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神明遊戲:我的世界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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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家載酒尋歌已主動退出本場神明遊戲】
    這句話傳遍整艘戰爭遊輪時,造成了片刻的宛如技能效果般的暫停。
    所有夢魘以及夢魘以上的玩家都知道載酒和澤蘭的對賭。
    一個新生世界,一個迅速崛起宛如橫空出世的天才玩家。
    月亮郵差,唯一裁決,拂曉銜蟬為她而質問神明為何修改入侵規則,而那位神明引導這一切,竟是為了讓「拂曉」得到她。
    這場遊戲對載酒尋歌有多重要,所有玩家都知道。
    可她就這樣逃走了?!
    載酒霧刃、載酒鬆瑰、載酒蟹蟹,這三名玩家附近的所有玩家都看向了她們。
    站在3號咖啡機前的霧刃回過神來,繼續挑選咖啡種類,那家夥隻說了3號咖啡機,但沒說什麽味道啊……
    一旁的枯覆道:“她逃走了。”
    霧刃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你不了解她。”
    枯覆被逗笑了,他道:“我知道你和她一起在月光濕地上過學,可生靈就是時時刻刻在變化,巨大的壓力與絕望之下做出的選擇,才是她們最真實的一麵。”
    霧刃這才終於給了枯覆一個眼神,她道:“這話你可以對被她打死的兩個活動禮包說。”
    枯覆:“……”
    同樣的話,麥芒淞淞也在說,它對蟹蟹道:“她逃走了。”
    蟹蟹哀歎道:“不瞞你說,我也很想這樣想,這樣我就能立刻下令讓小海馬開始收拾行李,然後安安心心等著加入澤蘭了,可是我和她組隊玩過遊戲,我加入載酒時見證她談判的過程……”
    它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它沒辦法用簡單的詞匯去概括她認識的載酒尋歌,它最後隻是很鄭重的對淞淞說:“這樣說你可能覺得我在發瘋,但我就是有種預感,載酒蟹蟹這個名字可能要跟我很久很久了。”
    淞淞:“嗯,你好像確實瘋了,就說讓你離小海馬遠點。”
    想到現在的時間點,蟹蟹道:“其實被小海馬逼瘋的另有其人……”
    通知聲響起時,被小海馬逼瘋的鬆瑰正在打電話,自從四季城沉海後,她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給家裏打電話。
    可惜Y1130在海裏護著四季城,暫時不方便接聽,她的副手暫時還在熟悉載酒,很多事都還在了解階段,想來想去,最好也最方便的選擇就是載酒理事—載酒書影。
    交談過2次後,她都懶得再打給Y1130了。
    載酒書影收集信息的效率趕不上機械族,但她的辦事能力和辦事態度卻絕對秒殺Y1130。
    這位載酒理事不僅不會陰陽怪氣,而是自己詢問的大部分問題對方都能第一時間給出清晰簡潔的答案,而那小部分無法迅速給出回答的問題,對方也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得到答案並進行匯總。
    載酒理事能回答橡梟和四季城相關的所有問題,也能匯報橡梟和人族之間的合作進程,你問她月狐和天蟹相關的問題,她也能給出一些公開的信息。
    那聲通知聲,載酒書影也聽到了,對方說話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但就在對方打算繼續匯報時,一個聲音在鬆瑰旁邊響起。
    ——“你們的裁決逃走囉。”
    是昨天在爭奪月亮時差點被載酒尋歌踹進時間長河的一個玩家。
    眼看屏幕裏的人族和鬆瑰齊齊沉默,那個玩家好像也沒了興致,他和載酒沒仇沒怨,載酒尋歌的出現曾經讓他和許多夢魘級玩家燃起希望。
    與其說他是來嘲笑的,不如說他是在唏噓,他不敢相信載酒尋歌就這樣逃走了,好像眼睜睜看著一個偶像碎掉。
    他的表情靜了下來,他認真的建議道:“你們可以提前想想載酒的出路。”
    載酒書影從這個消息帶來的震驚中恢複過來,她不驚不怒,篤定道:“她不會逃。”
    曾經的虞尋歌或許會離開,可載酒尋歌不會逃,載酒裁決也不會。
    鬆瑰也道:“你不認識她。”
    “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事實就是她不會逃。”
    “事實是她退出了遊戲。”
    “退出不等於逃走。”
    雖然各自的語氣都很平靜,平靜的像是在聊天,但這來來回回的拉扯,這儼然已經是一場爭吵。
    兩個根本不認識的玩家就這麽為了那個離開遊戲的人吵了起來。
    你要是半年前跟鬆瑰說她會為了載酒尋歌跟人吵架,你會等來她的錘子。
    但好在還有人和她作伴。
    “說了不可能。”楓糖不耐煩的對卻橙菠芒道,“她要這麽差勁,我至於這麽久沒能弄死她?”
    卻橙菠芒一臉驚訝道:“你是真的弄不死啊?我以為是你們之間的遊戲?什麽始亂終棄什麽的。”
    路過的撫青摩季停下腳步糾正道:“始亂終棄的是霧刃。”
    卻橙菠芒恍然大悟道:“喔!她倆是永不後悔。”
    撫青摩季:“嗯嗯!”
    楓糖:“……”這兩個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她們的樓上,肥鵝正騎在拂曉春客脖子上摳他眼珠子:“你還敢蛐蛐她?你姐姐都不敢在她麵前大小聲!”
    正在奮力解救眼珠的拂曉春客一愣,問道:“哪個姐姐?”
    肥鵝:“……兩個都是啊!!!”
    他倆打鬥時經過了一輛豪華機械摩托。
    那輛摩托的喇叭閃了閃,道:“她不會的。”
    暴怒辰砂對此感到不解:“就因為你們在月光濕地一起上了幾年學?我以為你們其實不算太熟,你不是總跟在澤蘭肥鵝屁股後麵轉?”
    “你說話還是這麽難聽……”暴怒機車抱怨了一句,安靜了一會兒,就在辰砂以為他懶得再繼續這個話題時,暴怒機車說道,“她並不是一個很好接近的生靈,但她很好懂。”
    就連撫青風急、冬海鯊冷、汀州鏡鵝也很鬱悶。
    聽到那句“她肯定逃走了”時,身處戰爭遊輪不同地方的三個玩家都下意識說了句“不可能”。
    為什麽不可能呢,他們才不可能繼續為她辯解,可是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越是關鍵時刻,她越不會退。
    拂曉銜蟬也聽到了那些關於“她逃走了!”的議論聲。
    在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時,她已經脫口而出一句話:“她不會。”欺花欣賞的玩家絕不會這麽懦弱。
    那些玩家其實也不熟悉載酒尋歌,他們隻是根據現有的情況在議論,聽到有人持相反意見,自然想問問她為什麽這樣說,好來根據情報分析更多可能。
    結果循聲望去發現反駁他們的竟是拂曉銜蟬,眼底的好奇完全被震驚取代。
    拂曉銜蟬煩悶的閉了閉眼,強迫自己遠離這些話題,她奔向公共區,每天這個時間點載酒鬆瑰都會給載酒的那個理事打電話,她要去問問煙徒的情況。
    一路走來,拂曉銜蟬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議論同一件事。
    走到鬆瑰身邊,還恰好見證了她和一個玩家為載酒尋歌爭論起來的過程。
    拂曉銜蟬:“……”她記得載酒尋歌的種族是人族吧,而不是什麽奇奇怪怪的種族……
    屏幕裏,那位載酒尋歌的同族一直冷臉盯著那個正在和鬆瑰吵架的玩家,時不時插話懟上幾句,正當拂曉銜蟬想說點什麽時,一聲龍吟打斷了一切!
    那個人族迅速轉頭向屏幕外的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她黑色的發被大風吹亂,純粹的笑意在她唇角綻放開來。
    咆哮的龍吟穿過屏幕,緊接著,屏幕裏,一頭巨大的冰龍從高空俯衝下來,降到一定高度後,她雙翅展開放慢速度,開始緩慢飛行。
    這位載酒理事不再說什麽她不會逃之類的話,她隻說了一句:
    “她的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