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4章 聖女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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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得到陳逸飛不需要澄清的態度鬆了一口氣,這時候才看向他身邊的陸月欣和葉梓青兩人。
“這二位小姑娘是?”老大夫這才問起了陳逸飛身邊兩人。
陳逸飛沒有立刻回答。
“這兩位小姑娘定然是和小友你一樣,是岐鶴山的道士吧?”
結果沒等陳逸飛回答,老大夫自顧自的說道。
陳逸飛愣了一下。
剛才他跟老大夫解釋的時候已經解釋過他們三個都是偽裝成的道士,現在老大夫卻說她們和自己一樣是岐鶴山的道士。
他立刻明白了老大夫的意思,老大夫是希望他和陸月欣還有葉梓青能夠繼續偽裝岐鶴山的道士。
“沒錯,她們和我一樣,都是岐鶴山的道士。”陳逸飛順著老大夫的話點了點頭。
他想了一下,繼續偽裝成岐鶴山的道士並不是一件壞事,他並不想被村裏的其他人認出來。
除了老大夫,村子裏可是還有其他人見過他的真實模樣的,可是不是每個人都像是老大夫這般知根知底,若是其他人認出來恐怕會有不少的麻煩。
“我道號近月,她是近逸,她是近青。”他又把事先想好的道號告訴了老大夫。
“小友可知我為何要你繼續偽裝道士?”老大夫笑嗬嗬道。
老狐狸……
陳逸飛心中笑罵一聲。
“我猜您是不想讓村民們知道我的身份。”他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不錯。”老大夫點了點頭:“現在海君在村民的心裏已經是還可以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仙人,你若是暴露了身份,我也不知道會出什麽亂子。”
“您這是何必呢。”陳逸飛苦笑了一下,這老爺子明知道可能會有亂子還搞出這樣的一件事。
“我也不曾想到小友還會回來。”老大夫搖了搖頭:“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
“隻是村子裏除了您還有見過我真容的人,怕是不好藏。”陳逸飛苦笑了著說道。
“小友臉上不是戴著麵具嗎?戴著麵具誰能認出來你,這岐鶴山的道士不知道為什麽跟我們學,也喜歡臉上戴著這麽一張麵具,這倒是省事了。”老大夫看著他臉上的麵具說道。
“老大夫,可問題是我的頭發,留我這樣頭發的人不多吧?”陳逸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他這樣的發型這年頭可不多見,完全屬於特別的那種。
“這倒是個問題。”老大夫點了點頭,“有了,我年輕時有頂帽子,一直收在床底箱子,明日早晨我給你找出來,小友你戴著帽子,村民們也對岐鶴山的道士尊敬,想來不會讓你摘下。”
“也隻能如此了。”陳逸飛點點頭,現在也想不到別的辦法,戴帽子偽裝確實是個不錯的法子。
“老大夫,您不問我這次怎麽會來島上嗎?”陳逸飛這時候突然問道。
自己突然再次出現,難道老大夫不好奇嗎?
“小友,我看不透你的來曆,我們忘年之交已是難得,何必刨根問底,怕是問多了惹你不快。”老大夫笑著搖了搖頭。
“隻是你來了,我自然是歡迎。”
“您是真希望我來?我要是一個搞不好,您辛辛苦苦弄出來的海君可就毀了。”陳逸飛打趣道,老大夫還是那個老大夫,他徹底放下了心來。
“哈哈,小友,你若是會那樣做,當初就不會苦著臉幫我救村子了。”老大夫哈哈一笑,也是爽朗。
陳逸飛啞然一笑,他確實不會那樣做,老大夫看不透他的來曆,卻看透了他的為人。
“老大夫,村子裏嫁姑娘給海君的事情,也是您做的?”他問起了這誤會的起源。
“是我的主意。”老大夫點頭。
陳逸飛很無奈,果然又是這老爺子的主意,隻是不知道他是出自什麽目的。
“您幹嘛整這麽一出?”他無奈問道:“這關乎女子的名譽,難道真的是因為近些時間風雨不順?”
“哼,你小子懂什麽。”老大夫說起這個似乎有些來氣:“你知道是誰要嫁給海君嗎?”
陳逸飛心中咯噔了一下,老大夫這一問他就立刻心中有數了,能讓老大夫這樣問,那兩個姑娘他肯定認識。
“紅秀,青秀?”陳逸飛語氣有些怪異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他認識的姑娘又符合年齡的還能有誰?
“哎,就是這兩丫頭。”老大夫有些無奈:“她們現在這年齡換其他地孩子都有了,想給她們各自說一門親事,結果這些年村裏的小夥們都看不上她們倆,一直嫁不出去。”
“你看那小山,是我們村裏現在最俊俏的小子,眼睛都快飛在那遠塵身上了,瞧那沒出息的樣,那遠塵那丫頭的長相,我不說歪瓜裂棗,但是能有我那倆丫頭好看嗎?”
老大夫此時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因為自己孫女被人看不上時候而憋屈惱火的爺爺。
“所以您就讓她們嫁給海君?”陳逸飛好笑道,那兩個姑娘的長相確實不符合這兩個村子的審美,但是沒想到居然到了人人瞧不上的地步。
“其實也是她們也看不上村裏的那些小夥,死活不想嫁人,相互看不上。”
“但總不能讓這兩丫頭就這樣一輩子過去,總得給她們找個伴,我這把老骨頭也陪不了她們多久了。”老大夫又歎了一口氣,語氣裏帶著鬱悶和擔憂。
“所以我就想讓她們嫁給海君,以後她們就是海君選定的聖女,我看誰還敢瞧不上。”
“有了海君聖女這個名頭,說不定村裏的小夥能改變眼光,反正不會比現在更差了。”
陳逸飛終於知道海君聖女是怎麽來的了,感情老大夫搞這一出就是想讓那兩個小姑娘有個海君聖女的光環,這樣方便嫁出去。
對於陳逸飛來說一個姑娘不嫁人也沒什麽,嫁不嫁人是她的選擇,女孩子又不是不能自強自己照顧自己。
但是他們所生活的並不是一個世界,就算是他所處的年代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包容這種思想的,何況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