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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兩個女孩子
    鄭小雅和方小燕跑出歌舞廳的時侯，那個長男子已經走出一百多米遠了。
    鄭小雅拉著方小燕，一邊追，一邊喊：“嗨，你站住，嗨，長頭的那個……就是你，站住！”
    東方俠聽到喊聲，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微笑著望著追趕過來的兩個女孩子，笑道：“你們是叫我嗎？”
    鄭小雅跑近過來，有點氣喘，彎下腰喘了口氣，說：“當然是叫你了，你剛才幫了我的忙，總不能不留個名子，就這樣一走了之吧？”
    東方俠笑道：“通常叫人站住的時侯，要說：壯士，請留步！而不是大叫：長頭的那個，就是你，站住！你這樣叫，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賊哪！”
    方小燕笑眯眯的滿有興趣的望著這個風趣的長帥哥，笑道：“壯士，尊姓大名？”
    東方俠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輩份內之事，姓名就不用留了——這是說的場麵話，其實我就是看那三個家夥不順眼，正好自己的拳頭又癢癢了，就出手教訓他們一下，不用當我是救美的英雄。”
    鄭小雅說：“我沒有說你救了我，我隻說你幫了我，你就是不出麵，那三個人也不敢把我們怎麽樣，畢竟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吧，我們請你喝一杯，當是謝謝你。”
    東方俠說：“很不巧，我還有事，今天就心領了，下次有空，再請我喝一杯吧。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是快點回家吧。”
    東方俠說完，向兩個女孩子微微一笑，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他的笑容瀟灑飄逸，動作更是說不出來的優雅灑脫，把兩個懷春少女看的目眩神迷，等她們反應過來時，東方俠已走遠了。
    方小燕笑眯眯的，用誇張的輕盈的步子向前追趕了幾步，酸溜溜的喊道：“壯士，可以留個手機號嗎？”
    東方俠頭也不回，隻是擺了擺手，仍然向前走去。
    鄭小雅張口想叫，又停下來，癡癡的望著東方俠瀟灑的背影，消失在轉角。
    方小燕手放在胸前，作一往情深的向往狀：“這才是我少女心目中的男子漢！英雄！你看他那飄飄的長，多帥！靚！酷！”
    鄭小雅的情緒低落下來，無精打采的挖苦道：“騷呀你！騷就去把這個男人上了呀！”
    方小燕說：“我也想上他，可是人家連手機號碼都不給我留，看不上我呀！可能是我身子太單薄了，他一定喜歡又豐滿又性感的女人，對了，就像你這樣的身材。”
    鄭小雅淡淡的說：“人家剛才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說不定他是個同性戀。”
    方小燕站在鄭小雅的麵前，揮舞著拳頭，威脅道：“不許你侮辱我的偶像！”
    鄭雅被方小燕逗樂了，笑道：“你的偶像不是暴力強勁的黑人球星嗎？你不是一直幻想，在一個下著大雨的黑夜，有一個黑人球星忽然闖到你的房間，把你**了嗎？你的偶像什麽時候成了亞洲人了？”
    方小燕理直氣壯的說：“就從見到這個男人開始！”
    鄭小雅一邊走，一邊說：“好啦，你自己在那裏yy吧，我要回家了。”
    方小燕拉著鄭小雅的手，說：“明天是星期天，又不用上課，不用早起，幹嘛這麽早就回去睡覺，再說你床上又沒有男人等你，咱們再去喝酒，好不好？”
    鄭小雅搖了搖頭，說：“今晚沒心情了，我很累。”
    方小燕看鄭小雅的表情，知道勸不動她，隻好苦笑道：“好吧，今晚就到此為止，明天一塊去逛公園，我給你打電話。”
    鄭小雅淡淡淡的說：“好的。”
    鄭小雅回到家時，是淩晨二點了。
    她摸出鑰匙，悄悄的走進大門，進入客室。
    她父親的房間中傳來了父親沉重的鼾聲和一個女人細微的鼾聲。
    那個女人是她的繼母，今年不過才三十歲。
    鄭小雅知道這個女人是為了錢，才嫁給他的父親。
    她悄悄溜進自己的房間，打開台燈，脫下衣服，上床躺下。
    這一夜，她失眠了，反來履去睡不著，眼前一直晃動著那個長男子的身影，直到天色快亮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鄭小雅是被方小燕打來的電話吵醒過來的。
    方小燕在電話中，第一句就說：“昨晚我把我的偶像上了！”
    她說的偶像是誰，鄭小雅當然知道，不覺吃了一驚：“你說什麽？”
    “我昨晚把他上了，他很棒！讓我一浪接一浪，好像浮在海水上，在一條小船裏，飄呀搖呀！那種感覺真好！隻不過，是我在做夢，醒來後，我現我潮濕了！”
    鄭小雅才放下心來，狠狠的罵了一句：“浪貨！”
    鄭小雅和方小燕百無聊賴的逛完商店逛公園，在外人看來，她們青春活力，活潑聰慧，有誰知道她們的精神有多麽空虛！
    坐在公園的長椅子上，方小燕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一下四肢，誇張的叫喊著：“哎喲，累壞我的小蠻腰啦，跑了兩個小時呀！”
    鄭小雅無精打采的四下望著，隨口說道：“你和你們班上的小四眼，那晚玩了個通宵，你也不嫌累。”
    方小燕笑了：“不一樣呀！如果是和偶像做，就是兩個通宵三個通宵，我也不嫌累。”
    鄭小雅淡淡的說：“你就你的春夢吧，賤人！”
    方小燕吃吃笑道：“你少裝純潔，你也不是處子啦，那天我來找你，看到你偷偷在吃避孕藥片，以為我沒有看到嗎？隻不過你不說，我也就裝不知道吧！那個男人是誰？快從實招來！”
    鄭小雅的臉色，刷一下變得蒼白無比，嘴唇沒有一絲血色，站起身來：“不要再說了，不然，以後咱們做不成朋友了！”
    方小燕沒想到鄭小雅的反應會這麽大，說：“和男人上床，也不是什麽大不了事情，你還怕別人知道嗎？”
    鄭小雅不說話了，站起來就走。
    方小燕連忙拉住鄭小雅的手，陪笑道：“好好好，你不想說，我不問了。不要這麽大的反應！我又不搶你的男人！”
    鄭小雅勉強坐了下來，臉頰上的蒼白一時還沒有退去，眉宇間又籠罩上一種幽怨之色，這種幽怨之色，讓她看來有一種病態的淒美。
    ——呀！
    方小燕忽然大叫了一聲，把鄭小雅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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