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花梓卿“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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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其一,是你丹鼎堂弟子先引起的爭鬥。”
    “其二,我徒兒應該沒說你丹鼎堂弟子輸了就得離宗吧?”
    看著下方的江聖凜,君慕痕勾唇一笑,跟他鬥?他江聖凜先有那個資格吧。
    “你!”就不該讓君慕痕說話的,僅憑兩條就讓他無法反駁。
    而且看著君慕痕的樣子,根本就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吧?
    “江宗主若還有什麽話,盡管說,若無事,便回總去吧。”
    “我闕雲宗可沒時間招待江宗主。”他已經想好了,反正也無聊。
    江聖凜來一次,他懟一次,他倒要看看,江聖凜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江聖凜冷哼一聲“君慕痕!你別太得意!”總有一天,他要讓君慕痕跪地抬頭仰望他!
    言完,江聖凜甩袖而去,第二次,又被說的啞口無言,所謂事不過三,他就不信了。
    看著江聖凜遠去的背影,君慕痕道“江宗主,慢走不送。”
    ……
    百花穀。
    一襲紫衣的花梓卿躺在榻上,外麵的女子單膝跪地,隔著白紗望著裏麵的穀主,片刻後,她開口道“闕雲宗,現在隻有君宗主一人。”
    自從從闕雲宗回來後,穀主就不斷打探君宗主的消息,明明穀主第一次出穀回來時,沒怎麽在意過君宗主。
    這次,卻是一點消息都不放過。
    “一人啊……”花梓卿微微一笑,一人,就好辦多了。
    “你去傳令給藍兒,讓她去闕雲宗一趟,就說……”若直接邀請君慕痕,他必不會來,但若是有事求與他……
    “本穀主病重,身體日漸消瘦,恐無幾天活日。”
    “且穀內所有醫者都已看過,皆查不出病症所在,想請他前來診治。”
    她都快死了,她就不信,君慕痕不為所動。
    而且自己在比試會上,可是連不外傳的百花殺都傳給了他徒兒,她就不信他不來。
    “記住,把本穀主的原話帶去。”
    “是。”
    言完女子離開的房間,朝著柳醉藍的住所而去。
    此時,一襲藍衣的柳醉藍正在池中央練劍。
    她如今,還是金丹中期的修為,她慢慢已經很努力的修煉,可,修為卻遲遲不見再上一階。
    自弟子比試會回來後,她便一直在這,因為她的任務,便是不斷變強,以回報穀主對她的養育之恩和教育之恩。
    若不是穀主,她怎會有今日的一番作為?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女子便到了,看著池中練劍的柳醉藍道
    “大師姐,穀主有事交於你。”
    柳醉藍收回了劍朝著女子飛去。
    “何事?”
    “穀主說,讓你去一趟闕雲宗請君宗主過來。”
    “說穀主病重,恐無幾天活日,穀內所有醫者皆已看過,不得已,才請君宗主過來為其醫治。”
    “好,我知道了。”
    “大師姐告退。”
    病重?虧穀主想的出來,穀主好像,從未對誰如此上心過。
    這闕雲宗君宗主,是第一人,隻望,君宗主不要辜負穀主的一番心意才好。
    隨即,柳醉藍便禦劍離開百花穀。
    ……
    柳醉藍走在東城的街上,這是她,第一次出穀,看著周圍的人流,東城,真是熱鬧。
    也不知,是否有會一天,她能好好欣賞東城的繁華呢?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她便到了闕雲宗。
    這是她,第一次出穀為穀主辦事。
    “你是何人?”看著眼前的藍衣女子,在宗門外守著的弟子道“來做什麽?”
    “百花穀柳醉藍,求見君宗主。”
    “我進去通……”
    不等弟子說完,柳醉藍便直接向著宗門內飛去。
    “哎,我還沒通報,你不能隨便進去!”而身後的弟子隻得一邊說一邊跑。
    巧的是,柳醉藍剛進去便遇見了君慕痕。
    “百花穀柳醉藍,見過君宗主。”
    柳醉藍剛說完,後麵的弟子便追了上來。
    “宗……宗主,我說要……要通報,但這女子不聽……”
    “你先下去吧。”
    “是。”
    隨即,君慕痕的目光落在了柳醉藍身上,“何事?”
    柳醉藍看著君慕痕,怪不得,穀主會那麽在意他,竟長得這般溫柔好看。
    “請君宗主前去為我穀主醫治。”
    “醫治?”她……受傷了?但受傷找自己幹嘛?他又不是醫者。
    “是,自穀主回去後,便日漸消瘦,穀內醫者皆無辦法,穀主自知恐無幾天活日。”
    “穀主想在最後的幾天內請求君宗主陪上幾日。”
    她都這麽說了,君宗主這麽溫柔的人,應該……不會拒絕吧?
    這花梓卿又是搞哪出?為了見自己,都不惜說沒幾天活日了?
    她可是修士,哪有那麽容易病重?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隨後到。”
    罷了,反正他待在宗內也無聊,去就去吧,看看也無妨。
    而且,經過剛剛,江聖凜短時間內,也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告退。”沒想到,挺容易的,難道說,君宗主對穀主也有意?
    那就太好了,此時,柳醉藍根本不知道,君慕痕隻是因為宗內無人才去。
    ……
    百花穀。
    此時,花梓卿“虛弱”的躺在榻上,等待著君慕痕前來為自己醫治。
    時間一點點過去,君慕痕卻是不曾來,難道,他不相信?自己不會失敗了吧?
    第一次邀請他,他沒來,著第二次,她逗稱病活不了幾天了,他還不來?
    難道,就這麽討厭自己?不願見到自己?
    就在花梓卿胡亂想時,一道聲音卻打亂了她的思緒。
    “不知是何病竟讓元嬰中期的花穀主隻剩下幾天的活日?”
    君慕痕走進房間,看著白紗後麵的花梓卿,而柳醉藍早已離開。
    “哎,這病來的凶險,我已請穀內所有醫者醫治,但她們都無能為力。”
    “說我沒幾天活日了。”花梓卿虛弱的聲音從白紗傳出,她時不時的還咳上幾聲,一告訴君慕痕她是真的“病了”。
    “慕痕,你能進來……看看我嗎?”
    “花穀主,男女授受不親。”進去?還不知道花梓卿正在哪一步等他呢。
    “哎,慕痕,在臨死之際,你還是不願見我。”
    “罷了,不願就不願吧,不過,在臨死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他不進來,那她就出去。
    “何事?”君慕痕清冷的聲音傳來,她到底,想搞什麽?
    “不知,你是否是因為心中已有人才這般疏遠我?我想知道,那人是誰?”花梓卿便說邊從白紗後麵走出。
    “並無。”他從未忘記,自己是一個分身,既使有,他也不敢去想,早晚有一天,他會回到本體體內。
    沒有……沒有他怎會與自己這般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