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IF線(5)大蛇丸與轉神體(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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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聯合中忍考試是木葉當下的頭等大事。
    這是一場“無形的戰爭”,是國與國的交鋒。
    不僅在麵子上
    也會決定一部分實際利益的分配。
    雖然在貴族們眼裏,這就隻是一場和麵子有關的爭鬥。
    木葉給佐助配發兩個下忍隊友——雖然木葉的確抱著要用佐助來給其他忍村、尤其是砂隱村一個下馬威,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要用一些見不得人的勾搭,要讓一些已經是中忍、上忍的家夥,偽裝成下忍參與比賽。
    這要被人發現,豈不就落人口舌?
    至於佐助
    他才從忍校畢業兩個月,雖然有上忍的實力,但忍者的職級隻有“下忍”,這是很合理的一件事。
    隻不過這場考核,是佐助畢業後的第一場中忍考核。
    總要按照流程晉升。
    恰好撞上了而已。
    初試很簡單。
    在佐助發現這隻是一場考驗“情報收集能力”之後,一切就都結束了。寫輪眼在這方麵有無與倫比的優勢,那兩位隊友雖然能力一般,可在佐助的幫助下,也成功晉級。
    複試馬不停蹄進行。
    要在死亡森林進行小組競爭,每組得到“天”或“地”之卷軸中的一個,從其它小組中得到相對應的另外一個卷軸,湊齊兩個卷軸、並趕到中央高塔的小組,就算通過第二場。
    這是一場淘汰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嚴苛考核。
    進入森林。
    “宇智波君,我們要怎麽辦?”兩名隊友沒有主見,開口就問。
    佐助看他們一眼:“我要單獨行動。”
    “你們不用收集卷軸,要是好運,能趕到中央高塔,就能進入下一輪。”
    一人想要喊住佐助。
    他們意識到今年的中忍考核有些不同尋常,出現了許多很厲害的人物,他們隻是抱住了佐助的大腿,才僥幸進第二輪考核,死亡森林是極度危險的,要是沒有佐助
    不過他們的話還沒喊出來。
    佐助就已經瞬身不見,消失在隱隱葉叢中。
    他要找一個合適的任務目標,完成第二輪考核。
    砂隱村的“我愛羅”是個不錯的選擇,他早在最開始見麵的時候,就對自己表露出濃濃殺意,雖然他很強,可那種氣魄在自己麵前還是差了些。
    不過可惜
    他並不是一個合適的目標。
    這種有分量的敵人,若是折損在這麽幽靜、荒蕪的森林中,未免太浪費他的身份。
    佐助是這麽想的。
    實際上,在參加考核之前,三代火影就和他再三叮囑過,如果在考核中遇見砂隱村的我愛羅,不是必要,就不能淘汰他。
    原因很簡單。
    風之國是在這場聯合考試中的另一個大國,木葉需要在諸位貴族麵前擊潰一名有份量的對手,才能彰顯自己強大,才能爭取到更多的經費。
    小國的份量不夠。
    小國輸給木葉不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一件事嗎?
    要找那種小國中的強者。
    最好的目標——
    莫過於敢在考核開始之前就威脅考官的那位草之國忍者。
    小國還是繼續當小國,不要想著出什麽風頭,從大國口裏爭一份資源。
    佐助這麽想著,忽然腳步停下。
    他一偏頭,看向左方。
    一個人悄無聲息出現在那,正是自己剛才腦子裏所想的那位草忍村忍者。
    隻有一個,沒有隊友。
    “宇智波佐助,我來找你了。”長發青年草忍手裏舉起一枚卷軸,“你想狩獵的目標就是我吧。”
    佐助眯起眼。
    自己好像並沒這麽說過。
    “是看出來的。”青年草忍拋玩著卷軸,“很成熟呢,佐助君,沒有暴露自己任何的意圖。”
    “隻不過在我眼裏,一覽無餘哦。”
    說著,他突然停住動作:“那麽.”
    “卷軸爭奪戰開始。”
    他一抬手,以一種惡心、猙獰的方式,將手裏的整個卷軸從頭到尾的吞下。
    就像蛇一樣。
    佐助表情平靜,大腦中思緒流淌。
    這個人在虛張聲勢!
    他絕不是像說的那樣,對自己一覽無餘。
    能喊出自己的名字,就證明他是有的放矢,他的目的就是自己。
    自己當時隻是藏住情緒,沒有太明顯表示自己目標。
    如果這家夥不關注自己的話,他不會注意到。
    所以隻能是
    哪怕當時對監考官出手,他也依舊在密切關注自己。
    就像自己一樣。
    不,甚至比自己還要更早一些,從一開始,在中忍考核開始時,甚至是開始前,他就目標就是自己了。
    就在卷軸吞咽下去的一瞬。
    手裏劍突兀浮現,咻得飛行,奔著佐助而去。
    是幻術。
    在寫輪眼下,這種粗淺的術式起不了效果。
    可還是讓佐助臉色微微一沉。
    “手裏劍”是假的,可這種宛若實質的殺氣是真的。
    真可怕.
    究竟得經曆什麽事、殺過多少人,才能磨礪出這種程度的殺意。就算是二番隊蛆蟲之巢裏,那些被冠以“危害瀞靈廷”之名的家夥們,也很難堆積到這種程度。
    “不受影響嗎?”草忍青年咧嘴,殘忍一笑,“真不愧是宇智波。”
    “即便是你這種小家夥”
    “也成長到能看破我這種人使出幻術的程度?”
    回應他的,是一道寒光。
    刀光皎潔,在空中劃出月的弧光。
    絢麗,但危機四伏。
    斬中——
    可佐助毫不猶豫扭頭。
    身後一分為二的草忍青年頃刻坍塌成一團爛泥。
    是土替身。
    左手抵住刀尾,向下一刺。
    藏匿在泥土之下的人不得不作出反應。
    泥塊掀飛,倒起砸向佐助。
    他早有預見。
    左手手指指尖上,迸濺一道白色銳利極光。
    舍棄詠唱。
    “破道之四,白雷”。
    早有預判,刺破土牆,奔著中心點而去。
    在這個家夥使用過土替身,並且藏身在地下之後,佐助就猜到他一定會再用“土遁”進行反擊,不僅是一種習慣性的問題,也是資源到那種程度,他隻能用“土遁”。
    不過
    預見這一件事的,不止佐助,那個草忍青年同樣如此。
    白雷炸開土塊。
    可身後的人蹲著,白光高出他頭頂一大截——倘若他是站著,這一束光會擊中心髒,如果半蹲,這一束光會擊中大腦,可偏偏他完全深蹲下去。
    就在土塊飛揚之間。
    男人伸出手,黑色條紋影子鞭笞。
    是蛇!
    “潛影多蛇手”。
    大蛇攻擊、小蛇偷襲,長蛇纏繞、短蛇拉扯。
    嗚嗚咋咋一群。
    這是和傳統忍術完全不同的秘術。
    佐助沉著,拔刀一揮。
    蛇頭斷落,劈裏啪啦,像下起了一陣“雨”似的。
    可這個術式裏,本身就有“替死”的組成部分,被佐助斬下的蛇頭們,並沒造成這個術式瓦解。
    一條蛇纏上。
    緊接著第二條、第三條
    “佐助君真讓人驚豔。”草忍青年似乎對自己的術式很有信心,見佐助被捆綁起來後,就大大方方地站起,從裏走了出來,“如果不是我,換一個人來,哪怕是上忍,恐怕也都已經被你殺死了。”
    “不過可惜,經驗還是差了一些。”
    他嗤嗤笑起來,就更顯猙獰與變態:“不要總認為對手沒有經驗、或是笨蛋,成為強者很難會有那種腦子不好的家夥。”
    “你的意圖太明顯了。”
    佐助臉色不變:“你不是草隱忍者,你是誰?”
    “哦?”青年草忍抬手,扯住腦袋上的護額,“為什麽這麽說?”
    “我可是帶著這玩意。”
    佐助繼續說下去:“你真正的目的,也不是卷軸,而是寫輪眼吧。”
    青年草忍眯起眼。
    “這是以小組為單位的考核。”佐助看著他,語氣平靜,“一般來說,都是三人一起行動,風之國的我愛羅都是如此,小國更不可能打破。”
    “可你還是一個人行動”
    “當然,這可以解釋成你很強大,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覺得一個人就能對付得了我。”
    “可是你喊的出我的名字,對我的了解,不局限於中忍考核的那些。”
    他停頓下,語氣篤定:“所以你是偽裝成草忍,混入這場考核,目標是我,那隻能是為了寫輪眼而來的。”
    青年草忍鼓起掌:“真是出彩的判斷。”
    “我確實不是草忍。”
    “佐助君現在是木葉暗部,那也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他拉長音腔、賣了個關子:“大蛇丸。”
    佐助神色微變。
    雖然隻做了兩個月暗部,可他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三忍之一,曾是最有希望成為四代火影,最後卻因邪惡、禁忌的實驗,判出村子,成為“S”級叛忍的大蛇丸。
    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強者之一。
    “不過這些又有什麽用。”大蛇丸走的更近,探頭打量佐助,像在欣賞什麽了不得的藝術品,“你已經被我抓住了,佐助君。”
    他張開嘴巴,像蛇在進食前那樣。
    “你為什麽會對寫輪眼感興趣?”佐助突然開口,語氣依舊平靜,“你是少數即便沒有血繼限界,也成為頂尖強者的存在。”
    “不匹配的寫輪眼恐怕很難對你生效。”
    大蛇丸嗤嗤笑起來:“不匹配?”
    “我當然不會做那種愚蠢的事。”
    “不過看來,即便是身負宇智波血脈的你,也不清楚寫輪眼的真正能力。”
    他停頓下,笑的陰險狡詐:“我想這個消息,佐助君你一定很樂於知道。”
    “我和鼬交過手。”
    “寫輪眼的魅力在那一瞬間就征服了我。”
    佐助的神色終於有了些變化。
    他盯著大蛇丸,內心裏撕扯出一道大口子。
    終於
    算上屍魂界的那些年,已經近四十年過去,終於再一次聽到和那個男人有關的消息。
    “他在哪?”佐助沉聲。
    大蛇丸嗤嗤一笑:“想要複仇是嗎?”
    “以佐助君目前的力量可不夠。”
    “鼬可是很強大的一個人。”
    他說著,再一次長大嘴巴,腦袋緩緩向佐助的脖子探去。
    “讓我先贈予你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會讓你變得.”
    長大嘴巴,說話不是那麽清晰。
    而佐助也沒給他太多說話的機會。
    雷光閃爍。
    “破道之十一,綴雷電。”
    金光躥湧著,高溫、狂躁、電荷,幾乎一瞬間就將束縛在自己身上的蛇群衝散。
    大蛇丸瞳仁一縮,反應很快,向後退去。
    怪不得佐助剛才的態度會那麽有恃無恐。
    自己還以為他是在期待木葉的增援.
    心裏還嘲笑過,隻要自己不想讓木葉發現,木葉就絕不會發現自己的行蹤。
    可現在看來.
    什麽拖延時間,分明就是在套話。
    當然,自己告訴他的那些消息,也是自己想要告訴他的。
    他思考著,刀刃斬來。
    大蛇丸張口一吐,舌頭卷著一把刀從口腔裏彈出,和斬魄刀相撞,星星點點火光,兩把刀都相安無事。
    佐助驚訝。
    那個舌頭
    被鍛煉的異常健碩。
    以自己的力量,和它撞擊,竟沒讓那把刀脫離石頭。
    大蛇丸更驚訝。
    自己手裏這把,是神器“草雉劍”,普通武器與它撞擊,必然折損,若是隻有豁口、沒有折斷,那就算得上是名器。
    佐助手裏的那把,毫發無損。
    竟不亞於“神器”的一把刀?
    果然是宇智波
    不過以木葉的手腳,竟然還把這麽好的東西留在佐助手裏。
    兩人腦中思緒雜亂。
    戰鬥仍在繼續。
    “宇智波鼬在哪?”
    “你是怎麽和他認識的?”
    佐助一聲聲逼問,每一刀都凶狠萬千。
    大蛇丸緘默,閉口不言,一點都不願意再繼續提下去的模樣。
    他一直在嚐試咬一口佐助。
    脖子和彈簧似的,能伸能縮、能長能短,不過即便身體已經和橡皮人似的,也依舊沒找到咬上佐助一口的機會。
    “真是糟糕。”大蛇丸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再這麽拖下去,那些人就該過來了。”
    佐助手中的刀,更用力幾分。
    這是迄今為止,他遇見的唯一一個和宇智波鼬有關係的男人。
    也是唯一能獲取到和宇智波鼬有關情報的渠道。
    可大蛇丸絲毫不留戀。
    “真遺憾,我的禮物沒能送到佐助君手上。”大蛇丸咧嘴一笑,招了招手,“明明我並沒有什麽敵意,隻是想考擦一下佐助君有沒有資格接收我的那份禮物,結果卻鬧到這種局麵。”
    “佐助君你的優秀超出我的想象。”
    “如果想獲取更強的力量.”
    “還是想獲取和宇智波鼬有關的情報”
    “都可以來找我。”
    佐助追擊。
    可眨眼大蛇丸就不見蹤影,隻剩一具具土分身在原地漸漸化作汙泥。
    他站在原地,看著那些術式的殘留物,陷入沉思。
    那個家夥就和他說的一樣,像是來考察自己的,交手的時候就能發現,他很克製,並未發揮出太多實力。
    隻不過.
    為什麽?
    剛才和他的談論中,能夠聽得出來,他的目的的確是寫輪眼,不過卻並不是想剜下自己的眼睛、插入他的眼裏使用。
    招攬自己的意味更濃。
    大蛇丸嗎?
    他盯著大蛇丸消失的方向,耳朵一動,聽到遠方暗部悉悉索索的聲音,什麽都沒留下,瞬步直接離開。
    不管大蛇丸的目的是什麽。
    對自己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通過第二場考核,等通過了之後再做更具體更詳細的打算也不遲。
    隨便處理幾隊非木葉的忍者,搶走他們的卷軸,與自己的配對之後,就徑直往中央高塔而去。
    佐助沒有問題。
    他的那兩位隊友,跌跌撞撞,幾乎卡著時間線,在第五天的最後一個小時,才紮入高塔內,僥幸混了個名額。
    在第三場考核之前,還有一場“預選賽”,最終總決賽的人選有限製——貴族們並不是那麽的有耐心,看每一位下忍表演,挑出幾個有代表性的就好。
    佐助的對手,是音忍的一位。
    不知為什麽,這個人對佐助抱有很大的敵意,還沒開打前就大放厥詞說要手刃了佐助,當然他最終的下場是被佐助一招擊敗。
    在考官落下“開始”話音的一瞬。
    比賽就同步結束。
    第三場考核是在一個月後。
    在這段時間裏,佐助也並不是很輕鬆,他現在被任命成代理小分隊長——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所謂的“代理”隻是因為佐助的年齡還小,任職時間還短,任務履曆沒有那些老人們漂亮,等到合適的時候,這個代理就會被撤去。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代理”不會改變,而“代理”後麵的職位會發生改變,比如去掉一個“小分”什麽的。
    一天行動結束。
    佐助疲憊地躺在床上,把眼閉上。
    等再睜開。
    世界在不知不覺中換了一個模樣。
    他又回到了屍魂界,回到了二番隊隊舍。
    在刑軍的日子,和在暗部的日子並沒什麽區別,依舊是任務、任務,還有任務。
    浦原喜助成為隊長的那天,他倒是跟著一起去慶祝一下。
    在慶祝之後,佐助就馬不停蹄繼續去修煉。
    第二場考核中所發生的事,讓他受了一些刺激。
    大蛇丸親口承認自己不如宇智波鼬,而自己在和大蛇丸戰鬥的過程中,發現自己和大蛇丸也不過半斤八兩。自己是還沒使用出“始解”的力量,可大蛇丸也沒拿出真本事。
    以“大蛇丸”為衡量單位。
    一個事實擺在眼前。
    自己還弱於宇智波鼬。
    這可不行。
    這麽弱小的實力,怎麽為宇智波一族複仇。
    佐助勤快起來,讓夜一有些受不了,雖然心裏有很大的誌向,可她本人的性格是偏懶散的那種,能一時勤快起來,沒法時時都勤快。
    可佐助的理由理所應當,她還沒法拒絕。
    再加上浦原喜助從二番隊抽身,去了十二番隊,這種沉重的事情就隻有她一人來承擔了。
    直到幾年之後。
    流魂街開始異常,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魂魄消失的事件。
    在確認是出在自己沒去的區域後,佐助就不怎麽放在心上,這種事也不用二番隊調查,二番隊是對內的,這種事將由其他人負責。
    可某一天晚上。
    二番隊隊舍。
    四楓院夜一把佐助喊來,她的臉色凝重,和以往懶懶散散的模樣大相徑庭。
    佐助一愣。
    這種表情,隻在夜一把自己招攬入隊、和自己說了她的那些誌向抱負時見過。
    這是第二次。
    “出大事了。”夜一深吸口氣,“剛才接到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要二番隊出手,緝捕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
    “還有.”
    “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三番隊隊長、七番隊隊長”
    她報出一連串的名字。
    有隊長、也有副隊長,幾乎是瀞靈廷一般的有生之力。
    “他們.”佐助皺眉,“理由是什麽?”
    夜一攤手:“虛化。”
    “以及迫害隊長級死神,使其虛化。”
    她停頓下,撓了撓頭:“這件事解釋起來很複雜,我也一頭霧水,不過”
    佐助接過話茬:“浦原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
    “當然不會。”夜一正聲,“隻是這個訊號,很不好。”
    “在還沒法確認浦原究竟是不是做出這種事的時候、在幾位隊長已經確認他們都是受害人的前提下,四十六室依舊要求刑軍出馬,幾乎可以說這就是.”
    “給他們幾人定罪。”
    她痛苦地撓了撓頭:“以往那群老頭子都遲鈍的很,可怎麽就這一次這麽快速,二番隊都還沒來得及得知情報,他們就已經討論出結果了。”
    佐助神色一動,把這句話記在心裏。
    “浦原他們幾人的下場,恐怕並不會很好。”夜一歎了口氣,“如果處罰太過嚴重的話。”
    她握緊拳頭,表情無奈:“隻能被迫做一些有利的事了。”
    佐助疑惑。
    有利的事?
    “我是四楓院家主,是五大貴族之一,即便把浦原他們劫走,也不會承擔太大罪名,四十六室也不可能真的對我做什麽。”夜一捧起自己的腦袋,開口說下去。
    “而也正因此,四楓院家主犯了一個大錯,那麽二番隊隊長在這個錯誤還沒解決之前,就不該由四楓院家的人接手。”
    “也就是說.”
    “隻要我犯下這個錯誤,那就會找到一個讓非四楓院家、乃至非貴族的人,成為隊長的契機。”
    她轉過頭,直勾勾地盯著佐助。
    佐助卻把頭一搖:“我還沒有掌握卍解。”
    “卍解隻是證明有隊長級實力的證據。”四楓院夜一搖頭,“成為隊長的標準,就是擁有對應的實力。”
    “不過.”
    “這確實是一個大麻煩。”
    佐助現在和隊長之間的差距並不是很大。
    如果這件事沒有發生,五年、七年,也許最多十年,他就能邁過那個許多隊長在掌握了卍解之後才邁過的那個門檻——在使用始解的時候,也能擁有隊長級的戰力。
    可問題就在於現在已經沒有五年、七年或者十年的時間了。
    隻有不到兩個小時。
    刑軍再慢,在得到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後,也該在那個點出發行動。
    四楓院夜一想到什麽,又歎了口氣:“實際在浦原手裏,有一個叫轉神體的道具,之前無論是我、還是他都沒敢對你提起。”
    佐助皺眉。
    不敢對自己提起?
    這是為什麽。
    “那個道具隻有一個能力,就是有機會讓使用者在三天時間內,掌握卍解。”夜一輕聲。
    佐助瞪大了眼,向前一步,眼神裏滿是渴望。
    “這就是我們不敢告訴你的原因。”夜一很平靜,揮了揮手,“因為被你知道,你一定會選擇使用。”
    “但那個東西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如果你在那三天時間裏沒有掌握卍解的話,那麽接下來的一輩子,你就都無法掌握卍解了。”
    佐助一愣,若有所思:“隊長倒是可以對我多點信心,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知道有這個道具,不會要求使用。”
    夜一嘖聲,把頭一擺。
    她才不信。
    二番隊三席、刑軍副團長是個極度渴望實力的家夥,這已經是二番隊內、乃至於高等席官圈子裏的公認的知識。
    像這種人
    怎麽可能不想用“轉神體”。
    但佐助在此之前,意願還真不會那麽強烈。
    無論他在屍魂界逗留多久,返回木葉後,時間不會有絲毫改變,他之所以不停在屍魂界磨練自己,確實是為了變強。但“卍解”這種東西,隨著時間來就好,反正在木葉隻是一瞬,沒必要去賭那個機會。
    現在必須要這麽做。
    為了成為隊長後的資源,為了四楓院夜一許諾的資源.
    “那就出發吧。”夜一站起身,“緝捕浦原喜助等人。”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像我們倆想的那樣,不要讓你使用那種東西。”
    “如果沒有希望.”
    “記得去一個地方,雙亟頂刑台下方。”
    “在那裏我和浦原曾搭建過一個秘密基地,現在雖然已經棄用,不過用來藏身的話,是最合適不過的選擇。”
    佐助點頭。
    作為副團長,他也要一同出動。
    浦原喜助倒是乖巧,沒有反抗,和那些被虛化的隊長、副隊長們一起被刑軍帶走。
    當天晚上。
    一條幾乎顛覆整個瀞靈廷的消息傳出,四楓院夜一背叛瀞靈廷,劫走犯人浦原喜助、以及那些被虛化的隊長們。
    三席宇智波佐助,在這個時候,代理二番隊隊長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