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8章傻眼的張平張壽,陛下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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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曌聞言,鳳眸狂亮。
    “妙!”
    “此計不但給匈奴設了局,還給了極為合理的動機,又是一箭雙雕之妙計!”
    “可假死藥,你從何而來?”
    高陽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陛下難道忘了臣那不成器的弟弟長文了?”
    武曌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了那壺該死的虎虎生威酒,她的嘴角也控製不住地再次抽搐了一下。
    “長文於此道……頗有天賦!”
    “令其配置一種假死之藥,脈搏全無,並非難事!”
    “如此一來,陛下於明麵上搞錢,籌集糧食,調兵,臣在假死,暗中改良軍械,操練這有些羸弱的身體,待到來年春季,草長馬肥,我軍準備就緒,便是對匈奴的雷霆一擊之時!”
    高陽說話之間,雲淡風輕,臉上充斥著強大的自信。
    武曌聞言,也深深的點了點頭。
    如此之國戰,背後所需的銀子和輜重也是天量的。
    打仗……拚的就是國力!
    更何況此戰,她要硬生生用錢砸出一條供十萬騎兵與步卒組成混合戰團橫渡沙漠的黃金之路!
    這時間,便所需的更多了。
    更何況……
    武曌掃了掃高陽的身體,一臉認真的道,“你這身體,是有點不行,是得勤練。”
    “否則,閃電戰的長途奔襲,朕真不放心你。”
    高陽:“?”
    他怎麽感覺,武曌這話有點一語雙關的味道?
    侮辱他?
    武曌看向高陽,一身鳳袍無風自動,極為認真的道。
    “高卿,那便依你之計而行!”
    “朕回去後,便即刻開始布置,定國公府這邊,以及假死藥等事宜,就交由你了。”
    “臣,領旨!”
    高陽鄭重應下。
    武曌深深看了高陽一眼,繼而轉身離去,唯有聲音傳來。
    “高卿,身體一定要勤加鍛煉,不可懈怠,到時朕要親自考察,若你連朕這一關都過不了,那這一戰,便就此作罷!”
    說完。
    武曌的身影也消失在轉角處。
    高陽聞言,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倒是上官婉兒察覺到動靜,走了上來,一臉好奇的湊上前道,“夫君,怎麽個事?我聽陛下要親自考察你的身體,難道是春季到了,空氣太過幹燥,肌膚又有些敏感?”
    啪!
    高陽毫不客氣,直接一巴掌拍在上官婉兒的臀上。
    “大膽,竟敢調笑為夫?!”
    沒道理啊!
    是他喝多了,記憶混亂了?
    “這應該不是為夫的問題,純粹是陛下癮大!”
    高陽深吸一口氣,做出了結論。
    他覺得,是該借助桐木車輪,或者吊一吊板磚了。
    “婉兒,你去說一聲,讓祖父,爹,青鸞他們都來一趟吧,我有事要說。”高陽道。
    此言一出。
    上官婉兒也收起了調笑之心,多看了高陽幾眼,知曉肯定是有大事。
    她連忙前去。
    “……”
    另一頭。
    張府。
    張平張壽兄弟二人並排趴在鋪著軟墊的榻上,屁股高高撅起,包裹著厚厚的紗布,時不時因牽動傷口而倒吸一口涼氣,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
    “二十大板啊……大哥,還是帶釘子的刑棍!”
    張壽哭喪著臉,聲音帶著哭腔,“這屁股……算是廢了,上次的傷還沒好利索,這次又雪上加霜,如廁如同上刑,走路都得撇著腿,我這錦衣衛指揮同知的顏麵何存啊!”
    張平也是一臉灰敗,眼神空洞地望著牆壁。
    “我也想不通……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裏!”
    “呂家搶婚那十日,陛下與高陽夜夜廝混,需求定然不小,季家之事陛下輕輕放過,聖心已變的跡象明顯,我還特意驗過貨,避開了季家小泥鰍那樣的坑,選了氣質獨特的和尚……這沒道理啊!”
    “可為何我們次次投其所好,反而次次拍在馬蹄子上?”
    張平不理解。
    直到現在,他都在思考問題究竟出在哪裏!
    這完全沒道理啊!
    張壽聞言,嘴角一陣狂抽。
    他一臉哀嚎的道:“大哥,我求你了,你別分析了,你越分析我越想哭!”
    “黑風山被那高陽宰了,損失慘重,做多柴炭,又被他坑得血本無歸,想誣陷他一下吧,結果挨了頓狠的,偶爾還得陪陛下打拳,好不容易想到獻美男這招捷徑,結果……屁股又開了花!”
    “太他媽慘了!”
    張平也長歎一聲:“帝王心,海底深,猜不透啊,根本猜不透啊!”
    “壽弟,咱們以後還弄活閻王嗎?”
    張平偏過頭,問道。
    “不弄了。”
    “以後我都不弄了。”
    張壽連忙搖頭。
    “哦?”
    “為何?”
    張平一臉詫異,有些震驚。
    張壽直接道,“弄他誠可貴,但屁股價更高啊!”
    “這再打下去,大腚真遭不住了。”
    張平也歎息一聲道,“罷了罷了,這鑽營之事,太傷身,咱們以後還是安安分分當個差,不說榮華富貴,至少……屁股能保住。”
    張壽連連點頭,帶著一陣後怕:“不弄了,說什麽也不弄了,下次陛下心情不好,說不定還得拿我們練拳出氣……這日子,沒法過了!”
    但也就在這時。
    小鳶的聲音響起。
    “陛下駕到!”
    什麽?!
    陛下?
    張平、張壽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從床上彈起來,頓時牽動傷口,疼得兩人嗷嗷直叫。
    啊啊啊!
    疼啊!
    “大哥,這什麽情況?”
    “陛陛陛……陛下怎麽來了?!”
    張壽頓時慌了。
    “你問我,我問誰?”
    張平也傻眼了。
    此刻。
    他也慌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