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做人留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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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三孩,寶玉手底下兄弟沒多少,也就30來個,可這30多個那都是以一敵十的主兒,絕對夠用。
    而且那都是會幹仗的,還都是敢打生死仗的,你想啊,占便宜的仗誰都會打,可那種能拿捏好火候,敢往死裏幹仗的,那可真不多,而且這夥人打起仗來那都跟練得爐火純青似的。
    三孩寶玉就在這邊帶著兄弟,“啪嘩”的,也就出發了,一共就是40來個人,這邊一擺手,喊著:“三哥,玉哥,走啊。”
    就看著開著十來台車,奔著美雅醫院那邊,就風風火火地開過去了。
    等到了醫院,劉耀輝一瞅,喊道:“三哥,玉哥,你們過來了。”又說:“我還能動,哥,我跟你們一塊兒去。”
    “那走吧。”
    說著,就把大義、裴永這夥人也都帶上了,這一來二去的,總共湊了五十來號人,奔著那邊就又殺過去了。
    到了地兒,先給二姐打了個電話,劉耀輝在電話裏問:“二姐,咱們到了!我問一下,咱那幾個受傷的兄弟在停車場被送去哪個醫院了?”
    二姐回說:“媽呀,都給送去市醫院了呀。”
    劉耀輝就說:“啊,那行,二姐,我知道了。
    哎呀,媽呀,給你添這麽大麻煩了。”二姐趕忙說。
    “說啥呢,這不都是自己家的事兒嘛!這事兒你就別管了。”“啪”的一聲,電話就撂了。
    劉耀輝這邊又把電話拿起來,撥了出去,等接通了,就喊:“哎,我他媽劉耀輝,知道我不?你他媽還敢接電話,挨揍沒夠,你擱哪兒呢?
    咋的呀?
    媽的,傻了吧,你說你接我電話啥意思,想死在這兒。”
    對方回罵道:“誰死誰知道,你媽的,這麽的,咱20分鍾以後還在那個中港酒樓門口,咱再磕一下子,行不行,敢來不?你媽的個嘚兒的小崽子,剛才你牛逼,你別跑啊,你跑個雞毛啊。”
    劉耀輝喊道:“我這不回來了嘛。”
    “行,那這次回來,你他媽指定是跑不了了,我他媽得打死你,我等著你,有種你來吧。”
    說完,“啪”的一聲,電話就掛了。
    這時候,三孩他們不也都到這東港酒樓門口了。
    自己這幫兄弟“啪啪”的都在那兒站著,好家夥,沒多沒少的,六七十號人一字排開了,手裏頭的家夥事兒,那都得掐了五六十把。
    尤其是寶玉這幾個人來了以後,三孩和寶玉把他倆那兩把五連子也都給秦寶義這夥人了,這夥人手裏一共四把五連子,剩下的人呢,人均一把開山刀啥的,就這配置,那可太牛逼了,幾個人抱著膀往那兒一站,那氣勢,老唬人了。
    秦寶義往那邊瞅了瞅,就問:“一會兒咋整,是先嘮嘮,還是上去就幹他們?”
    三孩尋思了一下,說:“先看看再說吧,行不行?”
    秦寶義回:“行,隻要你這邊動手,我就跟著磕他們。”
    你看大概過了十來分鍾,一個車隊“哐哐”的就開過來了,好家夥,得有二十來台車,“啪啪”的往停車場那一停,這一行又得有100多號人。
    李文利還是自己帶隊,身邊跟著那幫大兄弟,像老鬼,帥子、胡子啥的,“哐哐”的一來。
    李文利一瞅,心裏想:“我操,這比剛才人還多呀,六七十人算個雞巴事兒,愛他媽多少多少,崩他就完事兒了,還是別跟他們廢話,上去就給我崩,把他們給打散了,聽著沒?”
    下麵人趕忙回:“明白明白明白。”
    “還嘮啥呀,幹就完了。”
    大概離著有二十來米的時候,三孩寶玉他們打仗那經驗可太豐富了,這邊三孩瞅準機會,“你媽的,操他媽的”,一下子,手裏的槍就幹出去了,直接朝著對方就打過去了。
    這一說幹,“我操!”秦寶義這夥人“嘎巴”一下,就從懷裏把那五連子給拽出來了。
    這玩意兒一拿出來,你尋思尋思,對方拿的是五連子,二三十米那距離就夠得著了。
    人家秦寶義他們拿的這五連子,一拽出來,“哢哢啪”的,自己這邊人全都奔著對方腳麵子打去了,知道吧?
    這還算是收著點兒打的,沒說哢哢一頓平射,就順著腳麵子那麽打,可這玩意兒後坐力也不小,那火苗子一冒起來,全在腿那個位置上了,“你媽幹”,好家夥,“我去你媽”,一頓大火苗子就躥出來了。
    就這麽的,李文利這邊當時就得倒下四五個,“哎呀,我操”,其他人“哐咵”的,都趕緊躲到車後頭去了。
    李文利那也是挺猛的主兒,一瞅這情況,扯著嗓子喊:“你媽的,給我上,迎著打,別他媽往後退。”
    可你看,人家這邊人已經壓過來了,好幾十號人,手裏頭掐著五連子、七連子、十一連子啥的,“哐哐”的就往這邊崩,“靠,操”,瞬間這邊又得倒下兩三個老弟。
    那秦寶義領著大夥,單手拿著五連子,“啪啪”的一打,那響聲老大了,火苗子一躥,當時,把車蓋子都給打得飛起來了,根本就打得人抬不起頭來呀,“來來來,一露頭就給你幹,站出來了,你媽的,不站出來我把車給你掃爆了,聽著沒,操”。好家夥,那車都被打得直冒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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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正打著呢,裏麵局勢那叫一個亂,“哎,幹呐,幹呐”,這仗打得都快沒法打了,十來個兄弟讓人給打得腦袋都快懵了,那邊十一連子、五連子湊過來“哐哐”的崩啊。
    這邊有人剛想露頭,三孩寶玉就喊上了:“你媽的,剁他們,你媽剁他們。”
    這一喊剁,那幫兄弟們,後麵有二三十個是拿著片柳子、砍刀的這幫人,“操操操”“咣咣”的就往上衝,上去就砍呐,那可是真砍啊。
    再看那秦寶義這夥人,這時候把五連子“咵咵”的收起來了,手裏頭的家夥事兒又拽出來了。
    有的那幫人一看這架勢想跑,這邊秦寶義他們把槍一拽,照著腿上“哐當”就是一下,“哎,我操”,槍響就倒一個,槍響就倒一個,“哐哐”的打好幾個。
    這邊老鬼一瞅,領著他那幫人在那兒還看著呢,心裏想著:“完了完了,這仗打不了了,已經倒下不少兄弟了。”
    人家這時候都已經把他們圍中間了,扯著嗓子喊:“你媽都蹲下來!蹲下!!
    全給控製住了。
    這時候又有三四個兄弟被打倒了,“叮當”的把家夥事兒一扔。
    李文利往前一站,說:“那啥哥們兒,我叫李文利。”
    寶玉就說:“你別他媽跟我倆報號,哥們兒我叫寶玉,他叫三孩。”
    “哥們兒,你們在廣州的名聲我聽過,而且我也見過你們,那啥事兒差不多就得了。咱這麽的,也服了,咱也認栽了,認栽了,認栽了。”
    “操,你要認栽了行,來,我問你一下子,我姐夫誰砍的?”
    “我兄弟砍的。”
    “因為啥呀?”
    然後李文利就“叮當”的,把這事兒從頭到尾的跟三孩和寶玉講了一下子。
    三孩和寶玉聽了這話之後,心裏明白,這錯肯定不在自己這邊,可砍人這事那肯定也是不對,對吧?而且這事兒兩邊辦得吧,咋說呢,互相都有不講究的地兒。多多少少,三孩和寶玉也覺得有點理虧了。
    確實也是,再一個呢,這事兒可不能再接著往下鬧了,差不多得了。為啥呢?人家二姐還在這兒做買賣呢。要是真把這仇給結死了,那以後二姐這買賣在這兒可就幹不下去了。那咋整?三孩和寶玉還能留一幫兄弟成天在這兒守著?那不是扯犢子嘛。
    回頭人家要是把二姐的酒店給砸了,那也隻能幹瞪眼沒辦法。
    “這麽的,這事兒呢,咱就拉倒,咱各自去照顧自個兒受傷的兄弟,對吧?你管你的傷,我管我的傷。兄弟,以後可別再找我二姐麻煩了。要是你覺得這事兒你心裏不得勁兒,過不去這個坎兒,那你可以到廣州來找我來。你要是個爺們兒,我就在廣州等著你,我在廣州有兩個酒吧,一個是新夜色,一個是凱龍,你去哪個都行。你要是心裏不痛快,你可以來砸我場子,也可以跟我約架,哥們兒。”
    這邊李文利捂著肩膀子,一聽這話,再一瞅三孩和寶玉在道上混得也挺敞亮,沒碰著就哢哢往死裏整。
    要是換一般人,那不得上來就喊著“你媽,來來來”,不得把人往死裏欺負嘛。
    李文利就說:“哥們兒,行,我也謝謝你放我一馬。”
    三孩一伸手,“啪”的一下,把李文利從地上給薅起來了,李文利往那兒一站。
    三孩又說:“這麽的,哥們兒,你要是能想開,能想明白,改天來廣州,你不來找我約架,也可以來找我喝酒?咱們可以當朋友。”
    李文利趕忙回:“行…行啊。”
    寶玉這一瞅,心裏想著,好家夥,秦寶義這夥人剛才那哢哢一頓幹,打得挺狠呐,好幾個老弟都被幹懵了。
    就說:“這麽的,如果說哪個兄弟,真是把骨頭啥的給幹壞了,你吱聲,醫藥費我出。”
    李文利趕忙說:“不用哥們,不用,不用,這事我自己能處理。”
    又接著說:“這麽的,等我把這邊的事兒、手頭的事兒都辦完了啊,咱們在廣州再嘮這事兒,我去找你。
    行,我等你。”
    “哢巴”一下子,三孩一回頭,跟二姐說:“二姐,那咱就回去了。”
    二姐趕忙說:“弟弟,你看這事兒給你們添這麽大麻煩,別走,別走了,二姐請你們。”
    三孩就回:“二姐,這麽的,你啥時候來廣州,完了到時候咱們再聚吧,行嗎?”
    二姐說:“行。”
    就這麽的,三孩寶玉領著秦寶義這夥人,包括自己那幫兄弟劉耀輝啥的,就重新回到廣州了。這個事,也算是有個挺圓滿的了。
    你看趕上這天,賢哥來到了廣東菜館,打算和兄弟們一起吃飯。
    幾台車,往廣東菜館門口那一停,老齊整了。y早就有人提前通知老板紅軍大哥了,紅軍大哥到了門口,伸手一握,張嘴就說:“哎,我操,賢子,這咋回事兒,是不是挑三哥理啦!這麽長時間沒過來呢?”
    賢哥趕忙擺手,笑著說:“沒有沒有,三哥,哪有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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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得有一個來月沒來了吧?”三哥又接著問:“不是這咋的呀,三哥哪塊得罪你了?”
    賢哥一聽這話樂了,回懟道:“三哥,你說你吧,沒事兒淨他媽瞎整事兒,你明知道大偉結婚,給大夥忙得腳打後腦勺的,哪有閑工夫出來喝酒,你還挑禮見怪的。”
    三哥聽完也笑了,說道:“軍哥跟你們開個玩笑哈。”
    這時候,大偉、老七他們都過來了,嘴裏喊著:“軍哥…軍哥。”
    三哥就招呼著:“走吧走吧,趕緊的,進屋進屋進屋。”
    大夥聽了,“咣當”一聲就進了大廳。
    還沒等進包房呢,就見從裏麵走出來個人,個頭一米八多,四方大臉的,長得那叫一個魁梧,滿麵紅光的。
    穿著個啥呢,大哥大那種羊毛衫,底下是一條藏藍色的毛料褲子,那褲線熨得嘎巴嘎巴直,就跟那刀片子似的,鞋上麵還搭了兩個褶。
    那個時候,老哥們,咱就說那穿法,可不像現在似的,現在穿褲子都得穿瘦的,穿修身的。
    那時候可不這樣,穿的褲子全是那種大肥褲子,而且褲腿子都整得老長,必須得往腳麵子上耷拉一下子,要不然就好像沒那派頭似的。
    這人走過來,張嘴就說:“小賢哪,過來了。”
    賢哥一扭頭,瞅見了,說道:“呀,桑哥??
    我操,賢,那啥,單獨咱們嘮兩句。”
    這一說完,你看大偉、老七,還有那春明,包括二弟他們,一瞅這倆人好像有事兒,轉身就進包房了。
    賢哥就和這桑月春,坐在大廳的一個沙發上了,“叭”的一聲坐下。
    春哥就說:“賢,有點事兒,你幫我辦一下子唄。”
    賢哥點上煙,笑著說:“我操,你這麽大個老板,咋的,還有擺不平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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