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方女感動之極。
    沒想到楊楓竟然能看出她有心事。
    要知道，現在侍奉楊楓沐浴的人，可不止是她自己了，還有好幾個呢。
    鶯鶯燕燕之下，楊楓又是享受方，哪能對每個女人都觀察那麽仔細呢。
    而且，今晚馮方女已經在刻意掩藏了，盡量不讓自己表現出有心事的樣子，沒想到還是沒瞞過楊楓。
    看著馮方女一臉的驚訝，楊楓笑著說道：“你這小丫頭，聰明是聰明了，隻是演技不太好，孤王一眼就看出你有心事了。”
    馮方女俏臉一紅，低著頭：“王爺，奴婢…奴婢……”
    說實話，馮方女的心裏是很感動的，這意味著楊楓對她還是很在乎的。
    不然的話，楊楓每晚沐浴都是享受她們幾個的服務的，完全可以閉著眼睛，什麽都不管。
    即便是目光掃過馮方女的臉，楊楓完全可以不用多想。
    畢竟，誰的心情不可能每天從早到晚都是爽爽的。
    可楊楓能看出馮方女有心事，顯然是看了一眼之後，又繼續關注了她一會兒。
    楊楓笑著說道：“方女，你先別說，讓孤王猜一猜。”
    “腦子嘛，平時還是要多動動的，不然就容易得老年癡呆。”
    聽楊楓這麽一說，馮方女忍不住噗嗤一笑：“王爺是天下最聰明的人，哪能得什麽老年癡呆啊。”
    迪麗巴也笑著說道：“是啊，王爺要是能得老年癡呆，其餘人中年都是癡呆了。”
    楊楓和馮方女之間，用的是北境語言，所以艾麗斯她們都聽不懂，但迪麗巴等西域女子能聽得懂。
    楊楓對著迪麗巴的豐臀打了一下，笑道：“就你知道的多。”
    被楊楓打了一下，迪麗巴立即就是身子一軟，媚眼如絲，膩歪在楊楓的懷裏，嗲聲道：“王爺，你打奴婢，得負責任嘛。”
    負責任？
    楊楓忍不住笑了：“你這丫頭，思春了啊？”
    迪麗巴嘻嘻一笑：“王爺，奴婢明天就成年了嘛。”
    女子成年，西域的規矩和北境是一樣的，都是十四。
    原本呢，燕王府的規矩，不管是誰的生日，就是一個聚會的借口。
    剛開始的時候，還可以這樣，因為人不多。
    可後來人多了之後，就不好弄了。
    幾百個人啊，又很少有生日重疊的。
    也就是說，幾乎每天都有人要過生日的。
    這樣的話，且不說燕王府的成本就增加許多，就說時間上也是相當不方便的。
    但楊楓沒有取消這個活動，而是化大為小。
    意思是，可以小範圍聚會，不用再拉著所有的女人一起了。
    還有就是，為了避免邀請誰不邀請誰鬧矛盾，楊楓就取消了邀請的環節。
    意思是，如果明天是迪麗巴的生日，迪麗巴不能邀請人參加她的生日party，隻能是被動接受別人送禮物。
    送禮物的，晚上必須要一起吃飯。
    不送禮物的，自然就不能參加了。
    畢竟，迪麗巴該過生日了，幾百個女人不可能全都知道，隻有跟她關係最好的人才會知道，才會給她送禮物。
    至於楊楓參與的話，那就隻能碰運氣了。
    例如，某個女人，今晚侍寢，明天過生日，她就有機會把這個消息告訴楊楓。
    而楊楓得知消息之後，肯定會參加嘛。
    隻不過，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難遇到了。
    但那隻是對於輪流侍寢的女人，而對於侍奉楊楓沐浴的女人，像迪麗巴、馮方女她們，就不一樣了。
    她們每天都能見到楊楓，自然隨時都可以說出自己要過生日的事情，就像今晚。
    楊楓笑著說道：“哎呦，孤王的迪麗巴小寶貝兒明天就成熟了啊。”
    “讓孤王猜猜，迪麗巴小寶貝兒是不是想明天讓孤王把她吃了呢。”
    “如果迪麗巴小寶貝兒這麽著急的話，日後就沒有機會再侍奉孤王沐浴了呢。”
    迪麗巴紅著臉：“王爺別笑話奴婢了，奴婢正糾結著呢。”
    楊楓笑道：“行，孤王就不笑話你了。”
    “今晚到明晚，還有一天的時間呢，迪麗巴你可以仔細考慮一下，再做決定。”
    迪麗巴點了點頭：“奴婢多謝王爺體恤。”
    楊楓又轉首向馮方女問：“方女，你現在可以說說了，有什麽心事啊？”
    馮方女紅著臉，低著頭：“回王爺，今日奴婢收到了家父的書信。”
    楊楓立即就明白了。
    燕州與大吳國正值戰事，馮不破突然給馮方女寫信，就使得馮方女忐忑不安了。
    楊楓笑道：“孤王以為，是多大的事呢，原來是一封書信啊。”
    “你父親給你寫書信，你看了就是，難道孤王還會懷疑你私通大吳國，要做出對我燕州不利的事情嘛。”
    “陳仲德那個人雖然愚蠢了點，但他也不至於做出以你父親為要挾，逼著你向他透露我燕軍情報的事情來的。”
    “放心吧，一封書信而已，你隻管拆開了看，孤王不會多想的。”
    馮方女大為感動：“奴婢多謝王爺。”
    “奴婢本想著，先讓王爺看了書信，然後奴婢再看的。”
    “隻是，今天王爺一直忙著，奴婢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本打算明天再請王爺過目的。”
    楊楓笑道：“那就不用孤王過目了，你看了書信之後，給你父親回一封書信，替孤王向他問聲好就行。”
    馮方女趕忙一口答應下來。
    楊楓又忽然一歎，問：“方女，宣華最近的情況如何？”
    “陳仲德與孤王反目成仇，燕州與大吳國正值交戰，恐怕最難受的人莫過於是宣華了。”
    馮方女幽幽一歎：“不敢欺瞞王爺，自從燕州與大吳國的戰事開始，宣華公主就寢食不安，身體消瘦了許多。”
    “五天前，宣華公主因為身體過度虛弱，已經病倒了，正在調養中。”
    燕王府的女人實在太多，有誰最近一段時間沒有侍寢過，楊楓根本記不住。
    楊楓微微皺眉：“既有此事，之前為何不告訴孤王？”
    馮方女幽幽一歎：“是宣華公主不讓奴婢說的，說是擔心王爺說他有意為之。”
    楊楓一陣無語。
    “罷了，明日一早，方女你陪著孤王，去探望一下宣華吧。”
    “在燕州與大吳國戰事結束前後，最可憐的女人，隻會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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