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主任找我們二人所為何事？”
    秦書記與秦隊長恭敬地問道。
    何主任作為五千人大廠食堂主任，已經是二人仰望的存在。
    如今又跟商業部關係匪淺，怎能不恭敬？
    “好事！”
    何雨柱從兜裏掏出牡丹煙給他們一人散了一根問道：
    “不知道你們大隊養殖戶多嗎？”
    此時的大隊=後世的村）
    二秦同時接過煙別到耳朵上，對視一眼後由秦隊長回道：
    “何主任，盡管國家已經放開私人養殖政策，可如今糧食不足，養殖投入大、風險也太大……”
    “所以我們大隊沒有幾個村民敢搞養殖！”
    這個結果並沒有出乎何雨柱意料。
    由於之前政策多變，今年規定能私人養殖，明年又禁止……
    導致大家夥不敢貿然行動，大部分處於觀望狀態。
    等小部分人因為養殖富裕起來，其他人才敢聞風而動紮堆養殖……
    這也是幾年後出現“愛國~肉”最主要原因之一。
    “那二位有沒有想過發動整個大隊一起搞集體養殖？”
    “這……”
    二秦聞言一愣，萬萬沒想到何主任竟然跟他們這個！
    “何主任，我們怎麽不想搞養殖啊！”
    “隻是我們大隊以前沒有大規模養殖經驗，就怕養不活賠錢……”
    他們何止想搞養殖，是羨慕嫉妒的眼紅啊！
    聽說隔壁公社某個大隊集體種蔥，錢多得花不完！
    主要原因是這年頭物資不豐富和農民沒有相應票據……）
    “七級工八級工不如社員一溝蔥！”
    可見有多掙錢！
    又聽說另外一個大隊搞養豬，等生豬長大不賣給收購站。
    而是偷偷拿到自由市場去買……
    大爺的！發大財了啊！
    還有最重要一個原因，養殖需要大量本錢。
    一頭豬仔少說好幾塊，誰家敢冒險？
    “不會養殖就學，誰又天生會養殖？”
    “另外這不是有我嘛！”
    “你們不用擔心養不好會賠錢，我們自助餐廳來兜底！”
    何雨柱循循善誘道。
    “何主任，不是我事多，您不知道，我們大隊足有上千口子人呢！”
    “哪怕一半人搞養殖，你們餐廳也用不完吧？！”
    秦隊長頓時泄了氣。
    雖然昨天去自助餐廳排了一個多小時才吃上飯，但他不認為餐廳能用多少肉。
    一天用幾頭生豬算多了吧？
    這還怎麽兜底？
    “哈哈哈~秦隊長，你當我逗你玩呢？”
    “實不相瞞，我們餐廳每天要用30頭一百二十斤的生豬；300隻活雞；上百隻活鴨、幾百條魚……記住是每天！”
    “別說你們一個小小大隊，就是你們上級公社，也需要好幾個一起才能供應上！”
    “嘶~”
    “嘶~”
    “嘶~”
    此話一出，二秦加京茹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柱哥，沒想到餐廳一天竟然要消耗這麽多肉！？”
    “那得掙多少錢啊？”
    京茹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問道。
    “害！京茹，掙多少錢跟個人沒啥關係，都得上交國家！”
    何雨柱隨口解釋一句後繼續說道：
    “秦書記、秦隊長，我把話說明白，要不要搞養殖你們自己考慮！”
    “首先你們放心大膽的養，隻要牲\畜沒死，我們自助餐廳都會收！”
    “比如說生豬，一般是120斤出欄……”
    “不過你們大隊例外，不管是80斤還是100斤，全部按0.5元一斤收怎麽樣？！”
    “其他雞、鴨、魚一樣，都按這個規則來。”
    二秦聽到此話渾身一震。
    0.5元一斤？
    那豈不是收購站二等豬肉價格？
    不到100斤的生豬連六等豬肉0.42元一斤都賣不到……
    賣給自助餐廳卻能按二等豬肉？
    絕對是高價啦！
    他們之前擔心養殖方法不當，會出現幹吃料不長肉的情況！
    現在根本不用擔心了啊！
    “其次我可以讓自助餐廳給你們大隊提供5000元無息貸款，供你們前期采購生豬、雞鴨等幼苗！”
    “等到你們養殖出成果之後再還款！”
    貸、貸款！？
    何主任仗義啊！
    如此一來連最棘手的資金問題也得以解決！
    5000元足夠買一大批牲\畜幼苗和飼料了！
    如果能順利將牲\畜養大，那全大隊人都會跟著發財。
    如果運氣不好出現問題……
    不好意思，我們還不起啦！
    “你們不用著急回複，回去好好考慮考慮……”
    不料未等何雨柱說完，二秦神情激動地打斷道：
    “何主任，我們同意全村搞養殖！！”
    何雨柱給兜底，還提供初始資金，這還有啥可猶豫？！
    果斷答應下來！
    “成！回頭你們帶著資料來自助餐廳一趟簽個協議，這事便成了！”
    “隻是你們大隊除了秦叔一家，我又不認識其他人，你們看……”
    合作方案談好，接下來該談談條件了。
    總不能無緣無故幫你們不是？
    “何主任，容我們出去商量一下行嗎？”
    “沒問題，你們自便！”
    待二秦出門，京茹一屁\股坐到何雨柱腿上笑眯眯道：
    “柱哥，你真要幫助我們大隊搞養殖嗎？”
    “假的！我閑著沒事特意叫你們書記和隊長過來逗悶子玩~”
    何雨柱順勢握住……小妮子別看人不大，發育的是真好！
    “呸~柱哥你就會欺負人家~對了，你最後說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呀？”
    “京茹，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沒過一會兒，何雨柱占足便宜後放開京茹，二秦也正好敲敲門走了進來。
    這次是秦書記開口說道：
    “何主任，我和秦隊長商量了一下，您看這樣行不行？”
    “讓京茹父親擔任我們大隊副隊長，全權負責與您和自助餐廳的對接事宜？”
    老秦和閨女京茹簡直是秦家大隊的福星啊！
    如果養殖能成，他們一家將是整個大隊的功臣！
    所以給個副隊長合情合理！
    “不錯！那咱這麽說定了！”
    何雨柱滿意點點頭，完全符合自己的設想！
    兩人還是挺懂事的。
    “得嘞！何主任我們就不多打擾了，這便回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老秦和所有村民！”
    “成！回去路上注意安全，這10塊錢路費你們拿著~”
    何雨柱說完從兜裏拿出10塊錢放到桌子上。
    他記得曾承諾過為二人出路費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