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還是個心裏扭曲的變態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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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係統開出來的獎勵還是具有誘惑力的。
    十萬塊錢和小轎車,啥概念。
    就算是四年以後,在改開後,萬元戶都是非常不容易。
    更不用說,現在還沒改開。
    抓捕人販子那回,就足夠心驚膽戰的了。
    差點就把命搭進去,要是炸彈沒拆除,他們全得狗帶。
    係統才會獎勵一座四合院。
    根據任務的危險係數,進行獎勵分配。
    眼下雖然不了解抓捕這強i犯這件事情的危險係數。
    但從獎勵的豐厚,就能知道危險係數高。
    沈建設突然後悔了,責怪自己手賤。
    這個簽到非要去簽,如果沒去簽,那這任務就不會強製性的安排給她。
    簽到簽了就代表著他一定得接這個任務。
    &nOney,有獎就有懲罰。
    歎氣,準備抬腿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聲。
    “沈建設。”
    聽到有人叫他,沈建設回頭,就對上了一道身影,看著有一些的熟悉,隻不過他一時半會沒聯想起來。
    “我沒想到真是你,沈建設,你該不會不記得我了吧。
    咱們高中可是一個班的,我李陽!就坐在你旁邊戴眼鏡的那個。”李陽熱情的跟沈建設寒暄。
    “李陽?!你呀,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誒,你之前不是戴著眼鏡嗎,這眼鏡一不戴,我都認不出來咯。
    瞧你這一身穿的,還挺有模有樣,咋的現在在公安局裏辦事兒?”
    “是啊,畢業以後,我就聯係不上你了,聽說你是下鄉插隊去了?
    走走走,我請你喝一杯去,有時間吧?
    我這剛好下班,真是湊巧了。”
    兩個人到了大前門下的小酒館,屋內暖氣彌漫,讓人熱的受不了。
    “看你這模樣,在鄉下插隊的日子不錯啊。”
    “插隊的日子,哪有什麽好不好的,當牛馬使。”
    “你還真別說,出來以後,幹啥都是給人當牛馬使。
    這話真沒說錯,尤其是出來當了公安之後。
    真是覺得,咱在學校裏麵的日子是最舒心的,啥都不用想。
    哪裏像現在,我們24個小時待命,白班上完還得上夜班。”李陽感慨著搖頭。
    “你們這工作也辛苦,一年不見,人看著老了不少。”
    “可不就是人老了不少麽,給我憔悴的哦。
    最近出了那事兒,我們半個月都沒睡過整覺了。”
    沈建設瞅著眼前的李陽,也想借機打聽些消息。
    “你這,怎麽突然去當公安了。”
    “唉,還不是我爹媽,他們就覺得當公安體麵。
    體麵歸體麵,就圖個麵子,其中的心酸苦楚,他們可不管。
    我原本也想跟你們一道報名下鄉插隊的,但我爹娘死活不讓。
    說下鄉插隊,完全就是浪費時間,到時候返城照樣得找事做。
    還不如踏踏實實的在城裏呆著,我們家也有能力疏通關係,給我找一份工作。
    我拗不過我爹媽,他們就我一個獨苗苗。
    就隻能他們安排了,現在吧,想想還真是後悔。
    當初我要是態度強硬一點,說不定這時候我就跟你一塊兒下鄉過瀟灑的日子去了。
    不比為了每個月那點錢,累的跟狗似的。”李陽歎氣。
    “噗嗤,你啊,還真應該慶幸,聽了你爸媽的話。
    下鄉插隊又苦又累,可不比當公安來的輕鬆。
    有麵兒,還有工資拿。我們可是純給人家當勞動力去的。”沈建設搖著頭。
    “嗨害,你說的這些話我都懂,人嘛,總是對自己沒有選擇的那一條路,會抱有期待和遺憾。
    不說這個了,姚春燕她怎麽樣?”
    “哈哈哈,李陽啊李陽,這都隔了一年多了,你心裏還沒有還裝著姚大炮呐。
    你既然喜歡她,當初畢業的時候幹啥不跟她說呢。”沈建設噗嗤一笑,在記憶裏,這小子挺喜歡姚春燕的,但礙於自卑,一直沒敢開口。
    “畢業的那時候,我啥也沒有,咱畢業也不包分配。
    麵臨著插隊和留在城裏找工作這兩個選擇。
    要是沒有工作,不成待業青年和二流子了嗎。
    以後怎麽照顧她啊,都讓人看不起。
    我媽說,沒正經工作,人家姑娘壓根看不上你。
    我就想著等有工作了,穩定了再說,這一晃眼,一年就過去了。”
    “你啊,有時候就是考慮的太多了,難道你就沒想過。
    這一年的時間要是姚春燕在鄉下遇到了知冷知暖的人,咋整?
    人家可不會等你啊。”沈建設挑眉,說了一句。
    “你這話的意思,我懂,那也隻能怪我自己,怪得了誰啊。
    現在姚春燕是不是……”
    “這我可不知道,人家姑娘的個人私生活。
    我咋知道,你要想知道當麵問去啊。
    這一次,我們一道回來的,我們在同一個地方插隊。
    回來過年能待一個多月的時間,你要是心裏還念著她。
    借著這次機會,你就應該大膽一些。
    不過,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姚春燕到底有哪好的,都過去一年多了吧,這要是換一個男同誌,早就放下了。
    另外從身邊找一個了,你還眼巴巴的盼望著姚春燕。”
    “你不懂。”李陽撇了一眼。
    “我今天才回來,就聽到了咱四九城發生了強J那事。
    凶手抓到沒有?弄的人心惶惶的,姚大炮姐妹倆都不讓出門。
    就關在家裏頭。”
    “唉,說起這件事,就鬧心。我們全城都警備著,巡邏加強。
    都兩個月過去了,半點進展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風聲太大,他害怕收手了。
    隻要人一天不抓到,我們就得提心吊膽著。
    我私下裏跟你巴巴些話,你可別說出去啊。”
    “我的嘴,牢著呢,絕對不會亂說!”
    “那人啊,是從牢裏跑出去的,還是個殺人犯……
    這次被他從押送的途中跑出去,上頭都頭大了。
    我們推測著,這強i犯和殺人犯,是同一個人。
    隻不過關押的這幾年,心裏出現了扭曲,就想殘害那些女同誌。”
    聽到這話,男人猛地就瞪大了眼睛。
    “不,不能吧,這不是沒殺人,隻那啥嘛。”沈建設壓低聲音,看著李陽。
    “是沒殺人,但換了一個方式,侵犯的過程中,還帶著欺淩。
    那些私下裏來報案的女同誌,遍體鱗傷,不忍直視。
    有用鞭子抽打的,還有用刀子劃拉,更有用煙頭燙……
    就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