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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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盡頭的是愛!
    京城最大,最繁華,號稱天下第一的酒樓“紫月樓”。
    李東海和林徽因剛走進,穿著單薄的老板娘便迎了上來,直接靠上李東海的胸膛,拿著絲巾從他臉上劃過,滿臉媚笑道“東海,你可是幾年都沒來看汪蕊了呀。”
    李東海伸手摸上汪蕊白嫩的臉蛋,笑道“我這幾年為了見汪蕊姑娘在西南地忙前忙後,風吹日曬的,都讓本世子黑了許多,汪蕊怎還怪本世子不來看你。”
    “哦~是嗎?”
    這汪蕊不僅長相嫵媚就連聲音都帶著股嬌媚的感覺,聽的林徽因都咽了咽口水,忙丟下李東海走進酒樓中。
    林徽因走進酒樓,就被眼前熱鬧的場麵驚住,人來人往,座位沒有一個是空的,客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很是聒噪,但又極具生息。
    這樣熱鬧的場景,讓習慣了冷清的林徽因有些不適應,不知該往哪走,隻好等著李東海來。
    李東海與汪蕊調完情,走進酒樓,見林徽因傻站著,疑惑的問道“小因兒,你在這裏站著做甚,你怎麽不上去?”
    林徽因無語道“等你這個花花公子不可以?”
    李東海愣了愣,手搭上林徽因瘦小的肩膀,對她說道“可以,走,今夜我便帶你開開眼界。”
    李東海與汪蕊關係匪淺,在紫月樓裏有個屬於他的包間,輕車熟路的帶著林徽因走到二樓,推開包間門的刹那,包間裏的金光差點閃瞎林徽因的眼。
    跨過門檻,林徽看著包間中的金凳,金桌……嫌棄道“李東海,說你有錢,但你又喜歡跟人小販講價,說你沒錢,你又能拿出金凳,金桌……這些金子,應該花了你不少錢吧。”
    李東海放下提著的東西,垂眸倒茶道“阿因,原本這間包間的裝飾極為淡雅,可我覺得那些淡雅配不上我的身份,我便把這間包間從頭到尾的改了,你難道就不覺得這金光閃閃的包間才配的上我世子的身份嗎?”
    林徽因看了眼李東海,毫無感情的吐出一個字“俗”
    李東海笑了,這笑容參雜著苦澀與悲痛。
    林徽因沒發覺李東海的異樣,坐在金凳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樓下的熱鬧。
    在等待飯菜時,林徽因看見一名帶著麵紗,拿著把五弦古琴的青衣少女走上了台上,坐到舞台中央的凳子上,開始撫琴起來。
    優美動聽的琴音襲來,林徽因享受的閉上眼,李東海卻猛地站起身,死死盯著台上的青衣少女。
    曲罷,林徽因睜開眼,不見青衣少女的身影,就連李東海的身影也不見了,無語的走出包間去到處找人。
    林徽因走下一樓,四處找了找,見沒有李東海的身影,懶的去管了,在轉身準備回包間時被人喊住了“阿因。”
    聽到聲音的那刻,林徽因厭惡的幹嘔起來,過了會,她恢複下來,轉頭看去,身後是空空如也沒有人。
    林徽因眉頭緊鎖。這是怎麽回事?我不可能聽錯的,剛剛肯定是那個女人,她人去哪裏了?
    林徽因一步步走上前。就在拐角處,李東海捂著青衣少女的嘴,額間不斷冒汗,警告道“別出聲,被她發現你還活著,我救不了你的。”
    林徽因步步走近,就差一步距離時,有人猛地拉住了她的手。
    林徽因不悅的看去,看見的是南懷瑾有星光的眼眸,她笑道“懷瑾,怎麽是你啊。”
    南懷瑾不經意間看了看拐角處,笑道“剛剛博衍在樓上說看見瑞清公主的身影,我以為是他看錯了,便下來看看,沒想到還真是公主。”
    “你們幾個都在啊?”林徽因問道。
    南懷瑾點了點頭,拉著她便往回走道“瑞清公主既然來了,就跟我們一起吃個飯,好嗎?”
    “好。”
    李東海探出頭見林徽因走上二樓了,才鬆了口氣,鬆開了手,不悅道“崔雪兒,你怎麽還敢回京城。”
    崔雪兒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猶如一隻無辜的小鹿道“我隻是想來看看阿因。”
    “崔雪兒,你瘋了嗎。”李東海激動的握住崔雪兒的手臂,怒道“你知不知如果小因兒剛剛看見了你,憑她對你的恨,她會把你抓起來,把你折磨死的。”
    崔雪兒眼裏閃過一絲懼意,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哭道“東海,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想阿因恨我,我不想她一輩子不理我,我不想這樣,我想回去,哪怕會生不如死我也想陪在她的身邊,替司恕照顧她。”
    李東海愣了愣,半響也沒說什麽,最後隻道“崔雪兒,你別這樣,司恕救下你,不是為了看你被小因兒折磨的,而是讓你忘記從前,好好的活下去,別忘了,你還有艾林。”
    林徽因被南懷瑾帶到他們的包間玩了起來。
    林徽因不勝酒力,在蘇博衍的一番死纏爛打下喝了幾杯酒,意識便迷糊了起來,臉頰微紅,撐著頭道“來,繼續來,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你了。”
    話音剛落下,林徽因便趴在了桌上。蘇博衍目瞪口呆道“不是吧,這才幾杯公主就醉了?”
    南懷瑾瞪了眼蘇博衍,冷聲道“下次你若還逼她喝酒,我便讓你好看。”
    蘇博衍委屈的嘟了嘟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我哪知道她這麽不能喝酒。”
    南懷瑾打橫抱起林徽因,走出包間,微涼的晚風吹來,吹的懷中的人喊了聲“好冷。”
    他立即對跟著的啞言道“把我披風取下來給公主蓋著。”
    “是,主子。”
    啞言取下披風給林徽因蓋上。披風帶著南懷瑾殘留的體溫和香氣,林徽因舒服的在他懷裏蹭了蹭,南懷瑾寵溺一笑。
    馬夫趕來馬車,南懷瑾抱著林徽因坐上馬車,彎腰欲放下她,卻被她緊緊摟住了脖子,兩人麵對麵,鼻子碰到了鼻子。
    如此近距離嚇得南懷瑾立刻鬆了手,又用力的扯開了林徽因的手,端坐在一旁不停的低念著什麽。
    壓下了心中的欲望,南懷瑾露出無奈的神情,卑微道“林徽因,我究竟該怎樣做,你才會接納我,才會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