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八話 驚悚X絕叫,熊本的生日會 其二十二,
字數:13107 加入書籤
第一百六十八話 驚悚絕叫,熊本的生日會 其二十二,黑夜傳說戰旗的真正含義
【中村(真實之狼):呀,剛才的投票誰也沒被淘汰呢……】
到了狼人陣營的文字會議的時間,在這有限的分鍾內,卻往往在開始的階段,讓人難以發表話題。
因為大家之前的“不團結表現”,錯失了一次寶貴的機會,或許因為各種各樣“自身的原由”,讓大家變得不能“堂堂正正”起來;雖然扮演的是“壞人”的角色對於心地善良的青少年們也無法做得堂堂正正,但遊戲歸遊戲,將自己壞人的身份扮演到底,才是不辜負大家對於這個遊戲的期待呢。
就這麽隨隨便便放水輸掉的話,那也是浪費對於這辛辛苦苦將大家聚集起來籌辦這場鬧劇的主持人的感情呢。
【宮內(真實之狼):三由佳,H!】
【中村(真實之狼):愛花,你,你說什麽呢!】
【宮內(真實之狼):哼,我生氣啦!】
【中村(真實之狼):別嘛愛花,我隻是懲罰一下好色的家夥呀!那都不行嗎?】
【宮內(真實之狼):我不管,我不聽,三由佳個H!】
額,從對話頻道框上彈來彈去的消息來看,看來兩個女生是鬧矛盾了呢;但看她們悶在桌子上打字的歡快樣子來看,又似乎並不是這麽一回事。
但似乎,她們之間相互針對的內容,又讓“夾在兩人中間”的飯田感到無所適從。
看來飯田的自知之明也讓他自己能夠反省吧。
【飯田(真實之狼):那個大家,現在剩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快點決定下一個處決和明天白天要投票的對象吧!】
【宮內(真實之狼):哦哦!還要處決的哇!】
【宮內(真實之狼):飯田前輩不說我還忘了我們得解決“好色的家夥”呢!】
哈哈,看著讀到身邊那個天真無邪模樣的少女接連發出消息的飯田那鐵青著臉色的尷尬表情,被年下的女生抓到把柄卻不明說破的感覺肯定是非常不妙吧~
飯田懸在桌麵上的投影鍵盤上方的手,就這麽卡在了那久久不能動彈。
【飯田(真實之狼):我覺得今晚處決川崎比較好,因為他似乎已經開始懷疑到我們的身份了。】
【飯田(真實之狼):如果不將他盡快排除的話,之後發言投票的環節上,座位較前的他就有可能占據話語引導權,將我們一個一個推向不利的方向。】
【宮內(真實之狼):哦哦!飯田前輩開始認真起來啦!】
這兩個挨個坐的此刻麵麵相覷,畢竟就在隔壁隔還用打字交流的方式也太過奇怪,但相互之間麵對麵時,大眼瞪小眼的樣態,又是一副好生滑稽的奇怪。
喂宮內,現在可不是起哄的時候啊!雖然我也知道這樣很有趣罷了……
有時候男生和女生的興趣點是可以完全相同的默契呢。
隻道是不能參與大家的“交流互動”環節,隻能隔著透明的黑幕“垂簾聽政”,少年躍躍欲試也好生無奈。
【中村(真實之狼):那,那個……】
【宮內(真實之狼):H的家夥閉嘴啦!】
【中村(真實之狼):(委屈的表情貼圖)】
【宮內(真實之狼):飯田前輩,我們不處決奈奈的話不要緊嗎?】
【飯田(真實之狼):奈奈醬我們目前應該是處決不了的呢,今晚她的背後肯定有其他人在保護她,從剛才投票的結果就能給她這樣的暗示。】
【飯田(真實之狼):所以我們這次要從“沒有受到保護”的人們之間下手,才能有效地減少他們的人員。】
【宮內(真實之狼):嗯嗯,有道理呢,就這麽辦!】
沒想到也不過太長時間,宮內就和飯田的關係變得這麽好了。
【飯田(真實之狼):(那麽投票的話我們就……)】
【集會時間結束,有準備好將要處決的目標了嗎啊?】
而就在飯田打著字準備傳遞下一條信息之時,來自Fairy的提示彈出,也順帶“沒收了”打字用的投影鍵盤。
“……”
寶貴的時間總是轉瞬即逝呢,讓沉浸於自我發揮的飯田驚訝懊惱。
既然規則如此,也沒有什麽好計較的了,向Fairy投遞出處決的目標,雖然中村幾乎沒能參加進這次的討論會議,不過在目標的決定上也是沒有歧義的。
可憐的川崎,就成了這次“‘權利’鬥爭”上的犧牲品。
不過這一次Fairy公布白天到來的時間有點長,在閉上狼人的黑幕“回到房間等待白天到來”的這段時間裏,似乎是又發生了什麽狼人陣營所不能知道的事情。
“圓月落下,白日升起,眾人迎來了第二天。”
“這一天有些特殊,村子裏發生的異樣讓村民們驚訝不已,出現了兩樁命案。”
“一位神秘人慘遭黑夜之人襲擊,而另一位村民模樣的人因為心髒衰竭,再也沒能醒過來。”
看著飯田驚訝的神情,似乎他已經理解了現在的狀況,相對於其他還不明原由的人們來說。
在安排著圓桌中央的幸存的村民們的演繹的同時,Fairy向作為觀眾的玩家們公布了這次調查的結果。
“讓人悲傷的,川崎先生在昨晚遭遇了不幸,而作為神秘人中的咒師的川崎先生,發動了詛咒,將複仇的矛頭指向了飯田先生,在遇害之後發動了能力。”
“很遺憾,今天接連出現了兩個受害者。但是值得慶幸的是,大家從因為詛咒而遇害的飯田先生身上,找到了漆黑的印記。”
“這讓人毛骨悚然的符文圖案,讓人們不禁聯想起村子當初遭遇變故時,打開的漆黑之盒上也有相同的花紋,這也就是表明飯田先生就是‘黑夜之人’的證據。”
“‘終於找到罪魁禍首了’有村民這麽歡喜地說道,但這般慶幸在這個時候還過太早,失去了咒師同伴的神秘人向幸存的村民們說道‘因為所降臨在村莊的黑夜之人和收到感召而來的我們是人數相同的。’也就意味著,目前還剩下位黑夜之人潛伏在村民之中,切不可大意。”
“但從發現的在黑夜之人身上的‘黑暗印記’這個關鍵性的證據上,村民們提出了驗身的方法來找出剩下的黑夜之人。但這樣的提案卻被神秘人給製止了,神秘人這樣說道‘黑暗印記是墨菲特的使徒黑暗流浪者留下的詛咒,這個詛咒絕對不能在白天被揭發,除非黑夜之人死亡或者流放於漆黑之盒詛咒散布的領域之外,否則擁有活性的黑暗印記如果遇見陽光,將釋放出封印已久的黑暗力量,受詛咒的區域將變為永夜之地。’”
“聽到神秘人這麽說著這可怕的事情,村民們不禁回想起那日被因為好奇心而打開了漆黑之盒而遭受黑夜支配的恐懼,紛紛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整理好現場後,眾人聚集在廣場水井前,為昨晚的變故默默地哀悼著。”
Fairy將發言板置於順位一號位的奈奈身前。
“那麽第三天的發言投票,現在正式開始!”
作為一號位的奈奈,占據著絕對的話語優勢,這一次是毫不掩飾地表露出了她興奮的樣態。
“呀,川崎前輩好厲害,一下就判斷出了狼人的身份呢,人家好佩服哦~”
讓本來就因為自己的“犧牲”卻換回了成果的川崎,更加感到了得意,瘦小的身板這一次是能夠挺得更直了;不過與之相對的,飯田就沒能那麽從容了。
“這樣的話,狼人的數量也就隻有人了哦,很快也能被全都找出來了呢~”
“大家,投票就請多指教哦~”
奈奈的發言,就像是毫無疑問地喧張著自己“不是狼人”,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能夠做到如此“無所顧忌”的自信,想必肯定是擁有什麽特別的能力能夠無視狼人帶來的威脅隨心所欲,這麽想來,上個回合的投票就差一票就能把奈奈給放逐了的大好機會給錯失了,真是“一落千丈”的遺憾啊。
看著奈奈自信滿滿的笑容,不禁感到一絲親切,就好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在眾人麵前力戰群雄,毫無畏懼之色的模樣。
奈奈也是長大了呢,了不起。
“嘛嘛,奈奈醬,雖然事到如今才這麽說,但是也不能排除你是狼人的可能性哦!”
誒,熊本你這個時候為什麽突然這麽說?
輪到二號位的熊本的發言,看著他攤開雙手麵向奈奈的帶著無奈的表情,一副從容的樣子,卻讓人完全無法猜透他道出這般言論的邏輯到底是何。
也是看得奈奈張目結舌,滿臉得意的神態立刻凝固了起來。或許要不是礙於規則上“在不是自己發言的回合不能發言”的限製,奈奈她肯定是要“跳”起來了吧;看著她放下了高傲的二郎腿挺起了胸膛想和熊本對峙的樣子,就不難猜測出她的心情。
“呀,奈奈醬不要生氣,我沒有什麽特別的意思!當然,我並沒有明確的證據來證明,就像是我也有可能是狼人一員一樣。我想說的是,雖然這是個投票選舉出狼人的環節,但是大家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的話,也是可以選擇不投票的,不需要勉強自己做出決定,萬一因為‘錯誤的投票’而造成不好的結果的話,那麽不管對於哪一方來說,都將會是嚴峻的局勢呢!”
熊本的發言結束,將發言板示意Fairy交給了身邊的中村。
倒計時開始轉動,然而中村卻一時間沒有什麽話能夠開口,很顯然她是被熊本方才的發言給迷惑到了。
“……熊本說的也沒錯啦,但是如果大家不投票,不爭取這唯一的處分狼人的機會的話,那麽狼人就能夠肆無忌憚地在夜晚淘汰他人了哦,就像竹內和川崎的那樣,所以不管怎樣,我覺得投出大家心中感到可疑的人是非常有必要的!”
額,中村的發言,在邏輯上並沒有什麽錯誤……但是,我能感受到中村將會處於非常嚴峻的局麵。
那就是前後發言邏輯上的繼承問題。
在上一回合的發言中,立場上明確讚同通過投票來找出狼人的是從藤和開始到飯田宮內這三人為止,當然這表讚同態度的三人中,可能有相互影響而觀點跟進的可能,然而在“跟進”的一方,也就是飯田和宮內,在飯田的身份被確定是狼人之後,那麽如果還是呈“和飯田是相同觀點”的話,那麽毫無疑問他們處於“發言”環節的立場是相同的。
可能作為能夠相互知道身份的狼人們無視了這樣一個問題,就是非狼人陣營的玩家,是相互不知道身份的事實,不僅是不知道隊友的身份,而且還是不知道對手的身份,對於盲目投票的這一做法下意識是會呈抵觸的態度,對於村民的立場來說,更希望是通過神秘人的能力來推斷出狼人的身份並加以解決,投票無非是一種輔助的確認身份的方式。
在沒有“絕對的證據”的情況下,就像是這輪熊本發言時說的那樣,胡亂的投票隻會帶來混亂的局麵;雖然熊本在“像是針對奈奈的發言”上會給眾人帶來困惑,但這並不影響“邏輯上的判斷”,至少熊本的發言,是出於“通過能力解決事件”的這一村民或者神秘人的立場出發的。
排除不確定因素從而推斷出對手,是這遊戲陣營雙方,作為因為有不知道任何人身份的“人類”與知道隊友身份的“狼人”根本上的立場區別而決定的“邏輯判斷方式”;而忽略了這一點的中村,很顯然便是被熊本“擾亂性”的發言自爆了馬腳。
果然是作為“遊戲經驗豐富”的老手,熊本用他絕妙的手法,能在“無形之中”將局勢掌握得清清楚楚。
“我覺得在這場遊戲的推斷上,奈奈將成為左右局勢的關鍵。”
輪到藤和的發言了,現在是身邊左右的飯田和川崎都相繼淘汰的情況下,依舊是保持著冷靜,晚禮服下的身影顯得單薄卻又毫不動搖。
直麵著場上的一號位,藤和道出了“決定性”的發言。
“如果神秘人中有能夠知曉奈奈身份的能力的話,請務必驗證奈奈的身份。”
藤和所說的,是邏輯上的事實;擁有遊戲上其他玩家不曾擁有的特權,在很多事情的決定上呈“絕對優勢”的奈奈,本質上就是個能夠左右遊戲發展的“作弊者”呢。
或許被奈奈各種“動人”的表演迷惑了思維和判斷,但是唯獨藤和是唯一能夠從始至終都能夠保持清醒頭腦的人吧;雖然這麽說可能顯得藤和無情,但這卻是對於大家最為著想的辦法。
和Fairy一樣說著一口英倫腔的日語,藤和的發言讓在座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對呢,奈奈很可疑,很有必要要驗證一下!”
接著便是宮內的發言,和上一輪一樣,宮內采取的也是“跟風”策略,小巧的身子在左右兩邊的竹內飯田都失去了光彩的情況下,顯得格外神氣。
“但是,除了奈奈,還有一個人我覺得也很可疑!”
誒,忽然宮內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發言。
“那就是山田,因為到現在他都沒有明確表明什麽觀點,所以我覺得他很可疑!”
宮內發言完畢,用她慢吞吞的語氣,不緊不慢,卻又情感分明,在這一分鍾的倒計時最後,將她想要表達的觀點傳遞給了眾人。
沒想到到了這輪,場上的局勢就發生了“令人困惑性的變化”。
如果說宮內這混淆目標般的發言是有著和熊本擾亂視聽的發言相對抗的目的,那麽她的對於“出賣了隊友”的言論則是和熊本的發言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因為擁有能夠驗證他人身份的神秘人,其能力一天隻能用一次一個目標,並且隻有在晚上能夠進行;也就是說,這可疑的目標如果同時建立在兩個或者以上的情況,那麽這些“嫌疑人”在被驗明身份之前,都將成為“被投票”的“重點關照對象”,然而在這過程中,如果被胡亂投票出局的話,那毫無疑問將成為一個嚴重的損失。
最合理的情況就是這些嫌疑人“誰也不投票”,但這便和遊戲的邏輯相違背,因為終歸有人會在夜晚被狼人處決。
被原本應該目標堅定的隊友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上,少年麵對的局麵,一下又變得複雜起來。
“那個,我是祭司!”
輪到了久美的發言,弱氣的久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驗證過武信的身份了,他是村民!”
原來久美是神秘人的祭司啊,知道了這一消息的少年心裏明朗了不少,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夠舒心。
“(原來久美是懷疑著我的啊……)”
雖然如果給了其他人的話,很有可能會去這麽想,但對於少年來說,他知道久美這麽做是為了確定少年是不是那個“需要被保護的人”。
久美總是這樣,一直為他人著想,很少考慮她自己,就連這遊戲上也是;她並不知道如果將自己的身份公布的話,她就將會麵臨很大的危險。
特別是將唯一“能夠驗證身份”的能力暴露的話,那仿佛就像是在對狼人說“快來淘汰我呀”的明示。
這種以自我犧牲來吸引火力的方式,也是對於狼人的一個極大的挑戰。
“我今天晚上將驗證奈奈醬,所以請不要將票投給武信!”
看著久美這在眾人麵前替自己求情的樣態,少年不禁回想起了過去,小時候的時光。
那時候的久美,個頭要比自己高,總是站在自己的麵前,不論自己多麽調皮犯了什麽過錯,都是由久美替自己辯護承擔,卻是受了外界不必要的壓力,然後才會慢慢地變得與外界疏遠,變得怕生的吧……
但身為狼人的立場,在聽到久美的發言後,如果不去履行職責的話,目標將無法被實現吧;雖然作為少年,並不會去想對久美做什麽,但他不能保證他的隊友會怎麽想。
因為既然自己的身份被公開成為了“村民”,那麽在這“僅要處決剩下的個村民就能獲得遊戲勝利”的條件下,今天晚上自己如果不被處決,那麽顯然就是不合理的。
但這麽想著,自己被神秘人保護的可能性也是相當的大,這樣的話對於遊戲裏“相當具有威脅性”的奈奈,淪為空防的概率也是相當大了。
如果因為這樣而能“順利地解決奈奈”的話,那反過來來說,可就是久美的大功一件啊。
利用久美來加害於她的隊友,就好像無知的她做出了背叛一樣,然而她的能力卻是在這場遊戲裏充當最為明智的存在……
在這場充滿矛盾的遊戲裏,少年不知道該做出如何的抉擇,因為少年特殊的身份處境,沒有做出“有效決定”的能力。
有心無力的失落感,一步一步地緊逼著少年的神經。
“我很相信森川的發言是真實的,關於山田是村民這一點,但這並不表明森川表明自己是祭司這點就能夠成立。”
輪到福井的發言,現在場上“幸存”的四天王,熊本的得力手下,也就隻剩下似乎最具有頭腦的福井了。
“如果森川是狼人的話,同樣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那麽在這一回合的夜晚,所說的對於奈奈身份的驗證,將是包庇同夥的最佳說詞。”
“所以我建議這一回合白天的投票就按照熊本部長的提議,不要投票放逐任何人,等待今晚過後的結果,這樣局麵就會非常明了了。”
福井表述的態度,是典型的“不作為”立場,然而在這局勢最為“混亂”的場合,似乎這不作為卻是最為明智的應對方式;對於人類來說,目前是敵明我暗的狀況,然而在確立了目前幾位“身份可疑”的目標後,接下來對方的動向根據這幾個目標的變化都可以變得明朗,這便是最為保險的行動方式。
因為對於人類來說,隻要村民不被全滅,在保證神秘人的能力都能發揮正常作用的情況下,都能夠保證兩方的勢力存活的,唯一不明確的,便是兩者的身份而已。
“我同意福井前輩的說法。如久美所說,我確實是村民,所以我將很可能成為今晚狼人的目標,請擁有保護能力的神秘人今晚守護我。在確認奈奈的身份之後,我相信局勢就能變得明了。”
輪到了最後一個發言的少年,少年似乎別無選擇,隻能夠這樣說辭了。
因為作為“隱月之狼”這個特殊的身份,如果在村民全滅的而黑夜之人中還有其他“真實之狼”存活的情況,少年將作為同理的村民一方,不能得到完全勝利的判定;隻有在己方的“真實之狼”全都被滅,繼承了真正的狼人力量之後,少年才能夠擁有獲得勝利判定的條件。
而在此之前,少年所要做的,便是“活到最後”,即便是通過“舍棄隊友”這條方法。
所以少年這一次,做出了“明確的表態”,即“我是村民”這一點。
“所有的玩家發言完畢,請奈奈小姐決定這一次的投票方式,還是以投色子的方式可以嗎?”
Fairy再一次將四麵色子拿了出來,來到了奈奈的身前。
“嗯,這次還是以投色子的方式決定!”
奈奈接過色子,這一次沒有做出多餘的花哨動作,隻是單單地將色子向空中一拋,落在了桌麵之上滾動了幾下。
一副無趣的樣子。
可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是,,,共計點,為奇數,將采取‘記名順次投票方式’進行投票。”
“那麽請各位玩家按照順位,進行投票發言,結果將公示在公屏上。”
Fairy回到了圓桌的中間,主持著遊戲的進展。
“我投給中村一票。”奈奈這麽說道。
“我棄權。”接著熊本也這麽說。
“我投票給奈奈。”中村緊接著發言。
“我棄權投票。”藤和看著右手邊的兩人,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投給奈奈!”宮內發言,態度堅定的樣子。
“我……我棄權。”久美看著中村,看著奈奈,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投票給中村!”福井的態度也是比較堅定。
仿佛之前發言的說辭,在這變為實名順次的投票裏,變成了南轅北轍的空談。
少年看著現在票數持平的兩人,內心正巨大地動搖著,因為自己的這一票,將成為左右兩人命運的關鍵。
一麵是將自己一直挫敗的對手,自己的妹妹;一麵是自己的隊友,自己勝利道路上的夥伴,要選誰,簡直是不言而喻,通向勝利的果實簡直就是唾手可得。
然而這一刻,少年的內心裏做著巨大的掙紮。
如果就是這麽勝利了,真的有意義麽?因為在少年的心裏揮之不去的,是奈奈在上一個夜晚夜幕降臨時分的憔悴的表情。
作為一個男子漢,如果連自己的妹妹都守護不了的話,那還有什麽顏麵能夠說自己是堂堂正正地活著呢?
將視線的目光注視著“針鋒相對”的兩人,奈奈無動於衷的表情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而中村則是向自己投來滿懷信心的目光。
少年的內心抉擇艱難,而不知所措。
在這個眾人矚目的時刻,不能夠表露出一絲的動搖,是對於少年最大的考驗。
“我……我棄權……”
少年道出了自己的決定,已經做好了被自己隊友“指責”的覺悟。
然而,掃視過眾人的目光,卻得到了大家認可的目光。
特別是自己的隊友,中村和宮內,都微笑地看著自己,對於自己的“不振作”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而就連已經遭到淘汰的川崎飯田和竹內三人,也頻頻向自己點頭,投來了認可的態度。
誒?
少年再一次困惑了,明明是自己的優柔寡斷而造成了不能進展的局麵。
“經過大家的投票,今日再一次沒有能夠選舉出被放逐之人。”
然而這時的Fairy,卻流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神情,話語的語調也變得陰沉了下來。
就像圓桌中央,原本就要落下山頭的夕陽,懸停在了空中,映照著昏黃的村莊,顯露出了詭異的氣氛。
“從遠方到來的神秘人看著天空,個個麵露出驚恐的神色,那是超乎了村裏其他人想象的驚慌的表情。”
“‘沒有得到獻祭的話,誰都無法逃離這座村莊,那位大人就要來了!’神秘人反複嘀咕著這樣的話語,甚至讓黑夜之人也感到了不可名狀的感覺。”
“世間靜固了,就連村莊邊的迷霧之河,也停止了它的流淌。”
“透過寧靜的迷霧,個模糊的人影漸漸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那是之前遭遇不幸的川崎先生,飯田先生和竹內先生。”
“他們渾身慘白,如同蠟泥,蠕動著身形,向村莊逼近,而在他們的身後,漸漸浮現在迷霧中的,則是一個巨大的身影。”
“這是特瑞姆村莊自從遠古時期就一直流傳下來的一個傳說,也是村莊裏的人世世代代都不能離開村莊的原因。”
“‘當無盡的黑夜來臨之際,解脫於村人於深淵囚禁的黑夜之人將會來臨,如果違背了獻祭的使命,那位大人將於深淵蘇醒,帶領著深淵的真影,算清世間的凡人。’刻錄於水井石磚內壁的碑文,在夕陽的餘暉下顯露了光芒。”
“真結局模式開啟!”
在Fairy的解說下,目睹著桌麵上那不可思議的一幕幕,眾人終於理解了“黑夜傳說戰棋”的真正含義。
:..cc0
..c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