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朝野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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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府的花園裏,亭台樓閣、假山水榭錯落有致,奇花異草爭奇鬥豔,一片生機勃勃之景。肖振遠與一群好友圍坐在石桌旁,談笑風生間,不時舉杯痛飲,好不暢快自在!
    眾人相互敬酒,阿諛奉承之詞不絕於耳。一時間,氣氛融洽至極,仿佛連彼此之間的感情都變得深厚了許多。
    肖正遠見此情形,心情大悅,開口說道“諸位兄弟,此次多虧了大家幫忙。那姓李的家夥可不好對付,竟然還會些拳腳功夫。不過聽你們所言,似乎並未費太大周折便將其擒獲?不知如今他被關押何處啊?”
    其中一人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回答道“肖公子放心,那人已被我們拿下。原本以為有些棘手,誰知道隻是一棍下去,他便昏死過去。哪有肖公子說得那般厲害!此刻正關在後院的柴房中,由我們幾個看守,絕對萬無一失!”
    肖正遠大喜過望,冷笑一聲道“哈哈,甚好!真沒想到那李奮也有今日!平日裏他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不可一世。這次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嚐嚐苦頭!招惹到本公子頭上,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言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接著,肖正遠又向眾兄弟道謝“有各位相助,真是感激不盡!此番不僅替我出了一口惡氣,更令我見識到了大家的身手不凡。來來來,咱們繼續開懷暢飲,不醉不歸!今日之事,實在大快人心!”說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眾人紛紛響應,歡聲笑語響徹整個花園。
    肖正遠見此情形,從懷中掏出一遝厚厚的銀票,足足有一千兩之多!他將這疊銀票輕輕地放在桌上,並向周圍的兄弟們示意道“這些銀票大家先拿著,如果不夠用再來找我拿便是。”
    接著,肖正遠略帶歉意地開口說道“今日實在不好意思,我就暫且不飲酒了,請各位兄弟多多包涵啊。待會兒還需進宮麵聖,今日可是殿試之日,意義非凡、至關重要,萬萬不可失了禮數。待我處理完手頭之事,定當回來與諸君開懷暢飲!現在勞煩哪位兄台引我前去見見他吧。”言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之意。
    眾人聽聞此言,紛紛表示理解,畢竟殿試這般大事確實容不得半點馬虎。於是一行人便隨著肖正遠一同來到了柴房外。
    肖正遠透過窗戶往裏張望,隻見李奮被粗大的繩索緊緊縛住,身軀橫臥於雜亂的柴草堆間,紋絲不動,仿佛失去了所有知覺一般。見到如此場景,肖正遠大笑著感歎道“諸位兄弟果然身手不凡、手段高明啊!小弟我實在佩服至極!若不是今日另有要務纏身,我必定要與眾位好漢再次痛飲三百杯!隻是眼下關乎我等前程命運,還望諸位莫怪小弟禮數不周。”
    此時,在場的眾人也紛紛附和道“肖公子言重了,您太客氣啦!今日乃宮中殿試之日,聽說此番試題皆由當今聖上親擬,如此殊榮,豈是我等凡人所能奢望的?以肖公子之才學見識,此次必定能夠金榜題名、如願以償!”
    其中一人發問“肖公子,此人該如何處置?是否要等待您歸來之後再行定奪?亦或……我們此刻便將其解決掉?”
    肖正遠見此情形,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回應道“暫且先關押起來吧!派遣幾名手下看守著即可,但切記不可給予任何食物和飲水。待我歸來之時,再來好好地收拾他也不遲。待到那時,待他蘇醒過來,首先便折斷他的雙腿,叫他知曉狂妄自大的下場!且看往後他還能否如此囂張跋扈!”此時此刻,肖正遠心中暗自思忖隻要能將這李奮懲治一番,那麽秦思思自然而然就會歸屬於我所有。那位風騷迷人的小妖精,我可是日夜思念、魂牽夢繞啊!如今這般甚好,總算是如願以償了!
    在場諸人紛紛表示“肖公子盡管放心便是!待他醒來後,我們必定會毫不留情地打斷他那雙惡犬般的腿腳,好使其成為肖公子的奴仆,任由驅使。時光荏苒,此刻已不宜久留。還望公子稍加整理著裝,速速前往宮廷覲見。此事對於咱們而言至關重要,關乎著眾位兄弟的前途命運呐!我們深信肖公子必定能夠金榜題名,備受聖上青睞。考取本科狀元之位簡直易如反掌,猶如探囊取物一般輕鬆自如。在此恭賀肖公子,預祝公子馬到功成!”
    太陽還在雲端旖旎,官員們已身著朝服,肅穆地走向皇宮。他們的身影在晨曦中顯得莊重而威嚴。宮殿的大門敞開著,門口的侍衛筆直地站立著,一動不動,仿佛是千年不變的雕塑。
    進入皇宮,官員們沿著寬敞的廊道前行,腳步聲在寂靜中回響。宮殿內部莊嚴肅穆,巨大的圓柱支撐著高聳的穹頂,華麗的壁畫描繪著英雄事跡和神話傳說。
    當官員們到達朝堂,他們按照品級和官職的高低依次站立。皇帝還未到來,但朝堂上已經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官員們低聲交流著,或者默默地整理著自己的思緒,準備向皇帝呈報政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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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一聲清脆的銅鑼聲,皇帝出現在寶座上,朝堂上頓時鴉雀無聲。官員們齊刷刷地跪下,向皇帝行叩拜之禮,齊聲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帝微微抬手,示意眾官員平身。這時,朝堂上才開始響起低語聲,官員們準備向皇帝陳述各自的事務。
    隻見大康王朝皇帝陛下趙振華端坐在龍椅之上。身著一襲華麗的龍袍,袍上繡著五爪金龍,張牙舞爪,栩栩如生。他頭戴一頂鑲有明珠的皇冠,光芒四射,令人不敢直視。他的麵容嚴肅而莊重,眼神中透露出威嚴和睿智。
    皇帝的身材高大而挺拔,氣質非凡。他的皮膚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光澤,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他的胡須修剪得整齊得體,更增添了幾分威嚴。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猶如天地之間的主宰,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上的權威,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隨著大監嘹亮而沉穩的聲音響起“起,今日有事早奏無事退朝。”原本肅穆安靜的朝堂之上開始出現輕微騷動,在場的文武百官紛紛緩緩起身,動作整齊劃一地向龍椅方向鞠躬,並齊聲說道“謝陛下!”
    待到眾臣站直身體後,有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咦?”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朝堂之中不知何時竟多了一人——勇毅侯付鐵錘!
    這位侯爺可有些年頭未曾上朝了啊!一時間,大臣們竊竊私語起來,都在猜測著勇毅侯今日上朝究竟所為何事。一些心思活絡之人更是對今日的早朝多了幾分期待。
    此時,坐在龍椅之上的大康王朝皇帝陛下趙振華自然也注意到了勇毅侯的到來。他定睛細看之下,心中不禁暗暗詫異這老家夥怎麽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仿佛昨夜操勞過度一般。難不成這把年紀了還如此風流不羈、不服老嗎?
    正在這時,應天府尹司馬翎邁步出列,向前邁了一步,然後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禮,朗聲道“啟稟陛下,應天府有本要奏,此事關係重大,請陛下聖裁!”
    大康王朝皇帝趙振華微微抬起下巴,麵帶疑惑地問道“司馬大人,如此匆忙覲見所為何事?會試才剛剛結束不久,這段時間各地的舉人皆匯聚於京城,好不熱鬧。酒樓茶館裏人頭攢動,喧鬧聲此起彼伏,整夜不絕於耳。應天府地位特殊且責任重大啊,司馬大人究竟有何要事稟報呢?”
    應天府尹司馬翎神色凝重地回答道“陛下英明神武!微臣昨晚突然收到一份緊急報告稱,本次恩科會試的頭名狀元竟然離奇失蹤,至今杳無音訊。微臣已下令全體捕快和衙役們通宵達旦展開搜尋,但截至目前仍未發現任何線索。微臣愧對陛下的信任,請陛下降罪懲處。”
    聽到這個消息,大康王朝皇帝趙振華氣得猛地一拍龍椅扶手,怒喝道“何來的緊急報告?今天可是殿試之日,朕本打算親自前去考察這些士子們,可你卻跑來告訴朕會考第一名都丟了!最要緊的是,到現在連人都還沒找著!到底怎麽回事?那名失蹤的會元叫什麽名字?這豈不是讓朝廷顏麵掃地!分明就是在挑釁朕的無上權威!”
    東宮太子趙一天慌忙跪地,叩頭說道“請父皇息怒。兒臣認為應當先讓司馬大人詳細說明一下具體情況。若仍無頭緒,不妨派遣步軍衙門之人前去尋找。畢竟在天子腳下,一個大活人怎會無緣無故地失蹤呢?我們需先將事情調查清楚,再作定論。還望父皇保重身體,莫要氣壞了龍體啊!”
    應天府尹司馬翎亦跪地叩首,誠惶誠恐地回應道“陛下息怒,請聽微臣一言。此次走失之人名叫李奮,乃廣應縣人士。他初來京城不久,並無聽聞其與他人結仇之事。然此人才華橫溢,名聲遠揚。尤其是他的書法作品,如今可謂一字難求,價值千金啊!”
    大康王朝皇帝趙振華微微頷首,表示對司馬翎所言略知一二,接著說道“李奮?這個名字朕倒是有點印象。他的文章的確寫得不錯,朕也曾目睹過他的書法,確有一番功底。隻是為何會突然間銷聲匿跡呢?其中究竟隱藏著何種玄機?立刻徹查此事!傳旨大理寺與刑部共同查辦,務必尋得此人下落。膽敢有人在朕的眼皮底下惹事生非,朕絕不姑息,定讓他自食惡果!”
    東宮太子趙一天心頭猛地一震,暗自思忖著“這事有些蹊蹺啊!昨日我與那李奮尚在墨香樓共進餐食,怎地今日便忽地失蹤了蹤影?幾乎尋遍了整座京城,竟無絲毫線索可循,究竟是何狀況?莫非有人蓄意滋事,欲對我不利?不至於如此吧……”思及此處,他不禁眉頭緊鎖,意識到此事定然非同小可,定有幕後黑手作祟。
    此時,大康王朝皇帝陛下趙振華發話道“諸位愛卿,不妨各抒己見,談談對此事的看法。如今這位會元離奇失蹤,今日的殿試該如何應對?尋人之事固然要緊,但殿試亦不可延誤。諸位且抬起頭來,暢所欲言,共同商議一個妥當的解決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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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部四品給事中孟戴軍恭敬地說道“啟稟陛下,今日的殿試至關重要,中榜的舉人都急切盼望著能夠拜見龍顏。然而,這個名叫李奮素的考生卻向來才名顯揚。陛下您愛才心切,我們做臣子的自然明白,但不能因為他一人而耽誤了眾多舉人啊。微臣認為還是要尋找一下他的下落,畢竟此事關乎朝廷的聲譽,必須給天下學子們一個交代。殿試應當照常舉行,但待找到他後,可以視具體情況授予相應官職,切不可因一人而貽誤大局。”
    東宮太子趙一天表示讚同道“孟大人所言不無道理。隻是若果真尋得了他,那這李奮的科舉名次該如何確定呢?十年苦讀,金榜題名乃是讀書人一生之追求。我朝自建國以來從未有過如此之事。本宮猜想其中怕是有人故意搗鬼。想那李奮不過一入京應考的秀才而已,既不曾與人結仇,亦無遠房親戚,怎會突然失蹤呢?”
    東宮太子趙一天一臉凝重地繼續說道“還能去哪裏呢?此事確實非同小可,請父皇一定要深思熟慮才行啊!朝廷求取賢才並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完成的事情。那麽究竟應該如何對待這些真正有才能的人呢?這可是天下眾多學子們都翹首以盼、密切關注的大事啊!然而依臣所見,此事必定另有內情或者陰謀。肯定是有人想要借此機會挑起事端,故意來玷汙和敗壞我們科舉考試的名聲呐!”
    大康王朝皇帝趙振華聽了太子的話後,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嗯……太子所言,倒也不無幾分道理啊。”
    這時,站在一旁的禮部四品給事中孟戴軍突然插嘴說道“陛下,您可能有所不知啊。這個名叫李奮的家夥向來都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他來到京城以後,不僅不去拜見自己的恩師,甚至連上門請教都不肯。簡直就是個狂妄至極、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嘛!想當年,先父在世時對他可謂是盡心盡力、傾囊相授,二人雖名份上是師徒,但實際上卻親如父子一般。可沒想到這個李奮竟然如此不知感恩圖報,依仗著自己稍微有點兒文采,就完全不講任何禮儀規矩了!”
    勇毅侯付鐵錘說:好你個孟戴軍,竟敢這般中傷當朝會元。誰給你的狗膽?今日若不是陛下在場。小心你的狗命。陛下。李奮的事情老臣知道一些。
    大康王朝皇帝趙振華看著眼前精神矍鑠的老者,不禁笑著說道“你這老家夥莫不是一整晚都未曾入眠?如此精神抖擻,當真是寶刀未老啊!快與朕說說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
    勇毅侯付鐵錘趕忙躬身施禮,惶恐地回答道“陛下謬讚了,老臣實在擔當不起。隻是那李奮乃是老臣的孫女婿,這門親事早已定下。老臣一生識人無數,自然不會看走眼。況且太子殿下所言極是,此事關乎朝廷體麵,殿試延期舉行並向眾學子闡明緣由即可。相信這些莘莘學子們定能理解朝廷的良苦用心,不僅不會心生怨念,反倒會感受到陛下您對人才的渴望和重視。如此一來,他們必當竭盡所能、報效國家。至於老臣的孫女婿,老臣自會親自去尋找,請陛下再多給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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