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汝陽王:這,這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這麽強(萬字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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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把他抓起來!”
柳鬆一聲令下,黑臉統領長刀就劈了過去。
黑臉統領跟趙三那是一起給柳鬆做護衛正副統領的,彼此之間對對方實力都是很熟悉的。
尤其是趙三當年應聘當柳鬆護衛副隊長的時候,還是黑臉統領做的考官,黑臉統領的實力乃是鐵骨境。
而趙三當年考核的時候,隻有區區柳筋境,會一門奇特的匕首攻防術,戰鬥力很強,因此被選中作為副隊長。
黑臉統領這時一出手,目的很明確,這趙三實力不如我,我肯定可以把你輕鬆拿下。
結果卻並不如人意,他一刀砍來,趙三刷的一聲,腰間的兩個匕首猛然出鞘,緊跟著直接殺向了黑臉統領,其出手的角度異常毒辣,很是刁鑽。
黑臉統領橫刀下劈,趙三直接用兩把匕首架起了黑臉統領的短刀。
當的一聲,竟然把黑臉統領震了一下啊,黑臉統領頓時懵逼了,什麽情況,這趙三的實力,為何如此強悍。
這哪裏是什麽柳筋境,明明是鐵骨境啊!
“好賊子,你竟然隱藏實力,果然圖謀不軌,看刀!”
黑臉統領手中大刀劈頭蓋臉的劈了下來,一點情麵也不給留,看到這一幕,趙三眼中精芒一閃,緊跟著就地來了個泥鰍翻身,然後對著黑臉統領的手臂就是一刀。
黑臉統領大驚,直接使出了一招開山拳狠狠的轟向了趙三。
趙三再次靈活的躲閃,然後一匕首劃傷了黑臉統領的手臂。
黑臉統領痛呼一聲,縮回了左手,然後右手大刀瘋狂的劈砍趙三,趙三卻如一隻泥鰍一般,滑不留手,根本上傷不到他。
柳鬆一直在一旁看著一切,目光變得越來越陰冷。
好,好你個趙三,好伱個南霸天,竟然把主意打到本少爺身上了,你們真以為本少爺是泥涅的不成。
想到這裏,柳鬆愈加憤怒,你們竟然不把本少爺放在眼裏,就是欺負本少爺年少唄,既然如此,那本少爺決不輕饒與你們。
“表哥,你且退下!”
柳鬆見黑臉統領久攻不下,怒吼一聲,直接拔出了隨身配劍。
倉啷啷~
頓時發出了一陣輕巧的劍聲,柳鬆的配劍可不是普通的配劍,那是一把名劍。
何為名劍,所謂的名劍就是江湖上能夠叫的上名號的寶劍,這一把就是名劍,在沔水縣也是赫赫有名,名曰柳鬆!
沒錯,這把劍,跟柳鬆的名字一樣,當初柳老怪給柳鬆起名的時候,就是參考了這把劍!
以劍為名,既表現對這把劍的尊重,也是對柳鬆的期望。
君子如劍,可以名揚四海。
而這把柳鬆劍,乃是傳承至前宋,名家鑄造,鑄造時,使用了頂級的天材地寶,才完成了這把劍的鑄造。
不但鋒利無比,而過百年依舊光亮如新。
滄浪一聲,寶劍入鞘,柳鬆持劍而上,直接對趙三使用了鬆柳劍法。
這劍法乃是柳鬆劍的配套劍法,配合著柳鬆劍使用威力無窮,這時候隻見柳鬆持劍,一劍出光亮閃動,配合著月光,仿佛一輪月牙斬擊向趙三。
趙三這時躲過黑臉統領的的一劍。
一轉頭,瞬間看到了柳鬆一劍斬來,那劍光直接映照在趙三的眼裏,趙三的眼中隻感覺異常難受,一個恍惚,柳鬆已經到了近前。
趙三大驚,連忙架起手中的匕首格擋柳鬆這一劍。
刷!
一劍出,竟然直接把匕首連根切斷,柳鬆這一柄劍當真是名劍,竟然削鐵如泥!
趙三見自己的匕首斷了,臉色巨變,滿是驚恐,看著柳鬆,柳鬆這時一臉怒意道:“受死!”
緊跟著一劍劈來,趙三大驚失色,連忙一個泥鰍翻身,躲過一擊。
柳鬆豈能輕易罷休,直接就追了上來,劍技——【春風拂綠!】
刷刷刷~
劍法如柳絮擺動異常的驚人,這時候,柳鬆近前,趙三已經招架不住,黑臉統領立刻追了上去,堵住了趙三所有退路。
柳鬆眉頭一皺道:“表哥,我可以殺掉他!”
黑臉統領道:“我知道,不過這等小人,陰招很多,別讓他跑了。”
柳鬆微微皺眉,少年意氣上湧,不過黑臉統領是他表哥,而且他老爹柳老怪時常跟他說,遇到事情多聽表哥的建議,表哥不會害你的。
柳鬆這時一咬牙,繼續猛攻。
而黑臉統領也知道自己這個表弟的性子,因此隻是幫著圍堵趙三,防止他出陰招。
趙三被柳鬆逼得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滿頭大汗,眼看著就沒辦法了,隻能喊道:“少爺,你們二打一不英雄啊!”
柳鬆聞言手中的劍慢了兩分道:“你想如何?”
趙三道:“我覺得咱們應該一對一。”
“表哥。”
柳鬆喊道,黑臉統領道:“表弟,我沒插手,你們是一對一。”
柳鬆聞言看著趙三道:“是啊,我表哥未插手,你要如何?”
趙三聞言道:“少爺,你能贏我並不是實力強,主要是你的劍鋒利,有本事你別用柳鬆劍與我一戰!”
柳鬆聽了這話一皺眉。
黑臉統領喝道:“趙三,你休要花言巧語,你這個叛徒,少爺親自下場已經是給你麵子了,我要是你早就束手就擒了。”
聽了這話,趙三道:“少爺,你放下柳鬆劍,若還能勝我,我就服氣!”
聽了這話,柳鬆眯縫起眼睛道:“趙三,少花言巧語,給我受死吧!”
“哎呀,竟然不好騙,去死吧!”
趙三抬手刷的一聲從袖口之中飛出一根淬毒的弩箭。
“少爺,小心,袖裏箭!”
柳鬆這時眼中殺氣一閃,死到臨頭你還敢跟我玩陰的,給我死!
刷!
柳鬆劍直接劈出,刷的一聲,那袖裏箭飛出,直接迎上了柳鬆劍,然後被劈成了兩段。
看到這一幕趙三心中暗道:“好鋒利的劍!”
柳鬆這時提劍準備衝過來,趙三見狀大驚失色喊道:“少爺,且慢!”
“慢你大爺,給本少爺死!”
“少爺,你們一打二不公平,讓我喘口氣!”
趙三喊道,他本以為喊這話也沒啥用,可是沒想到柳鬆竟然真的停頓了一下啊,緊跟著看著趙三道:“好,我且問問你,你是南霸天派來的嗎?”
“不是,我是陳九四派來的。”
“嗯?”
柳鬆一愣,緊跟著反應過來了:“哈哈,果然是死士,你是準備刺殺了本少爺之後,一口咬定你是陳九四的人,讓我爹跟陳九四拚個魚死網破,然後南霸天坐收漁翁之利吧?”
趙三聞言歎了口氣心中暗想:“可惜,這一切都被那該死的陳九四毀了,他,他怎麽能看出這個計策!”
趙三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何陳解能看破如此計劃周密的計策。
這個計策的關鍵,第一是陳解要來,第二就是他刺殺要成功,第三,就是他必須一口咬定是陳九四的部下。
這其中任意一環出了問題,都不可能成功。
而這裏麵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自己乃是南霸天培養的死士,也是漁幫最秘密的存在,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個死士,亦或者說很多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而他們這批人都是被南霸天從小培養的,給予最好的資源,培養完成之後,就會執行這樣的任務。
這一次任務的全過程是這樣的,陳九四趕到這裏,不管他說什麽,自己都會挑動戰鬥,然後趁機在柳鬆身後下手,幹掉柳鬆。
然後自己再爆出自己陳九四下屬的身份,不論是直接在這裏被殺,還是被抓到漕幫總舵,被柳老怪親自審問,用各種酷刑,自己都必須一口咬定是陳九四的手下,然後想辦法自我了斷,來個死無對證。
如此,就是黃泥掉到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陳九四將百口莫辯,如此看柳老怪如何抉擇。
有人會說柳老怪會很理智,屁!
首先柳老怪是個人,柳鬆是他最看重的兒子,他也隻有這一個兒子,柳鬆死了,就代表老柳家血脈斷絕,斷子絕孫,誰能理智。
沒法理智啊,柳老怪可不會覺得陳解是冤枉的,他很可能會直接找陳解火拚,那麽自家主人的計劃成功了,這就是最完美的計劃。
可是現在一切竟然全被看破了,誰能想到陳九四看破了計劃,他是怎麽看破計劃的?
而且他就算看破計劃,他又是如何把消息傳遞出來的,要知道今晚在行動之前,他都應該在漁幫總舵被軟禁才對啊,根本沒有把計劃泄露出來的可能啊。
另外就算計劃泄露了,可是如何這麽短的時間傳遞出來,傳到這離城一個時辰路程的仙桃鎮啊!
還有陳九四怎麽可能提前就把諜子埋在了漕幫的隊伍裏啊,這一切,簡直不可思議,他才上任半年啊。
他怎麽可能做出如此多的布置,要知道很多布置都是提前幾年才能完成的,比如他,就是一年半之前就潛伏進漕幫,最近才得到的任務。
陳九四到底是神仙還是妖怪,他怎麽可能就這般輕易的完成了如此精妙的布置。
他還是人嗎?
趙三想著就頭皮發麻,這樣的存在竟然是主人的對手,可惜現在自己沒辦法把消息傳遞出去,不然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主人知道,陳九四是個危險的人物,一定要除掉他。
不計一切代價的除掉他!
想到這裏,趙三眼睛看了看四周,想要尋找逃生的去路。
可是這時黑臉統領直接封住了他所有的去路。
而這時柳鬆看著他道:“怎麽不說話了,還不承認你是南霸天的人是吧。”
“嗬嗬,少爺,我就是陳九四的人!”
柳鬆道:“好,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看我把你拿下,還嘴硬不!”
聽了這話趙三道:“少爺,你聽我一言,陳九四才是你最大的敵人,他,他才是最陰險的那個,我真的是他的人,他把我安排在你身邊準備刺殺你!”
“嗬嗬,那他為何又暴露一個諜子,來跟我說你是內奸呢?”
“這就是他陰險的地方,他是想要通過出賣我,然後換取你的信任,然後接近你,再謀害漕幫,少爺聽我的,陳九四才是敵人,我不是!”
“哈哈……你還真把本少爺當猴耍啊,我的忍耐力到頭了,你給我死吧!”
柳鬆說著直接撲上來,然後不由分說使出自己最強的【柳鬆十三劍!】
刷,刷刷!
等十三劍砍完了,趙三已經遍體鱗傷躺在地上,這時候柳鬆對黑臉統領道:“表哥,抓起來,回去帶給父親好生審問,我就不信從他的嘴裏套不出實話!”
“是!”
黑臉統領說著直接迎了上去,伸手去抓躺在地上的趙三。
趙三這時看著柳鬆嗬嗬笑道:“嗬嗬,行,柳鬆,你是我見過最蠢的人,想抓我,下輩子吧!”
說著趙三直接一較勁,閉上了嘴巴,咬了舌頭。
黑臉統領臉色一變,立刻去抓他的嘴:“不好,他要自殺!”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作為一個頂級殺手,他們的嘴裏都是藏著劇毒的。
每當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嘴裏都會藏一顆毒牙,隻要任務失敗,就把毒牙的保護套用舌頭頂開,然後一咬舌頭,這毒見血封喉,很快就能把自己給毒死。
這時就見趙三的臉瞬間變得漆黑,緊跟著瞳孔渙散,等到黑臉統領撲上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黑臉統領這時撲上去,看到這一幕,頓時懊惱道:“少爺,人死了!”
“死了?”
柳鬆也是一愣,這人怎麽就這般死了,想了想,柳鬆道:“死了就死了吧,直接挖個坑埋了,這件事我會回去稟告父親的,這筆賬會記在南霸天的腦袋上了。”
“對了表哥,讓大家夥注意警戒,一會兒估計陳九四會到。”
“啊,少爺,咱們不躲一躲?”
柳鬆道:“對方布了這麽大一個局,咱們這點人馬躲什麽躲,這東西他們要搶,就給他們,到時候我父親自然會找他們討回公道的。”
聽了這話,黑臉統領道:“是。”
柳鬆這時目光陰沉的看著水麵,好啊,竟然敢打我的注意,南霸天,看來你是按耐不住性子了。
不過陳九四,倒是很有意思啊!
柳鬆目光盯著湖麵……
而此時,就在仙桃村不遠處的大路上,一行人正在向這邊趕來,陳解與唐子悅坐在馬上,看著不遠處的密林,隻要穿過密林就能抵達渡口,到時候就是圖窮匕見的時候。
唐子悅這時看看陳解,嘴角微微上翹道:“陳堂主。”
陳解轉頭看著他道:“哦,唐先生有事?”
唐子悅道:“嗬嗬,我在想陳堂主今日的五子棋,真乃是天外之筆啊,在下輸的莫名其妙。”
陳解道:“嗬嗬,我都知道你給我設了個套,我還能往裏麵鑽嗎?”
唐子悅道:“陳堂主誤會我了!”
陳解道:“誤會,我可沒有誤會你,唐先生,今日一路我都沒說話,都在想你今日布置的棋局。”
唐子悅道:“哦,堂主想到了什麽?”
陳解道:“隻是想到了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唐先生,你跟幫主如此處心積慮逼我前來這仙桃渡,去截取漕幫的鐵器,這一步恐怕暗藏殺機吧!”
唐子悅聞言手一頓道:“堂主何出此言。”
陳解笑道:“唐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跟幫主的關係,除了局外人都知道,我是達魯花赤用來製衡幫主的棋子,幫主恨我入骨,早就想把我除之後快了吧?”
唐子悅道:“陳堂主,你這是誤會幫主了!”
陳解笑道:“不,我不會誤會堂主的,唐先生,現在還藏著掖著沒意思了吧?”
唐子悅聞言歎了口氣道:“還真是什麽也瞞不住陳堂主啊,不過堂主,既然到了這一步,您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陳解道:“嗬嗬,唐先生所言甚是,不過陳某向來喜歡猜謎語,那就讓陳某猜一猜先生布下的這一局吧!”
“哦,願聞其詳!”
唐子悅聽了這話,看向陳解。
陳解道:“那就讓我來猜一猜吧,首先這一局,是針對我的,而想要對付我,目前沔水縣隻有柳老怪能完成這一點,而這批貨還是漕幫的,所以這一局應該是針對我跟柳老怪的吧。”
唐子悅聞言眯縫起眼睛道:“陳堂主果然聰慧。”
陳解繼續道:“既然是針對我跟柳老怪的,那就是需要我們反目成仇,可是讓我們倆個反目成仇有點困難,我們不是蠢笨之輩,自然知道利弊,懂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所以,你這一局必須要能讓柳老怪失去理智。”
“他不失去理智,是不可能對我下死手的,你們也不可能達到坐收漁翁之利的目的。”
唐子悅聞言臉色凝重起來,沒了剛才雲淡風輕的笑模樣。
陳解見狀繼續道:“再讓我猜猜,能讓柳老怪失去理智的,我能想到的隻有他的兒子,柳鬆就是柳老怪的軟肋,五十多歲的人了,隻有一個獨子,這獨子若是出事,他老柳家可就斷了香火了!”
聽了這話,唐子悅眉頭皺了起來,看向陳解,他,他竟然猜到了如此地步!
陳解繼續道:“嗬嗬嗬……所以,這局必須要針對的就是柳老怪的獨子,柳鬆,而這次咱們來的目的是截獲漕幫的鐵器,那麽如何能跟柳鬆聯係上呢,我隻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柳鬆是負責押送這次貨物的人,他是這一局的關鍵!”
刷!
唐子悅的徹底不淡定了,看著陳解道:“你,你怎麽猜到這一步的!”
陳解笑道:“我再來猜一猜,如何激怒柳老怪呢?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我能傷了柳鬆,甚至殺了柳鬆,那我跟柳老怪可就仇深似海了!”
唐子悅緊緊握著馬的韁繩,看著陳解,這他怎麽猜到的啊!
陳解看著唐子悅那吃驚的表情,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道:“嗬嗬,唐先生,你好像緊張了。”
唐子悅尷尬的笑了笑道:“沒有,天熱。”
陳解道:“哦,我還以為說準了唐先生的布局,唐先生感到不適了呢,我就瞎猜,唐先生莫要多心。”
唐子悅道:“嗬嗬,不會,不會!”
陳解道:“那我繼續說一說了。”
唐子悅咽了口唾沫道:“請便。”
陳解笑道:“那麽回到剛才,想要我傷了柳鬆,或者殺了柳鬆,怎麽能辦到呢?我不是不知輕重的人,來搶東西就是搶東西,不會傷人,尤其是傷了柳老怪的兒子。”
“而柳鬆雖然是個未出江湖的毛頭小子,可是也不能不知道輕重,所以我去搶東西,他肯定不會跟我玩命,頂多回頭讓柳老怪跟我談,這明顯達不到先生與幫主的布局目的。”
“因此以先生的才智,幫主的老謀深算,一定是給我準備好了這方麵的路,那麽怎麽辦到呢?”
“我猜來猜去,隻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在柳鬆身邊安插一個殺手,到時候趁著混亂,刺殺柳鬆,然後把事情推到我身上,說是我指使的。”
“先生,覺得我猜的如何!”
陳解笑嗬嗬的看著唐子悅,唐子悅這時看著陳解眼神是深深的忌憚,他怎麽知道的,他怎麽知道我跟幫主計劃的。
猜的?
不可能,那不是猜的又如何得知的,知道這個計劃的隻有三個人,一個是幫主,一個是自己,另一個就是趙三。
這三個人沒有一個會告訴陳九四啊。
幫主自己告訴陳九四?
開玩笑,幫主有病嗎?
自己告訴陳九四,自己告沒告訴自己不清楚?
趙三?
也不可能,趙三那可是幫主培養的死士,那是隻要幫主一聲令下,砍他親生爹娘都不會手軟的存在,你指望他去把計劃告訴陳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麽問題到底出在那裏?
我們三個人都不可能說這個計劃,那陳九四是如何知道的?
這,這簡直說不通啊?
可是你要說是猜的,能猜這麽準?
不是猜的是誰泄的密,自己跟幫主是百分之一萬不可能,隻剩下一個趙三了。
可若是真的是趙三,那就太可怕了,趙三是什麽人,那是幫主的鐵杆心腹,當鐵杆心腹都背叛幫主了,那還有比這更加可怕的嗎?
當幫主的死士都滲透了,那麽幫主身邊還有可信之人嗎?
這簡直比幫主自己泄露了情報還要可怕!
想到這裏,他看向了陳解,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知道這一切的啊!
唐子悅就這樣看著陳解。
眼神中滿是忌憚,驚恐與不解。
而陳解仿佛還嫌這一切不夠一般,這時笑著對唐子悅道:“嗯,那個,我再猜猜,那個安排在柳鬆身邊的殺手,不會是叫做趙三吧,擔任柳鬆的副護衛隊長!”
轟!
唐子悅的腦袋徹底炸開了!
他竟然連這個都知道,他,他,肯定是有人泄密了!
誰!
趙三?
這怎麽可能,幫主,幫主的死士已經被陳九四滲透了嗎?
這,這!
唐子悅身子都有些顫抖,那是恐懼加上一些特殊情緒導致的。
陳解這時看著唐子悅這個樣子笑道:“唐先生,你這是怎麽了?”
唐子悅聽了這話,穩定了心神看著陳解道:“你,你怎麽知道的這一切?”
“什麽?”
“趙三是殺手?”
陳解咧開嘴道:“我猜的啊!”
“不過,你們還真的給我安排了殺手是吧?”
陳解臉色一變,身上化勁凶狠的氣勢直撲唐子悅,唐子悅這時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隻洪荒猛獸盯上了一般,全身都緊繃著,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
“你,你要幹嘛?”
唐子悅看著陳解,陳解笑道:“嗬嗬,開個玩笑唐先生,你怕什麽啊!”
唐子悅道:“陳,陳九四,既然你一切都猜到了,為何還要來?”
陳解道:“我是忠義之人,幫主的命令豈能不執行!”
“嗬嗬嗬……你忠義,哈哈哈……”
唐子悅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看著陳解哈哈大笑,陳解也不反駁,等到他笑完了。
便開口道:“嗬嗬,很好笑嗎?”
唐子悅鬥啊:“不好笑嗎?忠義對你來說好像不挨著吧?”
聞言一笑道:“你說的很對,忠義對我的確是不挨著,可是唐先生,我忠不忠義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下人要覺得我忠義!”
“你懂嗎?”
唐子悅聽了這話,渾身發愣道:“你還真是梟雄之姿啊!”
陳解道:“多謝誇獎。”
說完陳解對唐子悅道:“跟你說點事情,你們那個殺手趙三應該已經暴露了,現在大概率是被柳鬆抓了,或者是死了,一會兒咱們過去,柳鬆估計就把這批鐵器給咱們了,回去之後,您跟幫主帶句話。”
唐子悅聽了這話,渾身發愣,趙三竟然都被抓了,看來計劃是徹底失敗了。
不過陳九四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他到底是怎麽看破這個計劃的,而且就算看破了,他又如何能這般快的通知柳鬆,簡直不可思議。
到現在唐子悅也沒想清楚,陳解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而陳解明顯也不準備跟他解說這麽多,而是對著他笑了笑道:“唐先生,你回去幫我帶個話。”
唐子悅道:“什麽話?”
陳解道:“好話,您就跟幫主說,我陳九四之忠心天地可見,他作為幫主可不能帶著偏見看我,到時候傷了我這個忠臣的心可就不好了!”
唐子悅聽了這話,深深的看了陳解一眼。
緊跟著把所有的情緒壓下,開始整理自己的情緒,緊跟著臉上擠出笑容道:“哈哈,陳堂主之忠心,日月可鑒,放心,堂主之言,在下肯定帶到。”
“這就好,這就好,這事麻煩唐先生了。”
唐子悅道:“應該的,應該的。”
陳解道:“那唐先生咱們就進樹林了,穿過樹林咱們可就要完成任務了。”
聽了這話唐子悅道:“嗯,堂主先請,我先喘口氣。”
“哦,那我在前麵等先生。”
陳解這時騎著馬慢慢的向林子方向走去,而唐子悅落在後麵,看著陳解的背影,眼神中是無限的忌憚。
陳解嘴角含笑,緊跟著策馬向前,小虎追了上來道:“堂主,你跟唐子悅說啥了,給他嚇成這樣?”
陳解笑道:“解棋。”
“啥?”
小虎一臉懵逼,陳解道:“解棋啊,他不是喜歡早棋盤上布局,喜歡控製掌握全局的感覺嗎?我就幫著把他的布置說一下,讓他明白這布置的巧妙!”
聽了這話,小虎道:“不明白。”
陳解道:“以後會明白的,這種裝逼的家夥,就得這樣治他。”
陳解笑了笑繼續向前,而這時落在身後的唐子悅看著陳解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一個恐怖的巨人一般。
在他的麵前自己的計謀,可笑的令人發指,屬於那種稍微一捅就破了那種。
想到這裏,唐子悅深吸一口氣。
“這一局我輸了,不過陳九四不要得意,下一局我一定會贏回來的。”
唐子悅暗自給自己加油。
咻!
啪!
就在唐子悅覺得自己一敗塗地的時候,突然空中飛起來一支穿雲箭。
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動了,唐子悅一臉懵逼,什麽情況。
而就在這時陳解臉色一變,小虎大叫道:“堂主,不好是咱們堂的穿雲箭。”
隻見這穿雲箭飛上空中,啪的一聲炸開,緊跟著出現了一隻虎頭。
這正是白虎堂的穿雲箭,而且有這穿雲箭,在這裏隻有一個人有,那就是陳八。
那個隱藏在漕幫的諜子。
可是現在他竟然在這裏發射穿雲箭,這是遇到了危險情況了啊,而且是那種極度危險的情況,普通危險的情況是不會發動這穿雲箭的。
陳解立刻喊道:“兄弟們跟我衝!”
說著騎著馬,一馬當先,小虎這時在後麵把陳解的長槍遞給了他。
陳解手持長槍,騎馬衝進了林子裏,小虎手持環首刀跟在後麵替陳解守住後背,其餘五十名白虎衛,跟在後麵再隊正的引領下,衝進林子裏。
唐子悅這時也一臉懵逼,這是什麽情況。
不過也跟著衝進了林子裏。
“堂主,是陳八!”
小虎眼尖直接看到了倒在林子裏的陳八,陳八這時渾身是血,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手裏拿著一個竹筒,裏麵裝的就是白虎堂的穿雲箭。
陳解騎馬直接狂奔而來,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陳八。
直接跳下了馬匹,扶起了倒在地上的陳八,順手一股內力渡了過去,然後一臉凝重的看著陳八道:“陳八兄弟,你沒事吧。”
小虎也下馬跑了過來,蹲在陳八的跟前道:“陳八,我是陳小虎,你怎麽了?”
陳八這時渾身是血,後背直接被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染紅了後背,陳解這時手臂之上,都滿是鮮血。
陳解這時看看手上的鮮血,臉色一片鐵青,是誰,這個時候是誰傷了自己的兄弟啊。
陳解摸了摸身上,找到了一顆療傷的丹藥,喂給陳八,繼續渡了一口真氣。
這時陳八終於緩過來了。
“咳咳……”
劇烈的咳嗽帶著鮮血噴出來,這時一睜眼看到了陳解,立刻道:“堂,堂主,小心,小心!”
“什麽!”
陳解瞬間警惕起來,眼睛猛地盯向了四周,小虎也警惕起來,看著陳八道:“兄弟,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快說,急死我了。”
“虎,虎爺,有,有刺客!”
小虎眼睛一瞪道:“趙三幹的?”
陳八道:“不,不是,另外一夥。”
陳解聽了這話對小虎道:“你照顧好他,我去看看。”
小虎道:“堂主,我跟你去。”
陳解道:“嗯,留下來幾個人,其餘人跟我走。”
說完這話,陳解手持紅纓長槍,然後快步穿過樹林,小虎提著環首刀道:“你們守在這裏,照顧好陳八兄弟。”
說完跟著陳解衝了出去。
樹林並不長,這時候就見林子裏到處都是死人。
很快他們就衝到了仙桃渡渡口。
這剛到這裏,突然就聽到一聲怒吼:“少爺,快走!”
陳解精神一震,轉身就看到了一個很震撼的場景,隻見場中竟然到處都是屍體,一具具屍體倒在地上,全是漕幫的弟子。
一個身穿黑衣,身材矮小,蒙著麵的刺客,手持一柄長劍,這時一劍刺出,直接貫穿了一個黑臉的護衛,緊跟著手中的劍分毫不差直接刺穿了黑衣護衛身後擋著的柳鬆。
一劍直接穿了葫蘆,柳鬆胸口直接被這一劍貫穿,緊跟著一口鮮血噴出。
此時他眼睛瞪大大大的,嘴裏喊著:“表哥,噗……”
一口鮮血噴出,臉上滿是驚駭,傷心,悲痛。
陳解見狀目眥盡裂,大喝一聲:“賊子,休走!”
說罷手中的紅纓槍直接飛射過去,那個刺客見陳解一槍飛射而來,頓時一驚,緊跟著一個閃身直接把劍從柳鬆的胸口拔出,看到這一幕,陳解大怒:“賊子,受死!”
說著直接衝向了刺客,刺客見狀想要跑,可是陳解已經殺到了近前,伸手拔出地上插著的紅纓槍,緊跟著一槍直接刺向了刺客。
刺客見狀,手中的長劍直接揮舞,反擊陳解。
當當……
短暫之間二人竟然交手一回合,陳解這時抓住手中的長槍,臉上滿是駭然,化勁!
而且實力很強,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哪裏來的化勁高手,是南霸天派來的嗎?
可是如此高手,若是南霸天的手下,自己如何一點風聲也不知道啊!
小虎這時衝過來,提刀就要來幫陳解。
陳解見狀道:“小虎,你先去看看柳鬆。”
此人實力不在自己之下,小虎雖然是化勁,可是他隻能在化勁墊底,這種戰鬥他很難參與進來,而且很容易被誤傷。
他要是參與進來,反倒讓自己分心。
這就好像三英戰呂布一般,關張二人打呂布本來是上風,這時候劉玄德衝進來,關張分心,隻能跟呂布打一個平手。
小虎聞言道:“好。”
陳解這時看著對麵這個人道:“朋友,既然交手就別藏頭藏尾了,報上姓名吧,你這般實力,在沔水不應該是無名之輩!”
聽了這話,矮小的蒙麵人並不答話,這時轉身就要走。
陳解見狀一步踏前,今日豈能讓你逃了。
想著一槍直接封死了這蒙麵人的退路,緊跟著施展出《破劫十三槍》對付這蒙麵人。
陳解此時絲毫不留手。
而這個蒙麵人一見自己走不了了,也不廢話,揮手就是一劍,直接跟陳解纏鬥起來。
陳解這時運轉養春訣,施展《破解十三槍》
直接跟著刺客打在了一起。
第一槍:【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相思!】
陳解一槍狠狠的刺向刺客,刺客大驚揮手長劍飛舞竟然如飄雪一般,直接擋住了陳解的這一槍。
陳解眉頭一皺,直接第二槍。
【大河落日孤煙直,飛雁千裏送故知——別離】
一槍刺出,刺客直接身子一閃,腳步變化,竟然是一套十分高深的輕功步伐直接躲過陳解這一槍。
然後身子一仰,一個鐵橋硬馬,躲過陳解刺來的一槍,身子半跪,滑鏟向陳解,陳解連忙退後兩步躲過這一擊,然後長槍猛掃,搶到中線,然後槍頭一轉,使出第三槍。
【夢破五更心欲折,角聲吹落梅花月——遊魂!】
刷刷刷!
陳解的長槍在空中畫著圈,迷惑對方的視野,這時那刺客就感覺眼前仿佛有一層灰霧一般,遮住了視野。
就在刺客雙眼迷離之事,突然在迷霧之中,一槍狠狠的刺了出來,正對準他的咽喉!
刺客大驚,手中的長劍之上閃過一道罡氣,然後猛地擋在了咽喉之上,當的一聲,槍頭直接點在劍身之上,巨大的力量把刺客震飛出去。
咻……
刺客倒飛出去,陳解還沒鬆口氣,就在他略微出神的時候,這刺客身子突然以一種違背物理定律的速度倒飛回來,緊跟著一劍直接刺向陳解。
【秘技——燕返!】
刺啦……
陳解一愣,這一劍竟然直接刺穿了陳解的左臂,陳解吃痛,卻麵不改色,反手抬起右掌,開碑手第八式——【擒龍手!】
啪的一聲,陳解直接一巴掌拍在刺客的胸口。
噗的一口鮮血,刺客直接噴了出來。
不過卻一咬牙,借著陳解的一掌之力,直接飛了出去,逃進了樹林。
陳解想追,卻猛然發現左臂發麻,這劍上有毒!
陳解啪啪的封住了左臂的經脈,這時再想追,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時陳解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軟的?
是個女人?
陳解剛才一掌拍過去,就感覺手中一陣柔軟,不是男人的胸膛,這竟然是個女人!
她,是誰呢?又為何殺柳鬆?
陳解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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