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馮方女問：“爹爹，為何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馮不破微微一歎：“爹要給馮家留一條後路。”
    “另外，以燕王楊楓的野心，想必他也不會接受宣華公主吧。”
    馮方女雖然年齡小，但聰穎之極，立即就明白馮不破的意思了。
    不過呢，馮方女卻不是這樣認為：“爹爹，如果燕王殿下成為了大吳國的駙馬，也未必不能謀奪大吳國。”
    “日後，一旦陛下駕崩，若是沒有太子，大吳國必亂，燕王殿下就可以趁亂取事。”
    “若是陛下立了太子，隻要不能服眾，燕王殿下就可以扶植一人，在大吳國製造內亂，以方便取事。”
    “至於爹爹，隻要大吳國有了內亂，爹爹幫助燕王殿下，亦不算是背叛大吳國。”
    聽了馮方女的話，馮不破立即就醍醐灌頂了。
    馮不破暗叫一聲慚愧，他這麽一大把年紀了，又是朝廷大員，一生經曆甚多，竟然還不如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有見識。
    馮不破考慮了很多，唯獨沒有考慮到大吳國日後有可能發生內亂。
    馮方女又歎道：“我也不希望大吳國內亂，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生靈塗炭。”
    馮不破歎道：“要想徹底結束亂世，唯一之法，便是輔佐燕王殿下，定鼎中原。”
    “方女，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馮不破送馮方女回了住處，自己也回去了。
    雖然馮方女的分析很對，但馮不破仍是不打算讓宣華公主留下，盡量不讓大吳國與燕州有任何的姻親關係。
    一夜無語。
    第二天。
    吃過早飯，馮不破就求見楊楓去了。
    “外臣厚顏再來，還請燕王殿下恕罪。”
    楊楓自然不會一上來就給馮不破好臉色，冷笑一聲：“馮大人，吳皇如此殘暴不仁，馮大人還敢再來我燕州？”
    “章麗華和萬寵兒兩門的血案，一共有多少人，孤王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貴國的使團這次有多少人，就先抵命一部分吧。”
    巧的是，就在這時，聖戰洋子進來：“啟稟王爺，章麗華和萬寵兒求見。”
    楊楓淡淡說道：“讓她們進來。”
    不一會兒，章麗華和萬寵兒就哭哭啼啼地一起進來了。
    楊楓微微皺眉：“你二人這是作甚，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章麗華擦著眼淚：“王爺恕罪，奴婢二人是想起了慘死的家人，這才忍淚不住。”
    “王爺，奴婢二人聽說，大吳國有使團來到。”
    “還請王爺下旨，將使團的人盡數斬首，為奴婢二人的家人報仇。”
    馮不破嚇了一跳，趕忙跪在地上：“燕王殿下恕罪，此事乃是我皇陛下聽信了小人挑撥所致，與外臣無關啊，還請燕王殿下明鑒。”
    “燕王殿下乃是英明之主，外臣正是深知這一點，這才敢奉旨出使燕州。”
    “我皇陛下說了，章萬之仇，他早晚都會給燕王殿下一個滿意的交代。”
    萬寵兒怒聲道：“滅門之仇，乃是陳仲德所為，何來什麽小人，真是胡說八道。”
    “馮不破，既然你一心維護陳仲德，今日便替他受死吧。”
    馮不破急忙說道：“老夫並非是維護我皇陛下，而是實情稟告啊。”
    楊楓當然隻是故意嚇嚇馮不破，便淡淡說道：“既然如此，孤王倒要看看，陳仲德究竟會給孤王怎樣的一個滿意交代。”
    “麗華，寵兒，你們的家仇，孤王一定會給你們報的。”
    “但是呢，畢竟此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孤王還沒有調查清楚。”
    “若真是陳仲德所為，孤王定會為你們報仇雪恨，你們意下如何？”
    章麗華和萬寵兒急忙說道：“奴婢聽從王爺吩咐。”
    “嗯。”戲演得差不多了，楊楓點了點頭，“你們兩個，起身吧。”
    “奴婢多謝王爺。”章麗華和萬寵兒站了起來。
    楊楓對二人又招了招手：“過來，到孤王這邊來。”
    “奴婢遵命。”章麗華和萬寵兒應了一聲，一起來到楊楓的身邊。
    楊楓一把摟住章麗華，右手從她的衣襟中鑽了進去。
    章麗華大羞，嬌聲道：“王爺，不要嘛。”
    嘴上這樣說著，章麗華卻伸手將腰帶解開，衣服左右分開，方便楊楓的手。
    這麽一來，楊楓的手就在章麗華的肚兜裏可以隨意自如了。
    那邊，萬寵兒也是一樣，肚兜裏鑽進了楊楓的另一隻手。
    馮不破尷尬了。
    馮不破能猜到發生什麽事情了，但他不敢抬頭。
    燕王殿下不是一般荒唐啊，馮不破隻能暗暗搖頭。
    見馮不破不敢抬頭，楊楓對二女使了一個眼色。
    二女會意，便將外衣褪去，隻留下一個肚兜。
    聽到衣服落地的聲音，馮不破嚇壞了，腦袋垂得更低了。
    楊楓一邊忙活，一邊問：“馮大人此來燕州，不知有何要事啊？”
    馮不破鐵定不敢抬頭，楊楓幹脆把二女的肚兜也都扯掉了，直接方便下嘴了。
    章麗華和萬寵兒高興得很。
    大吳國來了使團，她們配合一下演戲，楊楓就給了她們獎勵，一次跟他親熱的機會。
    馮不破也是哭笑不得。
    他出使燕州好幾次了，哪有像今天這樣，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
    馮不破不敢有任何不滿，急忙回答道：“外臣此來，一是代表我皇陛下向章妃和萬妃賠禮道歉，二是代表我皇陛下，欲與燕州再次結盟。”
    楊楓沒理會馮不破，而是笑著說道：“麗華，寵兒，你二人的胸真美啊，摸著好，吃著好，孤王好生喜歡。”
    章麗華吃吃笑道：“隻要王爺喜歡就好，奴婢二人就是為王爺而生的。”
    楊楓笑道：“大吳國真是水土好，竟然能生出你們這樣的絕色美人來。”
    “想必，除了秦淮河畔之外，你們二人是大吳國最美的兩個吧。”
    秦淮河畔？
    馮不破忽然心下一動，好像，楊楓從秦淮河畔帶走了兩個名妓，一個叫陳園園，一個叫董曉宛。
    馮不破記下來了，等回去之後向陳仲德稟告，再從秦淮河畔弄幾個名妓，給楊楓送過來，保證楊楓能喜歡。
    男人嘛，沒有嫌妻妾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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