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緣與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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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間花!
    “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麽!就這麽點本事?!殺離天!出來!你有本事引我來這!現在怎麽不敢來見我?!哈哈哈,懦夫!懦夫!!!”
    一旁幾人此時看到修因終於是被困住也不含糊,迅速衝上前去穩住五方陣角,而修因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但卻無奈被法陣困住,隻能是不斷的嚐試攻向那五人。
    但卻又一次次的被那法陣被彈回來,而那些從地底下伸出的鐵鏈這時也開始慢慢的將他拉向法陣深處。
    眼看修因下半身已經是被那些鐵鏈拽入法陣深處,疲累不堪的五人剛放鬆下來修因卻是在這時突然發難,隻見修因身旁瞬間湧出大量陰氣,本就是經曆過一場大戰的五人此時又要守住自己那處陣角根本無暇顧及那陰氣,隻能是任由陰氣攻入自己體內,而修因也趁這時用上最後的力量手中成爪飛快的刺向法陣那光壁想要突破法陣。
    那修長的黑色指甲如同刀鋒一般和光壁發生碰撞,下一秒修因那刺中光壁的手就被光壁彈回,手中更是被灼燒成了黑色,而那光壁上也出現了雞蛋大小的裂痕。
    而也就是在這一段時間裏修因胸膛以下已經是被鐵鏈給拽進了那漆黑的法陣深處,眼看逃脫無望,修因看向了還在苦撐的五人嘲弄般的笑到“沒想到……五掌門風光一世,今天竟然會為鎮壓一隻僵屍全部命喪黃泉,哈哈哈哈,不過你們真的認為這法陣能永遠困住我!?這法陣遲早有一天會失效!但這世上卻沒人能滅我的魂!你們不行,這世上也沒有人能行!!!”
    “你濫殺無辜,禍害蒼生天理不容!今日此劫早已定下!”說話的是茅山當代掌門一眉道人,修因看著一眉臉上不由的顯露出一絲的惋惜。
    “一眉,我們兩個也算有段交情,讓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隻剩下一個頭的修因見一眉默默不語繼續說到“若是待我再次出世的那一天,你茅山若是有人能超過你,那麽我便放過茅山,倘若沒有……那我血洗茅山!如何!?”
    一眉看著修因,臉色很差,他知道修因沒在開玩笑反倒是他們,卻是一直在苦撐,而他剛才說的話現在用到他自己身上卻是在合適不過了。
    “哼!我茅山弟子沒一個差的!日後能超越我的多如牛毛,我何懼?!”
    “好,那就等著吧……”
    還未說完修因已經是完全被鐵鏈拉入了法陣深處,而在修因被鎮壓住的那一瞬間,五人同時脫力倒在了地上,此時躲在遠處各宗弟子也都迅速跑上前去看照各派掌門。
    ……上代掌門做觀時,我還隻是個小道童,那天掌門帶著一身的傷回到了茅山,就連大門都沒有進直接昏倒在了茅山宗大門外,要不是我出去采買東西回來晚了掌門估計得在外麵凍一晚上不可,晚上,我和師弟留下來照看掌門,直到半夜裏掌門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掌門醒了第一句話就是“水”師弟當時聽了立刻就端了碗水過來,我依稀記得,掌門當時喝完倒頭就又睡了過去,結果第二天就吃了整整五大碗素麵。
    後麵我才從師傅那聽說掌門原來是滅了一隻金甲屍,結果出了點意外中了屍毒,不過還好掌門及時把屍毒逼了出來,然後又連夜趕了回來直到回到了茅山才敢歇息,而後也就有了我發現掌門的那一幕,但後來我問師傅掌門為什麽不在路上歇息的時候師傅卻隻是讓我別管。
    以前我剛入道的時候還沒開始正式學道,隻是先在師傅身旁打下手,磨磨墨什麽的,當時師傅邊看書邊給我說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我當時隻是磨墨別的沒記住但卻唯獨記住了師傅當時給我講的一段茅山的曆史。
    師傅說,當年有一代茅山掌門實力之強就連地府鬼差見了都要退讓三分,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世上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隻強悍無比的僵屍就連當時的茅山掌門都對付不了,最後還是當代掌門聯合龍虎山,全真教,鬼門和養屍派四位掌門一起合力才僅僅是把那僵屍鎮壓了下去。
    隻不過,在五位掌門合力將那僵屍鎮壓下去後不久便接連傳來各宗掌門的死訊,當時茅山,龍虎,還有全真都在那次鎮壓僵屍的時候將自己本派絕大多數天資聰穎的弟子派了過去,而後卻是死傷無數,但鬼門和養屍派,卻沒有像道派這樣,鬼門,養屍兩派還秘密的藏了一批精英弟子,就在道家三派還沉浸在掌門逝世的傷感中時,鬼門和養屍派卻是突然大舉攻入三派,最後三派損失嚴重,鬼門和養屍派卻因為互相猜忌一時間都沒有了動靜,漸漸的鬼門和養屍派卻都沒有在進攻道派,而道派也趁這時迅速的集結弟子以防鬼門和養屍派的再次進攻,隻不過在那次後養屍派和鬼門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可以說是和以前一樣除非他們主動找你,不然你找他們,難如登天。
    後來師傅又說鎮壓的地點就是在茅山後山上,那僵屍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三魄就鎮壓在後山上,那時候我聽完師傅說的嚇的我幾晚都沒敢睡覺,一直到天亮實在扛不住了才睡了過去。
    又過去了一個月,掌門的傷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一天師傅卻是說要和掌門一起出南方的一個鎮子上辦事要我留茅山看著掌門的屋子,決定不能讓任何人進。
    的確,在師傅和掌門走後我沒有讓任何人進入過掌門的房間,而在大約三個月後,師傅奄奄一息的回到茅山但卻不見掌門,師傅回茅山八天後師傅便做觀,師傅做觀前將一白一綠兩塊手掌大小的玉交給了我並告誡我說“若是萬不得已,茅山大難臨頭的時候將那塊綠色的玉打碎,可保茅山渡過難關,而白色的玉,要我無論如何都要保存好他,就是茅山沒人了也要把他埋的深深的決對不能讓他被別有用心的人拿到,而師傅死前卻不知道為什麽最裏麵一直念叨著“如今的陽間已經不是以前的陽間了,變了,都變了的話。”
    事後因為師傅是掌門的師弟,而師傅座下又隻有我和師弟兩個徒弟,掌門一生也未曾收徒,我順利成章的成了下一任掌門,接任掌門之後,我把茅山的事情權權交給了師弟打理,而我則是下山去尋找師傅那到死都不肯說的事情。
    一晃便是五年,我二十五歲裏開茅山,現在三十歲卻依舊是沒有一丁點線索,直到那天我路過一個小樹林中,突然聽到了一聲聲啼哭,我尋著聲音找去卻是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嬰兒,更令我驚奇的是把嬰兒竟然還是純陽之體?,沒辦法我總不能是帶著孩子上路吧?又不能把孩子丟在這等死,隻能是返回茅山,而這一返回我便是沒有在去找過師傅和掌門的死因。
    如今,我已經是五十餘歲,當年的嬰兒如今也長大成人,我為他取名,衛義,姓氏則是跟了我俗世的“政”。
    大概也就在我回到茅山的那一年師弟也在茅山門前發現了一個被遺棄孩子,比我抱回來的那孩子還要小些,懷裏還有幾塊錢,估計是因為山下鬧饑荒不知道那個村民遺棄的。
    至於衛義……師弟一直都對他抱有意見,並不是說別的什麽,我知道衛義雖然調皮搗蛋,但骨子裏卻是個正直的人,我也知道衛義和我八字相克……
    人海之中,一對對朋友,閨蜜互相道別而其中卻有一男生隻是低著頭默默的向前走著,忽然男生腰間一痛手向腰間摸去卻是除了那塊玉佩再無它物,而剛一回過頭卻發現自己已經是到了馬路邊上,要不是剛才及時停了下來估計現在早被車撞飛了。
    男生看著周圍又摸了摸腰間的玉佩,聽爺爺說那是他父母留給他的,也是他父母替他求來保平安的,而韓星奇自小就帶著這玉佩,說來也怪每次韓星奇遇到危險那玉佩就會發燙,而以前小時候韓星奇有時候偷偷跑到山上那深山老林裏去也從來沒被什麽野獸攻擊過,甚至是有時候在山裏迷路都是靠那玉佩的光找到回家的路,後來韓星奇的爺爺奶奶知道了也隻是笑笑不說什麽,這時奶奶也會去弄一碗紅糖水來哄韓星奇一來二去韓星奇漸漸的也開始習慣了。
    不一會車來了韓星奇上了車刷完卡便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看著窗外的景色韓星奇卻是有點迷糊了。
    在睜眼韓星奇卻發現自己周圍一片漆黑,不遠處一根根火把憑空漂浮在空中圍成了一個圈,而中間一個人躺在地上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則是抓著一個比人的頭還大的酒壇子直接朝自己嘴裏倒酒,韓星奇看到那人慢慢的向前走去,走到前麵快能看到哪人樣子的時候那人卻是突然把那比人頭還大酒壇砸向韓星奇。
    韓星奇一驚猛的坐起身來,上半身早就一身冷汗,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原來隻是一場夢罷了,而也就是在韓星奇剛醒車也停了,剛剛好到站,此時外麵已經一片漆黑,韓星奇拿好東西下了車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前方出現了一些微光,韓星奇見了快步向前跑去終於前方一個小村子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韓星奇擦了擦汗看著眼前的小村子一時間百感交集。
    “爺爺,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