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果斷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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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丞職博文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繼續說道:“徐敬業啊,本官看你多少還有些用處,也為我們做了一些事情。嗯,你就像一條好狗,一隻有用的狗。所以本官今日便大發慈悲,勸你兩句。你當真要如此執迷不悟地跟著那個李奮一條道走到黑嗎?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最終隻會落得個悲慘的下場,你一定會後悔的。”
    他頓了頓,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徐敬業,接著說道:“且不說別的,單就憑他這種做派,這種處理事情的方法,他這個官還能當多久呢?你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你可別把自己的前途給搭進去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本官今日所言,可都是為了你好,希望你能好自為之,莫要將自己給耽誤了。若是真有那麽一天,你就算是跪在地上把頭磕斷,本官也絕對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
    牢頭徐敬業他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職博文,怒斥道:“職博文,你這惡貫滿盈、欺壓百姓、逼良為娼的家夥,居然還有臉在這裏裝什麽好人?你自己也說了,你不過是把我當成一條狗罷了,隻是覺得我這隻狗對你還有點用處,所以才會假惺惺地來提醒我。哼,告訴你,老子我受夠了!我不想再做狗了,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人!”居然敢對李大人出言不遜。簡直是不知好歹。你們自己做了多少事心裏不清楚嗎?還敢指責李大人。惡人先告狀。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麽好心?想想你們這幾年都做了什麽?
    典史梁賀遠怒目圓睜,對著徐敬業吼道:“徐敬業,你給我閉嘴!少在這裏胡言亂語、血口噴人!不管我們做了什麽,哪一件事情沒有你參與其中?都是你在背後幫我們出謀劃策!你現在竟然還敢信口雌黃,顛倒黑白?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這麽輕易就給人定罪,是不是有點太早了?難道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簡直是天真至極!你就等著跟李奮一起一條道走到黑吧,到時候有你後悔的時候!你竟然還敢汙蔑職大人,我跟你沒完!等知府大人來了,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公平的決斷!”還有李奮。叫你一聲李大人是給你麵子。如果不給你麵子你算個什麽東西?真把自己當縣令了。說不定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看誰能活到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李奮聽了梁賀遠的話,不僅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他嘲諷地對梁賀遠說:“本官很高興啊,也非常期待自己的末日降臨呢!就不勞煩梁大人你費心了。既然兩位如此不情願執行本官的命令,想必是累了吧?那蒼山縣的差事你們也別辦了,免得累壞了身體,到時候心裏也不好受啊!你們居然敢威脅本官,這可真是犯下了大罪啊!”。侮辱本官更是罪加一等。差事就先別辦了。你們的活有人幹了。
    縣丞職博文怒發衝冠,滿臉漲得通紅,他瞪大眼睛,指著李奮的鼻子,氣急敗壞地吼道:“李奮,你好大的膽子!你簡直太放肆了!你這是目中無人啊!你根本就沒把朝廷的法度放在眼裏!我和梁大人,可都是知府衙門任命的官員,你豈能如此輕率地就請了我們的差事?我給你借個膽子,你敢嗎?我借你十個膽子。你這恬不知恥的樣子,真是可笑至極!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笑話了!說你是縣令,你就是;說你不是,你又算個什麽東西?你居然還妄想辦了我們?告訴你,我們的活兒可不是誰都能幹得了的!你有什麽資格隨隨便便就停用知府衙門任命的官員?你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權利!朝廷也絕對沒有這種規矩!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麵對職博文的怒斥,李奮卻不慌不忙,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多謝職大人的提醒啊。不過呢,本官的膽子其實一直都很大哦。哦,不對,本官的膽子其實很小啦,小得可憐呢。您剛才不是說要借我個膽子嗎?哈哈,如果您真的肯借我個膽子,那我可就真的敢啦!那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呢?所以呀,還是要多謝職大人您肯借我這個膽子喲,要不然,我還真是不敢呢!”那我就真的敢了。來人。把梁賀遠,職博文抓起來。
    縣丞職博文,滿臉怒容,他瞪大眼睛,對著下麵的眾人怒吼道:“誰敢動手?誰敢!我看你們哪個敢!誰不要命了?這裏可是蒼山縣!誰要是不要命了,就給本官往前站一步!本官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敢在本官麵前放肆!”是你們不想活了。還是全家老小都不想過了。都想去閻王殿報到嗎?給你們來一個全家福套餐。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堂裏回蕩,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然而,麵對他的恐嚇,那些衙役們卻隻是麵麵相覷,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動手。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默默地低下了頭,似乎對縣丞的權威充滿了敬畏。
    縣丞職博文見狀,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他看著李奮,嘲諷地說道:“李奮,你看到了吧?這些都是本官的人,他們可不會聽你的話。你根本就無法調動他們!隻有本官才有這個權力!沒有本官,你這個縣令還能當得下去嗎?怎麽樣,現在下不來台了吧!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還真以為大家都會聽你的呢!哈哈哈,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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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奮一臉怒容,對著台下的眾人高聲喊道:“來人啊!把梁賀遠和職博文給我抓起來!誰敢阻擋,一律按照同罪論處!”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典史梁賀遠卻突然發出一陣哈哈大笑。隻見梁賀遠一臉戲謔地看著李奮,嘲諷道:“哈哈,李大人,你這是又要來一次啊?你不覺得尷尬嗎?你看看,有誰動了嗎?這些捕快們,哪一個人敢聽你的命令?根本沒有人會聽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就像一個跳梁小醜一樣,在這裏上躥下跳的,有意思嗎?你是不是想找點存在感啊?這下可好,出醜了吧!我說你不了解情況,你還偏不信呢!”
    梁賀遠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台下的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二十多位身材魁梧、神情幹練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徑直朝台階上走來。這些男子步伐穩健,氣勢不凡,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好手。
    走到台階之上後,這二十多人迅速站成一排,為首的一人正是沈悅臣。隻見沈悅臣向李奮拱手施禮,朗聲道:“拜見李大人!屬下這就將梁賀遠和職博文二人拿下,請李大人發落!”
    說罷,沈悅臣一揮手,身後的二十多名男子如餓虎撲食一般,迅速衝向梁賀遠和職博文。
    縣丞職博文見狀,頓時大驚失色,他怒喝道:“你們這些人太放肆了!你們是哪裏來的?是誰的手下?竟敢對我們如此無禮!還妄想抓我們,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們都不要命了嗎?”快放開本官。快放開。這樣隨意扣押朝廷官員。可是重罪。你們擔得起嗎?難道就不害怕知府大人治罪嗎?你們好好想想。快別動我。離本官遠點。你們輕點我的胳膊。
    典史梁賀遠說:衙役捕快們,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攔著這些人。快過來呀。不要再待著了。快動起來呀。先救,職大人。還愣在那裏幹什麽?怎麽一動不動的?你放開我呀。你們這些狗東西別碰本官。
    李奮說:誰都救不了你們。別再癡心妄想了。把他們的嘴給我堵起來。聽見聲音就惡心。給他們帶上八十斤的重枷。兩個人精力很旺盛嘛。看你們還能說到什麽時候。還是要感謝你們兩個呀。給我借的膽子。要不然我是真不敢抓你們呀。不是抓你們。隻是為了讓你們好好休息。本官也是一番苦心呀。希望你們能理解。
    管事沈悅臣滿臉堆笑地應道:“是李大人啊,小的這就去辦,請大人稍候片刻。”說罷,他轉身快步走到梁賀和職博文麵前,二話不說,迅速用一塊破布堵住了他們的嘴,讓他們無法再發出聲音。
    就在這時,台下的人群中突然有幾個人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台上,其中一人扯開嗓子高聲喊道:“縣令大人怎麽能如此隨便抓人呢?這簡直就是個狗官啊!現在連好話壞話都聽不進去了嗎?可千萬不能抓走兩位大人啊!他們可是我們蒼山縣的大救星啊!我們這些老百姓可都離不開他們呢!快快放了他們吧!”
    緊接著,又有一人附和道:“還有職大人,您怎麽能這樣呢?怎麽能隨隨便便就把人給抓起來呢?這個李大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您可是我們的父母官呐,職大人這麽多年來,為我們蒼山縣付出了多少心血,他容易嗎?您怎麽能這樣對待他呢?你們趕緊放開他們呀!快放了這兩位大人!做人可得講點良心呐!我們大家可都對他們感激涕零啊!”
    然而,這幾個人的呼喊並沒有引起台上眾人的重視,反而引來了宋燕的注意。隻見宋燕站在人群中,眼神微微一冷,他身後的那幾個人見狀,心領神會,立刻邁步朝那幾個大喊大叫的人走去。眨眼間,這幾個人便被宋燕的手下牢牢地控製住了,任憑他們如何掙紮,也無法掙脫束縛。
    沒過多久,管事沈悅臣便領著一群人風風火火地趕到了,隻見他大手一揮,身後的人如餓虎撲食一般,迅速將典史梁賀遠和縣丞職博文團團圍住,然後手腳麻利地將他們五花大綁起來,並用布條堵住了他們的嘴巴。
    緊接著,沈悅臣命人給梁賀遠和職博文戴上了一副重達八十斤的沉重枷鎖,這副枷鎖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隻能艱難地挪動著腳步。然而,盡管如此,兩人嘴裏還是不停地發出“嗚哩哇啦”的聲音,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由於嘴巴被堵住,旁人根本無法聽清他們到底在嘟囔些什麽。
    待一切準備就緒後,沈悅臣便將這二人像拎小雞似的提到了台子中央,然後毫不客氣地將他們狠狠地扔在地上,命令他們跪下。
    此時,沈悅臣畢恭畢敬地走到李奮麵前,躬身施禮道:“李大人,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給抓起來了。他們竟然膽敢頂撞大人您,甚至還口出狂言,出言威脅,實在是罪大惡極啊!還請大人您定奪如何處置他們。”
    李奮聞言,不緊不慢地抬起頭,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梁賀遠和職博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他輕描淡寫地說道:“哦?兩位大人這是在說什麽呢?看起來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跟本官講啊。有什麽話但說無妨,本官向來都是虛心納諫、博采眾長之人,你們盡管暢所欲言便是。不過呢,本官可警告你們,若是說些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的話,那就免開尊口了,本官最討厭聽這些了。”啊梁大人你在說什麽?本官聽不見呀。淨是說一些本官聽不懂的話。這怎麽好呀?什麽你要給本官一百萬的銀子?這不好吧。本官向來視錢財如糞土。你是知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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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的老百姓們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了驚愕和疑惑的表情。他們原本以為這場審判不過是一場走過場的鬧劇,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官官相護才是常態。然而,眼前發生的一切卻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人群中有人低聲嘟囔道。
    “不是說官官相護嗎?這些貪官怎麽也鬥起來了?”另一個人附和著。
    人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今天這場審判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原本隻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老百姓們,此刻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住了。
    “哈哈,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有人突然大笑起來,“就讓這群貪官互相鬥個你死我活吧!”
    “對,都是些不得好死的家夥!”周圍的人紛紛應和著。
    這些貪官平日裏作威作福,欺壓百姓,如今看到他們自己窩裏鬥,老百姓們自然是拍手稱快。
    而台上的嫌犯們,此時也都看得津津有味。他們心中暗自嘀咕:“這是什麽情況?怎麽好端端的就抓人了?而且還抓了兩個當官的?”
    其中一個嫌犯看著被抓起來的那兩個貪官,心裏不禁暗暗叫好。這兩個家夥在蒼山縣可是出了名的惡官,被老百姓們稱為“活閻王”。如今看到他們也落得如此下場,這個嫌犯心中頓時覺得暢快了許多。
    “哈哈,就算我今天死了,有他們陪著也值了!”他心中暗想。不過這個縣官確實夠猛的。把這兩個狗東西抓起來。估計就是死了也要下十八層地獄的。作惡多端。
    商人陳半限麵色蒼白如紙,雙腿像被抽走了骨頭一般綿軟無力,他跪在冰冷的台子上,身體微微顫抖著。他身上穿著一件皺巴巴的球服,與周圍肅穆的氣氛格格不入。
    他的額頭早已被冷汗浸濕,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漬。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衝破胸腔蹦出來似的,心裏暗自思忖:“這位李大人,可真是厲害啊!居然連梁大人都能抓起來,還有職大人……我原本還指望著他們二位能救我一命呢,這下可怎麽辦才好?”
    陳半限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念頭,突然,他想起了在牢裏時徐大人對他的指點,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幸虧有徐大人在,要不然我今天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他暗自慶幸道。
    然而,盡管如此,他的心中依然充滿了恐懼和不安。這個姓李的官員,手段和心機都如此深沉,簡直是深藏不露。他不禁想知道,李大人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他又是怎麽敢如此大膽地抓人呢?
    與此同時,捕快安行樂跪在一旁,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有些發呆,但實際上他的內心也同樣波瀾起伏。對於眼前這一幕,他其實之前也有過一些考慮,隻是當這一切真的發生在他眼前時,他還是被嚇得不輕。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大人,心中暗自驚歎:“李大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吧!說抓人就抓了,而且一點餘地都不留,這可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就算所有的衙役不聽指揮。是輕輕鬆鬆的把人抓了。看來這一次真的是要感謝徐大人了。要不是徐敬業在牢裏苦口相勸。他很快認清了形勢。說不定他要在彎路上走的多遠。這太可怕了。簡直是不敢想象呀。這李奮原來一直是扮豬吃大象的呀。隻是真的看不出來。把人抓了接下來該怎麽辦?他不能在原地等待了。要把握自己的機會了。說不定還能給自己的家人留一點銀子。至少不受牽連。
    牢頭徐敬業激動跪在地上。邊哭邊笑。淚水和口水融合在一起。說:謝謝李大人。以雷霆手段迅速抓了兩位貪官。避免了他們的反複。帶來的可能。同時也為下官。請縣令大人為下官做主。請縣令大人為下官報仇。請李大人為下官伸冤昭雪。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等的好苦。我等的好累呀。請李大人為下官主持公道。願意為李大人當牛做馬。以報大人恩德。
    捕快安行樂大聲喊道。說:李大人。李大人。我要檢舉舉報。舉報梁賀遠,貪贓枉法謀財害命。李大人我要舉報。舉報職博文官商勾結為非作歹欺壓良善劫掠民財。我知錯了我是真心悔過。求李大人開恩呀。求李大人開恩。一定要將這些貪官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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