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不想和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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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拓跋晉在心底瘋狂爆粗口。

    誰他娘的知道,她醒來後會將一切忘的幹幹淨淨,一丁點都不剩。

    要的人是清菡。

    他沉著眸問她為什麽,別說是因為一樣,他還是有幾分了解她。

    娘倆一模一樣小動作,想問題和心虛時都喜歡絞手。

    蕭玲琅眼神飄忽,瞟著紗帳,方才急淚水紅了眼角。

    在麵前這人再次給她抹淚時別開臉,他手硬硬的,弄得她好痛。

    那個說話好聽的人怎麽還不來呢。

    “她有旁的事要忙,現在隻有孤。”

    拓跋晉磨著牙,麵容冷峻,一雙漆黑的眸緊緊鎖住麵前的人。

    就邪了門,他不信她不喜歡他。

    蕭玲琅失落的收回視線,上下掃了他一眼,櫻桃似的檀口微微歎了口氣。

    惹得男人額角青筋微微突了下,麵色黑的跟暗夜似得。

    晃著手,鏈子上的鈴鐺叮咚做響,她著唇,想了下,溫吞道:“放。”

    “不,你先說,孤沒對你壞,你為什麽不要孤。”

    小姑娘乖軟不動時,窩在他懷中,白皙無瑕的身子在他袍子映襯下,顯得格外誘人。

    若不是有昭昭,誰能想到懷裏這個人曾孕育了一個孩子。

    他拿過被褥將她蓋好,殿內的溫度適宜,小姑娘身子嬌弱,馬虎不得,還得給她備上衣裳,但是脫掉又好麻煩。

    這殿內方位適宜,四下布了鎖魂陣,他不信這些鬼怪陸離之事,可他自己就是例外。

    鏈子,他是不會給她取下來的,誰讓她醒了呢。

    她醒了,他就信這個東西確實能留住她。

    蕭玲琅不知該怎麽形容他給她的感覺,絞盡腦汁時,腦海裏浮現出來兩個字,指尖輕輕地翹了翹。

    “大啊,山。”

    細眉垂了垂,慢慢的補充道:“疼呢,所以壞啊。”

    “她……果子……沒了,我餓………不餓了,她好。”

    說到最後,她舔了舔唇,眼睛亮亮的望著拓跋晉。

    鼻翼兩側輕輕動了動,她扇了下眼睫,全然沒注意男人越來越黑的臉。

    頭慢慢得朝他那兒湊了湊,嗅了嗅,眼神更亮了。

    “那個孤吩咐的,孤不讓她備吃的,你就隻能餓,不讓月兒餓肚子的是孤,不是她!”

    拓跋晉嗓子眼要冒火。

    什麽她給她吃得就好,什麽山不山,大不大的,不讓她餓肚子的人是他,是他!

    “月兒幹什麽?”

    火都燒到喉間,就差噴出來了,懷裏的一臉單純的湊到他胸膛間,小鼻子在嗅著什麽?

    拓跋晉啞火了,鳳眸扇著,望著嬌豔欲滴的人清純稚嫩的樣子,有些無措,耳尖還有些紅。

    “月兒……月兒。”

    小姑娘的手捏住了他的衣襟,拓跋晉喉結不由自主的滾了滾,兩隻耳朵紅的比禦花園中的花還紅。

    “幹嘛……”

    蕭玲琅視線挪回到自己身上,又想到那個人,再將視線轉回麵前的這個人。

    他的這個,她想要。

    他們都有,她是不是有了,就能像他們一樣,這煩人的聲音也就沒有了。

    “要,我要。”

    她扯了扯他身上的這個東西,

    拓跋晉難得臉紅,整個人像是蒸紅的蝦,她稍稍主動一些,他就會飄起來,眩暈的像踩在了雲朵上,將她不記事的事全拋在了腦後。

    “……要啊。”

    南梁求和時,送來的這些香料花露還真如他們使者所說,受女郎歡迎。

    沒有常琲的幹擾,小姑娘果真很喜歡他的皮囊。

    “咳……月兒別急,孤還想跟你說說話呢。”

    色令智昏的拓跋晉在蕭玲琅去扯他的衣裳時,難得想矜持一下。

    然,蕭玲琅看到他攏衣服的動作後,鼓起了臉頰,不高興的收回手,甚至甩著脾氣想爬回床上。

    壞。

    她不和他玩了。

    ( ′? ??`> “別走啊,月兒,等會兒。”拓跋晉有些無奈,摟住美人兒纖纖細腰,攔住她。

    失去記憶的蕭玲琅依舊怕拓跋晉,但僅是體型的差距和他的氣息讓她惶恐,沒有身份上的畏懼感,被按住後,她氣呼呼的在他胳膊上深深撓了一爪子。

    拓跋晉沒有被撓疼,反而被小姑娘手的綿軟弄爽了。

    呼吸一瞬間變得粗重起來。

    他有些寵溺彎起唇,貼著她身體,醇厚的嗓音壓低,“別鬧,稍等一會兒。”

    蕭玲琅杏眸掃過他精致的眉眼,微微疑惑,這人好生奇怪啊。

    貝齒咬緊紅唇,她偏了些頭,他噴出鼻息熱浪讓她很不舒服。

    不知他在等什麽?蕭玲琅就停了一下,又側過腦袋,看著他,遲疑張望了會兒,緩緩開口道:“常琲孤。”

    “???”

    拓跋晉略顯不解的盯著懷中人臉,她記起常琲了?

    “月兒,我。”

    小姑娘指著自己,見他沒什麽反應後,腮幫子動了動,黑葡萄似的眸水蒙蒙的,分外天真。

    “月兒,要這個,要常琲孤這個,她有,你有,我沒有。”

    小手攥上他的衣襟,她這次表達的更加清晰了,委屈巴巴的拿著他的手,在自己的雪兔,腰間被蹭疼的地方滑過,告狀道:“這樣,在那兒,疼~”

    她指著紗帳外。

    拓跋晉的呼吸又重了些,本就混沌的腦袋,更加昏沉了,雙眸猩紅,如獸的眼神仿佛要把眼前的人撕碎。

    “叱奴,喚孤叱奴。”

    “……?”

    “你是月兒,我是叱奴,月兒的哥哥,夫君,知道了嗎。”他教著她道,“月兒生病了,不記得夫君了,沒關係,夫君會等月兒記起來,記不起來也沒關係,我們是最親密的人,所以月兒不能怕我,要愛我,明白了嗎。”

    蕭玲琅聽得一頭霧水,茫然的張著唇,不知道怎麽去回答他,她隻想要他身上的東西。

    “一時聽不明白沒關係,月兒隻需要記住我是叱奴,你的叱奴哥哥,你的夫君就行了。”拓跋晉麵上的笑容詭異,他急著回來,就是想先入為主,給她編造一段似真似假的記憶,將她原本的記憶徹底掩埋。

    這是他給她的新生,她是完完全全的屬於他的。

    喜歡暴戾狼主重生後,他病嬌了!生後,他病嬌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