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上下學。被別人拉走了怎麽辦？你哥說是他之前做了一個不好的夢。換工作其實也有這方麵的原因。現在這個工作可以稍微走開點。廠裏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或者說一個女人突然出現，邊打你邊罵你。說你偷家裏錢了。然後就會出現一個男的或者兩個男的按住你。”
    “或者先有一個人抱走淮北了，淮南你上去了不，你肯定要跟上去，跟上去，吃虧的是誰？是你們倆個小孩子。”
    “人販子有多猖狂。相信你也知道。別說是你了。就是淮南和淮北被人家逮了，都給都得給人家做兒子去。被賣到了深山老林裏，一輩子就見不著了。”
    “這些話不是我危言聳聽。這就是為什麽讓你們早起鍛煉的原因。有個突發情況能夠自保。我其實並不害怕你們吃的多。”
    “能吃多少？本來吃一碗吃成兩碗。你們有個好身體。比什麽都強。活著，就在家裏待著。就挺好的，放心，誰也不會下鄉，不會放棄你們。”
    顧立夏說完繼續夾著吃菜，誰也沒說話。
    江秀沒想到接送的原因是這個。
    還想著人家其他人都是自己走路上學的，忽然有家長接自己多尷尬。
    顧立夏這麽一說，跟生命安全比起來還是讓接送吧。
    吃完飯顧立夏收拾，江文裝熱水。
    三個孩子各自去放本子，背書包。
    江文推了自行車出來，他們先走。
    顧立夏鎖門，提著熱水瓶，牽著淮西往廠裏走。
    走的早一點兒，其實江文並不會遲到。
    果然，顧立夏正擦桌子呢，江文就已經過來了。
    擦完桌子，潑水。
    泡茶。
    江文之前拿的綠茶放在辦公室誰想喝就捏一點。
    這次也沒拿，隻能喝顧立夏的白茶。
    泡好茶，江文也過去打掃衛生了。
    打掃完端茶缸走了。
    沒一會就看見他經過顧立夏的辦公室窗前，去許廠長辦公室了。
    許廠長辦公室出來又去了劉副廠長辦公室。
    有昨天換工作在前，自然同意。
    倒是江淮西，不想動，還是和顧立夏待在一起。
    江淮西想上廁所的時候解放了顧立夏，江文自己領著侄子去。
    到了江淮南和江淮北放學的時間，江文騎車走了，去了接回來放家屬院大門口，安頓淮南，“回去削2個土豆，洗個茄子，幾個辣椒，摘紅豆，頒段。”
    自己又過來辦公室坐著了。
    到江秀放學，接了江秀，說了燒火，顧立夏回去炒菜。
    又回來，到了下班時間，江文帶著江淮西先回去，顧立夏在後麵提著熱水瓶慢慢回去。
    回去就發現淮南和淮北生氣了。
    原因很簡單，淮南摘辣椒的時候，淮北要出去放鵝。
    淮南攔著不讓，淮北想出去，倆兄弟生氣了。
    顧立夏沒立即開解，直接進堂屋放熱水瓶，洗手，準備炒菜。
    江秀已經洗了米，加了玉米粒。
    臘肉土豆片。
    油燜茄子。
    紅豆炒茄子。
    江秀挖米飯的時候，顧立夏問倆人，“誰對誰錯？”
    淮南不說話，淮西也不說話。
    “不知道誰對誰錯？那就想，我們要吃飯了。”顧立夏說完，拿起筷子。
    “我的錯，我想帶小鵝去遊泳。哥哥，我錯了嘛。”淮北早就看見那一盤肉了，根本無法拒絕。
    “哼，二嬸早就說過了。我們帶小兒出去不安全。你還非要帶。”淮南還是講道理的。
    “好了，吃飯，知道錯在哪裏就好。至於你們倆要不要和好私下調解。吃飯。”江文做出總結。
    水開灌水。
    吃完飯快1點了，迅速收拾廚房，回屋，睡覺。
    一進屋，就進空間，各自回屋。
    顧立夏安排係統買砂梨苗和駿棗樹苗。
    抓緊時間休息。
    45起。
    穿衣服，下樓，出空間，叫起，提熱水瓶走人。
    下午下班，江文一手熱水瓶，單手騎自行車送回江淮西。
    拿了兩個背簍就走了。
    江秀已經熬好了稀飯，寫好了作業。
    江文安頓，“你們吃，我們倆不吃了，出城去一趟，一會兒帶淮北出去放鵝去。中午不是想去嗎？”
    江文說完就走。
    出城一趟，回來就帶了砂梨苗和駿棗苗回來。
    鵝舍正對的那一塊菜地種了駿棗苗。
    3米的駿棗苗，粗4公分，坑挖一米深，一米寬的口，再去胡家借糞桶，擔一擔，倒一點，鋪一層土，直到鋪平。
    過道右邊第3塊菜地，也就是江秀的屋正對的那一塊兒，過道最拐角，種砂梨苗。
    兩年生砂梨樹苗,粗度3公分,高3米。
    和棗樹一樣的種植方法。
    江家種這些，最高興的是胡大娘。
    就借了兩次桶。
    回來兩顆蘋果。
    省了兩碗玉米麵。
    還過來院子裏參觀了一下。
    胡大娘吐槽，“種上這麽大的樹。之後那些小菜苗種在樹底下根本結不了果。樹大了會搶養分的。”
    顧立夏借口洗澡，進了浴室，江文，“我們也就是試試，萬一能活了，那最好，活不了，明年繼續種玉米。主要是今年看見那蘋果就想買。想著說給孩子們吃。你也知道城外的東西都貴。六毛一個呢。”
    “我的個……6毛，你和他們換的個啥，啊，過日子，不能說有人和你說兩句，就把家裏的東西全送出去。沒有這樣的道理。”胡大娘開始教江文過日子。
    江文對胡大娘還挺有耐心。主要是這人不對江家操壞心。“就那一次，孩子們都想吃，沒吃過，所以我就和人家訂了苗，說是明年都能掛果子。要不是看在南瓜果子，我花那麽大價錢買這些苗幹嘛？我們兩個人一個月的工資呢？”
    “多少？天……65塊錢，就買了，這算是5個苗子。年輕人不會買東西被哄了。明年結不了果怎麽辦？明天就開始枯萎了，怎麽辦？”胡大娘拍著江文的胳膊恨鐵不成鋼。
    顧立夏在空間收拾好出來了，和江文說，“我去找他們回來。你去洗吧。”
    顧立夏一走，胡大娘，“你說說你們兩個小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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