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動用!又見冥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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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說的沒有錯,那這樣我們不就安全了?”李荔眼睛一亮,聽完蘇山的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原本對於前景的擔憂,隨之散去了不少。
    “還不能夠掉以輕心。”紀澤言不像李荔那般盲目樂觀。
    有過一個遊戲打底,多少積累了相應的經驗。
    在【奪命速遞】那個遊戲裏麵,他曾以為無限接近謎底,可以安然離去。卻沒有想到,後麵還有那麽大的變故,隻差一點,便得葬身碼頭。
    “言家可不隻有那些家丁。”他提醒道。
    “沒錯,殷管家那些人身上存在的問題,我們都還沒有摸清,連一個著力的抓手都沒有。再說家丁,怕火也不過是我們現在發現的表層線索,可能還有什麽深層的規則隱藏也說不定。”沈正附和道。
    紀澤言和沈正的話,無疑是給李荔潑了一盆冷水,連帶著其他人因為蘇山的發現而火熱起來的內心,也不由得冷卻下來。
    蘇山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一幕,倒是省了他開口提醒的功夫。
    過分樂觀不可取,凡事最忌半場開香檳,謹慎才是在每個人在即死遊戲中最親密的夥伴,也是賴以活下去的關鍵。
    “吃飯吧,飯菜都涼了。”蘇山說了一句,拿起碗,站起身,從飯桶裏麵用飯勺給自己盛了一碗飯。
    說都涼其實不準確,桌上本身就有一些涼菜。
    涼菜比昨天多了一道,還是葷的,涼拌豬頭皮。
    有紀澤言背書之後,蘇山再動筷子已經沒有心理負擔。
    其他人盛飯的當下,他已經夾起菜送入嘴中,還扒了一口飯。
    牙齒咀嚼食物,味蕾感受到的滋味,讓蘇山不由得看向李曉紅。
    對方今天稍顯沉默,全程都隻是聽他們說話,沒有開口。不過這也正常,薛銀月也是差不多的表現。
    倒是這飯菜的味道,比起昨天好上許多。
    昨天的飯菜隻能說不難吃,也好吃不到哪裏去,中規中矩,能填飽肚子就行了。但是今天的午飯,已經可以稱之為美味了,不是特別好吃的那一種,卻足夠讓人在吃飯的時候因為滋味感到心情愉悅。
    明顯在工作崗位上經過一天的磨合後,李曉紅開始勝任起廚娘這份工作來。
    放在現實,一天的短暫時間,除非有過相關工作經驗,否則誰都不能夠達到如此條件。
    可在這裏,卻十分正常。因為蘇山也感覺到了變化,在花園工作的時候,那份在進入遊戲之初,由即死遊戲植入的關於花匠的記憶,與他本身,融合得更加徹底。
    原先,在看到那些花卉,灌木時,蘇山還得消耗幾秒的時間,在腦海中那段花匠的記憶中搜尋,才有相對應的一些資料浮現。
    現在的話,幾乎是一眼看過去,關於眼前的綠植,花卉是什麽品種,平日裏麵照料的時候要注意些什麽的相關事項,直接浮現腦海。
    那份花匠的記憶,正在真正的被他擁有。
    蘇山對此還有疑慮,說不上開心,也沒有多少抵觸。
    他還分不清這背後有什麽其它的含義,還是這就是即死遊戲給他們的福利之一。
    隻要從這次遊戲中順利存活下來,除開原本的收獲外,還可以獲得一份工作記憶,掌握新的技能?
    飯堂中,時不時有碗筷碰撞的聲音發出,還伴隨有輕輕的牙齒廝磨,咀嚼的聲音。
    除此之外,沒有交談。
    該說的話,在吃飯前就說完了。不像昨天一樣,每個人初到陌生環境,關於周圍的一切,有太多發現,太多想要述說的言語。
    當然,也許還會有人有新的發現,新的線索,就和蘇山剛剛一樣。卻也不會在現在這麽一個時候,畢竟在言家還得待上一段日子,有許多東西,可能還未顯現。
    或者可能顯現了,被不經意的忽略。
    總之,今天這頓午飯,在有蘇山帶來的重大發現,以及李曉紅提升的手藝麵前,格外的美味。連帶著,眾人的胃口都好上了不少。
    等到停下筷子後,飯桌上的菜肴被一掃而空,隻剩下了一些淋漓的湯汁。
    按照慣常,吃完飯後,李荔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其他人則紛紛起身,走出飯堂,準備趁中午這段時間再去言家探索一番,尋找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
    一群人走出飯堂的時候,看到了從走廊另一端,向著飯堂這頭走來的兩名巡邏的家丁。
    在眾人午休時分,言家的家丁依舊三三兩兩的在各處巡邏。
    現在在飯堂外麵看見他們,不是什麽過於奇怪的事情。
    兩名家丁的目標,其實並不是飯堂。
    午休時間,對於剛從飯堂走出來的玩家,家丁完全視而不見。他們之所以來到這裏,不過是有固定的路線,從飯堂門口經過而已。
    這點,蘇山也知道。但他目光一動,裝作因家丁的意外出現感到意外,腳步放慢了些許,落後了眾人半個身位。
    在靠右的身側,他的右手自然而然的插入兜中。
    等到再抽出來時,在食指與中指間緊合的指縫中,半張冥幣夾在其中。
    一瞬間的落後,又在右手插入兜中抽出的一瞬間,蘇山同時加快前行的腳步。
    微微向左邊拉開了些距離,他從李鳴的身側擦肩而過,半邊身子擋在了李鳴的斜前方。
    在李鳴轉頭看來的刹那,他的注意力以及目光,都放在蘇山的上半身,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們擦身的那短暫的一秒鍾,一張不屬於他的紙鈔,已經被蘇山塞入了他的左腿褲兜中。
    那張花花綠綠的冥幣,在李鳴褲兜中露出了小半角,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天字的半端。
    這一切在悄無聲息中發生,蘇山的手指甚至連李鳴的褲子都沒有碰觸到,便已經做成了以上的事情。
    類似的技藝,在扒手這一行當並不少見。
    歐陸那些知名旅遊城市,扒手集團往往都是兩兩作案。一個人吸引目標的注意力,可能是兜售商品,問路,總之在目標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間,另一個裝成路人的同伴已然得手,全程受害者對此一無所知。
    有職業道德點的,拿完錢包中的紙幣後,還會將錢包還回目標褲兜裏麵。同樣,拿和還,都在毫無覺察的情況下發生。
    任何技藝,無論好壞,隻要花費大量時間去練習,有那種賴以為生,不做這個我就活不下去的認知,都能夠超乎他人的認知。
    像其中的高深者,剝生雞蛋,可以做到將蛋殼剝離,而不損傷裏麵的蛋膜一分。
    比起他們,蘇山這不過是入門級的手法。
    做完以上事情後,蘇山的身體向旁邊讓開了更多的位置,不再遮掩李鳴左腿,故意擋住不遠處兩名家丁投來的視線。
    是的,家丁看見了。
    兩名家丁萬年不變的步伐,不再維持正常巡邏時的速度,變得急促而迅捷,直直向他們跑來。
    不帶一絲波瀾的眸子裏麵,此刻滿是貪婪。
    直射出的熾熱視線,向下垂落,緊緊盯著李鳴左褲兜中那張露出小半個角的冥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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