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麽……行！程建軍，我再信你最後一次！”
    “現在立刻給我關門暫停營業，下午好好想想怎麽改善！”
    “等到晚上恢複營業一定要給我搞出名堂！”
    汪局長本想破口大罵一番後，讓程建軍滾蛋！
    可眼下找不到合適人員頂替他，對麵紅星餐廳又咄咄逼人……
    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再讓程建軍試試！
    “成！汪局長您放心，我這就去後廚親自把關！”
    程建軍聞言如釋重負！
    終於蒙混過關了。
    “嗯！小程好好幹，如果你能將餐廳好起來，我之前說的話依舊作數！”
    “你快去忙吧，我得趕緊追上領導解釋解釋！”
    汪局長說完隨即出門，打算去找嶽副手好好解釋一下。
    畢竟後麵申請高價飯館還需要他幫忙運作。
    然而他剛走出店門，忽然看到對麵紅星餐廳排隊人群中，有一人身形特別像剛才離開的嶽副手……
    兩人目光交匯時，那人還故意遮遮掩掩，不想讓他認出來！
    “我特麽！！妥妥背刺啊！！”
    汪局長豈能認不出那人便是嶽副手！
    但是他不敢去相認，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往外走……
    這也不能怪嶽副手，他實在是太餓，再加上紅星餐廳的飯菜實在太香！
    因此他假裝乘車離開，然後讓司機轉了個彎又返回紅星餐廳門口排隊！
    ……
    “我的好同誌們，你們剛才都聽見了吧？”
    “汪局長已經下了死命令！如果咱們不能讓餐廳起死回生，都得丟工作！”
    程建軍來到後廚，一副慘兮兮模樣說道。
    “程店長，我們隻是個大鍋菜廚子，你就是逼死我們也做不出像對麵紅星餐廳那麽好吃的飯菜啊！”
    “沒錯！我們來五星餐廳之前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炒大鍋菜行，小炒差得遠！”
    “人家都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關鍵是我們連‘巧婦’都算不上！”
    “程店長，你就別難為我們了！”
    眾廚師雙手一攤我是……咳咳~
    雙手一攤無奈回道。
    “那你們得給我想想辦法啊！否則我這個店長幹不成，你們也得跟著遭殃！”
    “程店長，連你這個店長都沒招兒，我們廚子能有什麽辦法？”
    “要不你們就硬著頭皮做小炒吧！能做成什麽樣做什麽樣，總比大鍋菜強！”
    “隻要咱們扛過這兩天，等對麵紅星餐廳熱度下來，肯定能分一波顧客！”
    “程店長，這可是你說的啊！做不好可不能怪我們！”
    “行！”
    程建軍想不到什麽好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試圖糊弄一天是一天！
    ……
    下午四點半，兩家自助餐廳又同時營業。
    程建軍放下身段，親自帶著幾個模樣還算不錯的服務員出門拉攏顧客。
    不過效果依舊不盡人意，隻有稀稀拉拉為數不多的顧客打算去五星餐廳品嚐一下……
    “同誌，你們不會是想去五星餐廳吃飯吧？”
    “不會吧？不會吧？坑人啊！”
    “免費讓我去吃我都不帶考慮的！”
    “……”
    當這些顧客想要進五星餐廳時，又被守在門口的熱心群眾一頓數落！
    讓本就不多的顧客更加稀少！
    “你們幹什麽？！不要汙蔑我們餐廳！”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程建軍目眥欲裂，瞪著熱心群眾們怒吼道。
    “嘿~你們餐廳做的飯不好吃還不讓人說？”
    “就是啊！再說我可不是汙蔑！我中午去你們餐廳吃過飯……想想我都想抽自己嘴巴子！”
    “誰去你們餐廳吃飯誰特麽是傻子！”
    “……”
    熱心群眾們才不會慣著他，回懟道。
    “狗托啊！”
    程建軍惡狠狠瞪了一眼對麵紅星餐廳，心中暗罵一聲！
    看來必須得設立保衛科，要不然餐廳肯定被這些人攪黃！
    看看人家門口站著那十多個荷槍實彈的保衛人員，沒一個人敢鬧事……
    何雨柱、李和、鄭桐三人表示很無辜。
    “我們真沒找托兒啊！”
    這些個熱心群眾倒不是多熱心，一是因為花3塊錢吃了頓大鍋菜太窩火。
    二是今天休息日，他們也沒啥娛樂活動，正好在這裏解解悶！
    ……
    晚上九點半，隨著最後一批顧客意猶未盡地離開，兩家餐廳“同時”歸於平靜。
    程建軍站在門口用羨慕、嫉妒、恨、怨毒的眼神望了一眼對麵紅星餐廳，隨即跟著汪局長回了自家餐廳。
    “小程，快數數今天有多少營業額？”
    “怎麽著得有……一兩萬塊吧？！”
    汪局長從下午開始一直在跟嶽副手解釋，直到晚上自罰三杯才稍微平息其怒火。
    這不酒席剛散，他就馬不停蹄來到五星餐廳打探情況。
    “好、好啊！”
    程建軍心裏發虛，哆嗦著手開始數錢……
    五星自助餐廳用的是1000平商鋪，分為上下兩層，每層500平左右。
    其中一樓共有100張四人桌，可同時容納400名顧客用餐。
    二樓……不用算！
    因為今天沒有一個顧客去二樓吃飯！
    中午餐廳第一波顧客滿員，第二波顧客隻剩下一成半，第三波……
    沒有第三波！
    “1376、1377……1380元！”
    “汪局長，今、今天營業額一共1380元！”
    程建軍硬著頭皮說道。
    “多少？！1380元？才1380元？”
    “程建軍！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對不對？！”
    汪局長聽到這個數字懵了啊！
    哪怕餐廳出了些小問題，但也不至於這麽低的營業額吧？！
    沒有兩萬，難道一萬還能沒有？！
    真沒有！
    “汪局長，咱們餐廳之所以這麽低的營業額，我認為跟對麵餐廳惡性競爭脫不開關係！”
    “另外還有個大問題，紅星自助餐廳今天的顧客實在太多太多，他們從哪弄這麽多肉食供應？！”
    “我估計……我肯定那些顧客是他們找來的托兒！”
    “對麵餐廳竟然浪費國家財產去請托兒，咱們必須舉報到上級部門嚴懲他們啊！”
    程建軍本來已經認命，等待對方處理自己。
    可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找到一個合適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