躲躲藏藏。唯獨那名賣紀念品的。由於她身材比較大隻,躲不進任何壁龕,被同伴一腳踢了出來。
    她徒勞地轉動著門把手,鐵門紋絲不動,嗚咽到說不出一句整話,她驚恐的目光中倒映著聖母像迫近的身影。
    聖母像高舉十字架,這一砸,恐怕整個人都會直接被砸成骨灰,連火化都省了。
    “不好!”
    栗斯嘉下意識地掏出魔杖,放出一記漂移咒。
    佐格眉頭大皺,“那麽重的石像,你根本挪不動!”
    “誰說要移石像了!”
    她的仗尖掙紮了一陣,射出一道銀色光塵,迅速包裹住胖胖的修女,將她扔進青銅華蓋中。
    “好棒!”
    佐格原以為栗斯嘉在說救了人好棒,心想這姑娘竟然有一笑泯恩仇的涵養,哪知她接著說道:“我和蟄擊又是好朋友啦!”
    原來好棒說的是魔杖恢複啊……
    聖母的十字架砸在金屬門上,黃銅凹陷一大塊,而大理石十字架也碎成一地石頭渣滓。
    佐格的羈鬱(他魔杖的名字)與栗斯嘉的蟄擊同時擊中聖母像,這次攻擊隻是引起了石像的注意,損傷卻極其有限。
    栗斯嘉切了一聲,道:“幹脆把她攆成石渣鋪路,反正教堂也該翻新了。”
    “天真!”佐格叱道,“對付一座石像沒什麽稀奇,可就算碾碎石像,教堂的其它零部件也會發起攻擊,因為它們全被湯澤鳴控製了。”
    “那如果摧毀整座教堂呢?”
    佐格一愣,說:“竟然敢打這種主意?我終於知道為什麽鎮上的人都要處死你了。”
    栗斯嘉翻了個白眼,自從跟佐格混之後,她翻白眼的功夫日益見長。
    佐格說:“其實講道理,如果湯澤鳴真心要致我們於死地,別說教堂了,就算把整個小鎮毀了都在劫難逃。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讓他改變心意。”
    她忙追問:“那要如何令他改變心意?我們現在燒香拜佛磕頭求饒還來得及嗎?”
    “在教堂裏燒香拜佛?你怕不是來砸場子的吧!”佐格嘖了一聲,嫌棄道:“你還是在懺悔室躲躲好吧,看我的。”
    他繞到聖母像前,羈鬱仗尖瑩瑩發光,在幽暗中顯得特別閃耀。
    聖母像果然被亮光吸引,邁著沉重的步伐向他逼近。
    佐格退到角落,無路可退了。
    栗斯嘉透過格柵,心中替佐格捏一把汗,她知道他是想故意引開聖母像,可是之後呢?
    聖母像獰笑著,哢噠哢噠的石塊摩擦聲仿佛是她猖狂的笑聲,她的十字架已經報廢,於是卯足全力向角落的佐格撲去。
    坦白說,她若真能擊中,事後怕是很難分辨殘渣中哪些是石灰、而哪些是佐格的骨灰了。
    佐格嘴角勾起一笑,他在眼前幻生出一道黑黢黢的裂縫,像一張猙獰大口一樣呈紡錘形。
    臨近的聖母像終於發現異常,倉皇想停住腳步,隻是奈何不了慣性太大——她被整個吸進了這張巨大的無牙黑口之中。
    塵埃落定,教堂又恢複了平靜。
    佐格長舒一口氣,栗斯嘉看得目瞪口呆,更別說神父與魂飛魄散的修女們——他們的褲襠不知道又濕了多少次。
    教堂大門的門栓也哢嗒一聲掉落,不過金屬華門被十字架砸得變形,栗斯嘉廢了好大力才將門推開。還被佐格戲稱為“女子力士錦標賽種子選手”。
    教堂門外像是另一個世界,原野靜謐寬廣,天空湛藍明亮,偶爾傳來幾聲鳥蟲啾鳴。
    栗斯嘉問:“你把聖母像變到哪裏去了?為什麽石像一消失,教堂的攻擊就停止了?”
    佐格壞笑道:“我們畢竟也是托湯氏之福才能順利抵達、及時成婚,不寄點土特產回去豈不是不夠意思?”
    她倒吸一口冷氣,“你是說,聖母石像現在……”
    “估計已經將湯氏會客廳的地板砸穿一個大洞了吧,畢竟那麽大的慣性呢!”
    他剛才用了一道傳送咒,將飛撲而來的石像傳送到湯澤鳴處。一來解決了窘迫的燃眉之急,二來也等於警告湯氏,他佐格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想過上安生日子,就不要於他為敵。
    這樣做唯一的缺點便是,被栗斯嘉看到,她一定會糾纏自己不放,直到他教會她為止。
    果然,栗斯嘉眼神蕩漾著哀求的光,露出小貓一樣楚楚可憐的眼神。
    佐格無奈地伸了個懶腰,“起碼也等我洗個澡吧,你看,一身的灰。你家有浴室嗎?”
    栗斯嘉歎了口氣:“浴室是有,不過輪不到你用。要洗澡的話,看到麥田邊上那條河了嗎?”
    不是吧?在野河裏洗澡?萬一被花癡村姑調戲怎麽辦!佐格難以置信地瞪著栗斯嘉,心想你好歹也是半大不小一個姑娘,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不害臊的嗎?!
    栗斯嘉看他的嘴張得能塞一個雞蛋,雙手還緊緊抱胸,一副生怕被玷汙的模樣,才強忍住壞笑,悠悠說道:“河對岸,有公共浴室。”
    這個臭丫頭,連教授都敢戲弄,學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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