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漢蠻大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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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 184 年 6月底,陽光熾熱地灑在大地上,仿佛要將人間的一切罪惡都烤掉。
    涼州安定城,這座曾經堅固而繁榮的城池,如今卻宛如一座死寂的廢墟。
    站在城前的土坡上,放眼望去,滿地皆是已經幹涸變黑的鮮血,觸目驚心。南城牆上同樣血跡斑斑,原本潔白的城牆被染成了暗紅色,仿佛在默默哭泣。
    殘破的兵刃、破碎的盔甲散落在各處,與滿地的鮮血交織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栗。
    護城河裏的水早已被鮮血染紅,猩紅一片,如同一池血水。
    整個安定城看上去如同置身於地獄之中,陰森恐怖至極。城牆上門樓處坑坑窪窪,布滿了巨石撞擊留下的痕跡。
    這些傷痕累累的印記似乎在向世人訴說著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以及戰爭的殘酷無情。
    今日乃是皇甫嵩預定的強攻之日,按計劃,馬超等一眾將士應當已抵達敵後指定位置。
    此番行動旨在迷惑敵軍,令其分兵救援,從而削弱東線土坡的防禦力。無論敵方是否派兵馳援東線駐守的匈奴,我方強行進攻都會對其造成巨大壓力,進而導致東線防守空虛。
    皇甫嵩深知此計勝算不大,但他從一開始便未寄希望於馬超能夠真正攻克匈奴部落。
    畢竟,對方鮮卑顯然並非愚笨之輩,怎會輕易相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至敵後?所謂悄然襲敵,不過是權宜之計,若真以為敵人如此好騙,那不僅是低估了對手,更是高估了自身智慧。
    皇甫嵩做了兩手準備第一手就是馬超那裏被羌族支援後擊潰,但是換取了他們主力拿下東麵土坡,這樣是不虧的。
    第二手準備就是萬一馬超被擊潰趙雲也沒能突破敵方封鎖我方強攻東麵土坡也沒能成功的話,那就直接全軍後撤直接繞過安定城,逼對麵出城來決戰。
    這樣的危險在於,如果對麵和我們玩換家的話他們玩不起我們也玩不起。
    就看對麵到時候有木有這個破釜沉舟的勇氣了,如果他們真的來換家那我們也隻能撤退重新再戰。
    當然最好的結果就是鮮卑真的傻乎乎的沒發現,然後讓馬超配合趙雲突襲成功將東麵的匈奴部剿滅。
    不過這種可能性在皇甫嵩眼裏屬實不太可能。
    不過俗話說的好,人間的事情那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時間倒退回一天前,安定城內。
    鮮卑人的確在許攸的警示下察覺到了身後存在敵軍,而且他們清楚地意識到這支敵軍隊伍將會對其後方發動突襲。這一消息之所以能夠傳至鮮卑一方,源自於一名曾在呂布軍隊追擊下幸存下來的鮮卑騎兵成功抵達了安定城。
    或許有人會疑惑,為何鮮卑人並未因後方族人和輜重尚未到達而警覺到後方有敵人呢?其實原因並不難理解。呂布所率領的部隊乃是精銳的騎兵,他們以迅猛之勢直接衝殺而來,首先遭遇的便是第三批負責押送輜重的鮮卑人。緊接著,他們沿著道路一路追殺,相繼剿滅了第二批鮮卑人,並持續向前衝鋒,最終追上了最為靠近安定城的第一批鮮卑人——也正是在此刻,鮮卑騎兵才發現了這支來襲之敵。
    由於這一批次運送輜重的鮮卑人原本行進速度就較為緩慢,所以鮮卑人並沒有特意前去查看情況。這位逃回來的鮮卑騎兵向鮮卑單於報告說,後方有漢軍正在沿途大肆殺戮鮮卑人士兵,且正朝著安定城挺進。
    鮮卑單於在仔細詢問詳情後,終於確定了那支隱藏在背後的隊伍身份。原來,竟是威震天下、號稱“並州狼騎”與“無雙飛將”的呂布及其麾下鐵騎!
    於是巧妙的誤會就產生了,許攸和鮮卑人都知道對麵可能會派人來後麵搞事。
    而現在呢?這個搞事的出現了就是呂布,那麽馬超呢?那是誰?不知道啊。
    於是鮮卑也積極備戰準備趁著對方以為他們還沒做好防守,從而一頭紮進來的時候配合西麵的羌族圍剿這支並州狼騎!
    可惜的是他們高估了自己的戰力也高估了羌族的戰力,更是低估了如今接近完全體呂布的戰力!
    時間回到今天。
    於是當今天大戰即將開始的時候,漢軍一方皇甫嵩做好了破釜沉舟強攻的準備。
    鮮卑一方自認為已經洞悉了皇甫嵩的布局,於是滿懷信心地在北門和西門部署了整整十萬鮮卑騎兵。
    他們堅信呂布必定會從後方襲來,由於呂布來自北方且率領的是騎兵部隊,確實難以攻城。
    因此鮮卑人推斷呂布隻會選擇從東麵或西麵發動奇襲,攻擊城外的匈奴或羌族。
    然而從北麵到達東麵不僅需要繞道,而且會浪費大量時間。
    觀察呂布一路疾馳而來的態勢,可以判斷出他必定是懷揣著複仇之誌前來,那麽距離較近的西麵無疑成為了最佳選擇。
    隻要殲滅了西麵的羌族軍隊,便能夠與漢軍主力軍會師,並對安定城展開南、西、北三麵合圍攻勢,如此一來收獲必將最為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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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不得不提及皇甫嵩為何沒有選擇西麵作為突破點。
    其一,西門附近聚集了眾多羌族士兵,即使有二十萬頭豬在此,也足以拖延相當長一段時間;其二,西麵的戰略利益如此顯著,我方漢軍能夠察覺,敵方鮮卑自然也不會視而不見,所以他們必然會加強對西麵的防禦力度。
    ……
    隨著皇甫嵩那鏗鏘有力、震耳欲聾的命令下達,攻城之戰正式拉開帷幕!這場持續近半月之久、雙方死亡人數多達十幾萬的慘烈戰役即將畫上句號!
    此時此刻,整個安定城被淹沒在一片喧囂與混亂之中,到處回蕩著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以及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隨著戰局愈發激烈,逐漸步入白熱化階段,皇甫嵩當機立斷地下達指令命張飛、黃忠、魏延率領軍隊自東麵發動突襲敵方土坡;同時派遣高覽、張合、紀靈率軍從西麵出擊直插敵方土坡!
    此番進攻目的並非要強攻城池,而是務必死死拖住敵軍。
    趙雲、關羽、太史慈目睹著安定城內驚心動魄的廝殺場麵,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他們紛紛翻身上馬,帶領麾下將士嚴陣以待,隻待時機一到便向對麵的匈奴大軍發起衝鋒!
    眼見時機已然成熟,皇甫嵩再次高聲怒吼。
    隻見趙雲身先士卒,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出,口中怒喝“常山趙子龍在此!”其聲如雷貫耳,氣勢磅礴。
    匈奴騎兵將領望著風馳電掣般衝殺而來的趙雲等人,卻毫無與其正麵交鋒之意。他們謹遵先前製定好的戰略部署,有條不紊地向後撤退。
    畢竟,他們所肩負的任務僅僅是牽製住敵人而已,並無必要冒險強行攻擊。
    況且如今己方兵力已如此稀少,實在沒有必要再去貪圖所謂戰功而與漢軍拚死一戰。
    西麵羌族這邊公孫瓚帶著白馬義從和董卓馬騰馬岱他們的步兵一起對峙著羌族雙方你不動,我也不動。
    羌族倒是知道馬上就要配合鮮卑圍殺後方那個不知死活的漢將,但是對麵的董卓等人不知道他們是真以為自己來發呆牽製就好。
    雖然也做了戰鬥準備不過也就是意思意思罷了 。
    然而,出乎意料之事總是來得如此之快!剛剛抵達戰場的呂布軍隊目睹著眼前正激烈交戰中的安定城,隻見呂布毫不猶豫地大手一揮,率領眾人徑直衝向位於西側已然嚴陣以待的羌族騎兵。
    盡管張遼曾出言提醒呂布這或許是敵人設下的陷阱,但呂布卻不以為意地回應道“若要施展計謀,則必然需要動用人力,而我方兵力眾多,他們相應地便會減少人數。”
    接著,呂布又自信滿滿地表示“我們乃是騎兵部隊,並不擅長攻城作戰,一切皆取決於主力部隊的行動。”
    “況且,僅憑他們這些人?想當年,數萬名騎兵都未能困住我那區區三千狼騎,而今此地不僅有三萬狼騎聽令於我,更有你張遼所統率的五千禦前精騎助陣。妄圖吞下我呂布?哼,我定叫他們滿地找牙!”
    麵對如此豪情壯誌、氣吞山河的呂布,張遼亦不禁為之動容,並對其昂揚的戰鬥意誌深感認同。
    於是乎,二人並肩而立,一同驅馬馳騁至此處,從羌族騎兵的後方驟然發動了淩厲無比的衝鋒攻勢。
    於是,安定城的戰場上出現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站在高塔之上、俯瞰著整個戰局並指揮戰鬥的皇甫嵩以及諸位謀士們,先是望向東方,那裏原本有一支正準備衝殺出來截斷後路的馬超部隊,但此刻還沒能衝到匈奴後方呢;接著他們又將目光轉向西方,看到了突然現身的漢軍騎兵,不禁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然而,這些頂尖謀士畢竟非同凡響,沒過多久便迅速推斷出了這支神秘部隊的真實身份——並州狼騎。之所以能夠得出這樣的結論,主要基於以下兩個關鍵因素
    其一,從漢軍騎兵銳不可當、氣勢如虹的衝鋒姿態來看,可以斷定其必定由一員猛將統率著精英鐵騎組成;其二,考慮到這支軍隊來自西邊且具備如此強大的戰鬥力,那麽唯一符合條件的答案便是呂布所率領的並州狼騎。
    況且,也唯有像呂布這般勇猛無畏之人,才敢於毫不猶豫地率軍直擊二十萬敵軍的後方。
    盡管皇甫嵩等人心中暗自思忖著呂布此舉是否過於輕率冒險,畢竟從目前的戰局來看,羌族軍隊並未顯現出混亂跡象,似乎早已洞悉呂布部隊的動向。
    但這番話他們終究難以啟齒,原因就在於嚴陣以待的羌族二十萬騎兵剛剛與呂布軍衝鋒到一起交戰,轉眼間便已顯露出敗象。
    隻見那如鋼鐵洪流般的並州狼騎在呂布和張遼兩位猛將的帶領下,以銳不可當之勢衝入敵陣!
    他們的速度極快,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輕易地撕開了羌族騎兵的防線就跟刀劃過水麵一樣,所過之處,羌族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這場戰鬥完全不像是尋常的騎兵對衝,倒更像是精銳的騎兵對毫無還手之力的步兵展開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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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些被殺得丟盔卸甲、狼狽逃竄的羌族騎兵若是能開口說話,恐怕早已哭爹喊娘,跪地求饒了。
    畢竟呂布手中那杆威震天下的方天畫戟實在太過凶殘,隻需輕輕一揮,敵人便會連人帶馬被斬成兩截。
    麵對如此駭人的場景,誰還敢上前阻攔呢?
    這些羌族騎兵隻恨自己胯下的戰馬沒能有個八條腿的馬爸馬媽沒能讓它們長出八條腿來,好讓他們趕緊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就在羌族騎兵們抱頭鼠竄之際,西門和北門突然大開,整整十萬鮮卑鐵騎如潮水般湧出。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協助羌族騎兵圍剿呂布及其麾下的並州狼騎!
    可當鮮卑騎兵氣勢洶洶地趕到戰場時,眼前的一幕卻令他們瞠目結舌三萬並州狼騎竟然在追殺數量多達十五萬的羌族騎兵!整個戰場一片混亂,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和慘死的馬匹。
    此時,戰場上局勢混亂不堪,五萬羌族騎兵正與公孫瓚、董卓等率領軍隊激戰正酣。這些羌族騎兵原本在前方繼續和公孫瓚他們對峙著,但卻被敏銳地察覺到戰局變化的公孫瓚和董卓等人率軍襲擊。
    麵對如此突發狀況,羌族騎兵們雖然早有準備但是錯過了背後呂布並州狼騎的戰力於是陷入了被動局麵。
    看到這一幕的鮮卑將領們氣得七竅生煙,破口大罵道"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其中一名將領更是衝動地親手抓住一名羌族騎兵,喝令他們停止逃跑並返回戰場奮勇殺敵!
    然而,那名羌族騎兵卻奮力掙脫了鮮卑將領的束縛,並反駁道"你既然這麽有本事,為何不去攔住那位勇猛無比的漢將呢?"
    話音剛落,他便繼續驅馬向後撤退,顯然對戰鬥毫無信心。
    鮮卑將領聞言怒不可遏,怒吼道"好啊,你們這群膽小如鼠的家夥!" 隨即,他率領著十萬鮮卑騎兵徑直朝著呂布所在的方向衝殺而去。
    嗯,這無疑是一次千裏送人頭的行為,雖然禮物輕微但情誼深重啊。
    眼見鮮卑騎兵紛紛出城前往圍攻呂布,站在高塔之上觀戰的皇甫嵩等人心情緊張起來。
    他們當機立斷,迅速指揮位於西麵土坡的隊伍全麵發起攻擊!此次攻勢旨在策應呂布的作戰,以確保其安全並打破敵人的包圍圈。
    東麵馬超的軍隊終於和匈奴後方的騎兵戰在了一起,趙雲也抓住機會開始了強攻。
    事先毫不知情的匈奴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落入了南北夾擊的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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