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以口哺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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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勒爺的寵妾日常!
    薑薑不知道自己一覺醒來,就要搬家了。新的院子還是貝勒爺親自提的筆取名“雲薑院”
    睡了一覺,自己連住在哪裏都給定好了?
    薑薑望著紫薇還覺得一股子不真實的感覺。
    這幾日貝勒爺每天傍晚都會過來陪薑薑用完善,在盯著薑薑吃藥。
    薑薑真的希望今天貝勒爺能不要過來了,自己已經不疼了。而且月事也結束了,這天天有人盯著吃藥,感覺一點都不好。
    隨著小穀子一聲“貝勒爺吉祥。”
    薑薑知道自己的心願破落了,在薑薑剛走出來要迎貝勒爺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院傳來一聲婉轉的聲音。
    “貝勒爺吉祥。”
    原來是隔壁院子的何格格,何格格今日穿的是一件鵝黃色旗裝,輕薄透涼,鵝黃色在黃昏的照射下襯得她原本有5分的模樣如今也有8分了,花容月貌,十分的誘人。
    但是貝勒爺的眉頭皺了一下,小竹子看次情況更是緊張的要命。
    這等情況主子可以不出聲,不代表奴才也能不動聲色的。小竹子鬥膽瞅了瞅自己主子的神色,生怕會錯意壞了主子的心情,趕忙使了顏色招呼兩個小太監上來將何格格擋住了。
    剛剛擋住,貝勒爺拔腿就走了,留下小竹子一人來對付眼下尷尬的境況。
    門口的動靜,薑薑院子裏的人剛剛就發現了,隻是看貝勒爺往這裏來了都趕緊藏了起來,就連薑薑也聽到動靜出來看熱鬧。
    薑薑剛想抽身回去,但是已經晚了,因為貝勒爺已經看見她了。
    貝勒爺遞了她一眼,似乎在詢問怎麽出來了?
    薑薑轉了轉手帕,有點發窘。心裏道“我說我出來看熱鬧的你信麽?”
    薑薑還有些別扭,扭頭進屋了。
    她那個別扭的樣子,貝勒爺的眼睛一點都沒有錯過。但是貝勒爺可不會哄人,叫人擺了晚膳二人就在桌前坐定了。
    因著薑薑最近小日子,廚房知道貝勒爺很重視,所以廚房這幾日做得都是一些滋補氣血的飯菜。
    二人用過晚膳,坐在炕幾上喝茶,貝勒爺又問了薑薑最近字寫的如何如何了。
    正巧紫薇將最後一副藥端過來,薑薑不想喝了。三貝勒看薑薑又在鬧脾氣,心裏不覺得有些好笑。
    薑薑一張小臉皺在一起說道“太苦了,我不想喝。”
    二人誰都沒有注意,兩個人之間的相處越發的親昵了。
    嘉平眉眼含笑的望著對麵撒嬌耍賴的薑薑,從一邊做過來說道,“你不是說隻要是我喂的,什麽都是甜的麽?我來喂你喝。”
    薑薑看著那雙含笑的眸子,心裏隻覺得搬起石頭砸在自己的腳上。無奈就著三貝勒的手憋著呼吸,小口小口的喝完拿碗黑乎乎喝藥水。
    嘉平看著薑薑皺在一起的小臉,笑說道有這麽苦麽?
    “怎麽、怎麽沒有啊,你嚐嚐。”薑薑含糊的說完就一把抓住三貝勒胸前的一副將他拽了過來。唇舌相見之際薑薑才意識到剛剛的自己做了什麽?剛想撤回來那人卻是不允許了。
    貝勒爺想人家都是美人以口哺酒什麽的,結果自己是美人一口哺藥,美人恩難酬自己也就甘之如飴了,並且貝勒爺覺得拿藥一點都不苦,相反有些甜。
    呼吸相融,這一刻二人誰也端不住了。
    紫薇等人看到這一模,都悄無聲息的退出去,誰也不敢大聲出氣就怕打擾到忘我的兩個人。
    貝勒爺想著每次都被薑薑占的先機,實在是有愧自己的威名。
    所以這次嘉平決定要主動一些,嘉平不知道的是,他一主動,薑薑就有些害怕,畢竟初夜的慘痛還曆曆在目。但是眼看著自己就要失守,薑薑自認為是個弱女子,自己的力氣肯定不如常年習武的男子,於是隻能變著法的環著貝勒爺的脖頸,輕輕撕咬薄唇。
    既然貝勒爺想主動,薑薑隻能一點點的暗示他。不顧羞恥的拉著她的手在身上遊走,這把將貝勒爺弄的有些懵,但是每次薑薑總是能給自己新的體驗所以也就隨她去了。
    等嘉平反應過來她拿著自己的手了什麽的時候,自己除了繼續,沒有任何的選擇。。
    一切順其自熱,水到渠成。
    隨然比不上自己主導的,但也比第一次強太多,二人相處下來對於貝勒爺的體力薑薑是深有體會的,所以自己並不但心,薑薑感覺自己的腦袋裏麵都在放煙花,絢爛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但是耳邊會有沉重的喘息聲音,還有貝勒爺咬著她的嘴唇說她是個吸人精血的小妖精,在之後薑薑就不記得了。
    次日薑薑是窩在貝勒爺的肩窩睡醒的,看著自己的裏衣想著應該是紫薇她們幫忙更換的,昨日他們鬧的太過了,隔了這麽久二人都有些貪歡。一直鬧到三更天才歇下。
    胡鬧帶來的後果就是薑薑第二日根本起不了床,至今腰、腿還有哪處還有些疼,幸好已經上了藥,不然自己估計得疼個今日。
    反觀三貝勒,晨起的時候整個人神清氣爽,容光煥發,整個人比以往更俊俏了幾分。和在床上哀哀怨怨的薑薑形成鮮明的對比。
    貝勒爺這次也不讓薑薑伺候穿衣了,自己整理好以後看著躺在床上托腮看著自己的薑薑,捏了捏薑薑的小鼻子說道,晚間我來陪你用晚膳。
    看著薑薑不清不願的嗯了一聲,三貝勒的心情出奇的好,大步流星的出了薑薑的院門。
    “主子,咱該去望春堂請安了。”紫薇站在床邊輕輕的叫著。
    薑薑把錦被一把拉過頭頂嘟囔著“我能不去麽?妾身做不到啊。”
    引得紫薇和海棠在旁邊偷笑。
    紫薇小心的扶著薑薑起身坐在梳妝台上,海棠開始給薑薑上妝,薑薑的眼底有些烏青一看就沒有睡好,得好好遮遮。
    “還是咱主子好福氣,昨晚上沐浴,貝勒爺都沒讓我們插手,讓我們上了水就讓我們退下了,看來是貝勒爺親自給主子沐浴換衣。”紫薇一臉得意的給海棠說話。
    “是啊”海棠順著話說了一句。
    聽到這薑薑在大的瞌睡也跑了,扭頭問紫薇“你說什麽,不是你給我沐浴麽?”
    “不是啊,貝勒爺叫了水就讓我們下去了,您不知道麽?”紫薇疑惑的看著薑薑。
    薑薑的小臉霎時間紅了一片,怪不得今天早晨他笑的這麽富有深意。原來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