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舞會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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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歌點頭,接著讓他兩各回各的家,又在第五日去抽了獎,抽到了一條關於下一場遊戲的線索,不過得等到遊戲開始才有用。當她離開時,人群一陣騷動,似乎是因為實力榜的前五位同時出現,那些人的確厲害,隻是遠遠隔著,她都有壓迫感。
    她又查看遊戲論壇,在了解到自己所需要的消息後就退出大廳了,至於那些實力榜的人,她沒興趣知道。
    【歡迎玩家白歌參與內測
    遊戲更新中……
    內測副本已生成:孤獨的莊園
    簡介:莊園表麵似乎十分正常?某天,貴族們接到同一個人發出的邀請,各懷心思地來到這個不同尋常的地方,是教堂?是大廳?還是早有預謀的…】
    【玩家白歌遊戲暫時身份:貴族小少爺(非扮演)
    角色道具已自動使用,玩家已裝飾完成,遊戲合理化已完成。
    係統提示:身份是玩家的掩飾,可不遵照角色。】
    【注意!該遊戲中,玩家個人界麵無法使用,本係統將不會給予任何提醒,直到遊戲結束。】
    【玩家白歌已抵達副本,其餘玩家陸續來到,祝玩家好運。】
    一棟歐洲中世紀的建築物矗立在荒涼的地麵上,枯燥的樹木光禿禿的,棲息著烏鴉,一聲怪叫,幾隻烏鴉騰空而起,在昏暗陰沉的天空並列。
    龐大的建築物古舊而又陰森,從外觀上看像是教堂,卻又似是而非,想要仔細觀察,一種被注視的感覺讓人渾身不自在。
    白歌蹙眉,不再打量,低頭看著手上已經打開的邀請函——
    “尊貴的來賓:
    白歌少爺,你精神上的困擾我已經了解,請於easterday來到最古老的地方,還望不要拒絕我的邀請。
    順便,歡迎來到我的娛樂場,我保證,你會忘記那些事。
    ——你的醫生,撒克遜。”
    “easterday?複活日。”一個明亮清脆的桑音繼續道:“基督徒認為,複活節象征著重生與希望。這麽容易就得到線索,還真不像是這個遊戲的風格啊。”
    那人高大的身軀穿著恰到好處地燕尾服,姣好的麵龐看向白歌,笑容滿麵道:“我叫楚易然,小兄弟你呢?怎麽沒見過啊?為什麽會在這個遊戲裏啊?”
    他好奇地問,深沉的眼眸被他掩飾。白歌裝作天真的樣子,眨巴眨巴眼睛,儒糯地回答:“我叫白歌,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來啊…”
    楚易然看著白歌苦惱地撓頭,安慰道:“白歌?似乎在哪聽過?但想不起來,好像是個新人,不過你別怕,我照著你!”
    白歌不著痕跡地皺眉,繼續說道:“誒?不用了,我覺得遊戲還是要靠自己!”她堅毅的目光中,其實是想要獨自玩遊戲,當然,這可不能說。
    “啊?怎麽跟那個家夥一樣?不過他更喜歡玩,很瘋狂地玩。”他說著身影一抖,看向另一個方向。
    “你看,他來了。”
    順著楚易然的視線,白歌看到一個身著昂貴禮服的男子靈巧地走來,手舞足蹈,口中似乎還在歌唱,隻是唱的歌略顯古怪。
    他咧嘴一笑,優雅地摘下禮帽,“請叫我藝術家,我的朋友們。”
    說完,藝術家就注意到白歌,自言自語著:“比例有點不對,穿著似乎有些不協調,臉太過清秀,有種女孩子的感覺。可是那種氣場又不像…”
    他微皺眉頭,帶有歉意地問:“冒昧問一下……”還未來得及說完,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就讓他顧及不了白歌的問題,他看向那個冷酷淡漠的身影。
    “單字,祁。”平靜如水,仿佛是機器般沒有起伏,磁性清冷的聲音,讓他的變得獨特。
    “居然連你都來了!不得了不得了,這個副本很危啊!救命,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係統係統?不響應…完了完了,嗚嗚……”剛才還陽光的楚易然,立馬化身機關槍,突突地說著。
    他悶悶不樂地蹲下,看著地麵發呆,忽然想起什麽後,笑容燦爛地看著白歌,略有些幸災樂禍道:“這裏有個新人啊!哎呀,看到你,我就放心多了!”
    白歌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沒繃住,正當她想說什麽的時候,大門緩緩打開,如同擇人而噬的怪物,張開血盆大口。而裏麵的布景則美好得像是虛無中的聖地。
    三人麵麵相覷,最後齊齊看向了閉著眼睛的祁,他睜開眼,若有所感道:“進。”
    四人進去後,富麗堂皇的大廳與外麵的景色格格不入,明亮的燈光照得大廳一覽無餘。
    走在最後的白歌眼睛四處打量,一個略高的台子上擺放著一架鋼琴,鋼琴旁還留有空。而他們所在的台下鋪著如血的地毯,與台上潔淨的地麵相應,讓人有強烈的反差感。
    “這就是貴方待客之道嗎?”藝術家朗聲道。
    霎時間,燈光閃爍著熄滅,鋼琴鍵自動向下凹陷,彈奏出的樂聲像是嗚咽,又像是割鋸的笑聲。一縷銀白色的光從上方向下傾瀉,麵色蒼白的人影站在其中,嘴被針線縫出一個詭異的角度。
    “抱歉,舞會時間還未到,主人暫時不能出現。我是管家,貴賓們稍安勿躁,可以先參觀莊園,同時等待其他客人。”管家僵硬著臉,空洞的眼眸像是黑洞,吞噬著觀察者的意識。
    藝術家儒雅一笑,上前與管家交談了幾句後,點頭來到白歌他們那。
    楚易然看著他,凝重地說:“問題很大啊。”
    “他一出來,我就看地麵,發現沒有他的影子,你上去就有你的影子了。這麽明顯,真是太奇怪了!”楚易然繼續道。
    藝術家十分讚同,他看向祁,問:“你打算怎麽做?”祁沒有任何反應,藝術家似乎早就料到了,和楚易然一同商量去了。
    白·透明·歌默默地來到管家身後,盯著管家,疑惑不已,她明明感覺管家哪裏不對,卻說不上來。
    她頭疼地走到管家那,要了一張地圖,發現自己在城堡裏,對比著圖紙,就徑直離開大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