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初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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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蒼山縣悅思酒樓的左邊,有一片寬敞的空地,這裏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兩座台子矗立在空地上,一座稍高,另一座則相對低矮一些。現場早已被人群淹沒,粗略估計,這裏至少聚集了六千多人。
人群中,一些人顯得鬼鬼祟祟,他們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麽。而在人群的外圍,我們可以看到一些捕快正在來回穿梭,維持著現場的秩序。衙役們則整齊地站成兩行,將兩個台子緊緊圍住,禁止普通百姓靠近。
在較高的台子一側,有三四個人身著官服,正激烈地議論著。其中一位名叫曾銘恩的教諭焦急地說道:“職大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怎麽會突然來了這麽多人呢?要是場麵失控了可怎麽辦啊?如果發生大型的踩踏事故,導致人員傷亡,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我們可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啊!您得趕緊想個辦法啊!您可是大家的主心骨啊,現在這種情況,您得趕緊想辦法把這些人疏散一下,不然真出了什麽事,咱們可都擔待不起啊!”。
縣丞職博文趕忙說道:“曾大人,您這可真是謬讚了啊!我不過就是個小小的縣丞,哪裏能當什麽主心骨呢?您這麽說,我實在是愧不敢當啊!這樣的話,您可千萬不要再講了,這不是要坑我嗎?咱們蒼山縣的主心骨,那可是縣令李大人啊!要是這話被人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麽在這縣裏混呢?得有多少雙小鞋等著我穿呀!我可真擔不起這個責任啊!您就別再這麽說了,行不行啊?”
接著,他又轉向典史梁賀遠,繼續說道:“還有曾大人您,您也別跟著起哄啊!您也知道,咱們蒼山縣的老百姓們,可都盼著看李大人審案呢!我幹嘛要去疏散他們呀?而且,這些人可都是梁大人您辛辛苦苦一個一個叫來的,哪能這麽輕易就說疏散就疏散呢?這不是亂來嘛!”
典史梁賀遠連忙點頭應和道:“就是就是,職大人說得對極了!縣令李大人可是給我反複交代過的,讓我一定要按照他的指示去辦。咱們這些當下屬的,哪敢違背上官的意思啊?我可不敢啊!李大人吩咐我的時候,你們不也都在旁邊聽著呢嘛!那時候你們怎麽不說話?現在倒好,一個個都裝起好人來了!”再說了咱們的老百姓聽說李大人要審案。大家都要目睹李大人的風采呢。我怎麽能辜負老百姓的好意呢?也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簡直老糊塗了嘛。一點常識都沒有。上官交代的任務。我們能隨便更擁改嗎?
教諭曾銘恩麵露憂色地說道:“就算是李大人交代的,可這現場也實在是太混亂了吧!你們難道就不能讓人管一管嗎?這樣下去怎麽能行呢?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擔心會發生什麽意外情況。要是真出了什麽事,那可就糟糕了。還望兩位大人千萬不要誤會啊,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蒼山縣的老百姓著想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人群,接著說道:“我看有些人,都是從很遠的地方趕來的吧?昨天晚上縣城門口就已經聚集了好多人,今天早上城門一開,他們就像潮水一樣湧了進來。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呢?請兩位大人一定要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啊!”搞不好真的會出大事兒的。請兩位大人務必要認真對待呀。
縣丞職博文聽了曾銘恩的話,臉色有些難看,他不耐煩地說道:“你怎麽如此固執呢?我能有什麽辦法?本官已經很認真對待了。梁大人跟你說的話你難道都沒聽見嗎?這可是李大人的命令,我們根本無權更改,更不能隨便亂動。萬一惹怒了李大人,這個後果可不是我們能承擔得起的!他可是我們的頂頭上司,我可不敢輕易違背他的命令。你要是不想在這幹了,可別把我也牽連進去!再說了,李大人既然這樣安排了,那肯定是有他的考慮的。”。如果當初你不同意這樣的安排。可以現場反駁李大人呀。讓他收回這項命令。不是更簡單嗎?又何必在這裏說風涼話為難我們。
典史梁賀遠一臉不耐煩地說道:“曾大人,這可不是你該管的事兒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分工,你就把自己分內的活兒幹好就行了,何必操心我們的事呢?難不成你覺得自己比李大人還英明不成?別整天像狗拿耗子一樣多管閑事!這所有的事情都在李大人的掌控之中,李大人布置工作的時候,你不吭聲,現在反倒說起這些風涼話來,真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而且,這事兒哪能說改就改啊?現在六千多人都在這兒呢,我也擔心得很呐!咱們誰不擔心呢?但又能有什麽辦法呢?所以啊,你還是閉上你的嘴吧!”
一旁的牢頭徐敬業見狀,趕忙插話道:“幾位大人,小的鬥膽問一句,不知這邊是否已經準備妥當?若是一切都已安排好,小的就去把嫌疑人和犯人帶過來。總不能讓李大人親自過來等犯人吧,那肯定不合適呀,旁人會說我們辦事兒不講規矩的。”隻是我帶過來之後可能會有一些騷動吧。現場的老百姓情緒真的不好。還請各位大人處處相助。要不然咱們都無法交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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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丞職博文一臉認真地說道:“徐大人所言極是,此話說得甚有道理啊!”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現場的布置工作我已基本完成,應該不會再有什麽問題了。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等會兒還是會再檢查一遍的。”
職博文轉身吩咐道:“你去把犯人帶過來吧。”然後,他又看向另一個人,“你去請李大人過來。”安排好這兩件事後,他才回過頭來對徐大人說:“至於現場這邊,您就不必擔憂了,我們都在這裏呢。就算真有那麽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膽敢公然抗法,咱們這裏可有這麽多衙役和捕快呢,怕他們作甚?”
他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脯,“所以啊,您盡管放心好了。要是實在不行,還有我們曾大人呢!曾大人向來對老百姓關懷備至,他去做一下安撫工作,肯定能行。畢竟,曾大人治學多年,為官清正,在老百姓心中可是有著極高的聲望啊!誰還能不給他這個麵子呢?”
職博文無奈地歎了口氣,“隻是這樣一來,就得辛苦一下曾大人了,還得讓他親自去做這安撫老百姓的工作。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連曾大人都安撫不了這些人,那也簡單,直接把他們抓起來治罪便是了。這本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何必搞得如此複雜呢?”怎麽樣我這邊安排沒問題吧?你們還有什麽要補充的?
牢頭徐敬業麵帶微笑地說道:“自然沒有問題。各個方麵都已經考慮周全了。職大人做事向來都是如此細致全麵,誰能挑出毛病來呢?那我這就去把犯人帶過來。”說罷,他向職博文行了個禮,然後轉身離去。
縣丞職博文連忙擺手道:“不辛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徐大人,你趕緊去把犯人和嫌疑人都帶過來吧。”接著,他轉頭看向梁賀遠,囑咐道:“梁大人,你帶幾個人在人群裏轉一轉,仔細查看一下有沒有不法分子混進來。然後再把現場的各個角落都檢查一遍,絕對不能有任何安全隱患啊!”
梁賀遠點了點頭,回應道:“好的,我這就帶人過去查看。對於那些不法之徒,我向來是不會心慈手軟的。若是有人膽敢在這兒作奸犯科,那我肯定不會輕易饒恕他。畢竟還有諸位大人在此,我可不能讓大家失望。”
職博文又看向曾大人,笑著說道:“曾大人,你還是跟著一起去安撫一下老百姓吧。以你的聲望肯定沒問題。我期待你安撫老百姓成功。到時候給你擺酒。就不要挑了。我們都有事情要忙,你總不能閑著吧!”
教諭曾銘恩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好的,那我這就去。”。再說了我也不敢去呀。那我這就過去了。
縣衙後院,李奮站在房間中央,身著嶄新的官服,他一邊整理著衣袂,一邊不停地跺著腳,嘴裏嘟囔著:“這官服怎麽這樣啊?我穿著怎麽就這麽別扭呢?簡直太不舒服了!”你們看我穿上這個還像個官嗎?有當官的樣子嗎?
站在一旁的秦思思看著李奮,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輕聲說道:“公子本來就是當官的料,自然有當官的模樣。隻是公子平日裏不太喜歡穿罷了。不過今日一見,公子穿上官服,確實與往日有所不同呢。”
秦思思頓了頓,接著說道:“公子整個人都仿佛脫胎換骨了一般,絲毫不見往日讀書人的文弱之氣,倒是多了幾分威嚴。”
付可欣也插話道:“李大哥,我也有同感呢。你穿上這官服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多了些威嚴,少了些書卷氣。看來這官服還是得多穿幾次,才能習慣呀。”
李奮聽了二人的話,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唉,這官服雖然看著挺威風,可穿在身上真是難受。不過既然你們都覺得我穿上官服還像那麽回事兒,那我就多穿幾次試試吧。”
付可欣連忙說道:“李大哥,如果實在不喜歡也沒關係的。下次我讓他們做的時候,可以再改一改,比如把這布料換一換,或者在細節處做些調整,一定要讓李大哥穿上官服後覺得舒適才行。”
秦思思一臉凝重地對李奮說道:“公子,據我們那邊的人傳來的消息,審案現場可謂是人山人海啊,足有六千多人呢!而且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普通老百姓,但其中也夾雜著十幾個江湖人士,經過仔細觀察,發現他們竟然都是蒼山劍派的人。現在那個地方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現場一片混亂不堪。”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那幾個官員倒是好整以暇,在一旁看熱鬧,隻有曾大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直冒冷汗。不過他也確實沒有辦法,畢竟他手裏沒有一兵一卒啊!倒是那個牢頭,還算有點良心,給我們送來了消息,說他要去牢裏把犯人帶過來,讓我們這邊提前做好應急準備。”
李奮聽完秦思思的話,沉思片刻後說道:“嗯,你去交代下去吧,就按照咱們之前商量好的準備方案來安排。一定要派人嚴密看守,絕不能讓犯人被劫走。如果有人膽敢劫走犯人,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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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李奮轉頭看向可欣,關切地問道:“可欣,你那邊都準備好了嗎?咱們也早點過去吧,那些老百姓們可都還餓著肚子呢,別讓他們等太久了。哦,對了,現場再準備兩個粥棚吧,記得在粥裏摻上一些沙子。”。完了現在就去準備去。你去交代一下。我們隨後就出發。
秦思思微笑著說道:“好的,公子,我這就下去準備。我一定會將您的要求傳達給他們,確保一切都安排妥當。”說罷,她輕盈地轉過身去,腳步如飛般離去,仿佛一陣春風拂過。
付可欣見狀,連忙道:“李大哥,您放心吧。我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身上不僅穿著堅固的盔甲,而且外人絕對看不出來。您送給我的那支銀槍,我也已經讓他們悄悄地放在了台子上。如果現場出現任何意外情況,我都能夠立刻保護您的安全。”能保護李大哥是我最大的心願。我太開心了。你就放心吧李大哥。交給我了。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李奮聽了付可欣的話,心中稍安,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嗯,有你在我身邊,我自然放心。想必宋燕那邊也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吧。他應該正在等待我們發出的信號,然後就會和公孫無由一同前來。那我們稍等一下思思,先到外麵去吧。”
說罷,李奮邁步向前,付可欣緊隨其後,兩人一同朝著門外走去。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一片金色的光輝,仿佛預示著接下來的事情將會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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