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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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大鳳追問:"那到底是什麽呢?"然而答案仍然未至揭曉。
    眾人疑惑地望著眼前的洗衣機,像是一群呆若木雞的鴨子,不住地眨著眼睛打量著這新鮮玩意兒。這台洗衣機製作精巧,對他們這些老住戶來說,簡直聞所未聞。因此,在有足夠時間的情況下,大家都在聚眾圍觀它。
    李虎也是在這個時候從屋內走出,一眼就看到搬來的洗衣機。這個絕對是好東西,不僅能大大緩解日常繁重的生活負擔。現在秦淮茹白天上班,下班回家又要照顧李虎,連洗衣做飯都是她的事,每天累得夠嗆。
    李虎原本也有過購置洗衣機的想法,但還沒來得及著手,這玩意就自動上門。這對李虎而言真是大幸。然而,好機會往往伴隨著問題。他現在必須解決的一個問題,便是他再次“好運”,收到了獎勵。
    近兩月李虎一直在低調示弱,看似被坑害的樣子,實際上隻是為了得到新的任務。如今洗衣機的到來,表明他又得到益處。周圍四合院的居民或許覺得他的好運並未減退,便不太忍心“坑”他。
    這卻不是李虎願意的事。為了繼續保持獲取建議與成長的機會,他必須讓他人繼續認為他的運氣糟糕無比。而這並不難做到,他隻需坦誠相對就行。這台洗衣機是兩個月前的饋贈,告知他們這個 後,人們自然還會認為好運的是之前,現在的困境隻是常態。
    要是他還繼續趾高氣揚,定然惹人厭,那樣這群人可能真會有所行動。他琢磨著這一切,微笑走來,與士兵隊長握手道:“宋兄弟,還得麻煩你一趟,真的太感謝你了。”
    "沒事,你能為國作出巨大貢獻,得到獎賞是應有之份。這台洗衣機雖好,真正的福利在這份證件上,從此你算半個自家之人了。日後出入基地不必接受嚴格的審查。哦對,這個證件有補貼,每個月你可以領到十塊銀元,直到老邁至死,抱歉,可能是我不小心提到忌諱的話。"
    聽到這,宋兄弟尷尬地摸摸腦袋,意識到那句話可能會給人不祥的感覺。他忙道歉:“沒關係,我沒那麽小心眼的。”李虎隨意擺了擺手,他的壽命尚餘一百四十年,要置其於死地絕不容易。
    他隻要持續完成任務,有望永遠活下去。所以,關於死亡的言辭並不能幹擾他。例如,哪怕是再美的美女聽見有人非議她的美貌,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為她們深知自身的優點。同樣地,像李虎這樣的強人根本無懼生死之議。
    於是,他對那個證件興趣濃厚起來,無視那點補助,視作一張救命符,即使未來真的出現什麽動蕩,他也少了一份擔憂。一般的對手根本不會威脅他;至於背後 ,他更是不懼,有足夠力量將其碾壓。想到這兒,李虎心情大佳,不停把玩著證件,仿佛它是他的寶貝。
    士兵們忙忙碌碌地將所有事物安放妥當後告辭離去,因為還需要返回繼續訓練。當他們離開後,院裏四下響起好奇的議論聲,甚至連耳背的老太太也不例外,她就像劉姥姥逛大觀園般凝視著那台洗衣機。
    一個長者問道:“虎娃,剛才是士兵說這是洗衣機麽?跟洗衣裳有關?”
    旁邊眾人圍成一團,帶著滿腹疑惑,盯著洗衣機製出各種想象中的聯係。
    "哈哈哈,老大爺就是老大爺,一猜就中。”李虎放聲大笑,朝老大爺豎起大拇指以示讚賞。
    "真的和洗衣服有關嗎?這東西真的能用來洗衣服?”老大爺滿臉驚奇的表情。
    "李虎,這台機器怎麽洗衣服?我一點兒都看不懂啊。”傻柱呆呆地問,滿臉不解。
    "嗯嗯,你也來試試唄,你會操作洗衣機嗎?”閻解成追問著他。
    "隻是洗衣機而已,看我的!"李虎不以為然地擺手,迅速地從屋內取出一堆他的髒衣物。隨行出屋的秦淮茹狀態有所恢複,看上去不再那麽疲憊。
    秦淮茹對洗衣機同樣感到好奇,於是站在李虎邊上,一雙眼睛明亮而期待地看著洗衣機的操作。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李虎的動作。他把這些髒衣服扔進洗衣機,加了適量的水,接著插上電源,按下開關,洗衣機隨即發出轟鳴聲開始旋轉。
    這台兩缸洗衣機有些噪聲,這使得眾人也稍微有些緊張。等嘈雜的聲音平靜下來,大家迅速聚了過來圍觀。
    當看到洗衣機中的衣物隨著滾筒高速轉動,眾人都驚訝得合不攏嘴。“竟然還能這樣洗衣服,真了不起,這是怎麽想到的?”傻柱驚訝地瞪大眼睛。
    "設計得好巧妙,我沒想到還能這麽用,真是令人欽佩啊!"二大爺稱讚道。
    "我自己也想象不到,真是天才般的想法,真是個好寶貝!"老大爺點頭同意,暗自覺得這台機器價值不菲。
    四合院的人們議論紛紛,皆為洗衣機的神奇而讚歎,唯有三爺一直緊緊關注著李虎手上的文件。
    由於他離對話稍近,剛剛聽到了士兵們的交談內容,得知憑借這個文件,李虎每月能得到十元的補貼。這個數額不小,對比二大爺每月的二十多元生活費足以養活一個家庭。
    深知十元錢的重要性,三爺好奇且慎重問道:"李虎,剛才那兵說的是真的嗎?有了這份文件,你可以每月領十塊錢?"
    "確實如此,這是一份補助,像傷殘退役士兵的那種,有了它,我可以領一生的十元補貼哦。”李虎笑嘻嘻地回答。
    "哎呀?"正在圍觀洗衣機的人們立刻將目光轉向李虎。之前聽到隻是補貼,並未聽說期限,此時聽到可以終生領取,他們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真的嗎?真的能一直領嗎?"傻柱急忙追問。
    "沒錯,而且隨著時間推移,補貼金額會根據物價上漲進行調整。"李虎誠實相告。
    "竟還跟著通脹調整,你真是太走運了!"聽到此話,三爺無比羨慕。他辛勤教書一月也不過二十多塊錢,相比之下李虎似乎什麽都不需做,就有了這樣的收益,讓人眼饞。
    旁側的劉光明和其他人同樣心存豔羨,月月可以免費得十塊錢,這樣的好事宛如打著燈籠都尋不到。此刻落入李虎之手,眾人滿腹羨慕與嫉妒交織,尤其是洗衣機,那是實實在在的生活便捷。
    於是傻柱酸酸地說:"李虎你的運氣真好,一下子就有好東西了,讓人羨慕死!"
    "對啊,真嫉妒你有這樣的待遇啊,我倒想也有這份補貼!”賈張氏也不住感慨道。
    李虎笑得眯成一條線,“哈哈,這份好處能到我手上,首先要謝謝二爺您、傻柱他們,特別是劉光輝兄長的多番幫助。若無他們的幫忙,我不可能得到這種機會。”
    “感謝劉光明那幾個人?為何?這事兒還有他們的事兒?”賈張氏瞪大了眼睛。
    “對,確實是與他們有關。你還記得大約兩個多月前翻譯書籍的那回事兒嗎?”李虎繼續道,“那是兄弟劉光明提議我翻譯更多外文書。結果呢,額外賺了一百元的獎金,你說神奇不神。”
    賈張氏聞言,憤恨地盯向劉光明:“那小子就是個碎嘴子,太欠打!”接著敘述起那段經曆:“我翻譯最後一本書時,發現那本書特別厚重,與其他書不太一樣。仔細一看,發現夾層內居然藏有一頁藥方。我看了一陣,確信是某種合金配方,於是把它轉交給的重量級人物,也沒太放在心上。誰能料想,兩個月後我竟能因為這次順手的幫忙得到這樣意外的好處——太感謝李柱子、光明和二叔了,你們簡直就是我的貴人啊,哈哈哈!”說到這裏,李虎一臉得逞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感到氣悶。
    “原來如此啊!”劉光明聽著傻眼了,內心一片混亂。之前他還在琢磨李虎會不會又有什麽功勳得到獎勵,卻未料到居然是兩個月前積攢下來的福利。這讓他既有一絲輕鬆——因為李虎的運道似乎還沒改變,仍舊是他下手的對象。同時又有些苦澀,因為看樣子每月還能得到十元補貼和洗衣機的實惠,實在令他嫉妒難耐。
    李柱和二叔同樣心情糟糕,不僅他們費力勸說翻譯工作讓李虎得到了好處,如今這豐厚的報酬也讓他們的同情變得尷尬。盡管不能大聲 ,臉上還是要擺出笑臉掩飾內心的情緒:“沒什麽,大家是鄰居嘛,互相幫忙理所應當。”
    “嗯,是呀,相互扶持。”二叔臉色陰沉地說道,內心的憤怒幾乎要把腦袋脹爆。一旁的李柱則一臉怒容,連嘴角都潰瘍了。
    ………………
    院子裏的人們都不太自在,用眼神表達對那幾個家夥的不滿,巴不得好好教訓一番。大爺見狀,打斷了這股異樣的氣氛:“哎呀,時間到了,大家上班吧。”於是不滿的情緒被拉回到現實生活,他們鬱結地朝著工廠走去。
    一想到李柱又收獲豐盛,包括洗衣機在內,眾人就滿心淒楚。“痛啊!為什麽又要幫他?兩個月前的一百元就已經夠讓我們窩火,現在這補貼和洗衣機……簡直就是 地顯眼,叫人嫉妒呀!”他們紛紛在走出院門後發泄憤怒。
    “可惡!真不明白為什麽要再出手幫他。我辛苦勞作賺不到幾個零頭,那廝成天炫耀,不認真工作也無所謂,居然得到那麽多錢,太讓人不爽了!”李柱和二叔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不滿。
    “關鍵是這事兒我們其實也有幫忙,每次回想起來我都心痛如絞。”
    “我也是!”
    三叔爺劉光輝和老實柱倆人氣不打一處來,滿肚子火氣滔滔吐槽著。
    盡管他們仍覺得,這段時間李虎運道很差,他們還能找到下手的機會。可提到洗衣機的事兒,他們心裏也覺得不是滋味兒,非常難受。
    這種感覺快要逼瘋他們了。帶著沉鬱的心情,他們踏上了工作的路途,卻覺得一天都無法舒坦。
    每當想起這個場景,他們的腦海裏就仿佛有個巨大的錘子要砸牆上一般,痛不欲生。
    待到下午時分,一個醫院的病房內。
    隊長秦明正同治安隊成員們對質病床上的陳老八,想要知道昨晚會發生的事件詳情。他們急於了解,一個如此窮凶極惡之人麵對了什麽樣的對手,竟能輕易被解決。
    這樣的角色太危險,他們務必找出是誰。可陳老八始終魂不守舍,保持沉默,讓在場的隊員很是焦慮。
    最靠後的那位年輕人忍不住低聲說:“副隊長,我們聽說那個 臉昨晚又出去……
    你覺得可能是他,將陳老大弄成重傷嗎?”
    “那個 臉?你太多慮了。我早說過,哪怕十個那樣的 臉,都不可能是陳老大的對手。陳老大那是亡命之徒, 臉不過是靠販賣糧食品流起家的街頭小混混,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等級上,別想多了。”
    副隊長微微搖了搖頭,感覺那年輕人總是異想天開。
    “好了,是我異想天開。”年輕人摸了摸腦袋,意識到自己有點過了。
    盡管兩人交談的音量不算大,但由於病房靜謐,所有人都聽到了談話內容。
    躺在床上,陳老八的身體僵硬不動,聽見“ 臉”這個詞,眼中掠過一絲恐慌。
    他對這個事實無比清楚——把曾經風光無限踩入穀底的人,就是一個麵目凶惡、帶著疤痕的臉龐。陳老八怎麽也忘不掉那天月光下的張狂笑意,以及昏倒在 臉冷笑中的俯視視線。那一幕像烙印般深刻,永遠無法抹去。
    在一邊,秦隊長他們並未察覺陳老八的情緒異常,他們正注視著青年治安員,剛剛的對話,他們全然入耳。
    秦隊長安慰皺起了眉頭:“小張,那個 臉真的去了?”
    "沒錯,隊長。我在東市區有朋友,他收到新情況會即刻通知我。"年輕治安員小張忙不迭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