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水門的痛心(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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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自來也等人來說,打敗團藏,隻是解決問題的開始。
    清理完戰場之後,自來也選擇了兵分兩路,他和綱手一起,帶著昏迷的猿飛日斬,押送著五名剛剛恢複意識的根部忍者,暗中返回木葉。
    在確保不引發村子動蕩的情況下,將團藏的陰謀告訴村子的高層,特別是留守在木葉,負責部隊後勤事務的轉寢小春。
    至於水門,則需要回到前線,將這裏的事情告訴水戶門炎,和他一起確保前線部隊的穩定,防止雲隱的偷襲。
    兩邊分開之後,水門一路疾行,飛快地向著前線營地趕回。
    水門如此急切的趕路,除了事情緊急之外,更因為白石臨死前對他說過的話。
    實驗室,大蛇丸,弟弟!
    白石話中專門提到了大蛇丸,讓水門迫切地想要知道,大蛇丸在這其中到底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木葉營地,在水門趕回之前,失去了肉身,以靈魂陰神存在的白石,隻用了極短的時間,就早早返回了營地。
    大蛇丸的帳篷中,隨著一陣陰風吹起帳篷門簾,一直在等待結果的大蛇丸,看見了純粹以靈魂姿態現身的白石。
    大蛇丸打量著麵前,靈魂凝實的跟活人沒有什麽區別的白石,興奮地伸出了舌頭。
    這是大蛇丸第一次見到,一個人在失去了身體之後,靈魂凝實的接近**,甚至還能像活人一樣自由行動。
    白石的表現,讓大蛇丸對於白石傳授給他的觀想法,有了更加充足的信心。
    對於大蛇丸這樣的瘋狂科學家來說,從來不擔心研究的項目是否離奇,他隻擔心自己研究的東西,是否存在過,是否能夠實現。
    一個東西隻要存在,那大蛇丸就有信心探究出其中的奧秘。
    大蛇丸看著白石,眼神直接而又灼熱,嘴角不斷揚起,露出興奮的笑容。
    “白石,**對於你這樣的存在,到底還有什麽意義?”大蛇丸好奇地問道。
    “這個問題的背後,代表的是永生的答案。”白石沒有回答,而是拋出了一個對於大蛇丸來說,絕對無法抗拒的誘惑。
    聽見“永生”兩個字,大蛇丸眼中的興奮之色越發濃鬱。
    “這個答案,我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能得到。”為了追求永生的秘密,大蛇丸可以付出生命之外的一切東西。
    白石笑了起來,他踱步走到大蛇丸的麵前,凝視著大蛇丸,緩緩說道:“完成好你的任務,等一切結束之後,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那讓我好好期待吧!希望你的答案,不會讓我失望。”大蛇丸再次伸出蛇一樣的舌頭,舔舐著嘴角。
    白石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天空之上的風景固然絕美,但對於在泥土上求生的普通人來說,看見那樣的風景,並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了?”大蛇丸反問道。
    “我?哈哈哈!”白石輕笑了幾聲,“我本就是那天上之人。”
    話音落地,白石已經淩空飛起,俯視地看著身前的大蛇丸。
    “不要讓我失望,大蛇丸。”
    留下最後一句話,白石飄然而去,消失在天地之間。
    大蛇丸緊跟著白石從帳篷中走出,望著夜空,白石消失的方向,臉上浮現幾分渴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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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曙光初現,夜色退去,金色的太陽從遠方的地平線上升起。
    一夜疾行趕路的水門,在日出之時,趕回到了木葉營地之中。
    回到營地,水門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地來到了大蛇丸的帳篷外。
    站在門簾之外,水門剛剛伸出右手,帳篷裏就響起了大蛇丸的聲音。
    “我等了伱一個晚上了,水門。”
    水門伸出的右手一滯,然後繼續前伸,掀開了門簾,走進了帳篷之中。
    帳篷裏,大蛇丸正坐在床邊的木椅上,他的身前是一張簡陋的木桌,桌麵上散亂的擺放著幾個打開的卷軸。
    “大蛇丸前輩,可以麻煩你告訴我關於白石的事情嗎?”水門的話語十分禮貌,但他的表情,卻直白地透露著,他獲取答案的決心。
    大蛇丸露出淡淡的笑容,起身站了起來,走到了水門的麵前。
    “看來團藏已經失敗了。”
    水門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他審視地看著大蛇丸,“大蛇丸前輩,你和團藏.....”
    “我從回到村子,見到‘三代火影’的那一刻起,就發現了不對。”
    “團藏扮演的很好,但我對於他實在太熟悉了,熟悉到隻要一靠近他,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那種長期浸泡在黑暗中的氣息。”
    隨著大蛇丸的講述,水門的眉頭逐漸皺緊,他看著大蛇丸,重新張嘴,剛準備問出問題,就被大蛇丸抬手阻止。
    “我知道你想問是什麽?”
    “我為什麽不拆穿團藏的陰謀?我為什麽不幫助猿飛日斬老師?”
    大蛇丸露出冷酷的笑容,“我隻是想看看,我們的三代火影麵對這樣的困局,會做出怎樣的選擇?當他遇見困難的時候,會選擇向誰求助?他最信任的弟子是哪一個?”
    水門無法讚同地說道:“所以你就這樣看著?看著團藏掀起一場本無必要的戰爭,看著團藏陷害三代火影被迫叛逃,險些身死。”
    “你不愧是自來也的弟子。”大蛇丸看著水門,臉上的笑容中,多了幾分譏諷之意,“你們師徒如出一轍的天真愚蠢。”
    “自來也老師隻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因為戰爭失去生命。”水門反駁道。
    大蛇丸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水門的麵部。
    過了幾秒,大蛇丸緩緩開口:“看來白石看錯了人,他把你視做實現和平的希望,但你的表現,或許隻會讓他失望。”
    聽見白石的名字,水門的眼神一凜,他急切地問道:“大蛇丸前輩,白石和你說過什麽?你和他是怎麽認識的?”
    大蛇丸轉身背朝著水門,向著木桌走去。
    “白石和你一樣,都是戰爭孤兒。”
    走到木桌前方的大蛇丸,暫時停下了講述,一邊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卷軸,一邊轉身,重新看向水門。
    “你們唯一的不同是,你遇見的是自來也,而白石遇見的是團藏。”
    “你被自來也帶到了木葉,在自來也的幫助下,順利長大,入讀忍校,一步步成為了村民眼中的天才和英雄。”
    “而白石被團藏帶回了根部,接受了最為殘酷的訓練,成為了一名不記錄檔案,沒有身份,隱身於黑暗之中,行走在生死之間的根部忍者。”
    水門沉默地聽著大蛇丸講述白石的故事,心中越發感到沉痛。
    一想到白石所經曆的痛快和黑暗,水門就為好友的遭遇感到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