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連本帶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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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奮見狀,連忙安撫道:“徐大人,您先稍安勿躁,有什麽事咱們等會兒再說。您的冤屈本官心裏都清楚,稍後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來,您先起來,站到旁邊去。”
    說罷,李奮轉頭看向梁大人和職大人,隻見這二人一個烏裏哇啦亂叫個不停,一個則似乎有話要說。李奮心想,這兩人在蒼山縣為官多年,或許真有什麽重要的話要說,不妨聽聽看。
    於是,李奮開口問道:“你們都想聽他們說些什麽吧?說實話,本官對此也頗為好奇。畢竟他們二人在這蒼山縣為官多年,或許真的有話要說。你們願不願意聽呢?”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願意一聽。
    李奮見狀,便對管事沈悅臣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們嘴裏的抹布取出來吧。”
    沈悅臣領命,快步走到縣丞職博文和典史梁賀遠麵前,將他們口中的臭抹布取了出來。
    那典史梁賀遠一得自由,便立刻怒不可遏地對李奮吼道:“李奮,你也太大膽了吧!你如此無禮,竟敢這樣對待本官!我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你若有不同意見,大可以反駁我們,何須將我們抓起來?這究竟是何道理?即便是審案,也得有真憑實據才行啊!”。怎麽能這樣草草率率的把我們就抓了起來。難道就是因為你是縣令嗎?這樣不合規矩。你會後悔的。大家都在這蒼山縣做官。不能和和睦睦的嗎?
    縣丞職博文麵帶怒色,對著李奮大聲說道:“李奮啊,你可別高興得太早了!俗話說得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你以為把我們倆抓起來,你就萬事大吉了嗎?你也太小瞧我們了!你覺得事情就這麽簡單地結束了嗎?別天真了!”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你別以為你們聽了徐敬業的一麵之詞,就可以定我們的罪。他這是在利用你啊!這麽明顯的事情,你居然都看不出來?你可別輕易相信他的話啊!還有那個安行樂,他自己犯下的罪孽都數不清了,居然還想攀咬我們,這簡直是其心可誅啊!”
    職博文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李奮,你現在放了我們,還來得及。隻要你放了我們,到時候我們自然會給你一條生路。否則,你真的會後悔的!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啊!這蒼山縣你才來了多久?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這裏麵還有一個人一直都沒有露麵呢!你不知道他去幹什麽了吧?你難道就不好奇他是誰嗎?”
    他稍稍喘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被人當槍使了啊!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我們說的可都是實話。這蒼山縣這麽大,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決定的。你身為一個讀書人,應該懂得明辨是非啊!”。道理肯定都懂。我再說怎麽就沒有意思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又何必裝傻充愣呢?現在可是機會難得呀。
    李奮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如果你們兩個隻會說這些廢話,那本官可真是一點都不想聽啊!本官對你們所說的這些毫無興趣可言。你們竟然還敢威脅本官?想必你們肯定是有所依仗的吧。有什麽手段就盡管使出來吧,本官向來喜歡見招拆招,沒有對手的話,這遊戲可就不好玩咯。而且,本官的時間也很寶貴啊,可不能一直在這裏跟你們磨蹭。那樣的話,對山縣的老百姓可就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了。
    典史梁賀遠滿臉怒容,他瞪著眼睛,對著麵前的人怒斥道:“說你無知還真是冤枉你了!你不僅無知,而且愚蠢至極!你懂什麽?你知道什麽叫可怕嗎?你這簡直就是在找死啊!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竟敢對我們兩個如此無禮!叫你一聲縣令大人,你還真就把自己當成官了?哼,事情遠遠比你想象的要可怕得多!你太幼稚了,簡直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孩童!你可別把讀書和當官混為一談,這其中的門道可不是你讀幾本聖賢書就能明白的!你給我好好想想清楚,別到時候自尋死路,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牢頭徐敬業也罵道:“你這家夥真是瘋了!好你個梁賀遠,我都已經落到今天這般田地了,你竟然還敢如此口出狂言,對李大人如此不敬!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天理難容?如今這些醜事都被擺到了明麵上,你居然還在這裏狡辯,妄圖用你的花言巧語來蠱惑人心,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我看你呀,肯定是不得好死的!”。
    李奮說:本官書讀的還可以。做官才開始。算不上有多好。但是你沒機會看見了。本官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你們兩個呀。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呀。就在這裏好好狡辯吧。反正本官也聽不到了。來人啊,把他們的嘴給我堵上!這滿嘴噴糞的,臭氣熏天的,本官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站在一旁的牢頭徐敬業見狀,趕忙說道:“李大人,您消消氣,就把這個機會交給下官吧。下官定會將這二人的臭嘴給堵得嚴嚴實實的,絕對不會壞了大人您的興致。”說罷,徐敬業便如餓虎撲食一般,迅速地將梁賀遠和職博文的嘴又給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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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這兩個人顯然並不甘心就這樣被堵住嘴巴,他們開始拚命地掙紮,嘴裏還發出哇哇的叫聲,那聲音聽起來既激動又憤怒,似乎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卻又說不出來。雖然無法聽清他們具體在說些什麽,但從他們那扭曲的表情和不斷揮舞的手臂來看,想必是在對李奮和徐敬業破口大罵吧。
    台下原本還算安靜的人群,突然間像是被驚擾的蜂群一般,開始騷動起來。人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聲音越來越大,逐漸匯聚成一片嗡嗡的嘈雜聲。
    “這可怎麽辦啊?”
    “李大人會怎麽處理呢?”
    “這些貪官肯定不能放過啊!”
    老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情緒越來越激動。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看著那些不斷指責貪官的人們,心中的怒火也被點燃了。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一個人“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他抬起頭,滿臉悲憤地對著台上的李大人喊道:“請李大人為我們做主啊!”
    這一聲呼喊,仿佛是點燃了火藥桶的導火索,其他老百姓們也紛紛效仿,紛紛跪了下來,口中高呼:“請李大人為我們做主!”
    “千萬不能放了這些貪官啊!”千萬不能輕饒了這些貪官呀。他們一個個作惡多端。就是去了閻王殿也是要下油鍋的。
    “他們一個個都是為非作歹的惡徒,欺壓我們百姓,簡直是不得好死!”
    “李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們伸冤啊!”您不知道呀。我的女兒。就是被他們活活折磨死的。我的老伴也被他們打死了。你要為我們報仇呀。
    “李大人您是清官,您可不能被這些貪官蒙蔽了雙眼啊!”我們錯怪了你。你和他們不一樣呀。李大人。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千萬不能手下留情呀。
    人們的呼喊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有的人哭訴著自己的家人被貪官所害,有的人則訴說著自己的冤屈和苦難。整個場麵異常混亂,人們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
    李奮站在高高的台子邊上,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響徹整個廣場:“各位父老鄉親們!”
    他的目光掃過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看到了他們臉上的痛苦和冤屈,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憤之情。
    “我知道大家的冤屈,大家所受的委屈本官都知道!”李奮的聲音充滿了同情和理解,讓人們感到一絲溫暖。
    “大家先起來說話,別跪著了。”他揮揮手,示意人們起身,“如果是有什麽冤屈,可以現在過來登記。本官一定會秉公執法,給父老鄉親們一個公道!”
    然而,台下的人們似乎有些猶豫,他們相互看了看,仍然跪在地上。
    李奮見狀,連忙再次喊道:“大家都起來吧,別跪著了。你們跪在地上,本官甭管怎麽斷案呀!都起來看一看嘛,快起來!”
    他的語氣既溫和又急切,終於,台下的老百姓們開始慢慢站起身來,口中還不斷地說著道謝的話語。
    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李奮身上,充滿了期待和信任。
    台下人群中,護衛楊過對著宋燕說:你看那幾個人。身手不弱呀。雖然衣服穿著破破爛爛的。但是我們都能看出來。常年練武的氣息根本就遮擋不住。這些都是江湖中人呀。他們有十幾個呀。我們兩個要小心。千萬不能讓他們傷了李大人。
    宋燕說:楊護衛。是呀。我也發現了。你放心吧。咱們的人都準備好了。隻要李大人一個手勢。他們連台子都上不去。更別說靠近李大人了。所以你千萬不用擔心。他們是蒼山劍派的人。可千萬不能輕饒了他們。仗著手裏有點功夫。就開始把朝廷的法度不放在眼裏了。這樣的人都該死。隻要他們敢輕舉妄動。我一盞茶的功夫就能把他們拿下。雖說他們都練過武。可是那點底子。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護衛楊過說:話雖這樣說。但是萬萬不能大意。蒼山劍派是江湖上成名的門派。說不定他們還有什麽法寶和絕技。習武多年怎麽能沒有依仗呢?一定要注意他們的動靜。我也想不清楚他們到底在等什麽。那咱們兩個就跟著等吧。隻是我還是擔心李大人旁邊。隻有付姑娘一個人。畢竟是女流之輩呀。
    宋燕說:不用擔心。那個沈管事不是在旁邊的嗎?手上的功夫也不如。並不比我差。可以完全信任。再說了咱們都不遠嗎?有什麽突發情況也都來得及。現場我們的人有三五百。還怕什麽呀?我們現在就盯著這些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都很簡單。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算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再去巡查一圈吧。萬一有什麽其他的隱患沒有發現。或者有其他勢力怎麽辦?咱們倆分開巡查吧。你去南邊我去北邊。完了還是在這裏匯合。
    護衛楊過說:還是你說的對。那就聽你的吧。我隻希望沈管事能夠保護好李大人。你說他功夫不錯。那也隻能這麽著了。那咱們就分開巡查。有什麽情況互相說一聲。千萬不能讓人渾水摸魚。徐敬業在台子上了。這個人怎麽樣?是不是可靠?畢竟和我們的李大人可不遠呀。有沒有調查過?這種玩笑可不能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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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燕說:自然調查過。如果不可靠他連台子都上不了。更別說站在那裏了。無需擔心。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吧。走了。你也別在這站著了。免得讓他們起疑心,到時候別怪我在李大哥麵前。實話實說。
    護衛楊過說:那行,聽你的。隻要能保護好我們家裏大人。你做什麽都行。我向來不計較的。至於大人怎麽罰我都可以。
    隨後李奮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剛坐下。
    秦思思輕聲說道:“公子,我剛剛得到消息,蒼山府的知府霍起端大人即將到來,一同前來的還有咱們蒼山縣的主簿劉西兵。不僅如此,公主殿下也在後麵,而且宋瑤也在隊伍之中。依我估計,大概一盞茶的時間他們就能抵達這裏了。您看我們是否需要做些準備呢?畢竟他可是知府大人啊,官大一級壓死人呢。我擔心的是公主殿下不了解實際情況,萬一被人利用了,那我們可就會變得很被動啊。公子,您覺得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呢?”
    李奮稍稍思考了片刻,然後冷靜地回答道:“不必擔憂,知府大人我並不懼怕,至於公主殿下,更是無需擔心。雖說她一直深居宮中,確實缺乏一些社會閱曆,但我相信他們都不是愚笨之人,又怎麽會如此輕易地被人利用呢?而且公主殿下身邊必定有不少護衛保護著她,估計早就有人將相關消息稟報給公主殿下了。所以,這一點我們完全無需擔憂。之前我們是如何安排的,現在就繼續照做即可,最好不要有任何變動。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需要派出幾個人去保護公主殿下,以確保她的安全。”
    秦思思說道:“我明白了公子,隻是現在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不過公子放心,蒼山劍派的那幾個人,他們總共來了十幾個人,目前都藏匿在人群之中,我們已經成功地將他們鎖定。隻要他們稍有異動,我們就能立刻將他們拿下。”
    李奮聽後,眉頭微皺,搖頭道:“這樣可不行。雖然我們可以一直盯著他們,但這樣一來,他們就會一直按兵不動,我們的計劃也就無法實施了。至少得讓他們有所行動,這樣我們才能找到機會下手。”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他們想要衝上法場搶劫犯人,或者擾亂現場秩序,我們就放任他們上來。隻有這樣,我們後麵的戲才能順利場下去。畢竟,蒼山劍派與我有著深仇大恨,你們可能並不知曉。曾經,蒼山劍派差點要了我的性命,所以這一次,我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讓他們也嚐嚐被人算計的滋味。”
    說到此處,李奮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我中毒的那件事,至今仍讓我心有餘悸。那一次,我險些喪命。如今,新仇舊恨,也是時候一起清算一下了。”
    秦思思說:公子的意思是說。之前的京城公子中毒。是蒼山劍派的人所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公子就不用管了。我知道該怎麽處理了。
    李奮一臉嚴肅地說道:“雖然不能確鑿地說是他們幹的,但我敢肯定這絕對和他們脫不了幹係!他們肯定是和別人暗中勾結,然後給我下毒。哼,這一次我可不會再輕易放過他們了,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收點利息才行!這蒼山劍派,咱們也得去會一會了,不然他們還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呢!”
    秦思思在一旁聽著,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李奮的意思。
    付可欣插嘴道:“李大哥,我剛剛得到消息,可路的駐軍已經到了,而且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埋伏好了,就等著您一聲令下呢!既然給您下毒的是蒼山劍派,哪怕隻是和他們有關係,這一次也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您可得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可不是好惹的!”
    李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說道:“嗯,他們到得正好,應該能派上用場了。不用急,再等一等,很快就會有結果了。”不過讓他們過來隻是鎮場子罷了。畢竟是朝廷的駐軍。也不敢太過火。免得驚動了禦史,萬一被人彈劾一下就不好了。好了,你們。都做好準備吧。
    秦思思說:我知道了,公子。我馬上交代下去。請公子放心。
    遠處傳了一聲。知府大人道。知府霍大人道。眾人避讓。
    人群之中又開始議論紛紛了。他們剛看到希望。是不是又要破滅了?大家七嘴八舌議論不休。很自然讓開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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