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真是頗有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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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啊,現在都可以暗中給人使絆子了?!”陳梓聽不是文祖主動去找的徐嘉皖,也放心了不少。
    “哪有啊?是他這種老江湖、自己一遇到什麽不順的事,都會習慣性地覺得有人在背後做手腳。”文祖歎了口氣,“哎、以己度人了。”
    和陳梓聊完,文祖又自己分析了下:徐嘉皖如果真的知道生成器、或者有關聯,現在回想他昨天的言談舉止、應該是有所忌憚。
    “既然江叔不讓我查,那就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吧。”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弋茜早晨和文祖晨跑完,見他心情不錯,便提起了一個老話題:“我們要不要哪天去看看你爸?”
    “啊?”弋茜突然說到這個事,還讓文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怎麽突然想到這個?”
    “你看、我們都結婚這麽久了。你要怎麽處理你和他的關係、是你的問題。但我這個作媳婦的、總該有我自己的表示吧?”
    “而且,就算之前的事情的確繞不過去。但後麵的事情呢?比如、你以後怎麽給我們的孩子說關於他爺爺的事兒?”
    其實、文祖暗地裏也一直委托老家的親友在關注自己父親的情況。今天弋茜又提起這個事,他也覺得自己沒什麽理由反駁。
    “那就明天、先回去看看再說。”文祖同意了弋茜的提議。
    或許是因為有弋茜在中間充當“潤滑劑”的原因,第二天、文祖兩父子見麵後並沒有馬上又撕吧起來。
    不過,他還是拒絕了弋茜的邀請:“我就在這兒守著這個屋吧。哪天我要真的腿腳都不利索了,你再給我找個養老院。”
    文祖的父親幾乎都是在和弋茜說話,文祖回想起來、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沒見過父親臉上有笑容了。
    他也不想去破壞這難得的氣氛,自己偶爾就站起來、在屋裏溜達一下。
    這個屋子並不大,但還是承載了文祖很多的回憶。
    他小時候做作業的那張桌子也還在,還和那時候一樣、上麵鋪了一張玻璃,玻璃下壓了些紙幣、照片這類的東西。
    無聊的文祖又仔細看起了那些老照片,看著看著、桌子中間一張大約8寸的黑白合照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他父親以前廠的一張職工合影。上麵的人、文祖也都不是很熟悉,之前也沒怎麽在意。
    但今天、他在這張照片裏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年輕一些的徐嘉皖!
    文祖又仔細地對比了一下,就給弋茜悄悄發了個消息、讓他找機會帶父親過來,多說一些他知道的當初徐嘉皖的情況。
    弋茜收到消息後、就慢慢把話題扯到要看看屋子裏的陳設上麵,然後“意外”地發現了:自己現在對家公司的前董事長、好像還是父親之前的同事!
    “這個老徐啊,以前是廠裏辦公室的。早早就下海去經商了,是聽說後來好像搞了房地產,沒想到和你成了對手了!”
    “其他的情況嘛...”父親又努力回憶了一會兒,“哦、就是廠子裏當時都在傳--他父母結婚不到半年、他就出生了。搞不好是他媽和誰的...”
    弋茜為免於尷尬,把話題換了過去。旁邊的文祖聽著、倒是大為震撼,吃晚飯的時候都有點心不在焉的。
    “我來開車吧,你慢慢想。”從文祖家老房子出來,弋茜和文祖換了個位置,“文總,這點事你至於想得那麽深入?”
    文祖看著弋茜笑了笑、心想:“要沒有生成器這檔子事兒、我也不想考慮這麽深啊。”
    但隻是讓弋茜好好開車,回到家後、又好好地感謝了弋茜:“我有十多年沒見我爸那麽笑過了吧?還是你厲害。”
    “那以後有空,我們可以一起多回去,好不好?”弋茜順勢建議、文祖自然也就接受了。
    第二天開始,文祖還是忍不住就工作層麵的情況、對樞梟公司和徐嘉皖展開了調查。
    盡管沒有自己想要的重大發現、但有一個規律還是讓文祖覺得有點意思:
    樞梟公司成立的時間早於伊科,伊科在經曆了那次資金出問題的波折後、兩家公司就開始一起逐漸變強。
    大概經過不到3年的發展後,兩家公司就開始輪流蟬聯全市的銷量“冠亞軍”。比如去年、樞梟就是全市銷售額、銷售麵積、套數等第一位,今年應該就是伊科。
    隻是之前、兩家公司每年的差距都不大,有時還是其中一家銷售額第一、另一家就是銷售套數第一...不像今年這樣、伊科一路領先,早早就鎖定了勝局。
    文祖索性讓人把兩家公司近幾年經營中的事件、按時間軸整理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思維已經有了某種傾向,但看著投影在牆上的兩家公司的經營活動圖,文祖隻有一個感覺:
    這與其說是兩個競爭對手在相互角力,不如說是兩個有默契的兄弟在相互成就!
    如果自己的猜測沒錯的話,那之前的很多事情、包括江琥為什麽不讓自己深入調查的原因,就都有合理的解釋了。
    要證實自己的猜測也不難,即便繞過江琥、直接找到弋茜的爺爺作為突破口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文祖想到,真要是這樣的話、弋茜、嶽父和徐嘉皖還有某種血緣關係。
    即便是徐嘉皖手裏有“生成器”這張牌,但他需要多麽強大的理由、才會對自己的嶽父使用?
    至少從現在他分析出的情況,沒有實際的可以支持徐嘉皖那麽做的理由。
    而時間又過去了那麽久,弋茜依然健康平安,在沒有更多新的威脅出現前,文祖也不打算去給江琥添麻煩。
    “就這樣吧。”文祖從辦公室走出來、看了看窗外的星星,“隻是我們自己的業績,後麵要稍微壓一壓了。先不要去打破某種平衡。”
    眼看著天氣越來越陰冷,弋茜出麵邀請了幾次、文祖的父親還是表示要守著老房子。
    弋茜隻有買好一些取暖的設備之類的,自己抽空給他送了過去。一來二去、還把自己給整感冒了。
    公司最近患上流感的人也特別多,文祖有時給某個管理者安排完第二天的工作,生成器都不敢把事業、財運的數值點得太高,要把點數留給健康。
    就像今天、本來文祖是想讓負責公司總部的物業做一些防範流感的舉措,結果就這點事情、直接是物業公司的一位副總經理來接受的工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