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晚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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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勒爺的寵妾日常!
    屋裏,薑薑擁著被子呆傻的坐在榻上,剛才慌亂的時候自己隻來得及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真是有些掩耳盜鈴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那人看個幹淨。
    輕紗朦朧,帳外的那人真心覺得,薑薑怕不是山間的小狐狸變得,如此的勾人,攝人心魂。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這次薑薑一改上次的被動,變得主動起來,薑薑騎在貝勒爺的腰腹上,貝勒爺被她壓在塌上,薑薑手指在他的喉結上來回的盤旋。
    “你想要?”
    薑薑不說話,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趴在他的領口低低的嗅著,呼吸噴灑隻見,嘉平隻覺得自己的耳後細癢,酥,麻。毛孔都一點點的張開變得敏感至極。
    嘉平將嗓子眼裏的“放肆”壓了回去,自己喘的厲害,何曾有人這般在他麵前放肆過呢?
    以前嘉平從未見識過,自認為也不會有人敢膽子大到敢在他身上這般胡鬧。可是偏偏有個人,就這麽做了,就這麽大膽的破例了。
    自己竟然沒有喝止薑薑的行為,也沒打算喝止,因為薑薑將他的衣襟已經撩開了。
    嘉平看著那雙蔥白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劃來劃去,然後看見他鑽進衣襟裏麵,在裏麵肆意妄為的點火。
    一陣壓低的聲音“你~~”
    一聲“爺”百轉千回。
    因著薑薑的刻意撩撥,屋裏的動靜一直鬧到三更才緩緩停下。
    這時外麵站著的小竹子終於鬆口氣了再望著同樣在門口一臉疲色的紫薇,二人一同看向門外麵已經冷掉了的食盒。
    薑薑窩在嘉平的肩窩裏麵,累的一下都不想動。
    “飽了”嘉平嘴角含笑的問著身邊那隻滿足的小狐狸。
    薑薑不解,“咦~”了一聲。
    嘉平又接著說道“你吃飽了,我還餓著呢?”
    薑薑這時才想起,急忙問道“你還沒用晚膳?”
    “你說呢,來到就來喂你這隻小狐狸了”嘉平眉眼含笑的伸出手指點了點薑薑的鼻子。
    “起身吧,叫人給你備水沐浴一下,我讓小竹子去廚房給做點東西來吃”三貝勒如是說道。
    “嗯”羞澀的點頭
    薑薑沐浴完,小竹子剛剛領著食盒過來,裏麵放了一碗香辣牛肉麵。
    薑薑換了一身屋內穿的常服,頭發都來不及絞幹就這樣眼巴巴的坐在三貝勒旁邊,看看麵條,又看看嘉平。
    三貝勒實在受不住那雙圓滾滾又充滿無故的大眼睛,無奈說道“你吃麽?”
    “恩、恩、”薑薑點頭如蒜。
    讓下人給薑薑拿個小碗,從自己碗裏撥了一些麵條給薑薑,連碗裏的牛肉全部放到薑薑碗裏麵了。
    這一舉動讓身邊伺候的小竹子震驚不已。主子將自己碗裏的吃食分給別人吃。重點是自己碗裏的。要知道主子可是有些潔癖的,衣服如果皺一下都不願,更何況同碗而食。
    心裏越發覺得這薑格格是個和別人不一樣的。未來也許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不由得覺得王元那老家夥的眼光真是毒辣。
    薑薑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什麽逾越的地方,以前在家裏麵的時候這是經常會出現的事情,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在眾人心裏引起軒然大波。更不知道自己在嘉平心裏的分量也是不一樣了。
    嘉平看著薑薑用的香,覺得自己的胃口也變好了。倆人不單把麵吃光了,連碗裏的湯都喝的精光。
    二人在紫薇的伺候下漱了口,又喝了一盞茶才上塌。
    果不其然薑薑又是窩在三貝勒的肩頭睡得,而且睡得無比香甜。
    次日起床,薑薑服侍貝勒爺更衣,大概是經曆了昨晚,兩人都有些不太自在。尤其是薑薑,頭都快垂到胸口了。
    嘉平心裏想,這隻小狐狸有意思,一到晚上就大膽,天一亮又慫了。
    三貝勒讓薑薑伺候穿了衣服,臨走之前還牽著薑薑的手,一直走到門外。
    就因為貝勒爺臨行的牽手,薑薑一直都非常高興。可是在院門口見到了言語譏諷的徐格格,薑薑就沒有這麽高興了。
    貝勒爺從來沒有連著寵幸一個女人兩次,所以連嫡福晉收到消息的時候都有些懵。忍不住的想昨日自己在貝勒爺麵前又沒有說什麽不應該的話。
    自己是說了要貝勒爺多多疼惜一些薑格格之類的,畢竟打壓一個,必然要捧起來一個。自己心裏想的是到底是薑薑的運氣好,還是薑薑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手段。
    其實已經連著好幾天請安的時候嫡福晉都不會出來,但是今天卻說感覺身子舒服了,出來陪大家坐坐。
    今天同樣出來的還有多日不見麵的胡側福晉,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已經借口胎氣不穩好多日子不來望春堂了,偏偏今天也到了。
    難不成是來看薑薑的?
    確實是來看自己的,打自己進屋以後,胡側福晉落在薑薑身上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還有一道幽怨的目光,那就是何格格。
    何格格心中是又惱又恨,心裏覺得既讓薑薑搶了先,又在思考是不是嫡福晉在後麵默認鼓動的。自己投奔胡側福晉到底是不是錯的,那又該如何補救才能再如嫡福晉的眼,
    其實何格格心裏也明白,她已經將自己的路走死了,如今隻有跟著胡側福晉一條路走到黑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嫡福晉這裏隻有一個薑薑。尚且還好。
    嫡福晉最後也沒有說什麽就發了話,讓眾人散去。
    薑薑坐在梳妝台讓紫薇服侍著薑薑換下旗裝,薑薑看著鏡中的自己,久久的歎下一口氣。薑薑心裏想自己到底在矯情什麽呢?
    自己本就是抱了固寵才進府是,如今自己承寵。還接連兩日,自己有什麽不高興的呢?
    如果自己能趁著胡側妃有孕期間在懷有身孕,確定自己的地位那就更穩妥了。
    薑薑覺得自己很混亂,貝勒爺好像是一片沼澤而自己是站在邊上的野獸,一隻腳已經踏入沼澤裏麵了,進退兩難,自己想要抽身,但是泥土濕軟,不抽身又怕被沼澤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