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譽滿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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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康王朝京城城應天府後衙內,在一個雅致的書房中,一群文人墨客和達官顯貴圍坐在一起,共同欣賞和交流著書法作品。他們或站或坐,神情專注地凝視著牆上懸掛的一幅幅墨寶。
    有的人輕撫著卷軸,仔細揣摩著每一個筆畫的走勢和力度;有的人則低聲吟誦著作品中的詩詞,感受著文字與書法的完美結合。
    在討論中,他們各抒己見,有的對某幅作品的用筆讚不絕口,有的則對其布局和結構提出獨到的見解。還有人分享自己在書法創作中的心得和體會,引得眾人頻頻點頭。
    整個場麵充滿了濃厚的文化氛圍,人們在欣賞和交流中不斷汲取著藝術的養分,也增進了彼此之間的友誼和情感。
    應天府尹司馬翎心中暗自思忖著今日竟然有幸聚集如此眾多的文人雅士、翰林精英在此。尤其是那位當朝第一書法家,被譽為“書聖”的李奮先生,更是難得一見啊!這般絕佳的機會怎能輕易錯過呢?簡直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嘛!若是能讓他們每個人都留下一幅墨寶,那可真是極好的,可以當作傳家之寶傳世啊。
    司馬翎滿臉笑容地對應天府尹司馬翎說道“今日得以與諸位大人齊聚一堂,實乃在下莫大的榮幸啊!方才聆聽了數位大人對書法作品的精妙點評,真可謂是一針見血、入木三分,令在下深感慚愧汗顏呐。在此,在下鬥膽有個小小的請求,還望諸位大人能夠應允,請諸位大人千萬莫要推辭才是啊。”
    此時,在場的刑部、大理寺和禮部各堂官皆麵帶好奇之色,緊緊盯著應天府尹司馬翎。
    李奮爽利地開口道“司馬大人,但說無妨。學生我向來喜歡直來直去,所以還請大人您不必拐彎抹角,有何事盡管直言便是。隻要是學生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全力以赴,絕不推辭。”
    應天府尹司馬翎笑著說道“諸位久違的翰林皆是丹青妙手啊!今日得以相聚一堂,實乃盛事一樁。在下冒昧地懇請諸位留下墨寶,以此作為留念。當然,在下也深知此舉頗為唐突,還望諸位多多包涵。咱們也正好借此機會相互交流、探討對書法的認識和見解嘛。煩請諸位了!”
    禮部堂官趕忙回應道“司馬大人過獎了,您真是太抬舉我等了。我等雖說對丹青書法略有喜好,但多年來也隻是勤加練習而已。豈敢在此獻醜呢?即便有此念頭,也萬萬沒這個膽量啊!畢竟,當朝第一書法家就在此處,我等怎敢班門弄斧呢?”
    這時,李奮站出來說道“大家同為書法愛好者,各自的丹青妙筆都有著獨特的風骨韻味,可以說是自成一派。自古以來便有‘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之說。就拿王羲之與柳公權來說吧,這兩位都是書法史上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們的書法風格迥異且各具特色。那麽,你又能斷言他們二人的書法究竟孰優孰劣呢?所以說,我們不必過於拘泥於排名先後,隻要堅持自己的風格並不斷精進技藝即可。”
    王羲之的書法被譽為“天下第一行書”,他的字勢婉轉流暢、氣韻生動,筆法精妙且變化多端,給人以清新自然之感。其代表作品《蘭亭序》更是被視為中國書法藝術的巔峰之作。
    柳公權的書法則以楷書著稱,他的字結構嚴謹、筆畫剛勁有力,具有端莊秀麗之美。其書法風格獨特,注重骨力與氣勢,體現出一種嚴謹和法度。
    總體而言,王羲之的書法偏重於氣韻和靈動,柳公權的書法則更注重法度和規整。二者各有所長,都對後世書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李奮再次開口說道“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喜好和專長,因此大家都會有屬於自己獨特的見解。依我看,司馬大人的這個提議真的很棒!畢竟我才剛剛踏入這繁華熱鬧的京城,很多事情都還處於摸索階段。所以希望各位前輩們能夠多多指教,不吝賜教啊!”
    大理寺堂主聽後回應道“李公子所言甚是,條理清晰、論據充分。既然這樣,那咱們也就別再推脫啦!其實我也很想親眼見識一下這位號稱天下第一書法家的風采呢!諸位同仁千萬別再謙遜了哦,否則豈不是辜負了司馬大人的一片美意嘛!”
    這時刑部堂主也站出來表示“本官一直潛心鑽研懷素大師的草書藝術,對狂草更是情有獨鍾。那麽今天我就在這裏隨意揮毫潑墨幾筆,請諸位多加指點批評,同時也煩請李公子不吝賜教哈。”
    李奮謙遜地說道“大人,您真是太客氣了。說是指點,其實更像是相互交流、共同學習,一同進步,這才是咱們的初衷啊!我不過才練習了幾年書法而已,豈敢給大人您指點呢?還望大人莫要折煞晚輩了。”
    應天府尹司馬翎聞言喜道“如此甚好!在下一直對懷素大師的狂草心馳神往,也曾苦練數年,但卻毫無長進,最終隻得無奈放棄。每每回想至此,心中仍會隱隱作痛。今日能有此機會與各位切磋一番,實在是求之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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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堂官緊接著表態道“既是如此,那本官也就不再客套了。待會兒若是寫得不好,還望諸位勿怪,權當獻醜了。待我寫完後,定要請李公子多加點評,務必如實相告,以便我日後能夠有所改進。”
    言罷,刑部堂官便鋪好宣紙,提筆蘸墨,如行雲流水般在紙上筆走龍蛇,頃刻間便完成了一幅作品。隻見他在紙上寫道“身居刑部法理,頭頂公正二字。”寫完後,他輕輕放下毛筆,微笑著對李奮說“還請李公子不吝賜教。”
    李奮說:大人說笑了。學生見識淺陋。指點談不上。隻能說一些自己的看法。希望您不要介意。那在下就簡單的說幾句。大人的這幾個字兒特點鮮明,風格獨特。其筆法瘦勁,飛動自然,如疾風驟雨般暢快淋漓。線條流暢婉轉,如行雲流水,收放自如。字與字之間相互呼應,氣脈貫通,如跳動的音符,充滿了節奏感。用墨濃淡相宜,枯濕相濟,墨色變化豐富,如一幅水墨畫卷。章法錯落有致,疏密得當,空間布局極具巧思,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他的作品自由奔放,無拘無束,體現了大人懷素對草書藝術的獨特見解和深厚造詣,展示了大人豪放不羈的性格和超凡脫俗品性。
    刑部堂官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聲音震耳欲聾“哈哈哈哈哈!今日真是不虛此行啊!李公子可真是本官的知音呐!本官苦練書法已有二十餘載,今日終遇伯樂,在這京城之中,除了李公子,恐怕再無人能懂懷素的狂草精髓了。多謝李公子!本官甚感滿足,實在是感激不盡呐!”
    李奮連忙拱手作揖道“承蒙大人厚愛與賞識,學生深感榮幸。日後若是有空閑時間,必定登門造訪,與大人好生切磋交流一番。絕不敢推辭,隻是擔心會打擾到大人,還望大人多多包涵。”
    大理寺堂官也不禁感歎道“二位當真是書法大家啊!若非李公子此番精妙絕倫的點評,說實話,本官壓根兒就讀不懂這其中深意。如今,本官對狂草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呢!說真的,本官萬萬沒料到刑部堂官的書法造諧竟已臻如此境界!”
    大理寺堂官一臉謙遜地說道“接下來就讓本官獻醜了。我不怕丟人現眼,隻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請李公子千萬不要吝嗇賜教。這可是本官唯一的心願啊!想當年,本官一直潛心修習顏真卿的書法,這麽多年過去了,多少也取得了一些進步。隻是最近這段時間,確實遇到了瓶頸,始終無法突破。所以還望李公子能夠不吝指點一二,本官在此先謝過了。”
    話音落下,大理寺堂官緩緩推開麵前的宣紙,提筆蘸墨,氣定神閑地寫下了“老實做人、踏實做事”八個大字。
    李奮仔細端詳著這幾個字,不禁讚歎道“大人的這八個字,筆力遒勁,氣勢磅礴,足以彰顯深厚的書法功底。若沒有長年累月的勤學苦練,絕對達不到如此境界,實非一朝一夕之功啊!”顏真卿書法特點風格獨具,他的字剛勁有力,氣勢磅礴。筆畫粗細相間,墨色濃鬱,給人以雄渾厚實的感覺。其結構嚴謹,字形端莊,每一筆都猶如磐石般穩固,透露出一種堅毅和果敢。在他的作品中,字與字之間、行與行之間的布局錯落有致,疏密得當,極富節奏感。同時,顏真卿的書法兼具秀美與豪放,既能體現出文人的雅致,又不失豪邁之氣。總的來說,顏真卿的書法如同一首激昂的樂章,讓觀者在欣賞中感受到力量與美。
    看來大人這幾年已經深得顏真卿書法的精髓。形象神似。隻是大人太過於追求相似了。反而拘束了自己。不如放鬆一下。調整心態一定會有不一樣的變化。書法作品是寫給人看的。不能一味的追求美觀。
    大理寺堂官激動不已地說道“本官明白了!李公子當之無愧為當今書壇首席大家啊!他的每一個字都如同珍珠般璀璨奪目,精準地點出了本官當前所麵臨的難題以及書法中的弊病所在。本官對此感激涕零!多謝李公子的悉心指教,實在是倍感榮幸!原本今日隻是前來審視案件,未曾想竟能治愈困擾自己多年的痼疾,實乃上天眷顧啊!”
    禮部堂官也不禁感歎道“大理寺堂官,您的書法結構體勢嚴謹、線條優美流暢且氣勢磅礴,猶如穩固的磐石一般堅不可摧。相較之下,下官深感自慚形穢啊!下官入朝為官多年,早已被官場的種種紛擾侵蝕,心境也隨之發生了巨大的改變。近年來,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提及書法,我最為鍾愛歐陽修的作品。今日懇請李公子能夠不吝賜教,若不是為了得到李公子的指點迷津,我絕不會輕易動筆書寫的,畢竟實在是羞愧難當啊!”
    說完,禮部堂官輕輕地在宣紙之上揮毫潑墨,寫下了“春秋大義禮崩樂壞,戰國雄兵民不聊生”這幾個字。
    李奮開口說:歐陽修這位書法大家。前幾年我也臨摹過。後來為了應付科舉。中途放棄了。但是看大人寫的這兩句話。學生鬥膽送大人兩句話,請大人勿怪。不忘初心,時光最美。這兩句話在下願與大人共勉。接下來我們說大人寫的書法。歐陽修的書法風格獨具特色,融合了多種字體的精髓。他的字結構嚴謹,筆畫流暢自然,給人以端莊秀麗之感。其書法作品中,線條粗細相宜,墨色濃淡相宜,章法錯落有致,展現出一種雅致之美。在書寫過程中,歐陽修注重筆畫的轉折和收放,使每個字都富有變化和節奏感。同時,他的書法作品還透露出一種文人的儒雅氣質,這與他淵博的學識和深厚的文化底蘊不無關係。總的來說,歐陽修的書法風格兼具秀麗與雅致,體現了他對書法藝術的獨特見解和深厚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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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研習歐陽修書法已有多年之久,想必對於歐體字的精髓定然了然於胸。歐體字素以形象美、意境美和線條美著稱於世,此三者缺一不可。官場猶如一個巨大的旋渦,充滿無數變數與挑戰。大人曆經風雨滄桑,卻始終堅守初心,實屬難能可貴。希望大人銘記我剛才所言的“不忘初心,時光最美”這八個大字。無論歲月如何變遷,都不要忘記最初的信念與理想。
    禮部堂官不禁感歎道“真是奇哉!李公子年紀輕輕,竟對歐陽修先生的言論有如此深刻的理解和獨到的見解,實在令本官欽佩不已啊!感激李公子贈予的八字箴言,猶如醍醐灌頂,直抵我心。‘不忘初心,時光最美’,正是如此!這麽多年來,本官一直恪守本分,盡管曆經磨難,但那些奮力拚搏、鬥智鬥勇的歲月才是最為珍貴的回憶啊。”
    若是李公子不嫌棄,本官願意拜李公子為師!能與李公子這樣的人相識,實乃人生一大幸事啊!按理說,像您如此年輕之人,斷無可能取得這般卓越成就,但事實卻擺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啊!您當真是天降奇才!日後,不論您是在官場闖蕩,亦或是涉足其他領域,本官都願以您為師,向您學習,此誌一生不渝!
    李奮忙道“大人使不得!您貴為朝廷命官、禮部大員,身份何等尊崇,怎可行此大禮呢?若此事傳揚出去,恐怕會有人造謠生事,說我意圖結黨營私、心懷叵測、擾亂朝綱。非是學生膽小怕事,而是學生深知,欲成大事者,必先保全自身。唯有護己周全,方有行事之機遇與資本。否則,若連行事之資格都喪失殆盡,又何談成事呢?還望大人見諒,學生言語冒失了。”
    應天府尹司馬翎頷首微笑著說道“嗯,你所言甚是。本官亦深以為然。欲成事者,必先護己周全。否則,萬事皆空,無所成矣。諸位大人皆已展露各自之墨寶,懇請李公子亦莫吝賜教,隨意揮毫幾筆,賜我等一幅佳作,也好讓下官將其奉為傳家之寶。今日過後,李公子之書法必定聲名遠揚,享譽京城,實至名歸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李公子的敬重與期待,目光落在對方身上,仿佛能看到未來的輝煌。
    在場的諸位堂官紛紛露出期盼之色,他們都對李奮的書法充滿了好奇與渴望。畢竟之前聽到那些傳聞時,他們心中多少有些懷疑和不屑。甚至有人曾暗自嘀咕“什麽當朝書聖,簡直就是狂妄自大、厚顏無恥!”然而,此刻親眼所見後,他們才意識到自己的眼界有多麽狹窄。
    李奮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麵露難色地說道“各位大人,實在抱歉,並非學生故意掃興。隻是今日出門已久,又遭人偷襲致暈,身體著實不適。此刻我隻想盡快回府歇息調養,請各位大人多多包涵。改天定當登門謝罪,並逐一為諸位大人寫字留念,屆時也煩請在場的諸位大人不吝賜教、多加指點。今日就先向諸位大人告罪了。”說完,他深鞠一躬,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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