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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我看你的舌頭快,還是我的舌頭快...
    餘情啞了嗓子收了聲,而這更是兩人之間第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吻。比起那些在**中的討好前戲,這唇齒間的交纏在夜色下顯出了些浪漫,不可名狀的寫意被月光打碎,形成一張難以逃離的,圈著兩人越收越緊。
    “你...別靠我這麽近,傳染...”餘情說得很輕,還沉浸在剛剛那個吻中,有些無措、有些晃神,還有些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緊張。
    路淵瞧他神情閃躲,大抵是從那吻中體會了些‘動情’,“不傳染...傳染我也認了。”說完,他又湊上去繼續了這個吻。他先是淺嚐輒止,故意給了餘情反應抗拒的時間。可當餘情抬起手時,路淵又突然前傾身體與他十指相扣,加深這個吻的同時在他嘴裏開疆擴土,不給他任何喘息的餘地。
    路淵有模有樣‘照顧’著餘情,端茶遞水之餘時不時占點小便宜,捏下臉蛋摟個腰,拍下屁股蹭個吻。餘情最開始還皺眉對路淵表示不滿,奈何幾輪下來實在沒力氣與他多做糾纏。
    路淵得了便宜賣乖,嘴裏還不忘舊事重提,數落幾句,“以後別的男人麵前別那麽跟我說話,你現在跟著我...我也是要麵子的。”
    “那是我的工作,我和陸總...”
    “別提,我聽了難受。”路淵轉手又在餘情的大腿根揩油,“你身上這些地兒都是我的,這兒,這兒...還有這兒...”說話的間隙,不安分的手指就伸進了內褲裏。
    餘情拗不過他,抬起腳踹在路淵的手臂上,這才算是虎口脫險逃過一劫。
    路淵見他渾身發熱,不再亂動後索性躺在一側與他聊天。兩人說起餘情和酒吧的調酒師大冉是舊識,餘情大幾歲於是對方叫他一聲哥。大冉認識那女子樂隊的主場,後來樂隊缺人這才介紹了餘情去吹單簧管。
    你學單簧管多久了?路淵隨口問了一句,而餘情含含糊糊道,“從小就學。”他不願意多說,路淵便也沒有細問,轉而又道,你幹嘛對你弟弟那麽好?
    餘情側身換了個姿勢,張嘴吐了幾個字,“我媽去世之前讓我照顧他,我答應了。”
    聊天講求個氣味相投。餘情很明顯不願多說自己的成長以及家裏的事情,路淵聽出話音自然不會打破沙鍋,畢竟兩人現在圖個和諧的床上關係,能有點互相了解最好不過,要是沒有也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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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描述。就是路淵的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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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腦子都是美好暢想,路淵手下的溫度卻越來越高,等他回過神時才發現餘情躺在一旁臉頰緋紅,“怎麽燒得這麽厲害?!”
    半夜將近十二點,路淵摟著餘情去醫院。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早早去,在屋裏幾個小時真是白折騰。
    “他這是流感,沒有感冒症狀直接發燒。”醫生拿出體溫計地餘情,又說,“這個季節容易傳染,潛伏期一般是三到五天。”
    “三到五天?”路淵站在一旁下意識重複,揚起眉毛道,“我還以為是昨晚...”
    餘情抬頭餘光瞪了他一下,路淵硬生生將後半句吞進肚裏,“...受涼,我還以為是受涼。”
    “受涼感冒不是這個症狀。”急診醫生值夜班,情緒不高也不願與路淵多做解釋,“我現在給你開藥,特效藥吃下去之後溫度會降下來,流感易傳染,最好在家裏修養。”
    合著餘情發燒和他路淵昨晚能‘幹’得表現沒有半毛錢關係,路淵先前那一連串‘得瑟’倒是成了丟人現眼。他聽著醫生的總結尋
    思自己恐怕難以幸免,又親又弄,還有不被傳染的道理?
    醫生間路淵與餘情一道來,索性也給他開了些藥。路淵在人前沒吭聲,出了醫院則說,“在國外燒到39,醫生可能都隻是讓你回家多喝點水。”
    餘情側頭看了路淵一眼,“有經驗?”
    “怎麽,你覺得我這個大少爺一個人在國外,連病都沒生過?鐵打的筋骨,孫猴子轉世?”路淵摟住餘情的腰承受他大部分的重量,“我生病的時候,想給醫生送錢都找不到地方。”
    餘情有自我保護不願多說家裏的事情,路淵也是一樣,總有那麽些所謂的過去在心中留下些痕跡,被人誤會也好,矯揉造作也罷,能不提起就不提起,省得自己想多了都不痛快。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餘情這一場發燒折騰了好幾天沒法上班,他心裏記掛項目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奈何路淵在一邊摟著,動彈不得,“你就放過辦公室裏麵其他人吧,你傳染我就夠了,萬一要是整個辦公室都得流感,怎麽工作?”
    路淵說的也沒錯,因此餘情隻能打電話給蘭蘭交代之後的事情,同時還給陸容音去了電話,先是表達了抱歉,接著又說等身體好了之後再繼續溝通。
    陸容音在電話那邊問,需你嗎?路淵在餘情身邊,低聲嘟囔,“假模假樣,我可是不怕被傳染在你身邊照顧著。”
    餘情看像路淵,得到的回敬禮便是屁股又被那無賴捏了一下。餘情無奈皺眉,還得好聲好氣對著電話說,“沒事兒,不用了。容易傳染。”
    路淵尋思這電話怎麽都打給對餘情有點想法的人?蘭蘭也就算了,畢竟小姑娘平日算是餘情的得力助手,可這陸容音需要哪門子的報備?路淵等餘情掛了電話就吐槽說,“我看這位陸總,對你有點意思啊?腦子裏想的事兒不會比我幹淨?”
    “你還知道自己想的不幹淨?”
    “我不否認,男人想點不幹淨的怎麽了?我著你心如止水,那說明你魅力不夠或者我功能障礙,都是多悲哀的事兒。”路淵舔著嘴唇靠近餘情,“我跟你呆著好幾天都沒被傳染,是不是距離還不夠近啊?”
    餘情看著路淵笑了,難得沒因為他的話而翻臉,“你倒是挺誠實,目的也都掛在嘴上。”
    ‘誠實’兩個字讓路淵心裏咯噔一聲,而他麵上卻還是鎮定自若,故意將矛頭指向陸容音,“我就是瞧不上那裝腔作勢的人,明明就是想幹,還擺出一副紳士樣子,對得起自己的老二嗎?”
    餘情聽完這話沒接茬,他既沒否認陸容音潛在的目的,也沒駁斥路淵對這‘潛在’狀態的鄙夷,倒像是在這件事上與路淵達成了統一。路淵覺得這點挺有意思,奈何這個話題不宜有太多交流,免得自己說漏了嘴生出其他事端。
    “他管你叫情情,”路淵舔了舔嘴唇,“難聽。”
    餘情側頭與路淵對視,“難聽你別聽就行了。”
    “你不能讓他別這麽叫你嗎?”
    “這也是你要我做的事兒?”
    路淵一口氣卡在胸腔,悶悶吐了一個字,“對。”
    “…”
    “他就是跟你認識的時間長點,叫得再親切也沒見你生病來照顧你。”
    餘情的目光掃過路淵的臉頰,最終落在他的手上,“你這也算照顧?”那隻手正在餘情的大腿根來回畫圈,是不是闖進內褲一探究竟。
    “怎麽不算?”路淵一個翻身壓在餘情身上,將臉頰買進他的肩頸中,“我可是冒著被傳染的危險在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