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在顧沉跟陸閻琛跟前取笑宋遲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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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開,一口氣喝完就成。”
霍年把兩瓶強化藥遞給魏疾。
“謝謝!”
魏疾雙手接過強化藥,道,“積分我轉給您。”
霍年看向霍遠。
揉著嘴角的霍遠點開自己的麵板,把十萬積分轉給了霍年。
他現在跟霍年是好友,不用霍年打開麵板,就能直接轉賬。
魏疾見霍遠手指點著空氣,就知道他把買強化藥的積分給了霍年,眉頭擰緊。
他都不知道霍遠幹嘛給他付積分,他又不是沒有麵板。
“我轉給你。”
魏疾態度強硬。
霍遠知道魏疾不會白白要他的東西,摁著受傷的嘴角道,“是我害你差點被八階變異喪屍捅傷,就當是我給你的壓驚費。”
魏疾一聽,馬上接受。
他確實受到了驚嚇,幹嘛不要。
已經拿捏魏疾性子的霍遠,嘴角立即就上揚。
霍年捂住安陽耳朵,嚴肅問坐椅子上的霍遠,“那邊如何了?”
霍遠知道霍年問的是偏執派那邊,想加入研究安陽的事,手從嘴角拿開,壓低聲音,“我已經讓我爸帶著咱們家族的人介入這事,就算他是大領導的老師,也不敢直接跟我們霍家對著幹。”
霍年鬆了一口氣,“這事麻煩你們了。”
“都是一家人,說什麽麻煩。”
“十多年前,我爸出任務受傷,還是安少校救了我爸一命呢,我爸怎麽會不管安陽的事。”
霍年也是賭這個救命之恩,才敢求到自己三叔頭上。
因為他不能把希望都壓到宋遲身上,得做好兩手準備。
他隻是沒想到家族裏的人,會同意一塊維護安陽。
畢竟那群人,一向隻看中利益。
霍年視線落到霍遠身上,“這次,得謝謝你。”
“謝我幹嘛!我什麽也沒幹。”
霍遠雙手抱著後腦勺,靠著椅子架腿,笑著擺出紈絝子弟的模樣。
霍年心裏清楚,肯定是霍遠跟那些人說了什麽,或是手中有他們的把柄,那些人才會寧可得罪大領導的老師,也要跟他三叔占統一戰線。
他這個堂弟,誰見了都會說上一句不學無術。
可他心裏清楚,堂弟比誰都聰明。
他隻是不喜歡露出自己的鋒芒,想隨性而活。
末世頭一個月,堂弟還是吃喝玩樂,過著沒末世之前的生活。
他三叔不止一次找他,讓他勸勸,滿臉愁容。
那會的他,也以為堂弟會一直這麽鬧玩下去,便承諾自己出任務回來,會找堂弟談談。
可沒等他有時間,堂弟突然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主動跟著他出任務。
沒人知道堂弟為何會一夜之間,就跟長大了一般。
三叔則以為是自己逼得太緊,把兒子給逼瘋,又開始愁得睡不著覺。
兩個月後,那個隻會吃喝玩樂的堂弟,異能直接突破四階後期,是他們整個家族裏,異能最快升階的人。
家族裏,跟堂弟同一輩的,從末世開始就努力的那些人,卻才能勉強升上三階。
從那天開始,家族的資源傾向了堂弟,基本家裏有什麽大事,都會找堂弟一起商量。
這是所有後輩,都沒有的特權。
這次安陽的事情能成功說服家族裏的長輩,肯定也是堂弟出了力。
“你怎麽說服的他們?”
一直捂住安陽耳朵的霍年好奇問。
抱著後腦勺晃腿的霍遠露出狡猾笑,“我十分好心的跟他們說,要是安陽被偏執派的人拿去做研究,我以後出任務就帶著他們兒子一塊去,他們就乖乖聽話了。”
霍年聽完笑了,這確實符合霍遠的作風。
“你身份不適合做的事情都交給我就好,看我不讓那群老家夥服服帖帖。”
霍遠得意洋洋的跟霍遠保證。
霍年放開安陽耳朵,“對你名聲不好。”
“我有那種東西?”
“你以後要掌管霍家,從現在開始,就不能再懶懶散散的裝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坐椅子上悠閑晃腿的霍遠一頓,目光傻傻的看著坐床邊,給安陽整理衣服的霍年,問,“你,不繼承霍家?”
“你又不是沒有那個能力,交給你也一樣,其他人也不會有意見。”
得到肯定答案的霍遠,飛快眨眼,感覺有些不真實。
他還以為,他堂哥以後不帶隊出任務了,就會回去繼承霍家的,沒想到會給他。
安陽抬頭,眼眶紅紅的看著霍年。
霍年不想繼承霍家,肯定是因為他。
“跟你沒關係。”
霍年低頭親了安陽一口。
安陽又不傻,怎麽可能不是他的原因。
他投入霍年懷裏,雙手抓著霍年的衣服默默掉淚。
“不哭。”
霍年給安陽抹淚,柔聲哄。
坐椅子上的霍遠,終於知道他堂哥為何不想繼承霍家了。
原來從很久之前開始,他堂哥就喜歡上了安陽,隻是沒敢表露出來。
怪不得,聽說安陽被喪屍吃掉後,他堂哥會不停的出任務,一刻都不停歇。
喝完兩瓶強化藥,親眼見霍年親安陽的魏疾,人都傻了。
他基地裏也有夫夫,可他們都遮遮掩掩的,不會像霍年這般毫無顧忌。
還是說,首城的夫夫已經多到習以為常。
魏疾心裏嘀咕著看向坐旁邊的霍遠。
霍遠臉上很平靜,那應該在首城,夫夫很常見。
難怪霍遠說老公老婆的時候,那麽順口。
“怎麽?對自己的能力沒信心?”
霍年抱著抹淚哭的安陽,看向霍遠。
“當然不是,我是怕我爸打我。”霍遠實話實說。
“堂哥你又是家裏的長孫,那個位置原本就是堂哥你的。”
“那個位置不屬於誰,隻要有能力,都能坐上那個位置。”
霍遠身子猛的一震。
從他懂事起,父親就跟他說,家族的家主之位是堂哥的,讓他不要去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一直都聽從父親的話,所以才每天都得過且過不求上進。
還想著,反正堂哥疼他,以後肯定會願意養著他這隻米蟲。
卻沒想到,堂哥會說那個位置不屬於任何人。
說實話,如果那個位置不是堂哥的,他肯定會去搶。
可它是堂哥的,他不想跟堂哥兵刃相見,這才裝成了隻會吃喝玩樂的公子哥。
因為隻有他什麽都不會,擁護他父親的人,才不會想著去爭權。
要是他表現出優秀,擁護他父親的人,肯定會動不該動的心思。
就跟現在一樣。
他一升九階,就有人想著給他爭權。
他這次來找堂哥都心虛得要死,就怕堂哥知道他爸那邊的人有動作,跟他有了隔閡。
“你們這一代,我除了你不看好任何人。”霍年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什……什麽意思?”
“是,是你從很久之前,就不想要這個位置了?”
“嗯。”
霍年回完,低頭看著懷裏哭紅眼眶的安陽,手指輕輕的抹去安陽眼角的淚痕。
從安陽掩護他們撤離,他回去找安陽,以為安陽被吃掉開始,他就想好末世結束後,回到那座城市,把安陽的衣服安葬在學校的後山,建個小木屋,陪著安陽過一輩子。
“霍年,不難受,還有,我。”
安陽抱住霍年脖子,埋入霍年脖頸,眼眶又多了水霧。
霍年剛剛的表情,好傷悲好傷悲,他不喜歡。
“嗯,還有你。”
霍年露出笑容,揉了揉安陽頭。
現在的他真的很滿足,因為安陽還好好的活著。
“咳,那什麽,我們就先回去了。”
霍遠立即拉著魏疾從椅子上起來。
抱著安陽的霍年抬頭,“隔壁是你房間,缺什麽東西你再過來找我,安陽的空間裏基本都有。”
“好。”
霍遠帶著魏疾就離開,帶上房門,不打擾霍年哄安陽。
安陽抱緊霍年脖子,吸鼻子哭,“是我,連累,霍年。”
“說什麽傻話呢。”
安陽從霍年肩膀上抬起頭,滿臉淚痕,“可是,霍年,不能,繼承家業。”
“我就沒打算繼承家業。”
“真的?”
“真的。”
“嗚嗚嗚,我以為,是我,連累霍年。”安陽痛哭出聲。
“傻瓜。”
霍年寵溺的摸安陽頭。
要是允許,他現在已經脫了這身衣服,陪著安陽過他們的小日子。
“眼睛都哭腫了,就跟上次你被欺負了一個樣。”
霍年抹著安陽淚眼取笑。
安陽卻誤會了霍年的意思,睫毛上掛著淚,可愛的仰頭問霍年,“霍年,餓了?”
“咳咳咳……”
霍年被自己口水嗆到。
話題說得好好的,怎麽就變成他餓了。
“霍年,等一會。”
安陽進入自己空間。
霍年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出來的安陽穿著婚紗款式的清涼衣服。
上身是白蕾絲小衣,下身是小褲子,還有帶扣的白色絲襪,頭上則戴著很薄的長頭紗,把粉嫩的安陽襯得更漂亮潔白,卻也滿滿澀氣。
“媽的,這妖精。”
霍年直接把安陽撲倒,亂了呼吸的看著身下的安陽,啪的拍安陽大腿,“想死是不是?”
“想死?”
身下的安陽,眨眼露出不理解的呆萌表情。
他沒想死啊!
霍年知曉安陽不知道什麽意思,低頭邪笑的湊安陽耳邊,捏著安陽腰肢,不知道跟安陽說了什麽,讓聽著的安陽雙手捂住嘴巴,滿臉通紅,“霍年……不正經。”
“我他媽還有更不正經的,還沒說呢。”霍年氣息又熱又亂。
聽完的安陽,整個人更紅。
霍年白天看著不苟言笑又嚴肅,晚上卻跟個流氓似的。
“今晚就讓你聽個夠。”
霍年低頭就堵住安陽唇,收拾這隻總是玩火的小妖精。
……
“我不住這。”
隔壁房間的魏疾,開門就要走了,因為房間裏頭隻有一張床。
“我們兩個大男人的,睡一起怎麽了?”
霍遠及時拉住魏疾,趕緊說道,“這邊住的都是士兵,人多,房間本就少,你就湊合一晚。”
“你要是不跟我一個屋,那隻能跟別人一個屋。”
“這末世裏頭,男人都不安全,你晚上敢睡?”
魏疾聽完,眉頭擰得更緊。
他基地裏頭,就有一個男人睡著了,然後被同一個屋的人給那啥了。
“外頭真的不安全。”
霍遠繼續勸說,說完馬上轉移話題,“你肯定不知道公共廁所裏頭的淋浴區都有什麽規則,我帶你去洗澡比較穩妥。”
魏疾確實也怕自己什麽都不懂,被光溜溜的傳送出來,勉為其難點頭。
“咚咚咚咚咚咚……”
隔壁房間突然傳出大動靜。
“我去。”
霍遠拿著他跟魏疾的臉盆,拉著魏疾趕緊走,可不敢讓魏疾聽見。
魏疾覺得莫名其妙,拉著他幹嘛!
“我們一塊洗。”
霍遠拉著魏疾就進入淋浴隔間。
魏疾以為這裏規定要一起洗,沒有提出質疑,抬手就把衣服脫了,露出結實的八塊腹肌。
魏疾本就是個大爺們的身材,不僅有腹肌,腿還很長。
是標準的,女孩子都會喜歡的長相跟身材。
魏疾沒想到魏疾直接同意了,還這麽熱情,眼睛都瞪大了下。
可兩分鍾後。
“媽的,你手碰哪呢?”
“啊啊啊啊啊啊別打臉別打臉。”
“啊啊啊啊啊啊輕點輕點,鼻子要斷了,要斷了。”
……
“我他媽下次再信你,我魏疾是狗。”
把霍遠暴打一頓的魏疾,用臉盆護著重要部位,拿著衣服就怒氣衝衝的離開霍遠的隔間,去對麵的隔間洗澡。
“什麽情況?”
“有人打架?”
附近隔間裏的士兵聽到聲音,好奇的從簾子裏頭探出頭。
“我去看看。”
洗好澡的另一名士兵抱著臉盆,往霍遠隔間走。
掀開簾子一看,就見到捂住鼻子,扶著牆壁圍著短浴巾,鼻血吧嗒吧嗒狂滴的霍遠。
“我天兄弟,你咋了?”
“沒事,我老婆脾氣不好,被打了一頓。”
捂著鼻血的霍遠嬉皮笑臉。
“誰他媽是你老婆。”
對麵隔間洗澡的魏疾破罵。
“是是是,我老公脾氣不好,我說錯話了。”
“媽的,姓霍的,誰是你老公。”
要不是自己沒穿衣服在洗澡,魏疾肯定又去把霍遠打一頓。
抱著臉盆站在走道中間的士兵左右看,轉身往外頭走,“嘖!原來是小夫夫在吵架。”
同一時間,現實世界。
劇院那般大的拍賣場裏,眾人默契看向第一排坐著的四名陌生男人,瞪圓了眼睛。
一上來就拍了十件拍品,還都是幾百萬幾百萬的拍,錢跟樹葉似的。
“到底是誰啊!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剛剛的那顆綠寶石,竟然拍了五個億,瘋了吧!”
……
眾人全都看向第一排的顧沉,一臉的唏噓。
顧沉撩起坐自己旁邊椅子上的宋晏發絲,揚著笑跟宋晏說,“我正好定做了一根墨綠色的發帶,那顆綠寶石正好能做裝飾。”
拍賣場裏的客人們聞言,集體倒吸一口涼氣。
五個億的綠寶石,拿來裝飾發帶?
“有沒有什麽想要的,一會給你拍。”
顧沉伸手摸宋遲頭,嘴角又上揚。
他現在最喜歡做的,就是給老婆跟兒子買東西。
“我沒什麽想要的啊!”
坐宋晏身邊的宋遲吸了一口奶茶,抬頭回顧沉。
宋遲左邊手坐著的陸閻琛,把草莓遞到宋遲嘴邊,斜了摸宋遲頭的顧沉一眼,“他想買什麽都有我付錢,不用你付。”
“哦~是嶽父我沒給你買,你吃醋了?”
陸閻琛聞言,氣得想把手中的草莓扣到顧沉頭上。
坐中間的宋晏跟宋遲沒有阻止,淡定吃草莓的看向台上端著新拍品的司儀。
顧沉跟陸閻琛要是在這裏打起來,那就當不認識。
有人又看著宋遲他們,小聲討論,“他們坐的好像是宋家的位置。”
“宋家?兒子被毒害後,變成植物人的那個宋家?”
“就是那個宋家。”
“現在宋家的繼承人算是廢了,宋家也走到盡頭了。”
“肯定是被報應了唄!不然怎麽隻有他家的繼承人出事。”
“噗!有點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