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螣蛇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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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石記!
    古書雲
    “勾陳,天子大司馬。勾陳者,黃龍之位也,上古六神之一,與螣蛇同屬土也”
    霧氣中,一條三丈有餘的巨蛇盤踞在山坳處,一個巨大的蛇頭,凝視著司徒劍心一行人,蛇嘴中吐出一條黑色的長信子,信子尖部和普通的蛇類有所不同,是三個分叉。
    往蛇頭頂望去,蛇頭整體呈現金屬光澤,一塊一塊的細小鱗片,仿佛極為堅硬一般。在巨蛇的頭頂上,竟然長著一個鮮紅色的小冠子,似雞冠又比雞冠鮮豔好看。再看它的一雙眼睛,左眼如玉般透明,成白玉色,右眼如墨般深邃,成墨珠色。雙眼一黑一白,一陰一陽,仿佛太極一般。
    蛇全身足三丈有餘,通體藍紫色,無足,背後有一雙羽翼,卻無半點羽毛,幹如枯骨,看上去煞是瘮人。
    眾人頓時被蛇的叫聲和樣貌吸引,石老頭喊道
    “我了個乖乖,這是什麽怪物啊?老頭我今個看是要交代在這了!”
    “看他這個樣子好像是條大蛇!”鸞兒說
    “它好像正在休息。”司空劍心言道
    “小心子,他休息怎麽是睜著眼睛的,我看它好像在看咱們啊,對了它還發出聲了。”
    “我想他應該是在打鼾吧。”
    “打鼾?我的天,它這呼嚕聲也太嚇人了。”
    “不管他,咱們先往山上跑,到了山寨再從長計議。”
    “快!”
    說罷,四人快步往青龍山上跑去
    “小海!小海!”這時空空在雲海的腦海裏說道
    “怎麽了,空哥?”雲海在心裏問
    “小海!小海!想辦法弄到那隻蛇的血!”
    “空哥,你拿我開玩笑的吧,我才這麽大個,那條蛇,那麽老長,我給它塞牙都不夠,怎麽弄到它的血啊?”
    “誰要你去跟它打了,要是直接開打,別說你了,就是你那個劍叔,也不是對手!你知道那是什麽蛇嗎?”
    “什麽蛇?反正我知道,我再不跑我可能就會被吃了!”
    “那是螣蛇啊!”
    “螣蛇?那是什麽?”
    “你這小屁孩,啥都不知道,你聽過玄武嗎?”
    “玄武?我以前聽劍叔講過,混沌世界有四大聖獸,玄武好像是哪個方向的聖獸來著?嗯。。想不起來了。”
    “北方!你個小屁孩!也不知道你那劍叔都教得你什麽,一點有用的沒教會!”
    “哦!對!是北方!”
    “玄武是龜與蛇的結合體,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是一隻玄龜身上的螣蛇,不知道為何和玄龜走散了。”
    “走散了?你的意思是還有一隻大烏龜了?”
    “是啊,隻有螣蛇和玄龜並存,才能叫意義上的玄武,但是玄武隻有一隻,這個隻能說是一隻剛剛修煉不久的吧!”
    “修煉不久,那有多久呢?”
    “我估摸著應該差不多有兩千年。”
    “你說什麽!兩千年還叫不久?”
    “兩千年算什麽,和我比起來差遠了!先別說別的,這個雖然不是真正的玄武本體,但是也是一個神物了,如果你能喝了它的蛇血!哈哈哈!我保證你會有一個不小的提升。”
    “可是空哥,它這麽大,我就這點實力,怎麽可能打死它。”
    “這個我剛才說了,這蛇是走丟的。我讓你取血,並不是讓你殺死它。”
    “那有什麽分別嗎?”
    “當然有分別,如果可以幫它找到玄龜,取它的一碗血,又算得了什麽呢?”
    “誒?也是啊!可是我要去哪尋找呢!”
    “就那個方向!”這時空空在腦海中告訴了雲海,玄龜所在正是上山的方向。
    四人一路跑到青龍山上
    在半山腰處,看到了一個用木樁搭建的山寨崗哨的樣子,崗哨上站著一個哨兵
    “下方來人是何人,為何闖我山寨!”
    “敢勞兄弟進去通報一聲,就說司徒劍心要見你們大當家!”
    “你等著!”言罷,站在就聽哨兵向裏麵喊“司徒劍心求見大當家!”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看到寨子中有一行人朝著寨門口走來,為首的正是歐陽震。
    “哎呀!劍心兄弟!你終於來了!”
    “歐陽兄,多日不見!”
    “劍心兄弟!你都想死我了,對了!少主和小姐在哪?”
    “鸞兒!小海!快來拜見你們歐陽叔叔!”
    “歐陽叔叔好!”二人齊聲說
    “啊!好好好!都長這麽大了!來來!讓歐陽叔叔好好看看!”
    “哎!真像啊!你別說啊,真有這麽點城主的樣子!這身子骨,好小子,定是可造之材!
    哎呀!鸞兒,都長成大姑娘了!和夫人長的真像!哎,能再看到你們真好!真好!”說話間,歐陽震流下了一行熱淚。
    “對了!咱別在這站著了,咱們進去說!進去說!來人!”
    “當家的,您吩咐!”
    “準備上好酒席!為劍心兄弟他們接風洗塵!”
    “好!我這就去!這就去!”
    聚義廳
    “來!大家舉杯,給我劍心兄弟和少主接風洗塵!來!幹!”
    “幹!”
    “劍心兄弟,我給你介紹一下,其實這些人你也差不多都認識,這都是咱們當初保護城主的一些將領,現在都被迫落草。”
    “歐陽兄,你不用說了,基本我都熟,這些年苦了你們了!”
    “司徒長老,您說哪裏話,我們都誓死效忠城主的!我們心甘情願!”下方的一些兄弟們說
    “好兄弟!衝你這句話!我敬你!來!幹!”
    “幹!”
    “對了劍心兄弟!你們剛才上山的時候有沒有碰到那條怪蛇?”
    “哎!一言難盡啊,那條怪蛇擋住了道路,我們從那經過,正好遇見它休息,趁他不備,才從邊上溜過來的。”
    “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歐陽震言道
    “歐陽兄,這怪蛇到底怎麽回事?”
    “不瞞劍心兄弟,我們也正為這事發愁呢,我們都一個月沒有下山采買貨物了,前幾次去的幾個兄弟,都被怪蛇給吃了,我這也在發愁呢,哎。”
    “它是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嗎?”
    “它出現,估摸著應該是在一個多月前,當時我們下山的兄弟去采買貨品,三天都沒回來,這才發現是被怪蛇擋了去路。”
    “歐陽兄,你知道它為什麽會在這裏嗎?”
    “我也納悶呢,雖然這山偏僻,也很少有人上山,從這經過的都是去往縣城的,但是從沒聽說過,這裏鬧妖怪啊,真是奇了!”
    “劍心兄弟,咱們這樣,先吃飯,明天一早,咱們從長計議,反正你們來了,應該也不會輕易走了,咱們這裏就算不去采購物品,支撐個一兩年還是沒有問題的,把心放肚子裏吧。”
    “嗯,好,歐陽兄,來,吃菜吃菜!”
    夜晚
    “弟弟?這麽晚你還出去?”鸞兒問
    “姐!我去山寨裏轉轉,順便找個地方練練功。”
    “弟弟,姐知道你用功,但是也不能累著自己。你還是個孩子。”
    “沒事的姐,我練一會就回來。”
    “嗯,那早去早回!”
    “空哥!是這個方向嗎?”雲海在腦海裏詢問著
    “嗯,我的感覺沒錯,是這個方向!”
    “可是咱們越走越往山裏了啊,一會都快走到山頂了,我都快累死了!”
    “奇怪,我感覺得就應該是這裏啊,怎麽會沒有呢?”
    “空哥,你說的大烏龜,它有多大?會不會吃人啊?”
    “大小嗎,和那個蛇差不多,烏龜不吃人的,吃素。”
    “不吃人就好,不吃人就好。”
    說著說著,眼前逐漸出現了一片沼澤
    “空哥?這山頂怎麽會有沼澤啊?”
    “我哪知道啊,我也是頭一次來。”
    “啊!空哥!那是什麽!是死魚?”
    “空哥!好多的死魚啊!那邊,那邊還有魚骨頭!”
    “我的天!小海,果然有這麽多魚骨頭啊!”
    隻見低窪濕漉的沼澤地中,躺著一條又一條奇形怪狀的死魚,沼澤邊上叢生著各種矮灌木、蘆葦草,池中的水已經接近幹涸,隻有沼澤泥中還保有一部分水分,周圍的天明顯要比其他地方的天空昏暗一些,幾隻烏鴉在天空徘徊,好像是要捕食池中已經接近幹癟的死魚和魚骨。
    “空哥!這個地方好恐怖啊!會不會有鬼啊!”
    “小孩子,大晚上的別瞎說!”
    “啊?空哥!原來你也怕鬼啊!”
    “怎麽會!我這九方空域最帥的人會怕鬼?”
    小海滿臉寫著不信的樣子
    “這個地方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死魚?”雲海問
    “我觀察,這地方好像不像是一個沼澤。”
    “不是沼澤?那是什麽?”
    “我覺得好像這裏應該是個池塘。”
    “不可能啊,池塘的話,那它得水去哪了?”
    “會不會被什麽東西給吸幹了。”
    “啊?什麽東西能吸幹池塘?難道是?玄龜?”
    “嗯有這個可能,但是這周圍沒有看到玄龜的影子啊,按理說它那個身形,我們很遠就應該能看到才對的。你四下找找看。”
    “好吧,我找找看看。”說著雲海就四下找了起來
    找著找著,忽聞的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救救我嗎!有沒有人啊!”
    ”空哥?有人喊救命?那個方向!”
    “小海!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