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無效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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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瑤一臉焦急地說道:“公主殿下,您看他們把咱倆扔下自己跑了,這可怎麽辦呀?那個李奮也真是的,怎麽能這樣呢?他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我一定要找他好好理論理論,討個說法。他怎麽能這樣做事呢?不僅跟我們搶東西,還把我們丟在這裏不管不顧,這也太離譜了吧!公主殿下,您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不能這麽放肆無禮,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嘛!您說是吧?”
宋瑤越說越生氣,氣鼓鼓地繼續道:“您看看前麵那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多親密呀,也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麽,這麽開心,是不是早就把咱倆給忘了呀?本姑娘真是太生氣了!哼,要是讓我抓到他,看我怎麽收拾他!”也不知道幫咱們等一下。好像等了我們兩個,他就會身上少一塊肉似的。這個人簡直太不靠譜了。
趙寧則顯得有些不耐煩,連忙打斷宋瑤的話:“哎呀,你別說話了行不行,說話多耽誤時間啊!現在可是搶房間的關鍵時刻,你就別再抱怨了,趕緊加快速度吧!都怪你,磨磨蹭蹭的,讓你走快一點你也走不快,真是太麻煩了!你看人家那三個人多快呀,你要是能追上他們,那情況可就不一樣啦!不過我可沒那個膽子去收拾人家李奮哦。”雖說我是皇家的公主。也不敢輕易得罪人家呀。所以你就別抱怨了。更不要煽風點火。我才沒那麽容易上當的。誰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就連我太子哥哥。也要給他三分薄麵呢。所以我可不能給自己找不痛快。
宋瑤說:好了我知道了。我的公主殿下。咱們倆快走吧。你老說我拖你後腿。那接下來我快一點。你也要跟上來。快走快走。
台上原本擁擠不堪的犯人,此刻竟然一下子少了好幾百人,如今隻剩下區區二三十個而已。這二三十個人,無一不是眼巴巴地望著前方,心中充滿了期待,都盼望著公孫無由能念到自己的名字,好讓自己也能重獲自由。
而此時此刻,捕快安行樂正跪在地上,心裏簡直像開了花一樣。他看著那麽多人都被放走了,心裏暗自琢磨著:“這麽多人都放了,那我肯定也快了吧!”回想起自己這一個多月來莫名其妙就被關在這裏,他不禁感歎道:“這日子可真難熬啊!”
安行樂越想越覺得後怕,他暗下決心,以後可得離那個李大人遠一點,絕對不能再去招惹他了。畢竟這次被關起來已經讓他吃盡了苦頭,要是再得罪李大人,恐怕下次就沒這麽容易出來了。
眼看著台上的人越來越少,安行樂的心情愈發急切起來。他忍不住開口對徐大人說道:“徐大人啊,徐老哥,徐兄弟啊,您快幫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看都已經放走好多人了,怎麽現在突然就不釋放了呢?您快幫我瞅瞅,啥時候才能輪到我啊?”。是不是把我忘了呀?我叫安行樂。
牢頭徐敬業一臉嚴肅地說道:“安行樂,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裏,不許東張西望,更不許隨便開口說話!還有,別來問我問題,這裏的事情都由公孫先生做主,他才是代表李大人審案的人。所以,你要是有什麽問題,就去問公孫先生吧。不過呢,我勸你還是不要開口的好,尤其是在公孫先生沒有主動詢問你的時候。也許,他會告訴你為什麽放了那麽多人,卻唯獨沒有放你走。至於具體原因嘛,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這兒跪著吧,如果實在跪不住了,那就坐在地上。嗯,我這可是一番好意,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
安行樂聽了牢頭徐敬業的話,如醍醐灌頂一般,連忙對著徐敬業磕了一個響頭,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徐大人!多謝徐大哥!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呐!要不是您的指點,我恐怕就要犯下大錯了。您說得對,我應該聽公孫先生的。”。公孫先生代表李大人審案。這裏隻有他做主。其他人都是不信的。是我沒有看清楚形勢。是我的錯。謝謝許大哥。我這就閉嘴了。
公孫無由麵帶微笑地對徐牢頭說道:“徐大人,有勞您了。煩請您將那些貪官汙吏,尤其是那個商人陳半限,帶到我的麵前來。我現在要好好地審問他們一番。”
接著,公孫無由轉向曾大人,關切地說道:“曾大人,您真是辛苦了啊!開了這麽多的憑證,想必您的手都酸了吧。不過,接下來您可以稍作休息了,因為憑證已經不需要再開了。”
公孫無由繼續說道:“接下來,還望曾大人能夠坐在我旁邊,與我一同審理這些貪官汙吏。”
牢頭徐敬業連忙回應道:“公孫先生,您這可就太見外了。您所代表的可是我們的縣令李大人啊!而且,李大人早就吩咐過我,要完全聽從您的指揮,服從您的安排,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挑三揀四。所以,有什麽苦活累活,您盡管丟給我便是了。”
徐敬業頓了頓,接著說道:“說實在的,我對公孫先生您可是佩服得很呢!真沒想到,您對於證據和案子的處理竟然如此紮實,確實是辛苦您了。這一點,連我都未曾料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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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業爽快地說道:“那我這就去把他們帶過來,讓公孫先生您來審案。一定要將這些人繩之以法,一個都不能放過!”有勞公孫先生。這也是我的心願。更是蒼山縣父老鄉親們的心願。
教諭曾銘恩一臉驚訝地說道:“哦?真的嗎?公孫先生,那可真是太好了!您瞧,我這手都酸得不行了呢,根本就忙不過來啊!您是不知道,那些人高興得簡直要發狂了,一個個都激動得熱淚盈眶,嘴裏不停地叫嚷著感謝李大人,說李大人是個清正廉潔的好官,簡直就是他們的大救星啊!不過呢,這審案的事情我可就不太行了,還是讓我在您旁邊給您端端茶、倒倒水吧。您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我馬上就去辦。畢竟我這手腕也就是稍微酸了一會兒,過不了多久就會恢複的,沒什麽大不了的。您可是代表著李大人呢,所以我就坐在旁邊看看就好啦。要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的,您盡管開口,我絕對不會推辭的。而且啊,您別看我年紀大了,我這身體可硬朗著呢,有的是力氣!能幫上李大人的忙,對我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我今天真的是特別特別開心,對李大人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我這輩子都沒這麽佩服過一個人呢,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李大人好了。不過呢,這樣一來,可就辛苦公孫先生您啦,您可真是李大人的得力助手啊!”
公孫無由一臉欽佩地說道:“李大人的厲害之處,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啊!我對我們家大人的欽佩之情,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似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大人對於那些惡貫滿盈的壞人,從來都是毫不留情,手起刀落,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而對於善良的老百姓,卻有著一顆如同菩薩般慈悲的心腸,總是盡心盡力地去幫助他們。不僅如此,大人辦事更是思慮周全,高瞻遠矚,常常能夠想到別人所想不到的地方。甚至在某些時候,他還會劍走偏鋒,采用一些別出心裁的方法來解決問題。這些都是我望塵莫及的啊!”
公孫無由感慨萬分地說:“在我心中,李大人就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無所不能。他總是能夠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給我們帶來巨大的驚喜。就拿我來說吧,我不過是一個窮困潦倒的落魄秀才,若不是有幸跟隨李大人,恐怕這輩子都學不到這麽多東西。如今,我竟然能夠代表李大人審案子,這可是莫大的榮譽啊!以前的我,簡直連想都不敢想,這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而且還是那種能把自己笑醒的美夢呢!”
公孫無由總結道:“所以啊,咱們之間就不必過於客套了。其實,李大人對您也是非常敬重的,要不然他怎麽會去曾大人家吃飯呢?像我們這些人,可都沒有這樣的福氣哦。因此,我們所做的一切,不僅僅是為了李大人,更是為了蒼山縣的老百姓啊!”。做好自己的事情。絕對不能給李大人丟人。更不能掉鏈子。
牢頭徐敬業把一眾貪官帶了過來。還有商人陳半限以及他的那些惡奴。。
蒼山府知府霍起端被沉重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他那原本高傲的身軀此刻卻像被壓垮的駱駝一般,雙膝跪地,難以支撐起身體的重量。然而,盡管身處如此困境,他的嘴巴卻依然沒有停止叫囂。
“小子!”霍起端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李奮呢?他跑到哪裏去了?本官可是堂堂的知府大人,怎麽能讓你這種無名小卒來審理我的案子?這簡直是對朝廷律法的公然踐踏!”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台子上回蕩,帶著些許不甘和憤怒,“你算什麽東西?連個舉人都考不上,還敢在這裏狐假虎威!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折損自己的陽壽嗎?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霍起端喘了口氣,繼續說道:“想要審理我的案子,至少也得交給大理寺吧!這可是要上報京城的大案,必須由陛下親自定奪才行!就連李奮都沒有這個權力,你又算哪根蔥?簡直就是沐猴而冠,不自量力!”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對方的要害,“別以為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就真的成了個人物!本官勸你還是早點認清形勢,不要被一時的得意衝昏了頭腦,否則最後吃虧的可是你自己!”跟著他一個縣令有什麽前途?以後能做什麽事?倒不如你爬過來給本官做狗。本官送你一碗殘羹剩飯。
牢頭徐敬業說:霍起端,你不要太過於放肆。你聽好了。公孫先生就是代表李大人審案。這一點毋庸置疑。至於李大人是否有權力審你。你更不用懷疑。聖旨你忘了嗎?聖旨上說的是什麽?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大家都不是傻子。
蒼山府知府霍起端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個小雜毛。你忘了吧。是誰站在我的知府衙門口?帶著禮物。跪下求我一見,這才幾天不見呀!說話口氣這麽硬。變化挺大的呀。你果然是有奶就是娘。你是不是忘了你娘是誰了?真有意思。本官要做什麽還輪不到你來指點。不就是一個小牢頭嗎?就你這個破官。還是在本官那裏花銀子買的吧。當時用了三萬兩。那你告訴我這三萬兩銀子從哪裏來的?你不是說他代表李奮嗎。你告訴這個狗師爺你的三萬兩銀子從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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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山縣主簿劉西冰滿臉怒容地說道:“徐大人,難道霍大人所言有何不妥之處嗎?您這般咄咄逼人,究竟是何意?霍大人至今尚未觸犯國法,此事尚無定論,您又有何資格在此對他指手畫腳、評頭論足呢?您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難不成您真以為自己能夠隻手遮天不成?”
他越說越激動,聲音也愈發高亢:“倘若我們都倒台了,您還能如此趾高氣揚地站在這裏嗎?我如今都已經淪落到這般田地了,大家誰還會懼怕誰呢?所以啊,您也別高興得太早了,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蒼天又何曾饒過誰呢?”
劉西冰怒視著徐敬業,繼續怒斥道:“我們固然作惡多端,但您可也是助紂為虐啊!這些罪責,您難道就能逃脫得了嗎?我們這麽多人都在這裏跪著,猶如孫子一般,而您卻獨自一人腰挎長刀,大搖大擺地在我們麵前晃來晃去,您這是在顯擺什麽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您如今這般囂張,又能說明什麽呢?您可真是太小瞧霍大人了!不過,說您是一條好狗,那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假,隻可惜啊,您這狗卻不懂得感恩,反而不斷地反噬主人,如今怕是又要換一個新的主人了吧!”出賣了我們所有人。你以為你就平安了嗎?
公孫無由一臉嚴肅地說道:“都給我閉嘴!你們這些罪犯,都給我聽好了!現在,我要開始審理你們的案子了。你們可以選擇不招供,但絕對不能擾亂公堂秩序!更不允許你們無理地頂撞我!不管我問什麽,你們都可以選擇不回答,但絕對不能冷嘲熱諷,更不能牽連其他人!誰要是再敢在公堂上咆哮、出言不遜,我就一次給他二十大板,絕不更改!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屁股到底有多硬,能扛多少板子!要是一不小心把誰送到了佛祖座下,那也隻能怪他自己運氣不好,這可跟我沒有關係!所以,你們也別想著感謝我。當然,如果你們命硬,那就盡管扛著吧,不斷地在公堂上搗亂,影響我審案!”
梁賀遠聽了公孫無由的話,連忙說道:“公孫先生,您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再確認一下……”也就是說,對於公孫先生所提出的問題,我們是可以回答的。但需要注意的是,我們絕對不能撒謊,不能擾亂公堂秩序,更不能對公孫先生表現出不敬之意,對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完全明白了。如此一來,我便知曉該如何應對了。隻要我緊閉雙唇,一言不發,看你們又能奈我何?難道不是這樣嗎?
公孫無由見狀,微微一笑,說道:“你理解得頗為準確,正是如此。然而,無論是誰,隻要觸犯了這些規定,一次便是二十板子,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寬容。我自然有許多方法讓你們如實招供、認罪伏法。所以,你們無需心存僥幸,更不要認為我是個好糊弄的人。李大人聰慧過人,早已給我們留下了錦囊妙計,將你們的心思摸得透透徹徹,自然也不會有什麽奇跡出現。”。我們都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該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
縣丞職博文一臉焦急地說道:“公孫先生啊,您看能不能去求求李大人呢?讓他高抬貴手放過我一馬吧!隻要能讓我逃過這一劫,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啊!我真的不覺得自己犯了什麽大罪呀,無非就是前陣子不小心頂撞了他兩句而已。我這人就是心直口快,有啥說啥,也沒啥壞心眼兒。李大人他應該是了解我的呀,我們之前一直合作得挺愉快的呢!這次我可能是言語上有些冒犯到李大人了,但絕對不是故意的呀!我願意當麵向李大人認錯道歉,隻求他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李大人可是科舉出身的,讀書明理,心胸肯定很寬闊,肯定不會跟我們這些小角色計較的,對吧?公孫先生,麻煩您幫我去跟李大人說一聲吧,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啊!”
然而,公孫無由卻麵無表情地打斷了職博文的話,冷冷地說道:“都別再做白日夢了!我最後再強調一遍,從現在開始,我沒有問到誰,沒有點誰的名字,誰都不準隨便開口!否則,就是二十大板伺候!我可沒那麽多時間和你們在這裏耗!不管你們聽沒聽懂,這個事情我已經重複三遍了!”。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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