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到同事家 20xs.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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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中午廖妮陪伴鄰市的領導就餐,然後他們就到商會管理的企業中考察調研。
    隔壁辦公室的消息不脛而走,高會長在考察完企業之後,便會立刻出差。
    無聊的蘇滿好不容易看到高會長一次,而且還沒有他什麽任務。
    接了個電話,蘇滿神色匆匆地到陳如辦公室請假。
    “陳姐我今天有點事。可能晚一點回來。“帶著一絲歉意,蘇滿輕笑。
    “行,你早去早回。“
    陳如內心正犯嘀咕,要知道蘇滿這陣子可沒少請假。該不會蘇滿在外邊惹到什麽麻煩才會頻繁外出,她越想越不對勁。
    蘇滿離開後陳如來到蘇滿的辦公桌上,在抽屜裏不住地翻騰。
    陳如不一會功夫就在蘇滿的抽屜,發現幾本偵探小說。
    這家夥最近忙著看小說,難怪工作的時候總是力不從心。
    蘇滿一定是被這些小說迷失心智。
    陳如一想到蘇滿此刻躺在公寓的床上,翹著二郎腿,悠閑地看小說這場景,就十分生氣。若是她也像蘇滿,可能早就被辭退。
    徐意靜靜地佇立在街道的拐角處,宛如一座堅定的雕塑,默默等待著蘇滿的到來。
    蘇滿遠遠地看到徐意,心情猶如放飛的鳥兒般愉悅,卻仍不忘機警地轉過身,如獵犬般掃視著四周,查看是否有跟蹤他們的人。這種如履薄冰的警惕性,徐意早已習以為常,他深知自己所從事的工作,充滿了無盡的危險。
    徐意不想平白無故地暴露自己的行蹤。在這半年的時間裏,他頻繁地去找蘇滿,恐怕他的對手已經如餓狼般嗅到了他的蹤跡。
    他們見麵的地點也頗有講究,不在商會大樓前麵,而是選在某個街道的拐角處,仿佛是兩個地下工作者在秘密據點接頭,遠遠地避開了商會大樓的喧囂與熱鬧。
    徐意的身旁還站著一個男子,他猶如一位俠客,戴著墨鏡,齊耳的短發如鋼針般豎立,身著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裝,身材幹瘦卻不失幹練。
    “這是我們的同事,他家住在鄰市,名字叫郭勝,目前做服裝業生意。”
    徐意對郭勝完全是謬讚。至少目前郭勝沒有職業,靠著老板給予的微薄薪水維持生活。
    郭勝他不懂法術以前學過幾招武術,前一段時間還在做門衛,後來覺得門衛十分無聊,於是就辭職,因此他的薪水相比蘇滿低的可憐。
    郭勝現在的狀態基本隨時待命,服從老板的安排。他每個月隻有幾百塊的工資。
    “你好,這是我們初次見麵。”
    “當然,難道我們以前在哪裏見過麽?”
    “這倒沒有。隻不過一看你就很眼熟。”
    郭勝開車帶著他們來到郊區的一個工廠附近。這個工廠是專門生產火腿腸的工廠,火腿腸目前在市場上十分暢銷。
    郭勝悄悄地向蘇滿透露,“你們還不知道,這家工廠正是老板所開。平時我就住在工廠裏,還幫忙照看倉庫裏的貨物。”
    老板並不是財力不足請不起專門的倉庫管理員。工廠的規模比較小,如同精致的寶石。
    會計經常會到倉庫裏核實貨物的數量之外。
    郭盛擔當巡邏倉庫的職責,確保了工廠的安全。
    他還得到特權,可以肆無忌憚地食用倉庫裏的火腿腸。
    這算是老板給郭勝的一點小小的獎勵。
    蘇滿與徐意來到倉庫,郭勝按照老板的指示,將兩箱火腿腸拿給蘇滿與徐意。
    再次返回單位的時候,蘇滿手中抱著一箱火腿腸。
    單位裏的女職工都以為蘇滿特地買來零食討好她們,平時這些女員工,總是對蘇滿冷言冷語。
    蘇滿很快就將這些火腿腸分別送給單位裏的同事,每個人都能分到三根火腿腸。
    單位員工極少購買這些當下最流行的零食。很多女員工得到火腿腸,悄悄放到包中,拿回去給她們的家人。
    平時的生活消費就很緊張。他們哪有多餘的錢來買這些小零食。
    還有一個小時下班,廖妮拿著一摞厚厚的材料來到蘇滿麵前。
    “這是市裏布置的任務,命題為城市創業大賽。現在公司讓你擬定一個方案。必須要在一個小時之內做出來。因為明天就要上報市裏。今晚你就加個班,千萬可不能把這事給耽誤,你也知道平時咱們幾乎都沒有什麽業務。難得市裏拿出項目給咱們做可不能讓領導失望。”
    “可以。”蘇滿懵懵懂懂地同意。
    他看完這些資料的時候,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他怎麽可能在半個小時之內就將方案做出來?
    幸好旁邊有一些參考資料。
    文件裏這個城市創業大賽的項目,明天上報到市裏的內容,隻需要一個簡介。
    蘇滿隻要完成一千字左右的草稿就可以。
    隻要仿照前例就可以他還可以在以前的參考資料上,抄上五百字。
    他試圖勉強集中精力讓思緒不再停滯。時鍾指針無情地走動,蘇滿卻依然一籌莫展。
    蘇滿的頭腦卻像灌鉛,提筆寫不出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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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強集中精力,晚上七點的時候蘇滿才把方案寫出來。
    經過半個小時的修改,方案基本上已經成型。
    蘇滿在走廊裏四處觀察,他還是來到單位,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仔細地觀察著單位裏的牆壁以及上麵的畫像,以及每個科室的模樣。這裏一片安靜,隻剩他一個人在裏麵值班。
    外麵已經下起大雨,潮濕的暑氣迎麵而來,可能因為玉海市臨近海岸的緣故,風中還夾帶著一些海洋的清新味道。
    步履匆匆地走出公司的門口,蘇滿撐著一把紅傘,準備穿過馬路。
    他心內琢磨著,要去哪個餐廳品嚐一下晚餐。
    一輛汽車在他的身前急刹車。
    蘇滿驚得將傘掉在地上,頭發很快被雨滴打濕,他正要發火想著到底是誰,竟然如此沒有禮貌靠近自己才刹車。
    他十分肯定剛才的汽車像故意要攔住他一般。
    蘇滿直直地看向車裏的人,車牌號似乎很熟悉,一時間想不起,這到底是誰的車,也搞不清楚司機如此針對自己的原因。
    汽車裏的司機被擋風窗上斑駁的雨痕遮住,蘇滿看不清車裏麵到底是誰。司機打開車門,正迎著蘇滿的目光。
    蘇滿這時有些不平靜,這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同事林玄,他的工作是管理庫房。其實他們的關係不算熟,隻是能夠勉強說得上話而已。
    “蘇滿今日攔住你,是有事相求。雨這麽大,先到車上再說。”
    蘇滿麵露微笑撿起地上的雨傘,慢慢向車內走去。
    商會大樓因為下雨的緣故,十分冷清,幾乎沒有人路過。
    林玄仿佛下很大決心,才開口“不瞞你說。奶奶昨日突然中邪,表情呆滯,不能言語。我們將她送到醫院裏,醫生看過之後,認為奶奶沒有任何異常。醫生卻神色怪異地,讓燒些紙錢就好。本來我還十分不理解。還是聽從醫生的建議,燒掉一堆紙錢。奶奶突然會說話,過一會,又陷入神誌不清的狀態。”
    “我想到單位裏,你家曾經開過壽財店,對這方麵的知識懂一點,所以就來找你幫忙。住院費,我們快交不起。買房子已經花費大量的金錢。沒有太多的錢給奶奶住院使用。如果你能救好她,倒是幫我的大忙。”林玄似乎話中有話,他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他是來向蘇滿求助,手中又沒有太多錢。
    他的目的是想把蘇滿驅邪的價格,壓低下來。
    蘇滿本斷然不會免費使用法術為他人治病。
    林玄是他的同事,在林玄遇到困難的時候,蘇滿多少要出一份力。
    林玄無助的絕望,深深觸動著蘇滿的內心。
    蘇滿又怎會在林玄,最無助的時候不幫助他。
    “看在你這麽著急的份上,今天就勉為其難幫助你一回,現在就帶我到你的家中。我給你奶奶瞧瞧病。”
    蘇滿到達林玄的家中,就發現坐在輪椅上,眼神空洞的林玄奶奶。
    林玄焦急地問“蘇滿你看著怎麽樣?奶奶有沒有事?還有希望,再次從輪椅上站起來麽?”
    “你先別著急,等我慢慢看一會。看起來她的症狀不是特別嚴重,雖然現在還不能動,可能很快就會好轉。”
    蘇滿咬破自己的中指,擠出一滴血。
    他在林玄奶奶的額頭上,畫上一個符咒。
    十分鍾之後蘇滿用鮮血畫成的符咒,逐漸被林玄奶奶的額頭吸收。
    林玄奶奶此刻出現一些驚人的變化,她的眼珠開始活動,手也微微顫動一下,腳尖也在不停地活動著。
    “奶奶開始有意識,真是件好事。”林玄高興道。
    蘇滿從身上拿出一張黃色符咒,立刻貼在林玄奶奶後腦勺上。接著一陣黑煙從林玄奶奶的頭上升起。
    林玄奶奶的身體似乎被閃電擊中,一陣猛烈地搖擺,“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麽?我現在又可以活動!”
    林玄此刻幾乎哭出來。沒想到蘇滿隨便動幾下手指就讓他奶奶,恢複正常。
    他緊張地問“施法過程還需要幾天?奶奶還需要多久能恢複正常?”
    蘇滿長長噓一口氣,剛才實在讓他勞心勞力。
    “正常情況下,她不再需要繼續施法,隻要在家裏休養一個星期,就能夠像從前一樣,可以到地上行走,也可以做家務。”
    林玄從兜中拿出二百塊遞給蘇滿,林玄知道做他們這一行會收費,收費的價格都很高。
    二百塊已經接近林玄半個月的薪水,在蘇滿的眼中壓根就看不上這點錢。
    在一陣推辭之後,蘇滿接受了這兩百塊。
    林玄思緒萬千二百錢的價格已經不少,奶奶若在醫院還不一定治好。
    現在隻憑二百塊錢他就能將奶奶的邪病祛除,還阻止奶奶把邪毒傳染給家人,這點錢花的很值。
    林玄媳婦從房中拉出一個孩童。
    “蘇滿要不你也給瞧瞧,這孩子最近總是特別調皮,會不會也沾上他太奶身上的惡疾。”
    蘇滿此刻十分尷尬心想自己也不是醫生怎麽能治多動症。他臉上的神色有些無奈,臉色由之前的蒼白變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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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來,你的孩子沒有一點問題,盡管放心。還有一點,想問一下,最近林玄奶奶是否到一些不幹淨的場所?才沾染上這種惡毒。”
    “最近太婆婆到山頭上給死去的太公公上墳,難道是太公公陰魂不散,來找我們團聚。”林玄妻子脫口而出。
    蘇滿思維被拉的很遠,也難怪,林玄奶奶會有些不正常也許是爬山路所累。她這一大把年紀,跑到荒郊野外。還不知走多少裏路,才能夠給她的老公上墳。
    他轉眼又笑道“可能你太婆婆隻是衝撞一些地仙,不關你太公公的事,隻要稍微休息,就能恢複正常,不用太過擔心。”
    林玄趕緊將妻子拉到身後,“看你這不是故意,給蘇滿找事情做,他來到咱家給奶奶看病,已經實屬難得。你還硬拉著他,給咱們全家全部都瞧一番才作休。蘇滿也是個好脾氣,要是換做其他法師,你剛才的做法就已經衝撞他。別的法師還會給你做些壞事放到家裏麵。”
    林玄妻子十分委屈她剛才也是為孩子打算,並不希望太婆婆的惡病,給孩子造成影響。她的安危,早就拋之腦後,這些年,放棄工作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太婆婆,卻也沒有一絲怨言,如今卻遭到丈夫的指責,她的眼圈有些紅。
    蘇滿見他們夫妻二人正在吵架,趕緊借口,離開林玄住宅。
    他出門後才意識到剛才乘著林玄的汽車來此,現在他隻能自己走回去。這裏離房屋還有很遠一段距離,可能要走兩個多小時。
    林玄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快點上車。”
    “好的。”
    蘇滿此刻十分開心至少回家的問題已經得到解決,不然他得打電話給廖妮,讓她來接自己回家。
    汽車來到蘇滿家樓下的時候,林玄道“先別急著下車,我有點事情告訴你。”
    “恐怕你還不知道廖妮的事情,咱們單位的人,大多數都知道高會長,是廖妮的表叔,廖妮才能夠在單位裏混的風生水起,就像待在她家一樣舒適。”
    蘇滿笑道“你是跟我講這個事情,以前我還確實不知道,沒想到廖妮的背景這麽強。”
    “你千萬不要錯過廖妮這個好女人。雖然她來自臨市,在本市沒有什麽親屬,隻有她表叔在商會裏做領導。聽說她的家世很富裕,好像是做麵粉廠的生意。你知道現在這個行情,麵粉廠有多吃香。”
    “謝謝你的提醒。”
    蘇滿沒想到林玄把他帶到自己樓下竟然想跟他說這些,廖妮的事情,原本他還以為林玄要告訴他些大事。
    林玄眼神晦暗似乎欲言又止,他沉默了一會,有個青年在敲車門。
    本身做壽財行業蘇滿膽子已經練得非常大,今晚上這些事情仍然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一眼認出來敲車門的男子,是他們單位的一個職工叫林葉,跟蘇滿一樣身份都隻是助工。
    一上車就抽起煙,林葉一邊吐著煙圈,一邊神色凝重地說“大家都說你最近與廖妮走得很近,我勸你以後還是離廖妮遠一點。大家都在一個單位,廖妮之前跟我交往過,現在因為你的出現,她開始對我置之不理,如果你以後再繼續和廖妮糾纏不清,我就會對你不客氣。”
    蘇滿頓時十分驚訝就憑他和廖妮的親密關係,怎麽都想不到,他們之間還有個林葉這個人的存在。
    蘇滿不可理解的是他剛才明明已經幫過林玄,看上去他與林葉的關係十分要好。
    林葉他們兩個今晚上好像專門針對蘇滿,蘇滿最近和廖妮的交往的事情,對自己發難。
    蘇滿十分尷尬麵對自己的兩位同事,他又不能把自己與廖妮十分親密的事情,說出來,這樣會破壞廖妮在他們之間的形象。
    重要的一點蘇滿從未聽廖妮談起,她與林葉之間的事情。
    林葉今晚說的話可能在撒謊或者廖妮因為其他的事得罪過林葉,林葉今天特地來捏造事實,詆毀廖妮的名聲。
    蘇滿不敢往深處想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兩個姓林的,故意激怒蘇滿。
    他們更深一層的目的正是趁著蘇滿在單位,遊刃有餘的時候讓蘇滿因為感情的事情而放棄這個好工作。
    蘇滿大好的崗位就會白送給這兩位姓林的家夥。
    蘇滿一想這種好事可不能輪到他們,他也絕對不是這麽好欺負!
    蘇滿立刻衝出車門,然後回過頭跟他們說“想讓我與廖妮不再聯係,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還是趁早死心。”
    蘇滿剛才沒在車裏說話,就是不想與林葉發生激烈的矛盾,以後在單位裏再遇見不好說話。
    看到蘇滿上樓之後,林葉輕聲笑出來“蘇滿這個家夥頭腦倒還清醒,對廖妮這死丫頭還不錯,廖妮這丫頭以後有福了,終於找到一個在乎她的人。”
    林玄為林葉打抱不平,“你這般用心對廖妮,她又不會知道,肯定會料定,你這次跟蘇滿談話是故意給她難堪,讓她以後對你產生不好的印象,你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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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要廖妮能夠得到幸福,我一定會默默為她祝福。”深吸一口氣,林業緩緩道。
    “如果不是廖妮,我也不會留在這個單位,恐怕我還在社會上四處漂泊。你知道,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人世,若是沒有這份工作,我恐怕很難安穩度日到現在。我對廖妮感激還來不及,怎會讓她難堪。再說勇於說出內心的想法,並不是一件錯事,我會與蘇滿公平競爭。”
    林玄默不作聲淡淡地道,“可你憑什麽與蘇滿相比,據說他家產頗豐,正與廖妮門當戶對,他們兩個在一起,更是在合理不過。”
    林葉聽聞此言皺起眉頭,認為林玄的話十分在理便不再多言。
    來到窗邊,蘇滿仍在觀察樓下的情況,他看到林玄的汽車,在樓下逗留半個小時之久。
    他內心緊張不已生怕林葉一時衝動跑到他家樓上,與自己理論,他們再發生激烈的衝突,豈不是這一晚上,又要浪費掉。
    已至深夜街景寂寥,蘇滿仍在回想剛才林葉對他說的一番話,恐怕話裏麵有假的成份。
    廖妮應該已經睡著了,再把廖妮叫起來可能有些不太禮貌,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常親密,也不能隨意打擾別人休息。
    蘇滿不知廖妮現在身邊躺著誰?
    猶豫片刻他仍然抵不住內心的好奇撥通廖妮的電話。
    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廖妮竟然在第一時間,接起電話看來她還沒有睡覺。
    “我要問你一件事情,林葉與我見麵了,你是否跟他熟?他剛才警告我不要繼續與你交往下去,難道你與他之間有什麽誤會,他才這般詆毀你。”
    廖妮在電話的另一邊,語氣能夠聽得見的緊張,“林葉,我記得當初他剛到單位的時候,有人將他介紹給我,我們之間好像沒發生什麽。唯一親密的事件,就是我們一同逛過街,再沒有其他的事情,你還是趕緊睡覺,不要多想。”
    蘇滿問完此刻就後悔,他不應該懷疑廖妮才對,這下害的廖妮在家中惶恐不已。
    “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你就不要再多想。我相信今天的林葉他在說謊,目的就是要讓我們在單位混不下去,這樣他就可以趁機接手我們的工作。他隻是在使詐讓我們工作分心而已,不要把他的問題太當回事。”
    廖妮此刻有些傻眼,她感到有些受威脅。更讓她想不到的是,林葉竟然把之前與她接觸的事情,全盤告訴給蘇滿。還好當時她把握住分寸沒有與林葉深入交往,沒想到林葉,竟然是如此一個小人!
    “若是以後林葉再找你,你就把他說的話錄音下來,我們保存下來。他有過分的舉動,我們就把他的錄音,發布給公司的人,讓他們都知道林葉這個陰險小人所做的事情。”
    “興許我們誤會林葉,他來找我隻是對你的一片關心,並沒有惡意。”蘇滿沉思道。
    蘇滿安慰完廖妮,頓時內心輕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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