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江寒回去孩子們不好奇？現在說重點，給你配了警衛員，司機，秘書你是自己選還是組織分配？”
    “組織分配就行。”
    “是這樣，之前分給我的房子呢，現在你去住。我們基本上在軍區，之前也是為了方便，我們三個人總有一個人得過來這邊看著點。”
    “以後過來我住他們倆那就行。住這邊比較方便，有突發事件的時候更容易處理。你說是不是？”
    “這邊院子大小了？”
    “2層小樓，前後院，這邊最大的房子，一樓2套，一套進去客廳，裏麵陽臥，陰臥加廚房，一樓2邊廚房都能通後院。2樓也一樣。”
    “前院還有單獨的廚房和廁所。還有前後院的小花壇，你家裏人多也能住的開，組織分配的秘書，司機，警衛員都是要跟著你的。”
    “對，還有江寒那邊的司機和警衛員，家裏7個孩子，你們家的房子真的有點小了。住不開了。這邊院子裏和家裏都有自來水。 ”
    “行，我中午下班過去看看，先見見人吧。”顧立夏很心動。
    “司機王樹國，警衛員葛軍，秘書林多福。”
    “好了，你放手幹，有事電話?聯係，這是你的配槍。平時讓警衛員教你練習一下，關鍵時刻不能掉鏈子。你開展工作吧。”張春林把屬於顧立夏的配槍指了指。
    “好。”顧立夏送走這三位和他們的警衛員。
    轉頭，看向身後三個人。
    葛軍上前，“顧副部長，這是張副軍長辦公室的鑰匙，需要你先搬一下辦公室。”
    “搬。”
    顧立夏自己也沒多少自己私人物品，去了之前的辦公室，拿了那份地圖。
    去了最大的革委會主任辦公室。
    還在二樓，換了個方向而已。
    2個櫃子。
    一個桌子，一把椅子。
    顧立夏又去看了看他們三個人的辦公室。
    一樣大小。
    四張桌子，兩兩相對，三缺一。
    其實就是一個一個格子間而已。
    顧立夏打算先去看看房子。
    顧立夏才好好看一下周圍的建築，基本上都是一樣的。
    革委會獨占一塊地方。
    左右2邊都有巷子。
    很寬。
    左左右右的八大局，左四右四。
    背後對應的就是公房。
    進了巷子，第二排，走到第三戶。
    葛軍開大門。
    一進去看見的就是一個小水井和上方的洗衣台。
    旁邊的小房子應該就是院子外麵的廚房。
    院子的最拐角處是廁所2個。
    院子裏有一塊圍起來差不多2米寬，10米長的小花壇。
    推了右手邊的套房的門。
    進去就是客廳。
    有大鏡子。
    木質沙發和茶幾。
    其他三個門緊緊挨著。
    陽臥推門，炕加暖氣片，暖氣片熱力不夠。
    炕還可以，不小。
    2米乘以4米。
    地上一個大大的。
    隻有一個書櫃。
    陰臥隻有炕。
    廚房有一張桌子。
    幾把椅子。
    後院，一個小花壇。
    一個小房子。
    看了一圈顧立夏就不想看其他房間了。
    憋屈。
    老姑姑一走，其實家裏能住的開。
    大雙胞胎從過了生日，顧立夏和江文就達成了默契，去和哥哥們一起睡去了。
    這之前也是顧立夏不回來，回來了自然想媽媽想了。
    其實兄弟倆一直都是一起睡的。
    讓小姑子晚上自己帶小雙胞胎。
    東次間可以住開5個大男人。
    而且一點都不擠。
    家裏隻有吃水不方便，其他都方便。
    這邊隻有吃水方便，其他的都不方便。
    開車就10來分鍾的路。
    沒必要。
    顧立夏的神色平淡。
    林多福開口，“顧副部長，您看？”
    “算了吧。擠成這樣，還不如家裏呢。住家裏就是了。走吧，回去開會。”
    顧立夏覺得太窩擠了，還不如家裏的院子。
    回家有車也就幾分鍾的時間。
    顧立夏一上去，杜磊就站樓梯口，“顧副部長，人已經齊了。”
    “行。馬上。”顧立夏進辦公室拿了筆記本，鋼筆。
    水泥廠，麵粉廠，火柴廠，棉紡廠，肉聯廠，沙石廠，糧油食品廠，玻璃廠，手扶拖拉機廠，養豬廠，家具廠，化肥廠，鞋油廠，油墨廠，製鏡廠，燈泡廠，醋廠，油廠。
    顧立夏隻認識機械廠的許廠長。
    顧立夏帶人進去，大家都坐著。
    顧立夏邊拉椅子邊坐下。
    “我問，你們答，現在一個個來。”
    “哪個廠裏生產線不夠？”
    “都不夠。我們經常加班加點趕工。”
    “各位，我在機械廠上過班。能多爭取一些崗位的話，你們各位有需要嗎？”
    “有。”
    “知青下鄉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第一批知青在55年走，二十年了，他們過得怎麽樣了？”
    “怎麽都不說話，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我們去下鄉的女知青死了的有多少？其他有多少人音訊全無？”
    “回去以後和各個廠裏的員工統計下鄉知青，去郵政總局能打電話的打電話，能發電報的發電報，理由父親去世了，母親去世了，奔喪。隻要能在街道辦查到信息確定是江城市送出去的，全部叫回。”
    “回來怎麽辦？”
    “回來上班，各個廠裏基本都一樣，早上8點到中午12點 ，下午2點到18.00。各廠考試，招學徒工，先掙能養活他們自己的學徒工資，技術上來了再說其他。”
    “結了婚的呢？工資誰出？”
    “不想回來的就不管，不能強按牛頭，結了婚的一樣，接收他們和孩子還有丈夫妻子的戶口。工資廠裏出。”
    “你們盡管上產量，東西不會堆倉庫裏。還有，偷尖溜滑的人你們不處理，我接了舉報信就處理你們。”
    “顧副部長，現在接了這些知青，那六月還有人會下鄉嗎？”
    “有，輸送到江城市下麵的縣裏的村子裏麵搞建設去。”
    “確定全部召回嗎？”
    “確定，我需要大量人力來搞建設，這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按計劃進行就行，我確定有安排。”
    “差不多有7千人下鄉，我們用不了那麽多的學徒工。”
    “你往回叫，剩下的我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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