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IF線(10) 殺死兄長與複仇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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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的話讓佐助愣住。
    另一個宇智波?
    可木葉的官方口徑,不就是除了自己和宇智波鼬,其餘宇智波族人全都被殘忍殺死?
    自己是唯一的宇智波遺孤。
    還有一個,是誰?
    能和鼬這樣的家夥一起,也是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嗎?
    “那個人就是”
    “宇智波斑。”
    這個名字從鼬的嘴裏迸出,石破天驚,攪亂佐助的腦子。
    不可思議,而且荒謬至極。
    他當然聽說過“宇智波斑”的名字,在宇智波一族中,有赫赫威名,誰會不知道這個人?
    和初代火影一同創立木葉忍村,並擁有和初代相差無幾的實力。
    可這個人是六十多年前的人物。
    如果活到現在至少有一百多歲,就算他能活出理論上的壽命,活到現在還沒死去,可一百多歲的人了,還能保存多少實力?還能有滅族的能力?
    那種傳說中的人物,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但..
    他曾經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連這位曾經的族長都想著要覆滅宇智波一族?
    以他的實力,真有傳說中那麽強大,想要做的話,不是早就可以這麽去做。
    為什麽要等到現在。
    “怎麽可能”佐助下意識搖頭,想要否決這個說法。
    鼬抓住他這一瞬失神的機會。
    張開嘴巴。
    微小的查克拉波動。
    佐助下意識被吸引過去目光。
    是一隻烏鴉,從咽喉裏抖落著翅膀鑽出來。
    這似乎並不稀奇,宇智波鼬的通靈獸就是烏鴉。可不同尋常的是,正常烏鴉的眼睛黑色,但這隻烏鴉的眼睛,卻是猩紅一片,上麵還有複雜、奇特的紋路。
    烏鴉的眼中,是一枚萬花筒寫輪眼。
    但這並不是鼬的萬花筒。
    是一枚四道鐮刀正疊拚湊在一起的萬花筒。
    另外一個人的萬花筒。
    “對不起了,佐助。”宇智波鼬輕聲,“我本不想用這個方法。”
    “等這個術式結束”
    “我會告訴你全部真相。”
    四鐮刀狀萬花筒轉動,投映入佐助的眼中。
    “別天神!”
    術式發動,侵入心靈。
    佐助身子一抖。
    在自己的身體裏,流淌著兩種不同的能量。一種屬於忍者,來自肉體,是查克拉。另外一種屬於死神,來自靈魂,是靈力。
    而現在,靈力正常運轉。
    可查克拉卻很奇怪,有了一種不屬於自己的感覺,像異物入侵進來似的。
    緊接著。
    宇智波鼬開口,語氣平靜:“從現在開始,你,宇智波佐助將會完全忠誠於木葉忍村。”
    佐助疑惑,為什麽突然之間,鼬要說出這樣的話。
    那些讓自己有異物感的查克拉,忽的活躍起來,熱熱鬧鬧的在肉體裏流淌,像發情期的貓一樣,肆意“撒尿”,把飽含信息的粒子,播撒在身體裏的每一處,包括腦子。
    在這其中
    這些粒子中所蘊含的信息,隻有一道。
    那就是剛才宇智波鼬說的那一句話。
    “完全忠誠於木葉”。
    原本該是由自己操控的查克拉,現在卻反過來,想要操控自己的身體。
    強行把宇智波鼬的意誌,灌輸到自己的身體裏。
    等在肉體種植下這些信息之後,查克拉忽然發現,這個人的靈魂還是幹幹淨淨的,沒有自己留下的“尿漬”,迫不及待地想要湧來、想要玷汙。
    佐助驚歎。
    一邊操控靈力,將自己的靈魂包裹,隔絕查克拉的入侵。
    一麵神色迷茫。
    他不知道中了這個術式後,該有什麽樣的反應。
    幸好,宇智波鼬似乎也並不清楚,或者說他很相信這個術式的力量,覺得隻要施展出來,就一定能百分百成功。
    實際上也沒問題。
    隻要是忍者、隻要是身體具備查克拉的家夥,就一定會被控製。
    隻是佐助特殊,靈魂中存在另一種力量,能保護住自己。
    “我的時間不多了。”宇智波鼬咳嗽兩聲,“現在有止水的眼睛,糾正了你的想法。”
    “那一些事情,我就可以說了。”
    血不住地從他嘴邊流出,看向右方。
    那邊有一道查克拉在接近。
    是幹柿鬼鮫的。
    剛才兩人使用須佐能乎,拉遠了戰場,等解散術式之後,他才追捕到兩人具體的位置。
    但現在.
    可不是讓他接近的時候。
    宇智波鼬深吸口氣,調動最後的查克拉,輸入眼中。
    “天照!”
    漆黑的火焰,湧動著繚繞起來,將他們兄弟兩人所在的區域包裹起來。
    幹柿鬼鮫停下腳步,盯著高高的火牆,擰緊眉頭。
    糟糕
    鼬的情況,有些微妙。
    自己好像要損失掉一位很好的隊友了。
    “佐助,對不起。”鼬抬起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向前點去。
    這是佐助熟悉的動作。
    他們小時候常用的親昵互動。
    是哥哥對弟弟的愛。
    佐助沒有迎接,甚至躲避,向後一閃。
    宇智波鼬眼神灰敗,並不意外,剛才的術式隻是改變佐助對木葉的看法,但是並沒改變佐助對自己的看法。
    他依舊厭惡、依舊痛恨著自己。
    但佐助隻是躲閃,並沒繼續進行攻擊。
    他想知道真相。
    隻要不被鼬知道自己並沒被那個術式控製,讓他以為自己做到了,那他就會如實告訴自己。
    “抱歉,佐助,我之所以對宇智波一族動手,是逼不得已。”宇智波鼬輕聲,“那段時間,宇智波一族並不安分,他們企圖謀反,顛覆村子。”
    “為了和平、為了村子,佐助,我不得不這麽做。”
    佐助克製著語氣:“為了村子?”
    宇智波鼬點頭,接著說下去:“和平總要伴隨犧牲。”
    “至於和我一起對宇智波一族動手的,確實有宇智波斑。”
    “不過那個人隻是自稱宇智波斑。”
    “要小心他,在我死去,他一定會找到你,不要相信他的話。”
    他沒有叮囑太多。
    有“別天神”在,佐助已經和木葉死死綁定在一起,而無論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宇智波斑,當他屠殺掉還沒叛變的宇智波一族後,他就是木葉的敵人。
    宇智波鼬抬起手,刺向自己雙眼。
    “還有這雙眼睛,你拿走吧。”
    “萬花筒寫輪眼雖然強大,可它也有很大的副作用,你既然使用的這麽熟練,應該已經感受到了吧。”
    “每一次使用,視力都會永久、不可避免的降低。”
    “要想要杜絕這種副作用,隻有一個方法.”
    右手正要用力。
    佐助一抓,扣住他的手腕。
    “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真是惡心。”佐助抬腳一踹,踩住宇智波鼬的手,“你是敗者,是輸家,你身上的一切東西要如何使用,是看我要怎麽用。”
    “自作主張的安排,你沒有那個資格。”
    “現在義正言辭、做這麽一副好哥哥的做派,真是令人生厭。”
    腳尖擰動,碾壓過去。
    宇智波鼬悶哼一聲,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痛叫出來。
    “所以除了你和那個宇智波斑之外,還有其他人參與進來這件事嗎?”佐助輕聲詢問。
    宇智波鼬沒說話。
    “我去看過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屍體,他們的眼睛都被人挖走了,是你和宇智波斑動的手嗎?”佐助換了個問題。
    宇智波鼬一愣,把頭抬起,這個問題讓他沉默了很久。
    但這個反應已經很說明問題。
    “果然,木葉參與進來了。”佐助輕聲。
    宇智波鼬的觀念中,佐助已經被別天神控製,不管發生什麽事,他都對木葉保持最百分百的忠誠度。
    他深吸口氣:“宇智波一族已經要背叛,為了和平、為了更多人的安危與生活,所以村子有些應付手段,這沒有問題。”
    “至於眼睛.”
    “在木葉手中總比在別人手中好。”
    佐助腳上發力更重,眼神變得危險:“宇智波一族為什麽要叛變?”
    “這就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了。”宇智波鼬輕聲,“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建立了木葉之後,宇智波斑忽然就背叛木葉,在終結之穀和初代火影一戰。”
    “自那以後,宇智波一族憑借寫輪眼的能力,逐漸成為木葉的第一大忍族。”
    “不過也正是因此,族內人漸漸目中無人,和村子的人漸漸疏遠。”
    “宇智波一族記不住村子給的好處,反而記住那些無所謂的謾罵與厭惡。”
    “漸漸的,宇智波一族就起了叛變之心,謀劃起叛變的事。”
    佐助輕聲:“原來是這樣。”
    “我們宇智波一族是愧對木葉”宇智波鼬歎了口氣。
    可他的話沒能說完。
    佐助麵無表情,打斷他的話:“真是惡心。”
    宇智波鼬一愣。
    這說的是什麽?
    宇智波一族、還是自己、或者說木葉?
    “你,還有木葉,真是惡心。”佐助輕聲,“愧對?”
    “即便在你這麽偏向木葉的說辭裏,我們宇智波一族究竟又虧欠了木葉什麽?”
    “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哪來的勇氣。”
    宇智波鼬不可思議地盯著佐助。
    他不在乎這幾句話裏的拷問。
    他在意.
    是佐助的態度,分明還對木葉保持敵意,而且在聽自己說過的那些東西之後,敵意變得更大。
    “你沒被別天神影響!”他驚呼出口。
    佐助低頭,厭惡一眼:“你以為憑借那隻眼睛,就能控製得了我嗎?”
    “宇智波鼬.”
    “你真的惡心至極,即便在這種時候,也沒有哪怕一點愧疚?”
    “還想著弟弟要去原諒殺害一族的罪魁禍首。”
    失血、缺氧,再加上極其超出預料的發展,讓即便是宇智波鼬,也終於開始有一絲大腦宕機的感覺。
    止水的眼睛失效了!
    他下意識回答:“宇智波一族要叛變”
    佐助打斷他的話,踢一腳他負傷的手:“是嗎?”
    “這不是你這麽去做的理由。”
    “鼬,你的姓氏是宇智波。”
    “木葉對我們動手,我能接受,但你的做的事並不能讓人接受。”
    宇智波鼬輕聲:“佐助,作為強者的器量要大一些。”
    “眼界不應當局限於一族中。”
    “村子才是.”
    佐助粗暴地打斷他的話:“所以你選擇不當宇智波的人,而選擇成為宇智波的狗。”
    鼬強撐著受傷的身體,在咳嗽間辯駁:“不是狗”
    “不是?”佐助冷笑一聲,“你為木葉殺死宇智波一族,你得到了什麽?”
    “S級叛忍?”
    “來自唯一親人的仇恨!”
    “哦,抱歉,比狗還不如,至少狗還有個窩,你是條連窩都沒有的野狗。”
    宇智波鼬還在勉強:“至少村子和平.”
    佐助粗暴地打斷他的話:“村子?”
    “村子很重要嗎?”
    宇智波鼬一愣。
    難道不重要嗎?
    “村子是要比一個家族更大,可因為一方更大,所以就要忽視更小一方的利益、想法了?”
    “用你父親、你母親的性命,換來的和平,真的有意義嗎?”他稍一停頓,語氣嚴厲,“以一些人的被迫犧牲為代價換來的東西,真的是和平嗎?”
    “不過是用屠刀、用暴力、用戰爭殺死一部分人,讓他們說不出來話。”
    “所謂的和平,不過是一個霸淩者的虛假謊言罷了。”
    “眼界、器量.”
    他重複一遍剛才宇智波鼬嘴裏的那兩個詞。
    “你有資格說出這種東西來嗎?”
    “看得見別人,看不見自身,要自以為是的犧牲與自己有關者的利益,去換取與自己無關者的利益,這就叫做器量了?”
    佐助握住刀,向上一提。
    “真是粗淺,而且幼稚。”
    宇智波鼬瞪大了眼,不再說話,從佐助嘴裏吐出來的這些東西,讓他穩固的世界觀有些崩裂。
    霸淩者.
    在此之前,他從來都沒有從這個角度考慮過。
    可仔細一琢磨,相似度不小。
    佐助冷眼。
    他不在乎這些,什麽要不要在乎更小者的利益,什麽主動與被動,什麽器量與眼界
    在屍魂界、在二番隊,他見過太多身不由己的事,經曆過太多無奈與黑暗的事。
    他不否認自己雙標。
    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但很在意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要說這麽一大堆的話,還是之前那種理由。
    他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否認宇智波鼬。
    這個該死的家夥.
    佐助翻手,握住刀柄,架在宇智波鼬的脖子上:“那麽現在,還有什麽遺言?”
    “還要再辯解什麽嗎?”
    宇智波鼬轉頭,什麽話都沒說,眼色猩紅間什麽神情都看不到。
    但佐助懂了。
    他咧嘴一笑。
    這個男人可能還沒覺得自己錯了,可至少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剛才的那些話已經否認掉他在此之前那些生涯中,賴以生存的一部分。
    否認了,他作為忍者,背棄宇智波一族,為木葉貢獻的那一部分價值。
    佐助高高舉起刀。
    鋒刃斬下,毫不留情——
    他不想聽宇智波鼬道歉,這沒有意義,對已經發生過的事道歉,沒有意義,還顯得很羞辱。
    一顆腦袋滾滾落地。
    滾到佐助腳下。
    他一彎腰,把它撿起,扣下眼珠,存放在貼身的玻璃瓶裏。
    親兄弟的那一對萬花筒,移植之後,就能更進一步。
    佐助握住瓶子,心情幾分沉重。
    他一偏頭,目光觸及之處,那些圍繞在周邊的黑色天照火焰,就立馬消散退去,隻留下被焚燒到枯白、粉末一層層的大地。
    唯一的那名觀眾,此刻消失不見。
    似乎在天照火焰阻攔他去路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宇智波鼬的下場,也知道如果自己留下來,就必然會步宇智波鼬的後塵,趁著他們兄弟倆撕扯的時候,直接逃走最合適不過。
    佐助冷冷看一眼,轉身離開。
    等他走後,幾乎快半個小時後。
    “噗嗤”一聲——
    一隻手從樹樁裏剖出來,撥開樹皮,從中走出來。
    是鯊魚臉的男人。
    幹柿鬼鮫沉著臉,撓了撓頭:“剛才那個宇智波佐助是不是發現我們了?”
    隻有一道人影,但他用了“我們”這個人稱代詞。
    可周邊,有另一個人的聲音傳出:“應該沒有發現我,但應該發現你了。”
    從另一顆樹上,半個身子探出來,一黑一白、腦袋上頂著豬籠草一樣的裝飾。
    “真是敏銳。”幹柿鬼鮫眯起眼,“我都藏在鮫肌裏了。”
    “不過沒對我們出手,還真是意外。”
    豬籠草一樣的男人歪了歪腦袋,若有所思:“他的目標不是我們。”
    “那是什麽?”幹柿鬼鮫抖了抖身體,套上長袍,“鼬可是我們曉的人。”
    “是木葉吧。”陰陽人輕聲。
    木葉村。
    在火之國腹地,緊鄰火之國大都。
    作為火之國境內的唯一軍事基地,在不久之前經曆“木葉顛覆計劃”之後,滿目蒼夷。
    忍者學校操場上。
    鳴人眉飛色舞,他突然之間發現,這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因為這件事,自己和小櫻之間的關係親近了很多,每天都有很多獨處的時間,甚至會一起修煉。
    畢竟——
    同班同學中,要複讀的隻有他們兩個。
    新同學不認識,也融入不進去環境。
    春野櫻憔悴了不少。
    “小櫻,你放心,我會把佐助帶回來的!”鳴人拍著胸脯,打著包票,態度雖然浮誇了些,不過他現在是認認真真訓練,至少他是真的這麽想,也真的在這麽做。
    春野櫻歎氣。
    鳴人的努力她當然看在眼裏。
    隻不過.
    這種事情不是努力就行的。
    一個吊車尾就算再怎麽努力,又怎麽能夠比得上,比他還要有天賦的天才宇智波。
    該怎麽辦。
    要是佐助能回到木葉就好了。
    與此同時。
    木葉村外,春野櫻心心念念的佐助停在森林裏。
    他盯著破爛的大門。
    從宇智波鼬的話裏,已經可以確定木葉參與到“宇智波滅族”的事中,那些寫輪眼也毫無疑問,是被木葉的人拿走,可問題就在於,究竟是誰幹的?
    三代火影?
    有可能是他。
    可就算真的是他,這個人也已經死了。
    這件事也不可能隻有一個人參與。
    木葉也許不是所有人都是加害者,可至少一定不是全部無辜的。
    佐助深吸口氣。
    自己對木葉的了解還是太少,就連村子除了火影、上忍、下忍之外,還有什麽存在都不清楚。
    與其自己一個人慢慢猜,不如更直接一點。
    反正以自己現在的實力
    就算是木葉,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吧。
    他伸出手,對準木葉剛剛修繕好的大門。
    言靈詠唱。
    “散布各處的獸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者是風,靜者為天。長槍互擊的聲音響徹虛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雷光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團電球,奔向村子。
    混雜著巨大靈壓反應的查克拉,讓圍繞村子作為庇護的那一層結界,在頃刻之間就消散,毫不停留地撞擊向大門。
    “敵襲!”
    “極強大的忍術,可能不止一人。”
    “去通知上忍班。”
    木葉忍者的反應不慢,執勤的忍者在見到雷球的瞬間,就立馬跳出,雙手結印,土牆隆起。
    可.
    沒有用處。
    高達六十三的序號,還是完全詠唱,以佐助隊長級的靈壓,這一記破道就相當於他的全力一擊。
    幾個中忍的土遁忍術,跟隨著一同湮滅。
    有來不及跳開的,就和土遁忍術、以及木葉忍村的大門一同湮滅。
    警鈴!
    十分危險的信號!
    通靈術、忍者本人、還有各種信號的忍術,把這個消息傳遞全村。
    正在慰靈碑前的卡卡西抬頭,循聲而去。
    其他上忍們也紛紛趕去。
    木葉忍村村口。
    煙塵、屍體、還有昏厥過去的忍者們。
    讓趕來的上忍們觸目驚心。
    這是在他們設想中會發生的一種情況,畢竟木葉才死了火影、新任火影還沒上台,有生力量也在這一戰中折損不少,很有可能就會有不軌之徒,對木葉產生什麽狼子野心。
    隻不過.
    來的這麽快、又來的那麽急。
    還如此光明正大,從大門攻入。
    是什麽人?
    岩隱?
    還是雲隱?
    多半是雲隱,有這種膽子的,隻有那個村子的人了。
    忍者們把這一圈圍住。
    “什麽人?”上忍班班長,現在名義上,整個村子臨時最高的領導者奈良鹿久,開口質問。
    他的神色疑惑。
    雖然這裏的現狀慘烈,那麽多人受傷、死亡,可敵人的規模和自己一開始預料的不太一樣。
    本以為攻入木葉的敵人,會是很龐大的一支部隊,或是多名精銳忍者。
    可.
    煙塵雖將那裏遮掩住。
    但隱隱約約,能看得出來,敵人好像隻有一位。
    “你應該認識我。”煙塵裏,一道聲音傳出來。
    旗木卡卡西一愣,這道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前不久和他交流過。
    是——
    風一吹過,煙塵散去,露出在煙塵下的那個人模樣。
    和服、長刀、猩紅的眼睛。
    正是宇智波佐助。
    “叛忍宇智波佐助!”不用卡卡西開口,一名上忍伸手,就辨認了出來。
    “寫輪眼”這種特殊的血繼限界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
    尤其當下,擁有這種血繼限界的隻有兩人。
    能出現在木葉的,毫無疑問就是那個人。
    “你竟然還敢回來!”
    “擊傷、殺死這麽多人,罪無可赦,今天你別想走了。”
    他們七嘴八舌,指指點點。
    奈良鹿久皺眉。
    他覺得事情有些沒那麽簡單,不說佐助在叛逃之後這麽短的時間裏,就又一次回來。就是這種光明正大,在隻有一個人的情況下,攻破木葉村大門
    為什麽會這麽做?
    認為木葉現在的實力,吃不定他嗎?
    “佐助,為什麽要這麽做?”旗木卡卡西弓腰,手搭在忍具包上,如無必要,他不是很想對佐助出手,哪怕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是敵人。
    佐助舉刀,輕輕一甩,上麵的血點濺飛,語氣冷漠:“宇智波一族的覆滅,木葉脫不了關係。”
    “把參與那件事的人交出來。”
    一名忍者啐一口:“呸,你在說什麽胡話,誰都知道,你們宇智波一族都是被你那個哥哥殺死的,找我們木葉?這件事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佐助伸手向懷裏。
    小小的動作,讓所有人頓時緊張起來。
    忍具?
    忍術?
    有人甚至都已經結印,要施展防禦性術式。
    不過
    他從懷裏,取出的隻是一隻小小的玻璃瓶:“宇智波鼬,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叛徒,那個甘願為木葉當狗的家夥已經被我殺死了。”
    “從他嘴裏,我知道木葉才是主謀的消息。”
    “現在,把參與滅族事件的人交出來。”
    透明的玻璃瓶裏,有兩顆紅寶石一樣璀璨的眼珠,在其上是不同尋常寫輪眼的“三勾玉”,而是三刃鐮刀狀的紋飾。
    有人不解,雖然有些像,但下意識覺得這不是寫輪眼。
    但了解的
    比如旗木卡卡西,就很清楚,這一定是宇智波鼬的眼睛。
    他前不久才和這雙眼睛的主人交過手,被他打暈,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天,昨天才從醫院出來,恢複了一些狀態。
    氣氛逐漸古怪。
    作為主導的奈良鹿久不說話、對寫輪眼最了解的旗木卡卡西也不說話,其餘人隻能跟著一起沉默起來。
    “不說嗎,要包庇嗎?”佐助舉刀向前,表情冷漠,“那我隻好當你們都是罪。”
    《霍格沃茨:他從童話來》:那一年,伏地魔尚未回歸,魔法界欣欣向榮;哈利波特還在女貞路,不知道另一個世界有數不清的人期待著他的到來。
    那一年,賣火柴的小女孩還在街頭;小紅帽尚不知道森林中大灰狼已經虎視眈眈;小人魚在浪花中舞蹈,掀起七彩的泡沫。
    點此進入《童話裏的童話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