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四爺的事情……我已經快要掌握真相。
    隻是我還有不少疑惑。
    我已經顧不上四爺的對錯問題。
    我隻想將害死四爺的人都找出來。
    ……
    “因為洪天笑最終屈服了。”
    老李回應了我的問題。
    “屈服，他是將紅桃k交出去了嗎？”
    我記得，梅千流似乎罵過白頭佬……罵的，很可能就是這件事。
    老李點了點頭，回應“當初洪天笑給人做局，被黑龍反千。黑龍給了洪天笑機會，讓洪天笑拿紅桃k和他賭一局。洪天笑輸了。但黑龍又給了洪天笑一次機會，說隻要洪天笑讓方關山或者梅千流和他來賭，並且拿他們的千將牌來賭，隻要他們贏了，便可以不要洪天笑的紅桃k。所以洪天笑才來找的方關山。當時，黑龍還答應了方關山和洪天笑，可以讓方關山和洪天笑一起上賭桌。”
    “你的意思，是四爺和白頭佬以二敵一，對方黑龍？”
    “沒錯。”
    “他們倆人一同對付黑龍一人，還輸了？”
    “是的。”
    ……
    老李的話讓我極為吃驚。
    不管是四爺，還是白頭佬……他們每個人都是最頂級的老千了。
    照理說，這個世界上贏沒人可以說一定能百分百贏他們。
    哪怕是花無憾……要同時對付雙手健全的四爺和白頭佬，應該也不可能吧？
    那這個黑龍，水平到底有多高？
    千道盟將四張千將牌排除，才將花無憾排為“千道第一人”，難道是因為這個？
    我心中心生疑惑。
    “那個黑龍，到底有多厲害。他是什麽境界了？”
    我不禁問。
    老李說“我隻是一個火將，對千術千道並不了解。不過我聽洪天笑說過……那個黑龍，應當是什麽差半步可以到盡頭什麽的了。”
    半步到千道的盡頭嗎？
    花無憾似乎也有這個境界了。
    我雖然看不清白頭佬和梅千流的境界。
    但我推測……他倆的境界應該都有萬法歸一的境界了。
    同理，雙手健全的四爺大概也是這個境界。
    而花無憾手出法隨的境界，就是在萬法歸一的基礎上精進了一些。
    籠統來講，就是半步的差距。
    難道這半步差距……有這麽大嗎？
    還有花無憾和黑龍之間，還會不會有差距？
    我心裏不禁提問。
    但現在不是我疑惑這些問題的時候。
    千道境界上的差距……不是想縮短就能縮短的。
    “所以，四爺和白頭佬兩人沒贏一人。然後？”
    我繼續問。
    老李搖了搖頭，說“其實不是然後的事情。而是在賭局之前，方關山和洪天笑就商量好來了。無論輸贏，他們都不打算將千將牌交出去。或者也可以說，他們並沒有想過，他們兩人聯手都會輸！因為，洪天笑來找方關山後，他們生出了貪心的想法，想做局將黑龍準備的一億美刀拿下。那可是78年的一億美刀……”
    ……
    老李的話讓我有些語塞。
    怪不得老李剛才會問我，如果是四爺給人做局出千……我會怎麽做出選擇。
    原來就是如此？
    當然……也不僅如此。
    老李又說“當時他們其實也做了萬全之策。如果真輸了，就用武力解決事情。當時方關山和洪天笑也有一定的人脈積累。他們找了不少混黑道的人，在他們賭的地方埋伏……因為方關山和洪天笑和黑龍提出了條件。地點……必須是他們所定。黑龍也答應了此時。照理說，方關山和洪天笑設下的局，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此局應該必定拿下的，即便拿不下，他們也可以動武。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時，他們不僅輸了。還被人反製了。”
    ……
    聽到這，我甚至有點理解……四爺為什麽從來不跟我說他斷手的事情。
    以二敵一輸了，而且安排了人還被反製。
    說實話，這說出來都有點丟人。
    ……
    “四爺他們不是帶了人嗎？為什麽會被反製？”
    我問。
    “哎……那時候，我們這地兒打架的事，基本靠拳頭或者菜刀。能有幾把自製噴子，已經算是風雲人物了。但黑龍雖然隻安排了十多個人，但他們個個全副武裝，手上的家夥堪比特種兵上的武器。方關山和白頭佬帶去的人，怎麽抵擋得住……那時，死了很多人！”
    “所以，白頭佬為了報名，將紅桃k交了出去。而四爺不想將方塊k交出去，和你一起跑了？”
    “其實也不是跑了。”
    老李眼神變得深邃，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哎……方關山的手，包括我的手腳，其實是輸在賭桌上的。我記得他們最後一把牌，打得非常焦灼。最後，黑龍要抓方關山的千。那時，方關山十分自信，不會被黑龍抓千。他們賭上了一隻手。而我呢，因為在賭局之前，和黑龍手底下的一個火將有過爭執……我們便賭上了一隻手、一隻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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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不用老李再說。
    看老李的樣子，就知道四爺輸了。
    這就是老千和賭場的下場……有時候，不僅會輸盡家財，還會輸了自己，甚至會將自己身邊的人輸出去！
    “所以，四爺被抓了千。四爺的手和你的手腳都被當場砍了？”
    “沒錯。”
    “那你們又是怎麽離開的？”
    我問。
    剛才老李說了……他們也不是跑了，那必然是有其他法子離開的。
    “方關山是被人救走的。”
    “誰？”
    “賭魔梅千流。”
    ……
    這個答案，也讓我十分吃驚。
    原來，一場賭局，已經將四張k都算計進去了。
    剛才老李說……四爺是被白頭佬無辜帶進去的。
    但我想想，老李可能對千道之術不甚了解。
    也許……這一切都是黑龍做的局。
    他甚至想好了，梅千流也會出現！
    隻是，他終究算錯一步，被梅千流帶著四爺離開了。
    ……
    “你說，四爺被人梅千流救走了。那你呢？”
    我提出了疑問。
    剛才我問的是四爺和老李他們……
    但老李卻隻說四爺被人救走了。
    那就是說，老李……可能並沒有被救走。
    “我沒逃掉。方關山的老婆孩子當場死了。我則被白頭佬救了下來。”
    老李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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